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姑娘,脖子舒服一些嗎?”緋雁手上拿捏的動作一直未停,手法還挺正宗的。
“緋雁,現(xiàn)在秦王府,咱們得改口稱王妃了,不能在像以前那樣稱呼大姑娘了。”紅綃一邊將外面人端來的菜布好,一邊糾正緋雁的稱呼。
賀疏雁一都沒有吃東西,這會兒已經餓的顧不上她們,開始吃起來,聽了紅綃的話,嘴里塞著東西,含糊不清地道,“私底下怎么叫都行,當著外人面注意一些就行了。”
“知道了,大姑娘!當著外人,我們斷不會叫錯的。”緋雁跟了賀疏雁這么多年,已經是形同姐妹,還是覺得稱呼她大姑娘感覺親近一些,王妃那樣的稱呼就是叫給外人聽的。
賀疏雁很快就吃飽了,舒展了一下身子,美美地放下碗筷。
緋雁一直沒有停下給她拿捏肩膀脊背的動作,一頓飯下來,飯吃飽了,身上的酸痛也消失了,不覺有些困意,“緋雁,我想睡覺了。”
“大姑娘,你閉上眼睛,養(yǎng)養(yǎng)神就好,不可以睡著的。”緋雁笑著提醒她,“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二皇子殿下還沒有回來,你可不能先睡的。”
“可不是,人家新娘子都是頂著蓋頭端坐著,等新郎官回來揭了蓋頭,才能睡的。來,大姑娘,還是將蓋頭蓋好,等著吧。”紅綃也在一邊著。
賀疏雁不管兩個丫鬟打趣的話,微微睜開眼,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你們兩個別得意,等哪我將你們嫁出去,看我不好好送你們一個大禮!”
一聽自家姑娘這句話,兩個丫頭瞬間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地坐在賀疏雁旁邊,不敢再拿這個事打趣了,心里暗忖著,就賀大姑娘這個善于整人的樣子,日后要是報復起她們來,還不夠她們喝一壺的!那個大禮,她們哪里承受得起。
見兩個丫鬟瞬間老實了,賀疏雁不由地抿唇笑笑,也不再多什么。
“緋雁,臉上這層脂粉太厚了,糊得難受,你打盤水來,給我洗一洗。”賀疏雁又道。今日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身重重的裝飾,再加上那些繁文縟節(jié),賀疏雁簡直是乏累透了,真想好好洗一洗,清清爽爽地睡一覺。
緋雁一聽,著急地過來打斷她,“大姑娘,等會兒二皇子殿下回屋的時候,還有禮節(jié)呢,現(xiàn)在洗了臉,一會兒跳開蓋頭,讓他那些人們看到一張清湯寡水的臉,豈不是要被笑話的。”
緋雁喋喋不休地念叨著,賀疏雁這才想起婚禮儀式還沒有走完,只是自己掀了蓋頭,偷偷舒服一下而已,等會肯定還有很多的人隨著方銘琛進屋來鬧洞房的。
那時候才能由方銘琛挑起蓋頭,那些人們鬧騰一陣子,才能算作罷休了。想到這里,賀疏雁不由地一陣偷笑,“緋雁,你從哪里知道的如此詳細,哪一樣也不拉趟兒啊。”
“臨來的時候,老夫人和夫人一遍一遍可以囑咐過的,不能讓你太過隨意的,要我們記下這些規(guī)矩,別到時候丟了臉。”緋雁知道賀疏雁還是乏累,就又開始給她捏肩捶背起來,好讓她放松一些,“大姑娘,別著急,很快這些理解就完成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哦。知道了,祖母和母親也曾經給我講過的。”賀疏雁嘟噥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賀疏雁如此,兩個丫鬟不禁竊笑起來,今一整,自家姑娘都是迷迷糊糊的,許是緊張,興奮的緣故,一向精明果斷的賀府大姑娘,到了自己的結婚大禮上,竟然糊涂起來。
稍微感覺身子輕快一些了,賀疏雁揮手讓緋雁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歇一會兒,緋雁,你比我還勞累呢。”
緋雁一聽,瞬時慌張起來,“大姑娘,可使不得,婢子勞累是應該的。”
“我娘給的那個首飾盒和包裹,在哪里放著?”賀疏雁這個時候突然想家了,就想看看摸摸那個首飾盒,解一解思念之情。
緋雁將東西抱到她面前,笑著,“大姑娘,你看,都在這里。”
賀疏雁抱在懷里,仔細地撫摸著,眼里竟然潮濕起來。
兩個丫鬟看出了她的心思,連忙道,“大姑娘,你是想家了?這才一時間,再,以后,這里才是你的家呢,怎么能如此傷感?”
