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大早,賀疏雁就接到婢子的通稟,是賀敬之來求見。 “那筆生意這么快就做完了?是來還錢的還是來繼續(xù)籌措呢?”賀疏雁心里想著,就吩咐婢子們匠人請進(jìn)來,好生招呼。 等她稍微整理自己后,進(jìn)到廳堂,見到的是賀敬之和趙氏兩個人。 “大姑娘,那筆生意做成了,多謝大姑娘的鼎力相助。這是上次歸還的銀兩和利錢。”兩夫妻滿懷感激地將銀票連本帶利地悉數(shù)奉上。賀疏雁略微一數(shù),利錢還是按的相當(dāng)高的定價。 賀敬之接著又將這個買賣中的所需用度,本錢,利錢等,毫無隱瞞地全盤講了出來,實實在在到每一分每一毫,見他在如此的短的時間內(nèi)便能連本帶利地掙回來,與之前所的沒有偏差,又見兩口子如此心誠,賀疏雁對賀敬之的人品和能力更加肯定。 “堂兄真是個言而有信之人,這么短的時間就將銀兩還了回來,而且還有利錢,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堂兄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不知道堂兄現(xiàn)下還有沒有什么別的生意再做?”賀疏雁完,又挑眉問道。 賀敬之連忙回答,“眼下還沒有,我們沒有鋪子,只是遇上合適的買賣,就做一筆,這些也沒有什么準(zhǔn)頭。” “以你的能力,就做這么一點兒買賣的話,確實有些大材用了。不知道堂兄對經(jīng)營一間鋪子可有興趣?”賀疏雁徑直問道。 “那是當(dāng)然了。我之前曾經(jīng)經(jīng)營過父親的幾間瀕臨倒閉的店鋪,無奈是庶出,做好之后就被收回了,也沒有能力自己盤下一間,唉,空有一番力氣,卻沒有地方施展。”賀敬之長嘆一聲,神情有些暗淡。 隨即又對自己的詞不達(dá)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朝著自己的媳婦看了一眼,謙恭地道,“承蒙大姑娘信任,敬之身為男兒,也想做出一番事業(yè),可惜沒有機會,如果能得到大姑娘的幫扶,敬之定當(dāng)竭盡全力。” 他這一番話出來,媳婦趙氏也緊跟著道,“大姑娘您是我們家的恩人,若是能看中我家夫君的才能,我們肯定是聽從您的話,跟著您來干,您就盡管吩咐吧。” 趙氏的心思比起賀敬之要靈活很多,她聽到賀疏雁的話里的意思,就想到了什么,因此也找基地想抓住這個機會。 賀疏雁也不再遮遮掩掩,徑直道,“我這里有一間鋪子,需要一個掌柜的,我呢,不好親自出面,因此一直在物色這個人。感覺堂兄的能力和為人都是好的,我很欣賞。” “那,遇到你們,其實我也不是誰都會幫著的人,也是合該有這個緣分,因此,那打定了主意借給你們銀子,就是在試探你們究竟有沒有這個才干。”賀疏雁不由地笑著道。 兩口子一聽,很快就明白了賀疏雁的心思,神情也更加的激動,心里悠然升起一種期盼,放佛好日子就在眼前了。他們屏住氣息,急著聽賀疏雁接著下去。 “我打算讓堂兄做這個大掌柜,對外就稱是你自己的鋪子,堂嫂可以去里面幫忙打理,月銀自然優(yōu)厚。不知道你二位的意思?” “大姑娘,您的這些都是真的?”二人總算是聽明白了,激動地話也不完整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問道。 賀疏雁玩味地一笑,肯定地點點頭,“自然是真的。店鋪很快就要開張,如果堂兄愿意,就早做準(zhǔn)備,眼下鋪在正在裝飾,你可以先去熟悉一下,幫著盯緊裝飾進(jìn)度。” “等你們積攢了足夠的銀子,在京城也有了自己的圈子,就可以開一間你們自己的鋪子了,這樣豈不是更好。” 賀敬之本來對自己做事方面的才干能夠獲得賀疏雁的賞識,就已經(jīng)激動不已了,如今見她又能如此提攜自己,更是感激涕零,當(dāng)下躬身道,“愿意,當(dāng)然愿意了。多謝大姑娘知遇之恩,多謝了!” 他盡力控制著內(nèi)心的興奮,只是一個勁兒地表示著自己的感激之情。一旁的趙氏也是非常開心的樣子,她忙不迭地從懷里掏出一些帕子之類的繡品,“大姑娘,這是今特意帶來給你的,剛剛一時慌亂,也忘了拿出來,你要是中意就自己留著,要是不中意就賞給那些丫鬟婢子們。” 賀疏雁拿在手里,定睛一看,也從心里喜歡,“好精細(xì)的手工,不知道堂嫂的手工活這么精致,繡的真好!