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巴哥曾經(jīng)說過,這麻公子在外地混的風(fēng)生水起,想到此處不禁多看了麻公子幾眼。
“留下一只耳朵,這件事就算了。”丑陋女人冷冷凝注著黎兵,底氣十足。
他笑了,笑得很詭異。也許這是世間最搞笑的話語。
丑陋女人扔出一柄短匕,厲聲道:“割下耳朵!
他緩緩拾起這柄寒光畢現(xiàn)的短匕,朝著刀身輕輕吹了口氣:“如果我不割呢?”
“那只好由我親自動手割下你兩只耳朵。”
他輕輕搖了搖頭:“你就那么有自信?”
“我言出必行,從未食過言!
“如果你割不了我的耳朵,這件事是不是也就算了?”
場中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黎兵的身上,更多的是嘲笑和鄙視。只有南宮懿的臉上沒有表情,依舊是冷若寒冰。
“若是割不掉你的耳朵,我就割下自己的耳朵。”
“大可不必如此。”黎兵話音剛落,頓感寒光乍現(xiàn)。一抹寒芒以閃電之勢襲來。
他早已凝神聚氣,心下也是大吃一驚,暗贊女人的身手很恐怖。他頭微微一側(cè),伸手扣向女人的手腕。女人刺空后也是心頭一凜,她也未料到這位青年的身手居然如此快。她很迅捷的將左右手交換,匕首來到左手。如此一來她的右腕被黎兵緊緊扣住。
南宮懿看到整個過程,心中暗自替黎兵捏了把汗。
丑陋女人的右腕雖然被緊緊扣住,左手執(zhí)著短匕卻戳向黎兵的頭部。女人已經(jīng)露出了笑容,這必中的一擊將使她獲得勝利。
黎兵卻沒有慌張,他腳下如陀螺般的轉(zhuǎn)到女人身后,同時將女人的胳膊緊緊縛在背部。他順勢踢出一腳,正中女人持刀的左腕。
─砰──噹─
兩種聲音同時響起,匕首跌落在地面,女人單膝跪地手腕仍是被緊緊的縛在身后。這一套動作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瞧得眾人眼花繚亂。
“今天是初一,見到血很不吉利,你走吧!”他輕輕松開女人的手腕。
南宮懿倒吸了口涼氣,那雙冷冽的眸子里閃出一絲驚訝,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位輕生懦夫的身手會如此恐怖。
“綺夢,你已經(jīng)輸了。”麻公子眼里充滿了驚訝,在他眼里綺夢是無法戰(zhàn)勝的女人,但是這一刻卻改變他最初的看法。
綺夢緩緩站起,仍是未能從失敗中走出陰影,怔怔望著黎兵:“你究竟是什么人?”
“普通人。”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黎兵輕輕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徑直向車上行去。
“即使你不說出名字,我也會去中海市找你!本_夢望著這輛勞斯萊斯的牌照,得意的笑著。
“我勸你最好別來找我!
“除非你也讓我羞辱一番。”
他搖了搖頭:“我是怕你繼續(xù)受傷,我的那些朋友隨便挑出一個便可戰(zhàn)勝你,如果你不怕受辱盡可以來找我。”
彪哥和三兄弟徹底傻眼了。以黎兵剛剛的身手,他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家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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