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大婚,舉國歡慶,大家紛紛喜成樂見,這都是茶余飯后的談資,皇宮上下,也是熱鬧非凡,每個人都很忙碌,因為皇帝患病,大熙朝都已許久沒有這樣歡樂的大型慶典了,這也是希望能借太子的大婚,來沖沖喜。 太子府內,大家忙上忙下,披紅帶喜的,這離還有近半個月的時間,但是大家早早的就開始準備了,太子大婚,這可是個大事,自當不能馬虎,到那時,外戚重臣都會到來給太子獻禮,所以這婚禮一定要辦的十分隆重,不能被外戚看不起。 這屋里屋外都貼滿了喜字,掛上了紅綢,十分喜慶,就連太子府的樹都被裹上紅緞子,百姓們都紛紛奔走相告,太子大婚,且真相如此不堪,賀相的小女兒,是被人家玩剩下的,如今被太子撿了包,如此這般的流言蜚語,傳的皇城沸沸揚揚。 金盞每日都上街聽那些個人沒事干的嚼舌根子,然后回來便將街上的流言都說給賀凌韻聽。 此刻,賀凌韻正在房間里,繡著自己的蓋頭,然后,金盞站在前面口若懸河的說個不停,她氣定若閑,絲毫不受影響,待金盞說累了,她便說道“明日你便不要再去街上了,那個流言便隨它去吧,我馬上就要大婚了,這些時日,別再惹出什么事端了。” 金盞聞言大叫道“可是,小姐,您就這么甘心被人污蔑,您的好名聲可全都沒了!” 賀凌韻聽到后,一個分神,不小心繡花針刺破了手指尖,留下了殷紅的血珠滴落在紅帕上,金盞瞪大了眼睛,“這,可如何是好,那喜帕在未成婚前沾上血跡,這可是不吉利的呀!” 賀凌韻皺著眉,將指尖輕含在嘴里,仔細看了看喜帕,“還好,還好,這血跡在這紅布上,看不出來,不礙事的,金盞,別大驚小怪的,怎么你現在那些個走街串巷的長舌婦學壞了,哪里來的那么多彎彎道道。” 不過,剛剛一不小心分神了,卻是因為那句好名聲,自己那還有什么好名聲,自從被人擄走,到回來,自己的名聲就都毀了,同時也包括自己,那一夜發生的事情,自己還歷歷在目,不管是白天還是夢中,自己從來不敢忘記,深深的活在仇恨里! 金盞看到小姐愣住了,還以為是針扎的有點深,便急急忙忙的拿來了金創藥,“小姐,這有金創藥,你要不上些藥吧!這藥可好使了呢!” 賀凌韻搖搖頭,然后說道“我不礙事的,只是個小傷口,哪里需要什么金創藥,過兩天就好了!” “對了,前幾日娘親說為我請了個教規矩的嬤嬤,你且去問問,什么時候到,這日子沒幾天了,我怕我學不會,到時候鬧了笑話就不好了!”金盞聞言,忙答應一聲,然后趕忙去找杜姨娘去。 賀凌韻看著手中的喜帕,勾出了一個微笑,看樣子太子現在應該是十分焦灼吧,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然后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計了,想必這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其實,正如她的所料,太子此刻確實沒什么好心情,太子府每天就知道弄一些紅綢喜字,掛了滿太子府,成天看的腦袋都疼,家里是待不下去了,所以他便來那醉香樓里消遣一番。 結果,三杯五杯的酒下肚,反倒是更清醒了,他越發不甘心,他知道一定是那賤女人算計了自己,但是卻沒有證據,也不知道宋澤那小子調查到哪里了,怎么還不回來? 這可是說曹操曹操到,剛才還尋思宋澤呢,這不宋澤就來了,他敲敲門,宋澤走了進來,太子將那些個談錢,喝酒的女人都轟了出去,隨后問道“宋澤,本太子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回稟殿下,屬下已經都調查完畢,那個賀凌韻,家世清白,且不經常出門,所以外面的消息很少,據屬下調查,這位小姐,自半月前被一伙奸人擄走,然后三日后歸,且發型凌亂,衣衫不整,很多人都看見了,但她自己堅決聲稱自己沒有被侵害!” 太子皺著眉,輕扣著酒杯,半月前他曾經派過一伙山賊去捉賀疏雁,但那幫傻子抓錯了人,自此便一拍兩散,難不成他們就是抓的賀凌韻? 三日后才回來,在山洞里待著,這個說辭會不會太勉強了,但是那日在賀府雖然慌忙,但是他依稀還有些記憶,那確實和一個女人了,且根據經驗,應該是處子,起來后,床上也是有紅跡的。 難道他猜錯了,這一切都只是巧合,那個女人對自己并無目的?可是,自己為何如此懷疑,確實,這一切都太巧了! “你還發現了什么?”