賀疏雁沒有吱聲,心里復雜得難以形容,好半,才平復了心緒,臉上重新浮起笑容,“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突然間就想家了,哎呦,這以后可怎么著啊。”不由地嘆口氣,接著道,“咱們的屋子別讓旁人進來,這些東西一定要收好了,不能有絲毫的閃失。”
賀疏雁沉聲囑咐著兩個人,這本秘籍是江家傳家之寶,日后胭脂醉還要靠著它維持經營呢,這要是落到旁人的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緋雁和紅綃自然也明白這些東西對于賀疏雁來是何等重要,當下鄭重地點頭,表示記住了。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緋雁一怔,低聲道,“可能是二皇子殿下他們來了。”賀疏雁慌忙做好,緋雁倆人將蓋頭給她蒙上,又仔細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門外響起王府丫鬟的聲音,“王妃,王爺馬上就要回來了!”
她是奉命前來報信的,好讓賀疏雁她們有所準備,趕緊恢復原有的樣子,不然一大堆人過來,被看出破綻,豈不是貽笑大方。
聽到這話,緋雁和紅綃兩個人手腳麻利地替賀疏雁重新戴上鳳冠,蓋好蓋頭,仔仔細細地整理好嫁衣,將賀疏雁拾掇一遍,扶著她坐在床邊,看起來相當完美后,又將屋子收拾一番,這才放下心來。
“外頭賓客那么多,他怎么這么早回來?”一聽方銘琛將要回來,賀疏雁不由地一陣緊張,心想還不如在外面應酬呢。
“大姑娘,你在這里,二皇子殿下哪里會有心思在外面啊。要不是必要的禮節(jié)必須應酬,估計剛才就不會出去了。”紅綃回應。
聽到這話,賀疏雁故意板起臉來,“就你明白!”佯裝生氣地呵斥了她一句,甜蜜地想著,嘴角不由地揚起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等緋雁和紅綃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后,門也被從外面推開了,很多人隨著方銘琛涌進屋子里,一時間熱鬧起來。
“王妃,祝你和王爺百年好合,幸福滿滿。”
“祝賀王妃新婚之喜。”
人腦喜慶的祝福聲不絕于耳,賀疏雁暈暈乎乎地坐在那里,手指微微一動。
緋雁和紅綃明白是怎么回事,趕緊拿出準備好的喜餅,塞到那些人手里,“這是王妃特意準備的。”嘻嘻哈哈地笑著,打發(fā)著這些就要鬧洞房的人。
“王爺,快將蓋頭揭下來,讓我們見識見識王妃的傾城之貌。”又有人戲謔著。
一旁的喜婆交給方銘琛一個纏著紅布條的桿子,“用這個,給新娘子挑開。”
方銘琛站在賀疏雁面前,呼吸都是緊張的,微喘著,定定神,“雁兒,我要挑開蓋頭了。”
賀疏雁從蓋頭下面看著眼前飛一雙大腳,心里面撲通撲通地狂跳著,兩手下意識地攥緊,手心里都已經冒出汗來。
方銘琛胳膊顫抖著,將蓋頭挑開,“當真是絕世容顏!”
“王妃太美!”
艷羨的目光投向了賀疏雁。
賀疏雁略微揚著嘴角,臉上含著一抹嬌笑,顧盼生姿的眼睛掃視著眾人,瞬間,又羞怯地低下頭。
方銘琛更是方寸大亂,沒想到今的賀疏雁如此美麗,他定定地凝視著她,強壓住內心的火熱。
“新郎新娘,該喝合巹酒了。”一旁有人端過來兩杯酒。
這下眾人都熱鬧起來,吵鬧著,讓兩位新人以各種姿勢喝下。
喝完之后,又盤餃子端過來,讓兩個人吃下,賀疏雁剛剛已經吃了很多的東西,早已經不餓了,但也沒有辦法,方銘琛夾起一個,輕輕放到嘴里。
“怎么是生的?”賀疏雁眉頭微皺,嘴里嚼著黏糊糊的面團,難以下咽。
“王妃,生不生?”喜婆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問道。
“生!”賀疏雁的智商已經降到了最低,她下意識地回答。
人聲更加沸騰起來,“啊,王妃生!生幾個?”
這個時候,賀疏雁才明白過來,為什么讓自己吃一個生的餃子,臉瞬間紅起來,頭低的更加深了。
方銘琛好笑地看著她,沒想到那么強勢的一個人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眼里的寵溺更甚。
又有一些繁雜的各式各樣的儀式,這個時候緋雁不敢怠慢,每一項都低聲提示賀疏雁,該怎么去做,接下來的事情倒也順利。
儀式一結束,方銘琛護妻心切,加上自己期待這個洞房花燭夜,不容得那些人們再鬧騰,趕緊出聲,將一干人等請了出去,那些原本想好好鬧洞房的人倒也識趣,聶于方銘琛的氣勢,也趕緊跑出了洞房。
鬧洞房的人一走,賀疏雁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哦,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緋雁,趕緊給我將這些勞什子去掉!”她不再端坐著了,疲累的喊著。
“雁兒,穿著這些,挺好看的。為夫還想好好看看!”方銘琛在她面前坐下,凝眸瞅著,臉上深情一片。
賀疏雁斜睨他一眼,突然調皮地道,“要不,殿下也試試這些?看看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住?”
