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大婚結束后,艾蕭領著三公主向皇帝辭行,皇帝不愿舍棄艾蕭這么好的大夫,他希望艾蕭可以留在宮里當御醫,可是,他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皇上,臣心意已決,無須再勸了!”艾蕭眼神堅定的望著皇上,他的眼睛里沒有對皇宮的絲毫留戀,皇帝不死心,用三公主做誘餌說道“可艾蕭,你想沒想過雁兒,她是公主,從小錦衣玉食,而且太后那邊,雁兒絕對是舍不得的!” 可誰知艾蕭說道“臣自然知道三妹妹的思念,所以我們共同決定,我們成親以后,半年回來一次,讓他看看太后,以解思念之情!” 皇帝無可奈何,這艾蕭的脾氣實在比茅坑里的石頭還硬,又臭又硬的,他只好放行。 臨行前,艾蕭囑咐了皇上要每天用藥,每天沐浴更衣,依舊不能食辛辣,一直到他留下的藥悉數吃完,要是已經無大礙了,便可以正常用膳了,如今看來,皇帝的身體還是恢復的不錯的,現在面額紅潤有光澤,走路已經不需要有人攙扶了,只要在吃幾服藥,就可以痊愈了! 皇帝很是感激他,賜給了他大量的金銀細軟,畢竟他帶走的可是公主,艾蕭和三公主本想靜悄悄的離去,就如同他們來也鬧出什么大的動靜,可是太子還是知道了,新婚第一天,不在太子府與太子妃溫存,而是跑來城門口,送行! “雁兒,此行一去,哥哥也不知道什么能再見到你,這是我珍藏的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做成的,此玉溫潤無比,由人的體溫上下變換,女子佩戴最為合適,哥哥把這個送給你” 三公主接了過去,向太子道了謝,對于這個哥哥,她的心里并沒有太多的不舍,她覺得她唯一的哥哥就是方銘琛,太子心狠手辣,絕不是她所認為的皇帝人選! 但其實太子對于他這個妹妹,心里還是有些憐惜的,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個女孩子,跟他沒有競爭關系,“太子的好意雁兒心領了,只不過,你剛剛大婚,太子妃還在家里等你,快回去吧,別讓人家守空房!” 太子笑了笑,然后點點頭,三公主轉身之際沒走兩步,耳邊好像有聲音傳來走了,就別再回皇城了。 三公主十分驚詫,忙回頭看太子,只見太子還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她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認為可能是自己聽錯了,面對太子的臉,三公主驀然對他有了一些親切,畢竟他也算自己的家人。 然后回頭跑了回去,艾蕭在原地十分驚訝,三公主一把撲在了太子的身上,連太子都驚訝不已,“哥哥,這是我第一次叫你哥哥,我知道你沒什么壞心,也一心為了社稷,你是一個好人,真的,也是一個好哥哥!” 隨后又如同一陣風似的快速跑了回去,太子在原地靜默著,他看著遠走的雁兒,心中由衷的羨慕她,真的,她真好,還可以離開這里。他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夸贊他,是個好人,呵,這心里還真是有些亂糟糟的,可真是不妙啊! 艾蕭和三公主上路后,艾蕭疑惑的問她“雁兒,你剛剛怎會?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太子么?” 三公主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不喜他,只是看不慣他的一些做法,而且剛剛我走的時候,似乎聽到他說了一句話。” “哦?什么樣的話?”艾蕭滿臉的好奇。 “他說,走了,就別再回皇城了,這句話讓我想起兒時,那時我常常受人欺負,而且經常迷路,經常會不自覺的走到皇后的寢宮,挨打已經是家常便飯,我記得那日,我被其他皇子欺負,太子一直不屑與我說話,那偷偷在耳邊說,離開這,別再過來,如此便不會挨打了!”三公主陷入以前的回憶里慢慢訴說。 艾蕭聞此,皺了皺眉,說道“如此說來,太子不是個壞人,但是,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三公主搖搖頭,神情也是很遺憾,“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皇后對他的期望太大,又或者他肩上的擔子太重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無可厚非。” 二人一邊交談一邊趕路,如神仙眷侶一般,讓人羨慕! 