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曲苑外的人越來越多,此刻也有許多人拿著手中的紙條到守著門口的老者,這些老者都是進門的考官。 回答正確的人非常開心的就進到了苑內(nèi),還有許多垂頭喪氣的人顯然是沒有過關(guān)。 荊澤和趙肅推開擁擠的人群,終于到了墻壁旁,隨手從墻上扯下來了一張紙條。 兩人相視一笑,用手指撥開了卷起來的紙條。 ‘畫時圓,寫時方,有它暖,沒它涼’,荊澤看著自己手里紙條上的題目,心里嘆道:怎么又是字謎,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是,并且還都這么沒有難度。 ‘左邊一千不足,右邊一萬有余。’趙肅也看到了自己的題目,嘴角輕輕揚起微笑,顯然這個題目對他來也沒有難度。 “殿下,看你的表情,應(yīng)該是十分有把握吧。”趙肅一臉輕松的道。 “嗯,看你也沒問題,咱們直接過去吧。”荊澤直接道。 完兩人就朝著守門的老者走去,因為回答題目的人越來越多,雖然有十多位老者守關(guān),還是難以避免的開始排起了長隊。 荊澤和趙肅也并沒有利用自己的特權(quán),不慌不忙的跟著人群排起了隊伍,由于是口頭回答,所以進行的很快。 “你這個題目是寫兩句關(guān)于水的詩句,你開始吧。”荊澤排的比較靠前,非常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前面幾位的問題。此刻正是一位年輕的,穿著青色長衫的年輕人。 “春水碧于,畫船聽雨眠。”年輕人顯然準(zhǔn)備充足,直接出了自己所做的詩句。 “好,不錯,過關(guān)了。”守關(guān)老者也直接道。 就這樣,沒等多久,就輪到了荊澤與趙肅了。 荊澤將自己手中的紙條拿給了守關(guān)人,守關(guān)人隨意的看了一眼紙條,直接問道:“請直接作答,回答對了就直接從我身后的柵欄口進去吧。” “這個題目是一個字謎,謎底是‘日’。”荊澤絲毫沒有停頓的就回答了自己的題目。 “好,過關(guān)了。”守關(guān)老者直接讓開了身體,荊澤跟趙肅簡單的了幾句就直接從穿過了欄柵,朝著文曲苑內(nèi)走去。 荊澤進去后,直接就輪到趙肅了。 趙肅直接將紙條遞給了老者,在老者看紙條的時候,直接出聲道:“這也是一個字謎,謎底是‘仿’字。” “好,過關(guān)了。” 趙肅直接快步穿過欄柵,朝著荊澤追了上去。 荊澤一進到苑內(nèi),此時文曲苑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了,有的初次來在駐足查看四周環(huán)境,有的是在等待朋友的到來,有的則是純屬看人多熱鬧。 “啪”荊澤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拍了自己后背一下,轉(zhuǎn)身一看是秋香。 “殿下,我在這里。”秋香開心的道,身旁還站著李詩詩。 “呵呵,讓你們久等了。”荊澤不好意思的道。他話音剛落,趙肅也緊隨其后。 “就是,你們好慢啊,等你們等的腿都酸了。”李詩詩見到兩人聚齊后嘟囔道。 “主要是人太多了,每年舉辦的第一次文會,總是這樣熱鬧。”趙肅連忙解釋道。 “好了,我們趕緊進去吧。”荊澤看著門口的人越聚越多,直接道,他可不喜歡這么吵雜的環(huán)境。 文曲苑荊澤以前來過不少次,畢竟在古代娛樂活動太少,文會是消遣時間的好方法。 文曲苑圍著文曲池而建,內(nèi)部空間很大,荊澤熟門熟路的朝著里面專門的休息區(qū)走去。 穿過長走廊,走廊上已經(jīng)有人坐在欄桿上與自己的朋友聊著,暢談著什么。 走廊連接著一座高大的閣樓,閣樓也是木制的,里面放置著不少的桌案,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起,桌案下面也鋪著一張張毛皮毯子,木地板上也非常的干凈,太陽照射在上面,反射出點點光芒。 荊澤四人找了一個靠窗口的位置坐了下去,通過寬闊的窗子,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文曲池的景色,算是一處‘池景房’。 “對了趙肅,我記得你過你不是有朋友也要來嗎?”荊澤想著四人一直坐著不話也沒法與自己的女神聊,所以主動找了個話題道。 “額,之前是過要一起的,不過也沒遇到他們,可能是因為有事情不來了吧,不礙事。”趙肅老老實實的道。 “殿下,反正現(xiàn)在閑的沒事,你給我們講一下前段日子你在城外議和的過程吧,我們雖然知道大概,但是也是道聽途,能夠聽到你這個正主講一講,我日后與朋友聊的話也能吹噓一番。”趙肅一臉期待的看著荊澤,他早就想知道議和的過程了,荊澤的年紀(jì)和他一般大,面對敵人的上萬大軍,不但臨危不懼,還能夠想辦法給自己的國家減少損失,他想到如果是他去,肯定無法做到這一步。 “嗨,其實我對議和的結(jié)果是非常不滿意的,從國家方面,我是立功了,但是對我自己來,實在是讓我羞愧的功勞啊。”荊澤面色突然一變,給人一種歷經(jīng)滄桑,憂國憂民的感覺。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李詩詩,看到李詩詩看著他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有那么一絲的關(guān)心。 ‘嘿嘿,看來哥的演技不錯哦。’荊澤心中暗喜道。他剛才是故意做出那番神情,不過話的是真心實意,追女神就是真真假假,才能快速的吸引到女神的注意,這是他從段子里看到的追女神的方法之一。 “哦?殿下為何這樣,這次如果不是殿下的唇槍舌劍,我大華的損失就更大了。”趙肅一臉不解的道。 “對啊,當(dāng)時我父親了,殿下能夠爭取到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是十分不錯了。”李詩詩也在一旁附和道。 “不論如何,我大華不是還是賠償了青盟嗎,而且還嫁了一位公主過去,光是嫁妝就需要花費我大華不少的財物。對于賠償物資這上面我沒什么可的,對于和親之事,自漢武帝之后,我漢族就將匈奴給打的基本滅族了,和親之事在后來就少多了,就算是有,也是宣揚我漢人威嚴(yán),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自然是不同的。不過從根本來講,我是十分不贊成和親的,處于弱勢,就是用實力奪回尊嚴(yán),處于優(yōu)勢,就要用實力威服四方。”荊澤認(rèn)真的道,這也是他未來的目標(biāo)之一。 “殿下,這件事情我父親也跟我講過,他告訴我你好像非常厭惡和親,不過我父親也很無奈,朝廷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嫁公主過去,可是這次為了我大華的休養(yǎng)生息,只能出此下策,而且這也是烏斯可汗強烈要求的,我父親烏斯可汗野心極大,想要將青盟發(fā)展成當(dāng)年強大時期的匈奴那般。”李詩詩在一旁寬慰道。 “呵呵,沒想到李尚書對你如此看重,這種國家之事也給你講。”趙肅在一旁笑著道。他其實這是不吃葡萄葡萄酸,他的父親趙崇德平日是很少給他講這些事情的,一般都是給他的大哥和二哥這么多東西,并不是他父親不愛他,他父親這也是為了他好。 “那是,我父親可是非常寵我的,不過總是因為我是女兒身而不高興。”李詩詩仰著下巴驕傲的道,不過卻因為自己女兒身有一些惆悵。 ‘哼,幸虧你是女兒身,要不然我怎么追你。’荊澤心中暗自想到。 “嗯,議和之事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一切都是定局,我等就不要再什么了,等我大華休養(yǎng)生息,恢復(fù)元氣后,再找青盟將新仇舊恨一起算了。”荊澤目光堅定的道。 “也是,今日咱們只論風(fēng)雅,對了,殿下,過半個月,我們的公主就要嫁去青盟了,到時候你去送行嗎?”趙肅突然又問道。 “嗯?我還不知道這件事的進展了,既然你了,就再給我講一下吧,這次我父皇派哪位公主去和親?”荊澤聽到趙肅的話,心里又產(chǎn)生一絲好奇,自從完成議和之事后,他就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沒關(guān)心議和后續(xù)的事情了。 “殿下,殿下,這個我知道,這次議和的是清泉公主。”當(dāng)了很久的看客的秋香,此刻連忙道,終于能為殿下解答困惑了,秋香得意的想到。 清泉公主?荊澤腦海中仔細回憶了起來,清泉公主是云妃所生,云妃原本是皇宮中服侍荊凱歌的侍女,偶然被皇帝臨幸,就懷了皇上的骨肉,生下了清泉公主。由于荊凱歌的子女不多,所以云妃生下公主后,就成為了后宮中的妃子,品級在貴妃之下。 “原來是皇姐啊。”荊澤默默的道。荊澤沒記錯的話,清泉公主比他年長三歲,應(yīng)該是十六歲,公主府就在清泉縣,而且在清泉縣中也劃分了一大塊地作為她的封地。 “對了,你們知道皇姐這次陪嫁的東西都有什么嗎?”