著就招呼緋雁。
緋雁和紅綃趕緊上前,幫著她去除那些鳳冠霞帔,聽著她們兩口的調笑,緊緊地抿著嘴,不敢笑出聲來。
去掉頭上戴的,身上穿的那些繁瑣的嫁衣之后,賀疏雁換上了一身簡單舒服一些的衣服,渾身的重量減輕了一大半,賀疏雁突然覺得神清氣爽起來。
“趕緊將臉上這些厚脂粉洗掉,臉都快糊死了。”終于不用那些面孔示人了,賀疏雁更加想著早點恢復清爽的臉。
方銘琛滿含笑意地看著她,眼睛一刻不離地瞅著,仿佛要將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銘記在心里。
“你不需要梳洗嗎?”賀疏雁受不了他的眼光,提醒他道。
方銘琛這才醒過神來,不由地笑了笑,快速地走到屏風后面,自己洗漱去了。
賀疏雁終于收拾完畢,心里突然緊張起來,不知道接下來如何面對方銘琛,就指揮著緋雁兩個人,弄弄這里,收拾收拾那里的,瞎忙活一通,只為了拖延一些時間。
方銘琛早已經完畢,久等她不過來,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緋雁、紅綃,你們先下去吧,已經忙了一了,剩下的事情,讓本王來替王妃做就行了。”他站起身,走到她們面前,沖著緋雁兩人揮揮手,示意她們離開屋子。
兩個丫頭會意,輕聲笑著,應聲退下。
屋子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方銘琛和賀疏雁兩個人。
“雁兒,讓為夫來服侍你可好?你盡管吩咐就是。”方銘琛蹲在她面前,仰起臉,沉聲道。
賀疏雁臉上羞紅一片,嗔道,“這些事情,你哪里會做?”眼睛卻不敢直視方銘琛,裝模作樣地拿著一把梳子,在頭上胡亂梳著,心里卻打鼓一般,狂跳不止。
燭光搖曳,滿室都是柔和的光芒,方銘琛凝視著賀疏雁朦朧燭光下的倩影,一顆心早已經醉了。
“雁兒,我怎么不會了?”著,微笑著從她的手里拿過梳子,在她長長的青絲挽起的發(fā)髻上,輕輕地梳理兩下,“只要雁兒需要,要為夫做什么,都是盡力而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方銘琛的神色異常溫柔,那認真的表情就像在撫弄一個奇異的珍寶一樣。
“雁兒,你看看,是不是梳的很好了?”透過鏡子,方銘琛打量著賀疏雁,看著那嬌切的樣子,眼睛里滿是寵溺和關愛。
被看賀疏雁平日里一副冷傲決絕的樣子,但是在方銘琛面前,尤其是這個時候,也化作了一個女兒狀,未諳世事,驚慌失措的嬌羞樣子,讓方銘琛疼愛的欲罷不能。
他耐著性子等待著賀疏雁放松下來,來獨享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夜晚。
賀疏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在平復內心的惶恐,目光偷偷地瞄了一眼方銘琛,心里依然緊張,兩只手緊緊地攥著,都要攥出水來,嘴角的笑意羞澀卻幸福。
方銘琛拉過她的手,讓她面對著他坐著,一只手又抬起她的下巴,柔聲道,“雁兒,看著我,你還害羞嗎?你是怕我嗎?”
賀疏雁身子一扭,眼睛還是別到一旁,“誰是怕你了!只是,只是……”
“不怕我就好,其實,怕你的人應該是我。”方名稱做出無奈的樣子,道。
賀疏雁凝眉,瞬間精神起來,忘記了剛才的羞澀,“為什么?為什么你應該怕我呢?”
方銘琛見效果達到了,“這件事我只能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啊。”故意賣著關子,逗著賀疏雁。
賀疏雁被方銘琛認真的樣子,逗得情不自禁地笑起來,緊張的情緒瞬間放松了很多,她好奇地看著方銘琛,“快點兒告訴我,有什么原因?”期待的神情好玩兒至極。
這時看著方銘琛那張俊臉,她突然覺得移不開眼了,“從沒有感到他像今這般好看?這時怎么回事?”心里不由地一顫,眼神逐漸迷離起來。
方銘琛看著她臉色的變化,心中得意,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雁兒,因為我懼內!”
