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此為防盜章 “二姐,你都是嫁出白家的人了,怎么還回來跟我們這些妹妹爭這么點東西?” “喲,六妹?得你好像沒嫁似的?也不知道今是誰眼巴巴的跑回來,不就是等著拿老九帶回百年人參?” …… 待杜大管事帶著人將東西抬進來時,只見里面十三個大年歲不一的女子,已經撕打了起來,待他一聲吩咐,讓從者將抬著的箱子放下,尚未來得及招呼,便被這群女子擠了開去。 “這是我的!” “放手!這是我的!” “不放!老七,幫我!” “十一,快抓她!” …… 眨眼間,眾女子又是撕打又是搶奪,鬧成了一團,杜大管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吩咐旁邊的隨從要仔細盯著眾人搶奪之物,再拿來了紙筆,將那些被瓜分掉的物什么一一做好記錄,直到做完這一切,他才整了整衣衫,朝院中那唯一沒動手的中年女子拜道:“人杜敏,見過夫人!” “哼!”那中年女子凌利的看著杜敏,陰陽怪氣道:“杜敏杜大管事,你終于看到本夫人在這里了?” “還請夫人莫怪,權因大當家交代過,一定要將諸位娘子們拿到的禮冊都記得清楚,故耽誤了一些時間……” “大當家!大當家!你們眼里,就只有那個賤俾生的……” “人還有些要事,請夫恕罪,容人先行告辭! 實在是不忍聽這些污言穢語,杜敏在送將一只精美的雕花漆盒之后,立刻帶著從者離開,方才步出內院,便聽見里面傳來了咒罵聲,和著‘噼里啪啦’摔東西的聲音,震耳欲聾。 杜敏回頭看了一眼,嘆著氣搖搖著,便帶著幾名從者一起來到了東面的書房外,守值的青衣侍女立刻過來替他打理衣物,連衣服上的幾縷不知從哪里帶來的毛發,都被拍打得干干凈凈。 洗過手,又將上面的水漬擦干抹凈后,杜敏才推帶房門,邁著不徐不急的步伐進門,對著那伏案看書的白衣女子稟報道:“大當家,禮物都已經送給夫人和娘子們……” “她們可喜歡?” 白夙聽罷,頭也不抬,隨口問了一聲,也沒等杜管事的回答,突然眉著皺頭,右手緊握成拳,狠狠拍著桌面,冷聲咆哮:“去把管糧行的那只豬給我找來!!!” “是!” 杜管家立刻應身退出,走遠后才敢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忙吩咐自己的隨從去馬廄牽馬,正在等候時,卻一行數人從西院走了出來,而當先之人正是白府三爺白卓。 “見過三爺! 杜管家雖然是白夙身邊的人,但對這白家其他人,卻也是禮數周全,與那白卓見過禮后,便看見白卓身后站著一個白胖個子青年,急忙對他道:“六管事,大當家正要找你。” 這六管事是從父輩就賣身給白家的私奴,其父被前當家賜白姓,他便也隨白姓,名長忠。 白長忠聽得杜管家如此一,面色一變,仿佛已經料想到出了什么事,有點魂不守舍。倒是白卓大笑一聲,帶著六他魁梧大漢,邁著大步招搖著來到了書房。 杜大管家正要阻擋,但他沒有隨叢在側,難以敵眾,一個推攘間,就被推到了一旁,卻在低頭彎腰之際,看到白卓身后帶著的幾個大漢,皆將右手藏在了袖中。 不對勁! 剎時! 杜大管家心中一顫,張口結舌間,正要驚呼出聲,卻又在剎那間,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 白卓頭帶白玉冠,身著寬袍大氅,腰系綴玉寬帶,乍看起來,端是富貴非凡。 一路趾高氣昂的來到書房門口,卻被那侍立的青衣侍者攔住:“三爺,您這滿身酒氣的,可不能進去,大當家不喜……” “滾開!”白卓勃然大怒,一拂袖將那女子扇倒在地,怒聲罵道:“大當家!大當家!從今以后,三爺我就是你們大當家!” “是嗎?” 清清冷冷的女聲從房內傳出,聽不出喜怒,卻讓白卓在剎那間,收回了正要打向侍女的巴掌。 “進來讓我白夙看看,未來這白府的大當家,是什么模樣?” 