荊澤突然問道,因為他想起來了,前世的朝代,每次陪嫁公主,除了各種財物外,還有書籍,工匠等一些漢人的技藝與知識,這在荊澤看來,簡直是助紂為虐。 “這個我知道,應(yīng)該是各種金銀珠寶,儒家典籍,工匠……因為這次皇上讓我們家捐了不少書籍出來。”趙肅知道實情解答道。 “哦?還真是這樣,今日回宮了,得趕緊找父皇商議下了,這次自己可不能坐視不管。”荊澤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 趙肅并沒有聽清荊澤的什么,看到他面色嚴(yán)肅的思索著什么,想著可能是自己的話破壞了今日的氛圍,不好意思的道:“我們不這些了,不如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我看人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 “是啊,殿下,我沒來過這里呢,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秋香一臉希冀的附和道。 荊澤從沉思中緩過神來,捏了捏秋香的臉蛋,故作生氣的道:“你這丫頭,一出宮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回宮了還得修理修理你。” “額,奴婢不敢了。”秋香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羞紅的道。 “行啦,走吧,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荊澤也不想總坐在這里,畢竟席子坐久了難受。 四人完便站起身來,李詩詩用手捶打著自己的雙腿,可能是剛才沒坐好,腿部有些發(fā)酸。這一幕正好被眼尖的荊澤看到了,關(guān)心的道:“詩詩這是腿麻了吧,席子坐久了對身子不好,改日我送你一些椅子坐坐。” “椅子?這是何物。”李詩詩一臉疑惑的道。 “這個我。。。”秋香又想嘴快的顯擺,不過看到荊澤的眼神瞥了過來,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止住了將要出口的話。 “哈哈,容我賣個關(guān)子,到時候就知道了。”荊澤故作神秘的道。讓自己的女神產(chǎn)生好奇與期待,也是追女神的一種方法之一。 四人著話,就走到了閣樓之外,閣樓外就是文曲池的巨大廣場,待會的文會就要在這里舉行。 此刻廣場上已經(jīng)搭了一個臺子,臺子上放著一排桌案,每一個桌案旁都放了一個長方形的虎凳。臺子后方還搭了一個屏風(fēng),屏風(fēng)上面畫著山水水墨畫。廣場上被打掃的非常整潔,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人站在這里等待了。 “殿下,我們?nèi)ネぷ由峡纯窗伞!鼻锵憧粗靥林虚g的亭子,期待的道。 荊澤點頭同意,直接通過木橋,朝著亭子走去,由于文曲池很大,所以五座亭子建立在上面也不顯得擁擠,不過此刻亭子上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了,荊澤找了一個人數(shù)比較少的亭子,坐在了亭子邊上的座位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一塘池水。 “殿下,這個文會什么時候開始啊?”秋香抬頭看了看在正當(dāng)空刺眼的太陽。 “快了吧,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荊澤趴在亭子的欄桿上,折了一根樹枝,一截一截的折斷,用力拋進池塘中來打發(fā)時間。 “咦,殿下,你看那里。”在一旁也閑的無聊的趙肅,用手指指著一處,對著荊澤道。 “嗯?那不是楊展飛嗎?”荊澤的視力還是不錯的,遠遠的就看到了身材壯碩的楊展飛。 “哈哈,這個家伙怎么也來這種地方,我懷疑他是不是作弊進來的,他的文采我還是知道一點的。”趙肅大笑著道。 “嗯,這倒有可能。”荊澤認(rèn)同的道,畢竟文會守關(guān)比較松散,很多人都是問別人答案后混進來的,還有的人專門靠賣答案賺一筆錢。 正當(dāng)他們議論楊展飛的時候,楊展飛也注意到了他們,直接朝著他們所在的亭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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