另一邊,麥爾騰拜別了郝山,回到了匈奴,但是他并沒有去軍中,反其道而行,去了王宮,郝山給的銀子還算是蠻多的,足夠他這一路的花銷。 他騎著馬一路走來,匈奴的人民活的并不好,那些路邊瘦骨嶙峋的老人,小孩,比比皆是,麥爾騰的心中說不出的憂愁,遙想當初,匈奴也算是個草原上的霸主,與大熙和平相處數十載,百姓雖然說不上富裕,但起碼穿得暖,吃得飽,哪里像現在,饑寒交迫,天怒人怨! 這一切都是王宮的那位做出的混賬抉擇,自先祖離世,如今的王登位,不僅撕毀了與大熙的合約,還發起戰爭,甚至啟用奸臣,如今的左相,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熱,以前他被忠誠迷失了本心,如今想想,這個匈奴被他統治著簡直一無是處! 看著這一路上的景色,麥爾騰的心蕩到了谷底,他既然答應了郝山要幫助他們,自然會做到,只是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混進王宮里,而且要取得王上的信任,只有接近了高層,才能知道最核心的秘密。 他一路騎馬進了城,果然,王城腳下,百姓還算是活著安穩,那些貴族在這里游玩喝酒,一點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不懂百姓的疾苦,只懂得自己享樂的一群人! 麥爾騰來到一家客棧,扔給了小二一塊碎銀子,讓他把馬照顧好,隨后自己便走進了客棧大堂,要了一壺奶酒,便在那里探聽一些新的情報。 這自古,茶樓,酒樓,青樓,那都是消息傳播最快的地方,初到這個地方,想要盡快掌握一些有用的消息,在這些地方坐半天,就能有不小的收獲。 果然,離麥爾騰不遠的一個桌子那邊,圍著不少人,他們都在談論著宮里的事情,“哎,你們聽說了,王宮里的那位出事了!就是那個長的驚為天人的王后,烏克麗,聽說她病了,而且還挺嚴重的,我有個兄弟在宮里當差的,他親口告訴我的,據說是看見不干凈的東西。” 聽到這話,他們馬上就有人接話茬說道“這真的假的,你可別胡說八道,這可是要分尸的大罪!” 說話那人一聽這話便不樂意了,兇神惡煞的說道“去去去,我騙你干什么,那病連鬼醫都治不好,而且王上已經貼出皇榜廣招各路神醫為王后治病,賞金萬兩呢,喏,那告示不就在那貼著呢么!” 麥爾騰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里真有一張告示,那王后真的病了?這可真是一件大事! 麥爾騰摩挲的下巴,慢慢的思考著,這個烏克麗,他倒是有所耳聞,匈奴第一美女,出身三大貴族,而且最爭議的是,她曾經是克魯的妻子,是王上親自搶過來的! 麥爾騰用茶杯擋住自己笑起來的嘴角,看來這王宮的秘密有好多啊,那個克魯一定是他手中一個強而有力的盾牌,而且他有預感,總覺得這個王后病重,這里面一定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夜里,他躺在床上,他聽到窗外有點動靜,便立刻翻身下床,然后打開窗戶,卻發現是一只鳥,在鳥的腿上,他找到了郝山給他的來信。 他笑了笑,打開了紙條,上面都是一些關心的話,還有一些家長里短,麥爾騰笑了,他實在想不出來,郝山那個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居然也會這么啰里啰嗦,然后在紙條上,郝山,這個鳥是他養的,名叫千尋,能飛千里之遠,傳遞消息十分的快,讓麥爾騰帶著它,以后用它來傳遞消息,不用擔心他會飛走,就算飛走他也會找到他的! 麥爾騰鋪開紙筆,告訴郝山自己現在在王的領地上,并且王后病重,他準備去揭榜進宮,短短幾句,然后綁在千尋的腿上,帶了出去,看著千尋飛遠的背影,默默嘆息。 他本來是匈奴人,但誰料世事無常,現在居然幫著大熙,可是,匈奴的王上昏庸無道,手段更是駭人,這種人又怎么配當王,本該是太平的時代,偏偏無端的挑起戰爭,兩國紛爭,百姓生離死別! 論一個皇帝,他沒有資格,一個父親,更是笑話,他夜夜的枕邊人,是他兒子的夫人,這一點,縱然他隱藏,可世間哪有密不透風的墻,眾人皆知罷了! 克魯對他的父親一定心有怨恨,他只要好好的利用這一點,便可以在王宮里生活下去,呵,克魯王子,接觸不多,但是坊間傳聞,有勇無謀,甚至還不如他的父親,可以聽聞,他的野心是想要征服大熙,統一大熙,成為新的王上,呵,野心真是不小,只可惜,癡人說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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