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兩個人就仿佛不知道痛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磕著頭。
陳陽哪里受得了如此大禮,連忙向前大跨兩步,俯身攙扶著他們。
“我說你們這是干什么啊!你們的大喜日子,小兩口不拜父親,不互相對拜,拜我干什么呀!”
在陳陽的拉扯下,牛三和木子才站了起來。
牛三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好意思,大聲說著,“陽哥,你不知道,我爸說了,只要我結(jié)婚了,他要送我一套大房子。”
“這是好事啊,趕快謝謝你爸呀!”陳陽大聲說著。
“嗨,陽哥,還是得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爸還是店小二,根本就不可能有這么大的酒樓,更不可能賺錢,我爸說了,酒樓就是我們牛家的根,而這個根,就是陽哥你給我們的。”
“大家都是兄弟,千萬不要客氣,你要是再這么客氣的話,那可就別怪我生氣了!”
牛三本來就很憨厚老實,他也不太會說話,聽完陳陽的話以后,只是一個勁的抬手揉著頭發(fā)傻樂著。
“陽哥,我爸還說了,要把這個酒樓一代一代傳下去,成為我們牛家的象征和標(biāo)志!”
陳陽笑著點頭。
其實一家酒樓,對于陳陽而言,并沒有放在心上,他把酒樓交給牛叔時,并沒有多想。
可他萬萬沒料到,他的無所謂,卻是別人眼中的珍寶!
牛三和木子的訂婚儀式很簡單,但是很溫馨,由于木子并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在什么地方,所以陳陽坐在她的身后。
陳陽并不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災(zāi)難,正隨著夜幕降臨,也悄然而至!
這一場災(zāi)難,是迄今為止,陳陽遇到的最大挑戰(zhàn)!
由于今天牛三和木子訂婚,所以牛叔的酒樓并沒有營業(yè),偌大的酒樓,只有他們幾個人,一邊吃著,聊著,笑著,宛如和睦的一家人,氣氛別提有多溫馨。
陳陽雖然是一個外來者,但與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有一種家的感覺。
他們這一頓飯吃的時間很長,一直到晚上十點過,才酒足飯飽。
雖然不早了,但陳陽他們還是要回天罡宗,畢竟每個宗派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任何人都不能違反。
陳陽他們就這樣走出酒樓,準(zhǔn)備回到天罡宗。
可他們剛走出酒樓,四面八方便出現(xiàn)了很多人,直接將他們圍個水泄不通。
看到這一幕,陳陽的瞳孔猛然收縮,無比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的人。
這些人,不僅比之前在山洞外的更多,而且他們每個人所散發(fā)出的氣勢,也更懾人。
他們是誰?
仔細(xì)想想,能夠匯聚這么多如此厲害的人,也只有離天城的城主了!
可是,陳陽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總感覺有點不太可能,畢竟自己在下午才把四大守衛(wèi)殺死,這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傳到他耳中了?
更何況,他記得宗主之前說過,離天城距離云水城很遠(yuǎn)。
這么一想,感覺不太可能啊!
就在陳陽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時,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人,雙手背在身后,大搖大擺的走到陳陽面前,他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
那種氣場,就仿佛他是宇宙的中心,其他的一切,都要圍著他轉(zhuǎn)動一樣。
“吃完了?吃的開心嗎?”這人輕言細(xì)語的說著,這聲音,不顯山不露水,不卑不亢,完全無法判斷出他的內(nèi)心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或者這就是城府吧!
“你是誰?”陳陽一字一頓的問道。
聽到陳陽的問題后,全場的人,哄堂大笑,就跟聽到最搞笑的笑話一樣。
“沒聽到我陽哥說的話嗎?趕快自報家門!然后閃到一邊去,別擋住我們的去路!”梁不凡也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顯得十分囂張。
嘔
梁不凡剛把話說完,便發(fā)出很痛苦的慘叫聲,整個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往外吐著鮮血,喘著粗氣
這一幕變化的實在太快了,快的就連陳陽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完全沒有看到是誰出手的!
