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陳青崖一臉無語,那公孫七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拍腦袋叫了起來:“弄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叫啥呢。”</p>
陳青崖見他現在才問,又是一臉無語,心道不是應該一開始我坐下喝酒的時候就要問的嘛?結果酒都喝完了,劍都舞完了才想起來,這也太不會交際了吧,本想以化名示人,但后來又想了想,這公孫七連身世都同他講了,自己怎么能還跟他說化名,于是說道:</p>
“我叫陳青崖。”</p>
“陳青崖?不錯,這名字一股山的感覺。比我那個強多了。”</p>
“哪有,你這復姓,我可從小就仰慕了,說不定你是黃帝的后人呢。”</p>
公孫七從沒見過有人如此這樣跟他交談,不覺臉一紅,傻笑了一番,說道:“你說啥子嘛。對了,你怎么到白帝城來了?”</p>
陳青崖一愣,說道:“我本打算去福州,但是走大路太累了,打算坐船去。”</p>
“那可巧了,坐船我有認識的船家。”</p>
“哦?”</p>
“嗨,我現在通常就在碼頭賣賣力氣,搬卸貨物掙點喝酒錢,再時不時那個一下呀,人生這樣逍遙自在,多有樂趣啊。”</p>
陳青崖聽不明白,問道:“那個是什么意思啊。”</p>
“嗨,你這個都不知道,走,大哥帶你去耍一耍,包你能飛上天。”</p>
“不會吧。”陳青崖一愣,心道這家伙不會還混跡煙花之地,連忙說:“不不不,我不去。”</p>
“干啥不去啊。”公孫七愣了一下。</p>
“去那種地方干嘛,那地方的味兒我吃不消。”陳青崖也重來沒去過煙花之地,一時半會只能想到這種推托之辭了。</p>
“啥味啊,不就是我們男子漢揮灑汗水的味道嗎?陳青崖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公孫七怒了,怎么能說出這種話!</p>
“呃。”陳青崖咽了一口水,這下真不知道怎么拒絕了,就開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吧啦吧啦說了一頓諸如對身體不好啊,年紀還輕啊,還沒娶媳婦啊什么的。</p>
“什么鬼玩意!”公孫七罵道:“你扯到哪里去了,不就是一賭場嗎?我們又不玩大的,就樂呵樂呵被你說的這么不堪!”</p>
“啥,賭場!”陳青崖睜大了眼睛。</p>
“可不咋地,你說的啥呀。”</p>
陳青崖臉一黑,罵道:“賭場就賭場,你不會只說啊,還揮灑汗水,還上天!去你的吧,走,大哥去給你露一手。”</p>
公孫七一臉莫名其妙,隨地吐了一口痰。罵道:“你啥時候成我大哥了,你幾歲?”</p>
“我十九!你呢?”</p>
“我去,那我大,我二十三!”</p>
陳青崖一聽,差點沒摔倒,笑道:“你唬誰呢,你看樣子都快有三十了吧。”</p>
“龜兒子,老子真的二十三,就是長得有點著急了。”</p>
“嚇,那豈不是我要叫你大哥。”</p>
“必須的啊!”公孫七</p>
“哈哈哈。”陳青崖搖搖頭,說道:“去,我帶你去贏點銀子,咱去把當鋪的劍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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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啊。”公孫七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走。我來帶路。”</p>
二人年齡相差不大,不一會就熟絡起來。公孫七也沒問他太多的問題,相反陳青崖倒是挺想他問的,這畢竟是陳青崖初出江湖遇到的第一個算是可以稱作朋友的人吧。</p>
賭場就是城西,從城東走到城西,明顯就是兩種世界,城東比較繁華,白帝廟等古跡都在城東,人也較多,客棧酒館衙門之類的都在那邊。而城西這一塊靠著長江貨運碼頭,光是收貨的就鋪子就是十幾家,每家都雇了好多挑夫搬重物上船。碼頭之間的競爭也是常事,經常打打殺殺的,亂糟糟的,好好的街道也是臟兮兮的。</p>
賭場就在城西靠著碼頭不遠處的一間屋子里,這里聚集著白帝城的挑夫們,平時來的人都是以玩樂為主,跟城東的賭坊不一樣,那里都是些本地有身份的官紳人家。</p>
陳青崖跟隨著公孫七到了賭場,一間陰暗昏黃的小屋子里面,正吵吵嚷嚷,聚集了不少的人,一股酸爽的臭味,果然入公孫七所說的揮灑汗水的地方。公孫七剛一進門,一個小個子看著像是引客的便上來道:</p>
“喲,七哥,幾日不見,今日大駕光臨啊!嘿,這人是誰?”</p>
看來這公孫七在這碼頭還算是位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小個子看到了公孫七身后的陳青崖,接著道:“這位是個生臉,七哥的朋友?”</p>
“老黑,別嚷嚷,今天誰坐莊啊!玩什么呀?”公孫七問道。</p>
“今天是長江黑碼頭當家牛爺坐莊,專門玩打馬!”</p>
“噢,牛爺啊,難得難得。”</p>
“這打馬是什么?”陳青崖還是第一次聽。</p>
老黑一聽,笑道:“這位爺,不僅是生臉,還是個生手啊,來來來,上座,玩兩把就知道了。”說著,蜂擁著陳青崖擠到了一個放桌上。</p>
“讓讓啊!讓讓。”老黑把陳青崖拉到桌邊,然后喊道:“今天,我們這賭場贏來了位新客,大家可要照顧著點哦。嘿嘿。”</p>
陳青崖這下算是聽明白了,打馬他不懂,這江湖里的黑話還是知道的,看今兒的意思,不輸掉褲子是不行了的。</p>
公孫七見狀,也趕緊擠到陳青崖身邊,嚷嚷道:“老黑你別瞎說,這位是我兄弟,大家給個面子。來,牛爺,給這位講解下規則吧。”</p>
牛爺約莫四五十歲左右,兩撇小胡子比較傳神,在長江邊經營著一家黑碼頭,平日里做些貨運,兼帶著載客,在這白帝城眾多碼頭里做也是數一數二的買賣,平時也不稀罕到這賭場里來,不知今日怎會在這,此時正坐在桌子的中間,周圍圍著七個船工。</p>
牛爺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問道:“擲骰子懂吧?”</p>
陳青崖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懂是懂。但是沒玩過。”</p>
牛爺笑道:“哎喲,這可麻煩啦,向來這新手啥都不懂的,運氣好啊,今日危險啊!”說完,眾人哄堂大笑,陳青崖只好也尷尬地笑了笑。</p>
牛爺手中拿出三顆骰子往桌子墊子一撒,說道:“這3顆骰子,每個骰子6面,能擲出56種結果,然后就是20個銅錢樣的棋子,每個棋子代表著一匹馬。這張墊子,就是一副打馬圖。骰子擲出后的結果,決定這棋子怎么走。后來居上的馬如果趕上前面的馬,就被干掉了。這就叫打馬。懂了吧,小子?”</p>
陳青崖歪著腦袋,似懂非懂,公孫七在一旁嚷嚷道:“來來來,管他什么規則呢,玩一次就會了,第一把不算銀子,咱們先跑一次馬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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