“胡八道!”賀疏雁這時明白自己受騙了,她嬌嗔地揚起手,在方銘琛的胸前捶打起來,“讓你騙我!”臉上卻是幸福的笑意。
方銘琛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嘴唇一下子就覆在了那個紅紅的櫻唇,本來還在絮叨的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賀疏雁一驚,下意識地就想逃開,無奈被方銘琛圈在懷里,動彈不得。
他的吻很輕柔,帶著幾分試探,帶著幾分撩撥,含著那兩片嬌嫩的薄唇,輕輕地吸吮著,舌尖慢慢探進去,與她的糾纏在一起,輾轉反側。
賀疏雁下意識地輕聲低吟,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方銘琛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貪婪地吸吮著那份甜美與芬芳。
賀疏雁已經沒有意識一般,沉浸在這份美好,本能地淺吟低唱,讓方銘琛難以控制。“雁兒……”方銘琛的聲音有些黯啞,難掩心中的渴望,雙眼迷離地望著懷中的人兒,不由地叫出聲來。
聽到這一聲呼喚,幾乎已經忘記自己的賀疏雁嗯了一聲,燥熱的身子向方銘琛那里緊貼過去,似是很怕與他分開。
一聲輕輕地答應,一下忘我的貼近,方銘琛感覺到的是美好的回應,他再也無法保持住那最后的一絲理智,低吼一聲,將賀疏雁橫抱起來,走向了里屋。
兩手一揮,窗幔一下子落下來,遮住了滿室的春光。
蓄久的愛意交融,此起彼伏;滿室旖旎,春光無限。
這樣的夜晚,幾家歡樂幾家愁。這個時候,太子一個人正在宮中踱步,滿腹的嫉妒讓他怒火中燒,不能平靜。
白見識了方銘琛和賀疏雁的婚禮,他極力克制著自己,早早回到自己的宮中,根本無法干任何事。
他打發(fā)所有人都不得靠近,偌大的寢殿,只有他一個人,空空蕩蕩的,寂靜無比。“沒想到,她真的成了二皇子的妃子!”嘴里咬牙切齒地嘟噥著,雙腳禁不住狠命地對著墻壁踢去,發(fā)泄著心中的怨恨。
“我一定要毀了她!既然不讓我得到,那么,誰也別想擁有。”心中恨恨地想著,眼里的狠戾更甚。
第二早朝過后,還是難掩失望的神色,回到自己的宮中,他漫無目的地游蕩著,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一個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她怎么來了?”
一抹粉色的身影看到他,快速地奔過來,直到方銘絕的面前,這才停下來,“太子,我來看看你。”來人濃妝艷抹的妝容,顯得更加俏麗。
看向方銘絕的目光滿是關心,還隱含著無比的深情。不是別人,而是一直鐘情于太子的陳雪明。
看起來,她的神情無比的決絕,好像義無返顧的樣子。方銘絕上下打量著她,心里泛起意思漣漪,“這個陳雪明還不錯,那次與她春風一度,也是妙人一個。”
眼神不禁迷離起來,“要是能夠得到她父親,內閣大學士的勢力支持,也不失為一個得力助手。”
想到這里,方銘絕笑笑,抬手捏著陳雪明的下巴,“大姑娘,陪著本太子在園子里轉轉?”隨后對著后面跟隨著的廝,“你們都退下吧。”大手一揮,眾人全都退下,只剩下他和陳雪明一個人。
陳雪明心中大喜,眼睛里更是閃著挑逗的光,“太子哥哥,院子里里面有什么好轉的,我還沒有去過太子的寢殿,不如讓臣女見識見識。”
方銘絕一聽,呵呵一笑,“陳姑娘,你就屈尊,在院子里吧。太子的寢殿,這個時候,你還不能去的。”
著,將陳雪明摟緊懷里,想著那邊的假山之處走去。
陳雪明下意識地渾身一緊,“難道,自己這樣上門,還是不被他看得起。”隨后又無奈地嘆息一聲,“唉,能夠得到太子的青睞,想來也只能靠這個了。等有了他的孩子,就不管他不承認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相攜著,走上那很少有人的路。
“賀大姑娘和方銘琛的婚禮,很是隆重哦。”陳雪明心知太子對賀疏雁的心思,故意挑起他的氣氛,“想必昨晚的洞房,也是熱鬧得緊。”
這句話成功挑起了方銘絕的怒火,看著眼前的妙人,想著方銘琛和賀疏雁,他一下子吻上了陳雪明的嘴唇,引著她往假山里面走。
陳雪明嘴角得意地彎起,低聲嬌喘著,身子緊緊地貼著方銘絕,不自覺地挑逗著他,一副順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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