“你特么的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對城主如此無禮?”就在這時,一個手拿玉簫的男人,緩緩開口道。
聽到陳陽以后,陳陽才下意識的往左邊望去,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左邊還站著一個人!
至于這個長得很精致的男人是何時出現(xiàn)的,他完全不知道
此時的陳陽,脊背有些發(fā)涼,這種種跡象都能夠表明,眼前這人的實力,比自己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最主要的是,從他的話語中,陳陽有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那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離天城的城主!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城主的勢力,現(xiàn)在的這情況,不是很妙啊!
陳陽的大腦飛快轉(zhuǎn)動著,思索著該如何是好。
可這個時候的牛三,則氣不打一處來,因為他親眼看到梁不凡被打成這樣,梁不凡可是他兄弟!
“我去你大爺?shù)模也还苣銈兪钦l,就是不能打我兄弟!”
牛三雙眼猩紅的沖向手拿玉簫的那個男人。
可他還沒來得及靠近這人,這人便信手拈來,很隨意的揮了一巴掌,那動作看起來還很優(yōu)雅,仿佛翩翩起舞的舞者,看起來是那么的賞心悅目。
啪
只可惜,為這優(yōu)雅的舉動伴奏的,并不是悅耳動聽的旋律,而是耳光聲。
牛三就這樣挨了一耳光。
若是簡單的一耳光,那就好了,可問題是,這一耳光,并不普通。
牛三仿佛被鉛球砸中,整個人朝著側(cè)面飛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幾米開外的地上,至于臉蛋,則腫的老高,很痛苦的咳嗽著,咳嗽的同時,還不停的吐著鮮血。
其實梁不凡和牛三的實力,在整個天罡宗也不算弱,可他們卻輸?shù)倪@么干脆。
陳陽依舊站在原地,并沒有多看梁不凡和牛三一眼,也沒有很沖動的動手。
“你們別太過分了,有什么就沖著我來,事情是我一個人干的,與他們無關(guān)。”
聽到陳陽的話,手拿玉簫的男人撅了撅嘴,“沒想到你小子口氣倒不小,沖著你來?你能扛得住嗎?”
“不試又怎么知道呢?”陳陽冷冷回應(yīng)著。
他已經(jīng)決定了,殺!
殺出一條血路來!
陳陽面色一凝,雙眼瞇成細(xì)線,殺氣如決了堤的潮水,不停的往外涌出。
他右腳猛地蹬踏地面,整個人如閃電般沖向這個男人。
他能看的出來,這人的地位很高,既然決定要出手,那就挫挫對方的銳氣。
可陳陽沒想到的是,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發(fā)揮到極致的速度,在對方眼中,卻慢的像螞蟻一樣。
正是由于覺得陳陽的速度很慢,所以這人有充足的時間進(jìn)行預(yù)判和思考。
面對陳陽的進(jìn)攻,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躲開!
他連續(xù)躲了兩下后,瞅準(zhǔn)時機,迅速出拳,出拳速度很快,快到連陳陽都看不清。
看都看不清,就更別說躲閃了!
陳陽就跟沙袋一樣,被這男人打著,一拳接著一拳,足足打了十多拳。
男人出拳的幅度并不大,卻很好的運用了寸勁!
每一拳,對于陳陽而言,就仿佛是被炮彈打中了一樣。
陳陽就這樣快速往后退著,一邊退一邊吐著鮮血,虛空中出現(xiàn)了一條血紅色的血霧,如紅色綢帶。
緊隨其后,陳陽身子一輕,倒飛而出,直接摔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陳陽,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掙扎著爬起來,而是呈大字,癱倒在地。
他知道自己與對方的差距太大,大到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陳陽消極,更不是貪生怕死,而是他有自知之明!
這一次,陳陽真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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