白卓下意識的便舉步進門,走到距離白夙十數步的距離,便自覺停下,他看了看正身端坐案后胡椅的白夙,再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幾人,突然大著膽子,又向前走了一步。 唰! 一聲輕響! 不知從何處飛來了一柄巴掌長的飛刀,釘在了距離白卓腳尖前不足半寸遠的地方。 “白卓,其實,你若是敢再往前走半步,我立刻就可以將這白府大當家的位置讓給你! “真的?” “絕無虛言!” 白卓聞言,眼中一亮,抬了抬右腳,卻又猶豫的看著那柄兀自顫抖的飛刀,吞著口水,將房間里打量了一圈。他知道,白夙這些年之所以敢在東萊橫行霸道,就是因為身后養了些武藝高強的暗衛,但他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那些傳中的暗衛,除了那些將他嚇破膽的飛刀。 要不要賭一把? 白卓猶豫了半晌,還是將腳收了回來,甚至還往后退了兩步,躲到了身后幾人當中。 “后面的幾位好漢可面生的得緊,不過,白某今日還有要事,煩請諸位稍等片刻。” 將白卓的窩囊盡收眼底,白夙‘啪’的一聲,將攤開在桌案上的賬薄扔到了白六管事的面前,冷聲質問道:“白長忠,你是豬嗎?這么一本賬冊上面,就出現了四處錯誤,我要你何用?” 白長忠‘啪’的一聲跪下,魂不附體的翻開賬薄,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身后,卻被白卓畏畏縮縮的躲開,只好顫抖應道:“我……我……” “如果只是賬冊有誤,就當白養了一頭豬,我也就認了。”白夙絲毫不給這個家奴的顏面,將自己被譽為‘閻羅’的冷酷無情展現得淋漓盡致:“但為什么,在秋收后整一個多月的時間,你所負責的糧行,卻顆糧未進?” 這才是白夙最生氣的原因,在她當初離開黃縣之前,曾再三叮囑,讓白長忠一定要把握住時間,多收些糧食囤積,卻沒料想到,這素來膽怕事的白長忠,竟敢違背她的吩咐。 “大……大當家……” 白長忠此刻半是后悔半是期望,后悔的是,當初自己竟然被三爺隨便幾個許偌就收買,期望的是,三爺這事兒若是成功,那白家大管事的位置,非他莫屬。 如此一來,白長忠心里很是掙扎,他素來性子軟弱,膽怕事,此刻背后被幾把刀逼著,既不敢出賣白卓,也承擔不起白夙的怒氣,只好在那里一個勁的顫抖,什么話都不出來,最后竟然嗚嗚的哭出聲來。 被楚卓帶進來的幾個壯漢,在進門前面帶兇光。他們原本都是雙手染滿鮮血,要吃斷頭飯的人,卻被蕭澤從牢里弄了出來,好酒好菜的養著,為的就是替他辦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早在很久之前,從白夙回來坐上白府當家之位開始,蕭澤就已經在查探白夙的情況,后來綜和一系列的試探來看,蕭澤發現在白夙的身邊,有可能存在一支神秘的暗衛。 原本按他們事先的計劃,為了確保這一次的刺殺萬無一失,只要一走進這屋子,便由楚卓帶著,將他們領到離白夙不到十步的地方,然后六名壯漢同時出手,勢必要將白夙一擊致命。 但為難的是,白夙有一個眾所周知的怪癖,那就是,所有跟她同處一個空間的人,一定要焚香沐浴凈臉凈手,不能有絲毫異味,即使是將她這個要求嚴格做到,也絕不能近到離她十五步的地方。 這是一個很詭異的規矩,但至今為止,卻無人敢破壞,即使是這六個面帶兇光的大漢,在進得門來的那一刻,也莫明的覺得壓抑起來。 是的,壓抑。 直到此刻,他們才發現,這間書房里的光線,竟然一點都不像是大戶人家的書房,即使是里面擺滿了層層疊疊的書架書柜,但這晦暗不明的光線下,險得格外的陰森詭異。 誰都不知道,在這晦暗和陰森里,藏匿了多少刀光劍影。 那在雕花檀木書案后面,廣袖白衣女子傲然端坐,神色清冷,語聲森寒,仿佛完全不知道此刻危機就在眼前。 “既然你不出原因,那就出去罷,從今往后,再也不是我白家糧行的執事! 