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長風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然后猛然出腳,朝著前面的金屬“圓餅”摞起來的鐵棍,掃了出去。 嗖嗖嗖…… 那無數的金屬“圓餅”向著四面八方爆射而出。 “啊……” 無數的慘叫聲,陡然響起,擋在陸長風前面的那些,布劍庭的幫眾,被那些金屬“圓餅”碰到,就好像是被暗器打中,那些金屬“圓餅”射入他們的體內,直接從他們身后鉆出。 陸長風這一腳之力,力量竟是如此的可怕,身旁的張揚連連贊嘆,佩服不已。 而那被陸長風毀了長槍之人,還未等接近陸長風,便看到那些飛射而來的金屬“圓餅”。 但是聽著那些金屬“圓餅”破空,發出的可怕聲響,就令人毛骨悚然。 那人心中一震,自然是不敢櫻其鋒芒,身子一側,向著后方退去。 但那些金屬“圓餅”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算他已經用了最快的時間反應,卻還是難以完全避開。 其中一塊金屬“圓餅”,直接射向了他的左肩。他頓時臉色蒼白,慌忙之中,揮劍去將那金屬“圓餅”擊飛。 但是他的劍剛碰到那金屬“圓餅”從其上傳來的可怕力量,震得他手中的長劍險些脫手。 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劍碰到了堅硬的寒鐵,巨大的反彈之力,讓他猛然向后滑了幾步,方才停下。 而被他擊飛的那塊金屬“圓餅”,卻是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射向了一名布劍庭幫眾。 可憐那名幫眾,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那金屬“圓餅”射穿了身體,一命嗚呼。 而這個時候,陸長風卻是對著張揚咧嘴一笑,道:“張兄,你似乎是有些落后了,加油啊,我先動手了!” 完,他整個人猶如一臺冰冷的殺人機器,受找那個的長刀每一次揮出,都有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他的刀下消逝。 而他在瞬間斬殺了三人之后,對著方才那手握長槍之人,鬼魅的般躥射過去。 “啊……” 那人看到陸長風向著自己而來,那眼中迸射出的寒冷殺意,他一下子從頭頂涼到了腳底板。 這個時候,他連一點交手的勇氣都沒有,他完全被陸長風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冰冷,嗜血的氣勢所壓倒,根本提不起一絲戰意。 所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用最快的速度逃到陸長風的視線之外。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猛然轉身,一把推開面前的人群,想要逃離。 “逃,你逃的掉嗎?”陸長風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然后手指在刀刃之上緩緩的劃過,將上上面的血水擦拭了一番。 而后他將帶血的手指伸入口中,舔了一下。忽然,他的眼中,冷芒猶如寒冰般冰冷。 “嗖!” 一道血光劃過長空,時間仿佛立刻定格下來。 “不……,不……”一聲微弱的不甘的呻吟聲傳出,在混亂的人群中,竟是格外的清晰。 陸長風的手指在臉上抹了一把,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道血手印。 “我都了,你逃不掉的!”陸長風緩緩的向前走去。 在他的前方,一具尸體重重的向前倒去,整個人趴在地上,血水不停的從他的身下溢出。 而在陸長風的周圍,那些布劍庭的幫眾,看向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魔鬼一般,眼中充滿了驚恐的神色。 那么多人被陸長風圍在中間,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沖上來。反而是陸長風每走一步,他們就不自覺的向后退一步。 重重包圍之下,陸長風終于是走到了那具尸體跟前,他神情冷漠的從那具尸體上拔出了他的長刀。 然后將刀身隨手一甩,大量的血水順著刀身落地,血水流淌速度之快,竟然和刀身表面摩擦出了微微的聲響。 而后,陸長風眼中露出了狂傲的神色,用一種睥睨下的口氣,對著布劍庭的幫眾大喝道:“怎么,你們是站著讓我殺,還是自己主動送上來?” 此言一出,布劍庭的幫眾臉色全都變了。 陸長風的話也太狂妄了,這里有著成千上萬的布劍庭幫眾,即便是每個人吐一口吐沫,那也能匯成一條河。 面對己方如此多的人,他身陷重圍,還敢口出狂言。 不過他越是如此,布劍庭這邊,反而越是忌憚。己方這么多的人,僅憑他和張揚兩個人,是根本殺不完的,最終的結局一定是被活活的耗死。 但是面對如此棘手的很辣人物,誰也不愿意沖上去當炮灰,為他人做嫁衣。 