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怪本宮當年看瞎了眼,鬼迷心竅,竟然拋棄生我養我十余載的家庭,背負著一段沒有親人祝福的婚姻,一切都怪本宮。” “呵呵,你在怪朕當年騙你,這件事你都不知道了多少次了,你捫心自問,這些年難道朕真的就對你不好?” “哪有不好的,陛下向來仁厚,不想讓人是刻薄,不管是受寵的還是討厭的,都讓內務府好吃的好喝的供著。” “……難道還是朕錯了?” “不,陛下沒有做錯什么,只是這世道本來就對女人不公平,光是三從四德就牢牢地鎖住了一個女人的一生。” “陛下,臣妾只是希望您臨了了。能多為您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想想,您不只是這碧云國的皇帝,還是那些皇子的父親,是后宮女女人的丈夫,這宮殿冰冰冷冷,你或許可以留給他們最后一絲溫暖。”皇后完看著皇帝定定地看著她,笑了笑。 “你我一生真的錯過了太多太多,現在能做的恐怕也就只有珍惜了。”皇后完就轉身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留下皇帝皇帝一個人仿佛還在夢中。 “陛下,要去請貴妃娘娘嗎?”這時候太監總管進來問。 “不了,你去請皇子公主們進宮,讓他們去瞧瞧自己的母妃,然后讓妃子們將皇子公主們帶來,朕好久都沒有見著他們了。”皇帝到。 “哎,奴才遵旨,奴才這就去辦。”太監總管頓時喜笑顏開,這些日子那些皇子公主嬪妃什么的幾乎都來問過他關于皇帝的病情,奈何自己迫于皇帝的囑托不敢告訴他們真相。 自己都還在為這些妃子什么的擔心,這下好了,皇帝愿意見那些皇子公主了,自己可不是少了好多事情。 想著就很是信心百倍地去安排這件事情去了。 話這邊楚王府上楚遷堯正在竭盡全力尋找藥老單子上的藥材,幾乎是發動了自己能發動的全部力量。 “主上,這單子上的狼牙草無葉草現如今已經查到了去向,”暗一一身黑衣,臉色頗為沉重地到。 “哦?是嗎?那快去找來,不管是在哪里。”楚遷堯。 暗一卻是沒有接話,楚遷堯皺了皺眉,接著轉身看著站在他面前看上去有些猶豫的暗一問。 “怎么?” “主上,其他的像是山雪蓮屬下已經派人去尋找了,就是狼牙草只有……” “只有什么?”楚遷堯問。 “只有大皇子府才有。”暗一回答。 “他王府里怎會有那個東西?”楚遷堯疑惑。 “回稟主上,那是青國獻給大皇子的禮物,就是原本應該是青國的嫡公主下嫁,而后青國皇帝以狼牙草以及一些其他的奇珍異寶請大皇子通個人情。” “呵,原來如此,看來他倒是和青國的關系不錯嘛,可真算是不打不相識啊!” “屬下已經查探到這株狼牙草在大皇子的密室里,屬下們能力有限,再大皇子府戒備森嚴,不容易靠近,所以……”暗一有些慚愧地。 “也罷,本王也該去會一會他了,這狼牙草就交給本王吧!你派人協助本王便是。”楚遷堯到。 “是,屬下遵命……” “那無葉草是怎么回事?” “呃,據悉無葉草是在青國公主身上,也就是無憂公主那里,無憂公主母親早年也是因為那株藥而死,因此可以無葉草也算是無憂公主很是寶貴的東西,屬下怕這事情有些棘手。”暗一擔憂地到。 “呵,拿一株藥草當寶貝,這里面定是有什么事情是咱們不知道的,你盡快去找尋那些藥草的下落,這兩株藥草就本王去找吧。” “屬下明白。”暗一著就轉身退了出去。 “念兒,但愿本王能夠得償所愿,不然本王一輩子都會良心難安的。” 蘇初年這些日子倒是在暗五的照顧下看著氣色好很多了,也常常出寢殿到院子里坐著曬曬太陽。 “王妃娘娘,煙竹回來了。”暗五看著由丫鬟帶回來的煙竹笑著對蘇初年到。 “嗯,暗五你去忙吧,讓煙竹來伺候便是。” “奴婢明白。”暗一應著,知道是這主仆倆有話要,自己在這里也是不合適的,因此也選擇了避開。 “奴婢給娘娘請安。”煙竹走到蘇初年跟前恭謹地行禮。 “嗯?起來吧!” “謝王妃娘娘。”煙竹不咸不淡地到。 “你倒是還是這個脾氣。”蘇初年看著煙竹笑了笑道。 “奴婢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會?”蘇初年挑眉。 煙竹則是沒有話。 “真情也好,假意也罷。都不過是過眼云煙,本宮也看的開。” “娘娘多慮了,煙竹對娘娘,對王爺一直是忠心耿耿的。” “本宮自是明白的,你也不必解釋。” “多謝王妃娘娘體恤。” “這些日子在五王府里過得如何?”