白長忠聞言大喜,連磕了三個響頭,從地上爬起便退出房門,想要遠離這事非之地,卻在踏出書房的門檻時,聽見背后的清冷之聲傳來:“從今開始,將白長忠發賣到春風樓侍客,至死方休! 不約而同的,在場所有人同時想起了一個名字——冷面閻羅! 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外號,但毫無疑問的是,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覺這個外號放在面前之白衣女子的身上,沒有絲毫的不妥。 春風樓,是那是什么樣的地方,在場眾人,沒有誰不清楚,正因為清楚,所有人的背上,不自覺的爬上了幾許寒意。 終于處置完了白長忠的事情,白夙像是突然想幾了白卓和這幾個大漢似的,隨意問道:“幾位還有何事?” 那領頭的大漢下意識的便要回答沒事,卻在即將脫口的那一剎那,不自覺得的咽了咽口水,將話也吞回了肚里,他突然覺得,如果這冷面閻羅若是知道自己這一群人的來意,他們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是被不知從哪里出來的飛刀割破喉嚨,還是與那白長忠一樣,被發賣到春風樓侍客,至死方休? “給你們兩個選擇。”眾人心念未落,白夙很快便給出了選擇:“其一,出去與我的部曲交手,如果死在他們手下,我替你們準備棺木收尸,不再追究為難你們的親朋。其二,在這里向我出手,如果我沒死,你們全都發賣春風樓! 幾名壯漢對視一眼,再看看正阻攔在他們前面的飛刀,不約而同的朝白夙抱拳作揖,最后同時轉身奔向門外。 聽著外面的喊殺聲和刀劍聲,白卓突然跌坐在地上,大聲哭罵道:“你們……你們這些懦夫,懦夫……” 這些人明明是蕭家養的死士,事到臨頭,卻改為了目標,白卓只是以為他們懦弱,卻不知道,這些人是害怕活得比死更慘。 哭著哭著,白卓又想著白夙霸占著屬于他的當家之位,享受著當家人的風光,享受著掌控眾人的權利,心里恨意大起,竟生出了膽子,從地上拔出了那柄飛刀,朝前爬行了好幾步。 正埋首賬薄,兩耳不聞窗外刀劍聲白夙,此刻方才抬起頭來,望著白卓,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問道:“青龍寨的山賊,是你派人去收買的?” “是的!”與白夙的鎮定和淡然相比,白卓卻不自覺的顫抖著雙腿,滿臉絕望。 “出了多少錢?”白夙好奇的問。 “五千兩!” “那不少了!卑踪睃c點頭,又問道:“這次帶這些死士進來,是蕭澤讓你干的?” 白卓緊咬雙唇,并不回答。 白夙顯然心里早已清楚,也不再追問,只是隨意的揮揮手,道:“你出去罷。” “你不殺我?” “你不將我賣去春風樓?” 白卓接連問出兩個問題,問完之后,便見白夙一臉奇異的盯著他看:“你既然知道我會殺你,會將你賣去春風樓,那你為何還要做出這樣的蠢事來?還是,你覺得就這么點技倆,就能將我白夙置之于死地?” “其實我也不想讓你死。”白卓咬著牙,面上又恨意又掙扎:“但我才是白家的嫡子,這偌大的家業,本來應該是我來繼承,可你一個庶出的女子,卻突然跑回來搶走了我的家業,享受著本該屬于我的一切!我必須要將這一切都奪回來!” “既然如此,那么,這白家,我還給你就是! 白夙完,起身朝外面輕喚了一聲,杜大管事喘著粗氣很快便跑了進來,估計是跑得太急,腳上連鞋都少了一只,白色的角襪上面沾滿了泥土,還夾雜著沾染了幾許血紅,但此刻他絲毫都顧不得,甫一進門便快速的稟報道:“那六人皆死于部曲刀下,我府部曲傷二人,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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