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記得,早先少年時 打擊還誠誠懇懇 我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一句是一句 ......” 在王亞東的疑惑中,前奏終于過去,子安也開口唱了起來。 這一開口,王亞東也終于知道為什么沒人跟他歌名的事了,因為歌詞幾乎沒變,歌還是這個歌。 只是這個曲子完全變成了另外一首歌,一首王亞東沒聽過的版本。 這還不僅僅是編曲不同,而是整個歌的譜曲都不一樣。 以前只看過一首曲填不同的詞,但是一首詞譜不一樣的曲,他還是第一次見,他真沒想到,子安居然有這樣的本事。 王亞東心中情緒來回變換的時候,其他導師與觀眾,卻是已經完全沉入到了子安的演唱中。 正如王亞東開始與張有玥他們解釋的一樣,這是愛情,一首關于美好愛情的詩。 前世木心先生的這首詩,被無數人喜歡著,也被很多人改編著,詩歌詩歌,美好的詩詞,總能譜上美好的歌曲,唱出與朗誦也有著完全不一樣的美。 之前選歌的時候,因為聲音條件所限,子安最終選的是劉胡軼的那一個版本,這也是前世的他,聽到的關于這首詩歌的第一個版本。 慢悠悠的曲子與木心先生的詩,簡直就是絕配,再加上最后那淡淡的吟唱,更是讓子安在第一次聽的時候就瞬間愛上。 但是誰想到臨了臨了,居然感冒了,整個嗓子也出了些問題。 在最后一次彩排,子安還嘗試了一下,雖然影響很,但是還是會破壞歌曲整體的美好。 這時候的他,想起了燕池的這個版本。 他記得前世很多人對這一版都有著一個經典的評價,那就是: 第一遍聽到的時候:這唱的是個啥? 第二遍聽時:還是看歌詞算了,這曲子真是侮辱了先生的詩; 第三遍聽時:還行吧,其實也沒有那么難聽; 第四遍的時候:調調其實也不錯,還能聽得下去; 第五遍:我去,越聽越好聽啊... 第六遍:炫邁,根本停不下來,必須每日循環... 前世的子安,也是因為偶然間搜索劉胡軼的那首時,才搜到的燕池的這個版本。 剛開始,子安還以為是別人翻唱的,結果一點開,完全是另外一種風格。 飄逸靈動的前奏,一下就吸引了子安,只是在燕池開口之后,他就想退出去,他覺得與劉胡軼的相比,差得太遠,一度讓他以為是燕池改編改得太差了,后來才知道,燕池的版本貌似更早一些。 直到有一次帶著耳機聽歌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跳到了這首歌,那時候的子安兩手都是東西,沒法去換歌,只能是想著“忍受”一下。 誰知這一忍,就是忍成了無法自拔的單曲循環。 以前聽劉胡軼的那版,雖然喜愛,但是總會感覺他的副歌部分揚起得有些過,與整首歌相比較,少了一些木心老先生這首詞的味道,也缺了一種讓人怦然心動的感覺。 而燕池的那一版,雖然不完美,雖然有些鼻音和咬字的問題,但卻能在你聽的過程中,用她那不算很正宗的慵懶京腔,一點一點把你拉回過去。 讓你眼前仿佛出現了古老的城墻,擁擠的巷,各式各樣的手藝人,下棋遛鳥的老大爺,還有那些光著屁股穿街過巷的孩,這一切的一切,真的就像是木心先生這首詩中的場景。 這種完美的融合,也成就了子安的無法自拔。 還有一些不同的是,劉胡軼譜曲的時候,幾乎沒怎么改木心先生的詞,但燕池確實加了很多助詞和語氣詞。 讓這首歌也更加的貼近了生活,更加具有煙火的氣息。 這也許,也是子安當初愛上這一版的原因吧。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很慢 車、馬、郵件都很慢 鑰匙精美又樣子 鑰匙精美鎖好看 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 因為感冒稍稍帶著一些的鼻音,不但沒有影響整個歌曲的美感,反而讓它更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觀眾們都在靜靜的聽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與王亞東的約定,還是因為子安的歌聲讓他們安靜了。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愛情,真的是好美啊。”當子安一首歌唱完,主持人來到臺上,先是感慨了一番:“不過在這個快餐文化橫行的時代,這樣的日子,好像真的是一去不復返了。” “不是日子一去不復返了,而是我們的心不想回去了。”對于主持人的話,子安不敢茍同,反駁著道:“因為我們在害怕,害怕自己的腳步太慢,跟不上這個快節奏的時代。” “得真好,可是你是怎么想到寫這么一首歌的呢?你遇見過這樣的愛情嗎?”對于子安的反駁,主持人沒有一點尷尬,還很是贊同他的觀點。 