白以萱輕車熟路,帶著楚歌兩人穿過眾多私人攤位,很快便進(jìn)入山谷的深處,來到專門拍賣法寶的區(qū)域。
前方布置著一處龐**陣,把山谷深處的一大片區(qū)域籠罩在其中,里面人影幢幢,不過卻沒有聲響傳來,顯然法陣有著極強(qiáng)的隔音效果。
目光穿透法陣,楚歌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身影,臉上慢慢浮現(xiàn)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當(dāng)楚歌三人進(jìn)入法陣內(nèi),只覺眼前的空間瞬間擴(kuò)大數(shù)倍般,極為寬敞明亮。
“師傅?你怎么在這里?”杜雨晴眼前一亮,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白大師的身影,頓時歡呼出聲,她沒想到白大師也在這個拍賣區(qū)。
不過此時白大師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聽到杜雨晴的聲音后,轉(zhuǎn)頭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自然是增長見識了。”杜雨晴脆聲說道,臉上出現(xiàn)一抹責(zé)怪之色,“倒是師傅你竟然一個人來這里,竟然不帶上你的徒弟,太令人傷心了。”
白大師正想要解釋,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這位道友,還不取回你的法符,這種垃圾法符也好意思拿來拍賣?簡直丟我們拍賣場的臉,根本不可能有人買你那破爛法符的!”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修士,此時正一臉嫌棄地把數(shù)張法符扔回給白大師,態(tài)度極其輕蔑。
楚歌一眼便看出那些法符是白大師很早以前的作品,想必是用剩的,想要拿來拍賣,卻被對方無情拒絕。
白大師臉色有些漲紅,沒想到在自己徒弟面前丟盡臉面,被人如此鄙視羞辱。
“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難聽?懂得尊重人嗎?”沒等白大師開口,杜雨晴已經(jīng)率先責(zé)問那中年修士。
“弱者根本不值得尊重。”中年修士有些高傲地說道。
看到杜雨晴又要開口,白大師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他是協(xié)會總部的法寶鑒定大師,既然看不起為師的法符,我們走便是。”
“不行!他必須要道歉!”杜雨晴大聲說道。
“道歉?”那中年修士看了杜雨晴一眼,有些恍然大悟說道:“看來你也是剛剛修煉,怪不得會說出這種天真的話。”
杜雨晴氣鼓鼓看著那位總部鑒定大師,極為憤怒,不過楚歌已經(jīng)站到她面前,臉上露出笑意,對著白大師說道:“白大師,你那法符都不知道多久以前的失敗品,難怪會被拒絕,還是把前些天剛煉制的法符拿出來拍賣吧。”
看到楚歌略帶深意的眼神,白大師很快便明白楚歌的意思,楚歌是想讓自己把他的法符拿出來,以自己的名義拍賣,從而爭回一口氣!
那總部鑒定大師臉上有些疑惑,不過依然十分輕蔑,他不相信白大師能拿出什么高品質(zhì)的法符,甚至已經(jīng)想好接下來的評價話語,要狠狠羞辱一番對方。
中年修士的不屑表情落入白大師眼中,頓時激起了他的好勝心,既然有機(jī)會狠狠反擊,抽打?qū)Ψ匠舐婵祝^對不會寬宏大量,任由對方囂張地貶低自己!
白大師深吸了一口氣,手中多出了數(shù)張截然不同的法符,都是出自楚歌之手。當(dāng)日在慶陽國術(shù)協(xié)會,楚歌煉制了極多法符,白大師也獲贈數(shù)張,此時他統(tǒng)統(tǒng)拿了出來,要報仇雪恨!
白大師沉聲說道:“這是本人最新煉制的法符,你可以再次鑒定一下我的法符價值如何。”說這話之時,白大師心中多少有點(diǎn)慚愧,畢竟這是楚歌煉制的法符,并非自己所畫。不過楚歌既然主動暗示,想必不會介意。
“我早已說過不可能有人買你的法符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中年修士沒有立刻接過白大師手中的法符,態(tài)度很是傲慢地說道。
楚歌此時卻笑著說道:“你還沒有鑒定過這法符,便如此肯定?”
聽到楚歌的話,那中年修士伸手拿過白大師的法符,臉上一直掛著鄙棄表情,令人極為氣憤。隨口說道:“這法符就算他新煉制的,不過比起之前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白大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臉上隱隱浮現(xiàn)一絲戲謔表情。
很快,那中年鑒定大師臉上的輕蔑笑容慢慢凝固,臉色開始有些陰沉下來。片刻后他抬起了頭,目光不善地看著白大師,聲音冰冷地說道:“你在故意戲弄我?”
白大師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那中年鑒定大師的話,眉頭微微皺起,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既然你有這樣極品法符,為何剛剛要拿那些垃圾法符出來拍賣?不是在戲弄本人又是什么?真想看本人笑話不成?!”那中年鑒定大師臉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極為憤怒地向白大師低聲喝道。
白大師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誤以為自己在故意戲弄他,反應(yīng)如此激烈,頓時有些好笑地說道:“你我素不相識,我會平白無故戲弄你?”
那中年鑒定大師此時也醒悟過來,不過臉色依然十分難看,沉默不語。
“若不是你之前態(tài)度太過于惡劣,刻意貶低白某的法符,我也不會拿出這些法符來。”白大師繼續(xù)說道,心中充滿快意,無比舒暢。
聽到白大師的話,那中年鑒定大師臉色再度黑了數(shù)分,聲音陰沉地說道:“本人水平有限,無法鑒定你法符的真實(shí)價值,你另找他人吧!”說著把手中法符拍著桌子上,轉(zhuǎn)身拂袖而去,看其微微顫抖的背影,便可知道此時他心中憤怒。
楚歌等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相視而笑。
看到那中年鑒定大師生生被氣走,白大師滿臉愉悅之色,向楚歌致謝,說道:“若不是剛剛你的話,我還不知如何挽回臉面,恐怕真要吞下這口惡氣,無從發(fā)泄。”
楚歌笑道:“白大師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杜雨晴卻微微皺著眉頭說道:“師傅啊,你的法符水平真的有待提高,幸好那家伙沒有讓你當(dāng)場畫符,以驗(yàn)真假,不然你可就穿幫了。”
白大師老臉頓時一黑,這徒弟太不懂事了,老在自己師傅興頭上潑冷水,實(shí)在有些尷尬。不過經(jīng)歷此事后,白大師心中隱隱做下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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