我要自己留著的,哪里舍得給她們。” 再次得到賀疏雁的肯定,趙氏也感覺臉上有光,兩個實在人,也不出再好聽的話來,只是一直表示著感謝。 見此情形,賀疏雁喚來君無則,囑咐幾句,“君無則,你帶著賀掌柜這就去鋪子里,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還有,緋雁,給賀掌柜一些零用的銀兩帶上,以備不時之需。”賀敬之這就走馬上任了。 將這些都安排完畢,賀疏雁終于長出了一口氣,“萬事俱備,只等裝飾完畢,就可以開張營業(yè)了!” 這一段時間,賀疏雁真是前所未有地費盡心力,不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一切都已經(jīng)有了眉目,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大姑娘,夫人屋里的婢子捎信來,是幾日不見你了,想的緊,讓你抽時間過去。”緋雁過來,悄聲對她道。 賀疏雁這才想起來,自那日給母親拿過去面膏之后,就再沒有過去,連每日的請安好像都省略了,“罪過,罪過,是女兒不孝了。” 口里喃喃地著,賀疏雁慌忙起身往母親的院子里走去。 半路上,遠(yuǎn)遠(yuǎn)就見賀凌韻站著池塘邊,好像在逗著水里的魚兒,賀疏雁對緋雁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想從旁邊繞過去。 “大姐姐,你去哪里?可算是見到你了!”熟料賀凌韻早就看到了她倆,老遠(yuǎn)就開始打招呼,并跑著過來,“姐姐的身子可好多了?” 賀疏雁沉著臉,冷冷地答應(yīng)一聲,徑直往前走。 賀凌韻眼里盯著緋雁手上的面膏盒子,“大姐姐,這是拿的什么東西?我怎么沒有見過?”著就伸手去拿。 緋雁一閃身,賀凌韻撲了個空,臉一下子也沉了下來,“什么寶貝東西?為什么不讓人看?” 賀疏雁見她無理取鬧,本不想搭理她,這下也忍不住了,“三妹妹,這些東西就是不寶貝,不想讓你看,你也不能看的。”她嚴(yán)厲地道。 “那就是你這些東西是見不得人的!是不是有鬼?或者是什么骯臟的東西?”賀凌韻突然張狂起來,越越不像話。 賀疏雁忍無可忍,一個耳光就抽了過去,“三妹妹,你還是閨中女子,話怎么不知道廉恥!” 賀凌韻捂著半邊臉,咬牙切齒地道,“你!你敢打我?你憑什么打我?” 賀疏雁瞪視著她,“無理取鬧!再這樣,我接著打你!”這個時候,君無則也趕到了,他虎虎生威地站在賀疏雁旁邊,怒光兇狠地看著賀凌韻。 賀凌韻嚇傻了,突然間有了一些恐慌,連忙退到一邊,不敢在放肆了。 但是,她并沒有甘心,而是跑到了杜紫芊那里,哭喪著一張臉,委屈地道,“姨娘,外祖父讓咱們?nèi)棠停@要忍到什么時候啊?你看我的臉,就是剛剛大姐姐給打的。” 杜紫芊不知道緣由,楞住了,“你怎么又去招惹她了,沒來由的為什么要打你?” 賀凌韻將情況與了她,“她們就是在鼓搗什么東西,姨娘,可惜我看不到。那日那個鐵塔一樣的影衛(wèi),一直跟著她,以后再要動手,很難了。” 杜紫芊見到自己的女兒被打成這樣,真是咬碎鋼牙啊,可是也無可奈何,聽賀凌韻這話,還是自己做得不對,想起父親的千般叮嚀,杜紫芊只能將委屈咽下肚去,“韻兒,咱們還是先不去招惹她們吧,聽你外祖父的話,等你的婚事落定,再別的。” 賀凌韻這段時間光是聽這些不能輕舉妄動的話了,心里不由地已經(jīng)有些煩躁。“姨娘,這得要忍耐到什么時候?我可已經(jīng)等不及了。再這樣受她們的欺負(fù),我指不定哪就翻了。” 杜紫芊慌忙勸道,“韻兒,一定要沉住氣,你權(quán)且了解那邊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情,外祖父不是了嗎?抓住把柄,然后再伺機行事,萬不可心急,好嗎?” 賀凌韻按捺著自己的性子,不再言語。 賀疏雁見到母親,自是一陣親熱,“母親,我又煉制了一些,你用來看看,是不是很舒服?回頭我再弄些養(yǎng)生的飲品,您就可以每日沖來喝了。” 江氏端詳著賀疏雁,打心眼兒里喜歡,“怎么看著好像是瘦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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