他也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開始搶起了導師的飯碗,頗有種與子安就在這個舞臺上深入討論的意思。 “我想,這樣的愛情,王老師他們這一輩的人應該很清楚,您應該問問王老師。”好在子安還算比較清醒,并沒有忘乎所以,反而是順其自然的把話題引給了導師這邊。 “你呀,剛剛差點沒把我給嚇死。”話題一遞到自己這,王亞東就埋怨了起來:“我剛剛還以為譜子演奏錯了呢,沒想到你還有這么一手。” “咦?不是換了歌嗎?”王亞東的話,邊上的田野和張有玥都驚咦了起來。 “什么情況?”只有最邊上的梁軍,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哈哈哈,歌確實是換了。” “那您剛才的意思是?”這下張有玥是真糊涂了,完全搞不懂王亞東在什么。 心中還在劃著問號臉:難道這就是年齡的代溝? “歌確實是換了,不過...”王亞東又開始了他話大喘氣的那招,直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的時候,才慢悠悠的道:“不過詞沒換,只是換了另一個版本的曲子?” “不一樣的改編?” “不是,是完全另一個風格的曲子。”對于他們這樣的疑問,王亞東也是感同身受,畢竟剛剛他也有過這種想法。 “好想聽另外一個版本啊。”被王亞東勾起好奇心的張有玥又一次問道:“既然王老師你聽過兩個版本,那你能跟我們哪一個更好聽嗎?” “這個...我只能各有千秋,都不差。”考慮了一會,王亞東還是給出了一個算是比較公允的答案。 “啊啊啊,你這么一我就更像聽了,可是為了子安的嗓音考慮,看來我只能暫時忍住了。”被王亞東的心癢癢的張有玥,最后還是放棄了讓子安再唱一下另一個版本的想法。 在張有玥糾結的時候,田野卻是抓住了另外一個問題,問起了臺上的子安:“子安,我必須贊美你這首歌,它的詞就像詩句一樣的美麗,我能問一下你這首詞的創作是怎么樣的靈感嗎?” “田老師真厲害,之前彩排的時候,王老師也問過我這個問題。” “哦,是嗎?那你當時是怎么回答的?” “我告訴他,這確實是一首詩改編的。”子安巧妙的避開了創作靈感的事,直接起了這首詩。 “額?真的?這是哪位詩人的作品,為什么我們沒聽過?” “當時我也和你一樣,這么問的。”王亞東又開始在邊上笑著插話起來。 “哦,那你知道這首詩是誰的作品咯?” “當然。”王亞東自得的樣子,就像是這首詩是他的作品一樣,還好他也就是吊一下眾人的口味,并沒有耽擱太久,就了出來:“這個人,遠在邊,近在眼前。” “哇,不是吧,真是子安自己寫的啊?”一位觀眾忍不住高呼了起來。 雖然心中早就有了猜想,但是王亞東這樣明明白白的肯定,還是在觀眾席掀起了不的波瀾。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沒聽過,每個優秀的民謠歌手,都是一個三流的詩人嗎?”那人邊上的另外一名觀眾回答著。 “可這首詩,你認為是三流詩人寫出來的嗎?” “也是。”那位邊上的觀眾沉吟了一會又道:“不過你認為子安是一般的民謠歌手嗎?那可是引領民謠新潮流的人物。” “嗯,聽你這么一,貌似也挺有道理。” ...... 在導師和觀眾的討論中,子安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那就是這樣,不給自己辯解的時間,直接把木心先生的作品,安在了他的身上。 音樂作品還好,畢竟他還是有些底子的。 可文學作品,對于他來,只要稍微深究一下,就有可能露餡,風險很大。 但是他又沒法反駁,不然出一個這個世界不存在的人,大家就會更加懷疑了。 “子安,你能在現場朗誦一下這首詩的原文嗎?”對于這樣的愛情,最期待應該就是女士了,張有玥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聽聽這首詩的原文。 “當然可以。”已經來到懸崖邊,不走也得走,子安索性大方了起來,頗有種英勇就義的感覺。 把吉他背后放了放,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子安就開始聲情并茂的朗誦了起來: “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誠誠懇懇 一句是一句 . 清早上火車站 長街黑暗無行人 賣豆漿的店冒著熱氣 .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 從前的鎖也好看 鑰匙精美有樣子 你鎖了人家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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