蘇初年問。 “還好,隱姓埋名,倒也是平平淡淡。”煙竹不咸不淡地道。 “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皇后下旨讓五王府年歲到了的侍女回家,所以奴婢才得以抽身。”煙竹到。 “倒是苦了你了。” “娘娘言重了,”煙竹笑著到,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對了,那次錦側妃死了之后尸體卻是消失了,奴婢懷疑……” “你尸體不見了?怎么本宮居然都不知道?”蘇初年頓時大驚失色。 “是的,是王府里的管家和幾個老嬤嬤商議的不公開出去,一則是錦側妃已死多無益,再則尸體很有可能被豺狼虎豹叼走,所以也就沒有聲張。” “你覺得她是被人救走了是吧?”蘇初年問。 “是的,畢竟她算得上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而且也是足夠地恨王妃。要是加以利用,恐怕會很危險。” “是啊,我蘇初年這些年也沒怎么得罪人,實在是想不出回事哪個人。”蘇初年譏笑著到。 “俗話害人之心不可以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煙竹著。 “嗯,本宮明白。”蘇初年笑著到。 “你也累了,就下去休息吧!” “嗯,奴婢告退。”煙竹行禮便轉身離開了。 蘇初年一個人躺在涼亭里的貴妃椅上思索著這件事情,思來想去都覺得無憂似乎沒有這么大的本事,畢竟她只是一個和親的公主,在碧云國有沒有什么勢力,不過上次和素錦一起陷害她的那件事情可以看出來無憂的身邊是有高人的,恐怕她的靠山還不,這樣想著就覺得頭疼,眼看著大戰在即,要是被這些事壞了大事那可是追悔莫及。 “暗五……” “娘娘?”暗五一下從寢殿里出來,四處看了看,卻只見到蘇初年一個人躺在貴妃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娘,煙竹去哪兒了?” “本宮讓她回去歇息了。” “哦,如此也好,煙竹姐姐辛苦了。”暗五笑著到。 “你去準備一下,待會兒陪本宮去一下牢會一會無憂公主。”蘇初年吩咐。 暗五一聽頓時阻止,“娘娘,您身子虛弱,怎么能去那等陰暗潮濕的地方,王爺要是知道了,還不殺了奴婢。” “怕什么?本宮也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沒有那么嬌弱,你也不必擔心,另外不告訴王爺就是了,到時候出事了就本宮罩著你,不用怕。”蘇初年笑著道。 “可是,娘娘……”暗五還想要什么。 “好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遵命。”暗五著就轉身下去了。 “等等,不要告訴楚遷堯,不然你就不要來伺候本宮了。”蘇初年突然。 “娘娘放心,奴婢明白。”暗五心悸,連忙到。 她知道王妃狠起來也是非常嚇人的。 楚王府暗牢,楚遷堯痞痞的坐在椅子上耍弄著自己的手指。 對面則是刑架,一個身穿白色囚服、披散著頭發的女人耷拉著腦袋被綁在了上面,不過囚服上倒是沒有其他囚犯身上的血跡。 “怎么今兒遷堯哥哥有空來看看無憂,是要放無憂出去嗎?” “你覺得可能嗎?”楚遷堯冷笑。 “怎么不可能,蘇初年都已經死了,沒有了她,你就是本公主的。”無憂笑著到。 “是嗎?可是本王倒是不覺著呢,畢竟你現在是本王的囚犯。”楚遷堯不咸不淡地。 “這有什么,遷堯哥哥放了無憂便是,要是無憂嫁給了遷堯哥哥,遷堯哥哥就是我青國的駙馬爺,多好呀!”無憂笑著。 “嗯?原來顧流辰就是這樣告訴你的?”楚遷堯譏笑著。 “是啊,但是他的也對。” “是嗎?可是本王不怎么喜歡青國,倒是很喜歡這個碧云國呢!” “……” “遷堯哥哥今就是來告訴無憂這個的?” “你倒是會裝,看不上所有的人還要裝著喜歡地不得了,難怪大皇子會把你扔給本王,可惜就是碧云國的男人除了有些看上了你的美色,倒是半點都瞧不上你呢?”楚遷堯譏笑。 “呵,不喜歡又如何,本宮是尊貴的公主,身份在那兒,別人在不喜歡本公主,也得給本公主下跪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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