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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 [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 最新章節 40.黑市(2)

作者/曉月流蘇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燭臺切光忠無法反駁都彭的決定。在離開前,他一直顯得憂心忡忡。抓住都彭去柜臺結賬的時機,太刀緊緊拉住堀川國廣的手,在黑發少年詫異的目光中,鄭重地說:“堀川,不管你現在對都彭大人有什么樣的誤會,我懇求你,一定要保護好他。”

    堀川國廣疑惑地抬起頭,仔細打量著燭臺切光忠的神色,露出迷茫的眼神。在他們有更多交流前,都彭已經買好單,收好錢包,一邊走回來,一邊對堀川國廣說:“好了,我們走。”

    就算有一百個不放心,燭臺切光忠也只能選擇回本丸做飯——有意思的是,他壓根沒有意識到,如果堀川國廣真的足以傷害、又或者是保護他們的審神者大人,那么,作為實力還在脅差之上的太刀,他完全可以選擇偷偷跟上他們,暗中保護。即便發現之后會被懲罰,但這和審神者的安全相比,其實也不算什么。

    ——燭臺切光忠之所以忽略了這個選項,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于服從自己主公各種奇怪的命令。

    至于被他搞糊涂了的脅差少年,在和燭臺切光忠分別后,正在經歷七上八下、亂七八糟的心理斗爭。發現他可以跟審神者獨處,而且擔負起引路的任務后,他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可以將審神者帶到偏僻危險的地方,在他意識到不對之前,出其不意結果他的性命。

    雖然,本丸里的山姥切國廣練度更高。正面抗衡的話,他不是山姥切的對手。類推可知,他也不會是審神者的對手。但刺殺跟比試不同,一旦對手放松警惕,露出破綻,出色的暗殺者完全可以以弱勝強,一擊斃命。

    但燭臺切光忠的囑托,成為了牽絆脅差的枷鎖。昔日的同伴,用那樣鄭重的語氣懇求他保護自己的主人。五虎退對審神者的尊崇和愛戴毫無遮掩,簡單熱烈。亞里莎小姐、三日月宗近、鶴丸國永,他們都喜歡他。

    ……他們全都被騙了么?

    可是,嚴格來說,堀川國廣沒有親眼見過這個人類犯下過惡行。燭臺切光忠看起來像受到了侵犯,但他解釋說那是因為保養的時候靈力沒有控制好;五虎退哭過卻掩飾,還心虛地撒謊應付他的問題,可他也說過如果都彭不再是自己的主人,他寧愿碎刀。如果他變得擅長說謊,那為什么會在“戰場撿來了老虎”這個話題上那樣心虛,而在別的事情上卻能完美的表演?

    疑點太多太多了。一旦靜下心思考,幾乎哪里都不對,怎么都說不通。堀川國廣發現……自己無法動手,他不能在沒有親眼目睹眼前這個人類犯下什么樣的罪行前,就動手殺掉他。萬一,哪怕只有百分之幾的微小可能,他是無辜的、善良的,就像五虎退、燭臺切、亞里莎、三日月和鶴丸告訴他的那樣,懷抱著善意,被人誤解,溫柔和善。甚至不需要如此,哪怕他只是沒那么壞。而他傷害了他……

    堀川國廣微微戰栗起來,為自己的這種假設——那太可怕了,代表著他徹底輸給了第一任審神者。被他玩弄、被他傷害,最后,也被他改造成了怪物。而且,他的同伴們也會恨他。

    在脅差劇烈的心理斗爭時,都彭一直以一種放松的姿態,行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從寬闊的主干道離開,在狹窄的小路上穿梭,來到了一間很小的資源商店。

    堀川國廣率先走了進去,恭敬地請他也進來。然后,他主動走近柜臺,朗聲說:“先生,我們要一組冷卻材。”

    柜臺后面的人類抬眼看了脅差一眼,又轉頭去看都彭,懶洋洋地問:“一組?到底要多少?一組是多少?”

    脅差少年曾在街上探聽到這里的地址和切口,卻沒有來過。他所知的內容,也就只有“暗號是‘要一組冷卻材’”。當被追問時,堀川國廣遲疑起來,不由去看身后的都彭。他開始后悔,沒有在一開始跟審神者商量明白,一心只想著是否要動手,卻忽略了……如果不動手,他們該怎么以生面孔取信這間店鋪的老板,讓他們接觸真正的生意?

    都彭在這個時候,從容地掏出了錢包,坦率地說:“我來這里,是想要將這振堀川國廣的契約轉移到自己身上的。”

    老板明顯愣住了。大概是沒見過這種理直氣壯、從容不迫,看起來似乎很懂規矩,全不怯場,卻偏偏不按套路和規矩出牌的人。他仔細看了看都彭,突然恍然大悟:“哦,我聽說過你的事!年輕人,你也太愛出風頭了——你是才當上審神者第一天,就搞得自己的刀沒法出陣的那個,哈哈哈哈!”