每個人都是這種想法,于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陸長風每走一步,布劍庭的那些幫眾就退后一步,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到最后,陸長風氣的大罵道:“你們這群孬種,沒卵子的東西,倒是上來殺我呀。既然你們不愿意上來,那我就過去,但是你們也不能這樣啊,躲什么嘛,放心,我的刀很快的,你們死的時候,絕對不會疼!” 但無論他怎么苦口婆心,那些布劍庭的幫眾就是不上當,只要陸長風一靠近,他們就如同潮水一般的后退。 饒是陸長風的出刀速度很快,但是面對對他畏如虎狼的布劍庭幫眾,終究是落了下乘。 那么多的人,后退速度竟是出奇的一致,而且迅速。 這讓陸長風都有些懷疑,這些家伙這種整齊劃一的動作,是不是練過的。要不然,自己這一刀出去,也不可能只殺一人啊。 這種連拉鋸戰都算不上的戰斗,讓陸長風很是氣惱,他感覺這種殺人方式,比起那些人直接往自己的刀口上送,累的太多了。 “不行了,你們這群鱉孫子,累死老子了。”陸長風去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對著身后的張揚道:“張兄,有沒有興趣再賭一局?” 張揚有些愣神的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啞然失笑道:“難得陸兄好興致,在下怎敢不做陪!” 陸長風大喜,然后大聲道:“張兄果然痛快,那么請吧!” 著話,他竟然從懷中拿出一枚骰子,隨意的在指尖一旋,那骰子立刻像是轉動的陀螺一般,飛速的轉動。 看到這一幕,張揚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本以為這個家伙是要和自己,像剛才一樣打賭。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伙是真的要和自己玩賭博。 “咳咳……”張揚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若非他本人也是豁達之人,恐怕早就在這萬眾矚目,猶如看怪物一般的眼神奔潰了。 他鎮定心神,對著陸長風問道:“不知陸兄想怎么玩?” 陸長風臉上露出一本正經的神色,道:“猜奇偶!” “沒這么簡單般?”以張揚和陸長風的接觸經驗,他知道這家伙肯定不會玩的這么簡單。 果然,他的話剛完,陸長風的眼中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興奮的大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張兄!” 完,他將手中還在旋轉著的骰子,往上空一拋,整個人身形躥射出去,同時口中大叫道:“我猜是偶數!” 張揚仰面看著那枚骰子,不知道他的是什么意思。直到布劍庭那邊,兩具尸體轟然倒地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他的是他這一刀下去,所殺的人數的奇偶數。 “這……也太會玩了吧?”張揚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想道。 他之前也曾是賭場老手,見識過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賭局,但是想這樣玩的驚世駭俗的,他是頭一次見。 而在那兩具尸體倒地后,那枚被拋上去的骰子,也剛落落了下來。陸長風手掌一攤,那枚骰子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掌心,張揚猛然看去,那骰子上面的點數,赫然是“四點”。 “嘿嘿,張兄,這第一局,我可贏了,接下來,看你的了!”著話,陸長風便將骰子再次高高的拋上半空。 張揚雖然覺得這陸長風的性格古怪,行為詭異,但卻是一身的俠義之氣。 況且,布劍庭這幫人,都是惡貫滿盈的劊子手,殺他們,他也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既然這個家伙要玩,那就陪他瘋一把。忽然,他也覺得陸長風的這個賭局極為有趣,不僅能手刃這幫為虎作倀的走狗,還能狠狠的羞辱布劍庭,實在是一舉兩得。 更奇妙的是,布劍庭這幫家伙,竟然戰也不敢戰,退也不敢退,完全處于被動狀態,完全是站著被殺啊,這么好的事,上哪里去找。 當下,張揚毫不猶豫,掌中一道勁氣射出,在他周圍的三名布劍庭弟子立刻口噴鮮血,立刻斃命。 這個時候,那枚骰子還沒有落下來,他搶先道:“奇數!” 同時,他手掌一攤,此刻,那枚骰子剛好落入掌中。 陸長風忍不住伸長脖子去看,那上面的點數正好是“一點”。 他笑道:“張兄你也猜對了,接下來,我們增加一下難度,如何?” 張揚竟然有些玩上癮,當下道:“悉聽尊便!” 陸長風道:“現在,我們猜數字,點數是幾,殺了幾個字,殺人數和點數相同,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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