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聽完賀相的言論,雖然心中有些嘲諷,但是為了自身的利益,他還是決定起身為賀相的言論加之鼓勵,“賀相說的真是感人至深,這足以見得這韻兒小姐可是賀相的心頭肉,本太子曾有幸見過這韻兒姑娘,她為人舉止大方得體,是城中女子的典范啊!” 眾人紛紛附和“是啊是啊,這韻兒姑娘不僅人長得好看,文采也是非凡呢,這哪個人家若是娶了,那可是天大的福分。” 這個時候大家早已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那幾日城中的流言蜚語,哪還有人敢在提起,如今先是有賀相出面澄清,又是請了太子,這兩尊大佛,是哪個都惹不起啊! 不管那女子是否真的被人玷污,就算是真的,有這兩個人的一言我一語,但真的也能說成假的,假的也亦能說成真的,畢竟人家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再說了這女子的背景也仔細看看,人家的爹可是當今第一的丞相大人,就算有什么不干凈的過往,那也說不得,相反人家可能還會大大方方的嫁給有錢人呢! 賀凌韻此刻坐在房間里,聽金盞眉飛色舞的向他描述著前廳發生的事情,在她聽到太子的話時,她挑挑眉問道“太子,他真這么說的?” 金盞笑著說道“奴婢親耳聽到的,太子夸耀小姐是城中女子的典范呢!” 呵!典范么?賀凌韻眼底劃過一絲嘲諷,那日,若不是她聽到那些綁匪的談話,恐怕她也許真的會相信太子的“好心”,只可惜,假的終究是假的,他就算裝的再好心,也難掩蓋他的狼子野心! 太子一脈勢單力薄,雖然頂著一個高貴的身份,但論才智謀略,還有人心所向,都不抵他的二弟方銘琛,雖然二皇子此刻在北疆,但他在北疆有權有兵,真若是逼急眼了,起兵來皇都,太子還真不一定能打贏他。 自己處心積慮一定要嫁給太子,這是為了自己的復仇計劃,當日本該要擄走的人應該是賀疏雁,可誰知,那幫綁匪瞎了眼,綁錯了人,然后又在談話中發現太子是慕后主使,抓錯了人,太子與綁匪之間的協議并未達成,兩伙人撕破了臉,從而綁匪玷污了自己,而太子卻置身事外,這么多的因果,她總得要一個個的報! 首先她得先成為太子妃,她有了權力之后便可找到那幫侮辱她的綁匪們,將他們一個個的折磨死,然后便是賀疏雁,本該是她,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自己!太子也是其實一個,要讓他身敗名裂,一輩子抬不起頭! 賀凌韻早就制定好了一切,她也根本沒有考慮過如果事情不成功會怎么樣,她早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亡對于她來說并不可怕,她也并不在意,如果可以,她寧可用死換他們所有人去死! 賀凌韻看著窗外,窗外那歡聲笑語零零碎碎的傳來,她看著那窗外的陽光,地上的綠植,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金盞看著心里著實是慎著慌,自從小姐被人擄走回來后,就很奇怪,不僅性情大變,還時常會一個人呆著,然后莫名其妙的笑起來,笑容還很奇怪,金盞越想越害怕,這莫不是人家說的中邪了吧! 前廳,大家歡聲笑語,不亦樂乎,這是,賀相也是喝了兩杯,臉頰有著明顯的兩坨高原紅,他笑著眼睛都瞇起來了,“來來來,今日是我韻兒的生辰,她得知眾大臣們要來,很是開心,特地為大家獻舞一曲,小女技拙,大家擔待擔待!” 大家都拍手歡呼,此時有一陣悠揚的古箏聲起,一群穿著淡綠色的女子們蜂擁而出,她們頭上帶著耀眼的銀飾,穿著長長的綠羅裙,袖子極長,盡情著揮舞著,舞姿曼妙。 正當大家沉醉在這舞姿樂曲中時,幾名舞姬匯集在一處,然后散開,從他們中間走出一名身穿水藍色舞裙的女子,女子半遮著臉頰,但透漏出的眼睛卻是十分的水靈,眼神里仿佛有著款款深情,令人無法移開目光。 女子腰肢柔軟纖細,舞姿更勝一籌,明眼人都知道這個遮著臉的女子便是賀相的二女兒賀凌韻吧! 太子端著酒杯,姿勢十分放松,他微瞇著眼睛看著中間那個女子,心中饒有興趣,這個賀凌韻又是溫柔可人,又是狠辣無比,如今舞姿又這么魅惑眾生,真是千面佳人啊! 眾人沉醉,我獨醒,怕說的就是現在這個場景吧,賀凌韻冷眼看盡這些人的丑態,一個個腦滿肥腸,只知鶯鶯燕燕,不知百姓疾苦,真不知,這是大熙朝的幸還是不幸?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啊! 