    都彭面無表情地望著笑個沒完的店主,內心毫無波動。不過,堀川國廣卻焦躁起來,不安地變換著站姿。在店主大笑的時候,他剛下的決定、剛剛堅定的信念劇烈地動搖起來。這讓他很想大吼大叫,讓眼前這個人類閉嘴,或者,現在就抽刀砍向都彭。

    但他什么都沒來得及做,都彭伸出雙手,食指點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他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輕聲說:“好了,安靜。告訴我,多少錢,還有,據說你們稱自己為‘黑市’。讓我看看,你們都賣些什么。”

    讓堀川國廣驚訝萬分的事發生了。原本熱衷于質疑和嘲笑的店主,竟然真的就這樣安靜下來,像被人突然卡住了脖子的鴨子,最后一聲“哈”只發出一個破碎的氣音。店主也怔了怔,似乎是經過了一番思索。接著,他乖乖點了點頭說:“好吧好吧,唉,現在的年輕人……太心急了。難道鍛刀和撿刀都還不夠你玩的?你現在又沒什么錢,以為自己能買得起什么稀有刀嗎?還是別做夢了。”

    他嘮嘮叨叨,從貨架的陰影里站了起來。這是個非常普通,毫無特點的中年人。他取了一串鈴鐺提在手里,從柜臺里走出來,對都彭和堀川國廣說:“好了,跟緊我。”

    都彭和堀川國廣跟在他的身后,慢吞吞從小巷繞回主街道。從傳送點來到陌生的本丸,從陌生空曠的本丸轉移到函館戰場,從函館戰場又穿梭到另一個本丸。兜兜轉轉,每一個鈴鐺都是一座本丸的定位鑰匙。最后,他們來到了一座破敗和空曠的本丸。如果不是被帶到這里,堀川國廣一定會以為它已經荒廢,被所有人遺忘在時空的罅隙里。

    不過,當店主帶著他們走過前院,用鑰匙打開倉庫的大門,堀川國廣才發現,里面堆滿了刀劍。店主走了進去,在每一個刀架前停留,時不時擦掉上面的浮灰,樂呵呵地說:“怎么樣,很多吧?年輕人,你認得出他們都是誰嗎?”

    都彭跟著走了進去,緩緩地、認真地左右觀察。他溫和地說:“他們都還沒被喚醒?”

    “怎么,難道你想要二手貨?!”店主不高興地收斂了笑容,提高聲調說,“不識貨!太不識貨了!我告訴你,像我們這種買賣,最高價、最難得、最有品味的,就是這種沒有被召喚出來的稀有刀,就是我的這些寶貝兒們!這里可沒有什么常見的二花刀、三花刀,這些孩子們也不是那種會沒完沒了念叨著前任審神者,百分之八.十都有心理問題的付喪神。”

    中年男人隨手拿起一振太刀,陶醉地將自己的臉貼在它冰冷的刀庫上蹭來蹭去,“只要你買下他,喚醒他,你就是他唯一的主人,這多好啊!跟鍛刀和撿刀完全沒區別,是獨屬于自己的刀劍……”

    賣力推銷之后,他瞄了一眼無動于衷的都彭,自如地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咳嗽一聲,將太刀放回原處,補充說,“當然啦,就算你想要,你也未必買得起。你當審神者才幾天啊,小判估計還是政府發的那些初始資金吧。哈哈,不過我們這里也收黃金、收日元和美元,其他幣種恕不兌換,怎么樣,說吧,你想要什么?四花里面最便宜的是江雪左文字,雖然個性不太討喜,不過也是又美又強——拿你的審神者薪水來付,還是買得起的,可千萬別告訴我,你把審神者的薪水都花光了啊哈哈哈……”

    都彭把店主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他在刀架前觀賞著這些罕見而美麗的太刀和大太刀。該怎么說呢,他只是個貿然找上門的新人,就算可以說服店主領他入門,但短時期內能看到的,只是這個市場的冰山一角而已。不管實際上這里藏污納垢到了多么可怕的程度,至少,現在它展現出來的,都很類似于一個普通的道具店。

    如果拿出他購買新鋼筆的錢,再添上一些,大概足夠買回一振江雪左文字。不過,假如他一定要將這筆錢花出去,相比一振新生的、受他的召喚醒來的江雪左文字,他還是更傾向于挑選一支新的鋼筆。

    新任審神者搖了搖頭。這些冰冷的武器,并不是他想要的東西。他看了刀架上的稀有刀們最后一眼,向后轉身,越過眼神冰冷的堀川國廣,信步向倉庫外走去。店主遲疑了一下:“哎?果然買不起嗎?那算了,跟我走吧,我就說你買不起吧。我帶你去修改你和脅差間的契約。”