太子繼續詢問道,宋澤搖了搖頭說“殿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疑之處,就跟平常女子一般,出門都有丫鬟跟隨,甚少出門,不過,屬下通過賀府,發現了一件事,這位賀家二小姐,性情十分乖僻,據說很多丫鬟犯了錯,觸怒與她,她便會大發雷霆,或是打發給人牙子,或是直接亂棍打死,拋石后山,手段很殘忍!” 性情乖僻,呵,這倒是真的,自從上次在賀府看見她教訓人的手段,他就知道這女人絕非善茬,手段惡毒,表面乖巧如綿羊,實則心如蛇蝎般狠毒,就這種女人放在枕邊,保不齊,以后提心吊膽,會不會常常覺得自己一覺睡過去就醒不過來呢? 太子想的腦瓜仁都疼,這女人的目的是在詭異,難道是要自己死?可是若是想自己死,那日在賀府,沒人保護,自己又醉的厲害,那正是下手的好時機,要是只想當個太子妃,可是卻很奇怪,身份背景都是對的,也沒有掉包的可能性,難道這女人還有別的更可怕的目的?除掉自己?當太子妃?又或是奸細! 他忽然想到,賀凌韻是賀疏雁的妹妹,而賀疏雁又嫁給了老二,難道,這個女人是老二安插在他身邊的探子? 太子瞪大了眼睛,他為自己想到這個而驚訝,這么一來,所有的一切都對上了,怪不得,這女人處心積慮要當太子妃,她的目的是來傳遞情報的! 隨后他便吩咐宋澤,“宋澤,你且繼續盯著她,一舉一動都不要放過,有什么情況立馬向我匯報,還有,北疆那邊的事情,你也要加快了!” “屬下明白,自當竭盡全力!”宋澤抱著劍單膝而跪! 這兩邊都是爾虞我詐,鬧得正厲害,而北疆,也不是很安份,胡虜那邊已經消停了近一年的時間,如今又有些活泛的念頭,據前方的探子來報,他們已經不止一次發現過胡虜的蹤跡,且離大營越來越近,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此刻,秦王方銘琛正在前線大營,昨晚安插在胡虜身邊的內應傳來消息,近日有皇都的人曾以書信的形式跟胡虜的王交談過,但王的守衛森嚴,他無法進去內部,對于內容他就不得知了,他只知信是從皇都飛過來的,上面有標記。 這件事情意思是,皇城內部有了奸細,具體是誰,不得而知,但能在鴿子上做標記的,一種的皇家的人,皇子及大臣,還有一種就是往來的商人,這哪一種對于大熙朝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皇家有內奸,那必定會威脅社稷,若是商人中有人勾結胡虜,造成物價的飛漲,或者給胡虜傳送糧食,這都是對自己所不利的,所以他們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如此找到這個隱藏在大熙朝的奸細,然后除掉他。 方銘琛正看著兩方防御線的地圖,他已經五天都沒有回到后線去了,也五天都沒見到自己的心愛的王妃了,也不知道了雁兒現在怎么樣了,如今他只想盡快解決到這邊的事情,然后回去跟媳婦親親抱抱舉高高! 這時,有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然后興高采烈的說道“王爺,王爺!抓到了抓到了!” 方銘琛看了看他,然后笑著說道“可是真的抓到了,快帶本王去看看!” 出了大帳一看,一個穿著胡虜服裝的人正被五花大綁的圍在中間,那人厲害的很,雖然被抓了,但語氣依舊不善,猖狂的很,“你們這些漢人的羔羊,我是這草原上的雄鷹,如今,被你們抓住了,我無話可說,你們要殺要刮,給我來個痛快!” 方銘琛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都成魚肉了,還這么猖狂,難道不應該說一些好聽的話,或者有價值的話,來保全自己的性命,這么速度找死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難不成這胡虜都跟他這樣二傻子一樣么? 他第一次對胡虜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他們驍勇善戰,但是這腦子可是轉不過來個,只有強健的體魄,卻無用的大腦,前者只能去爭奪殺戮,永遠沖在前方,而后者卻是可是坐觀后面,指揮他們去爭奪的統治者,這兩者的區別可是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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