一曲完畢,眾人皆戀戀不舍,賀凌韻站在父親的身后,此刻又乖順的像個綿羊一般,完全沒有上午那凌厲的樣子,太子對此十分好奇,這賀府的女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啊! 賀相攜女兒站在前面,笑容滿面的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這位便是我賀某的二女兒,韻兒,來,韻兒,向大家行個禮!” 賀凌韻乖巧的向眾大臣們行了個禮,略羞澀的說道“小女子賀凌韻見過各種大臣,見過太子殿下。”說罷又藏了回去。 眾人紛紛叫好,剛剛的舞姿已經完全折服了他們,此刻又是這么一個靦腆樣,真得他們喜歡,賀相將她擋在身后,笑著說“小女平日里深閨簡出,甚少能見到這么多人,女兒家羞澀,不懂什么禮儀,讓各位同僚見笑了!” 說完之后便又去與他們談笑風生了,賀凌韻端著酒壺,來到了太子的面前,一掃剛剛的羞澀,笑著說道“韻兒見過太子殿下。” “韻兒姑娘,你又何須多禮,可是有事?”太子歪著身子,一副邪邪的樣子,甚是勾人。 “太子殿下,今日是韻兒的生辰,韻兒感謝您能來,所以過來敬您一杯酒,還希望您不要拒絕才好!”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太子再拒絕就是小家子氣了,便站了起來,大方的說可以。 賀凌韻笑了,將手中的酒壺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細微的調了一下手中的把手那里,緊接著又倒了第二杯,原來那個酒壺是特制的酒壺,一個壺兩個內,左邊存放著正常的酒,右邊存放著有藥物的酒,這其中的妙處就在把手處,那邊有個小小的突出,摁下去便是毒酒,凸回來便是正常的酒,這諒誰都不會發現的。 太子不疑有他,笑著接過那杯放有催情藥物的酒杯,隨后一飲而盡,賀凌韻見大功告成,便也笑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二人相談甚歡,那些個心儀太子的女子紛紛攥緊了手帕,恨恨的咬碎了銀牙! 隨后賀凌韻便離開了,雖說是給她辦的生辰宴會,但更多的時候,這些宴會是為了給男人說談天說地弄得借口,所以賀凌韻并沒有在前廳多留,很快的退回后院去了。 太子隨后又被幾個大臣敬了酒,數不清到底是多少人給他敬了酒,反正他現在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不過好在,他還保持著一絲清醒,他知道自己喝醉了,所以便不再喝了,剛想要離開,但此刻,他的腹部傳來一股暖流,太子又急急忙忙去找茅廁。 他繞開眾人,往后面走去,他眼前模模糊糊的,都看不清路,他只得扶著柱子一步步的摸索前行,這時,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婢女,他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向她問了去茅廁的路,然后這名婢女便扶著她走進一間房。 然后他又聞到一股類似花香的味道,很是好聞,此刻,眼睛似乎清楚了一些,他隱約看見有一個女子在羅帳內,雪白的肌膚,妖嬈的身姿,無一不誘惑著他,隨后,他忍不住便順從了本心。 掀開羅帳,入目一雙潔白的雙腿交織在粉色的錦緞上,十分誘人,女子半褪衣衫向他爬來,勾住他的脖子,纏繞他的腰肢,如魅如影,他恐怕真的是醉了,都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他抱著女子倒在床上,細細吸允著她的甘甜,仔細的撫摸著她每一寸的肌膚,從腳到腿,到臉,細細描繪著…… 其實羅帳內的正是賀凌韻,她派出自己的貼身婢女金盞找到了那時正在尋找茅房的太子,將他領了過來,然后屋子里有配合使用的蝶香,她早些時候用了一點在爐中,這香味甘甜,單用并無催情效果,它只有在遇到酒香和的時候才會起那么點作用,它會幫助盡快發作。 所以當太子走進來的時候,他聞到了蝶香,又見到賬中有女人,那自當是受不住的,伊人羅帳,搖碎一池夢魘。 賀凌韻為了能當太子妃,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都使上了,不過也想不到,自詡聰明的太子也會著了此道,真是孽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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