    都彭并沒有停下腳步。他的步伐輕盈無聲,卻堅定而從容。他有一個目標,他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想要看到什么。年輕人繞過空曠的、落滿了灰塵的回廊,來到這座本丸的內院。他看到一個淺褐色短發的付喪神,靠坐在鳥居的柱子上。

    以都彭的眼力,在這個距離,當然看得到付喪神的脖子和四肢上都套著項圈,項圈又連接著鎖鏈——看看他發現了什么?一個被鐐銬和枷鎖拴住、剝奪了行動自由的、人類形態的壓切長谷部——在這個盡力想要讓別人把它當做稀有武器店的本丸里,這個長谷部的情況,還真是相當鋒利地劃破了表象的偽裝。

    店主一直追在都彭身后,大喊著“等等”“停下”,想要阻止新任審神者的亂闖。此時,在新任審神者停住腳步,專注地注視著壓切長谷部的時候,他終于氣喘吁吁地跑到了他的身邊。在他開口大喊大叫前,駐足不動的年輕人類搶先了一步,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那個長谷部,為什么要那么對待他?”他的語氣溫柔又飽含著同情,音量放得很輕。就像坐在鳥居下的那個,并不是一個成年男性外表的付喪神,而是一只怕人的小鳥,一有異動就會撲棱著翅膀逃走,讓人再也無法捕捉他的蹤跡。

    店主一邊彎下腰,扶著膝蓋喘氣,一邊沒脾氣地解釋說:“哦,那是因為他快暗墮了。我們也很發愁,是為了安全,才不得不讓他待在那的。”

    都彭輕嘆了一口氣。

    被人類當做物品交易買賣;被宣誓效忠的審神者拿來換取金錢;更不要說,被暗地里買下的付喪神有可能面臨著什么樣的遭遇,也是極為考驗運氣的事——在這種情境下,已經暗墮、或者即將暗墮的付喪神怎么會只有這一振呢。可是,偏偏只有這個長谷部被擺在了明面上……這是為什么呢?

    都彭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店主也跟著嘆了口氣。在外人看來,兩個人類都是在裝模作樣,虛偽到了好笑的地步。店主在嘆氣之后解釋說:“你看,是這樣的。通常我并不買賣付喪神。但這個長谷部的原主人,在買了我的稀有刀之后,差了一點點錢沒有結清。當時,他把說把自己的近侍抵押在這里,回去取錢。”

    說到這里,中年人類長吁短嘆起來,“你一定以為我傻透了,竟然相信這種鬼話,但我必須要說,他真的只差了個零頭!——不然我也不可能同意的,你說對不對?這個長谷部已經有了一定的練度,我算了算,覺得他不至于因為這點錢拋棄自己的初鍛刀——哦,那個審神者還特意說長谷部是他的初鍛刀來著。”

    “然后,他沒再回來?”早就跟在都彭身邊,看到了狼狽無比的打刀,堀川國廣忍不住開口,冷冰冰地追問道。

    “是啊!”店主跺了跺腳回答,“他托其他人轉送了一份留言,說是這個長谷部,跟其他長谷部不太一樣,太不聽話了,所以他不想要了,拜托我們幫他寄賣掉,用賣掉的費用抵他的欠款。他還說,就算賣不出去也不想要他,送給我們抵債算了。之后,這個審神者就單方面毀掉了和壓切長谷部間的契約。”

    都彭聽完這個故事,緩緩地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他問:“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你看出來了吧,我對他很有興趣,不怕告訴我他不聽話之后賣不出去嗎?”

    店主狡猾地笑了起來,“你以為聽話的壓切長谷部就賣得出去嗎?太天真了!哪個審神者都不缺的好嗎?不聽話的長谷部,聽起來不是很有特色?——不聽話就是他的賣點嘛。而且,雖然他原來的審神者說他不聽話……但所有的長谷部,都不喜歡被自己的主人隨便送人。知道自己被拋棄后,他就垮掉了。開始還很希望主人可以接他回去,會念叨著‘讓我等待的話,無論多久都可以,只要還會回來找我’之類的。不過,其實他也沒堅持多久,就開始漸漸暗墮了。”

    都彭感興趣地加大了笑容。他的視線終于從壓切長谷部身上移開,落在了身邊的人類身上。他的語氣仍然像是怕驚擾了什么,又輕又緩。他說:“你倒是很會賣東西。”

    店主與都彭對視,大笑起來。“當然了,不是我吹牛,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買家們喜好的銷售能手啊。這個壓切長谷部很好玩的,你可以買回去試試看,他為了不再被主人丟掉能做到什么地步。不讓他出陣的話,時之政府、還有他們的狐貍眼線,也壓根不會知道他的存在。而且,比起我的那些稀有刀寶貝們,他可是特別便宜哦!只要把你準備買冷卻材的錢拿出來,他就是你的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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