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yī)生,我不是讓你不要管這件事情了嗎?你不用幫我,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林羽看著寧墨沖了上來,以為寧墨是上來幫助他的,于是急忙大聲道。 “哼~準(zhǔn)備二打一嗎?兩個大男人真不要臉,不過你既然敢上來,那就一起躺下好了。”徐青聽見林羽的話,還真以為寧墨是上來幫助林羽的,大罵了一句,手下的力度也不由的加大了幾分。 “我看你們兩人都有病吧?這都什么時候了還窩里反,既然這樣,你們兩人就都躺下吧。”寧墨冷哼了一句,左手成爪,抓向徐青揮向他的拳頭,往前一帶,快速的抓向了徐青的衣領(lǐng),然后舉起徐青那弱的身體便往外砸了出去。 徐青根本就來不急反應(yīng),就被寧墨舉起來砸了出去,身子飛射出十多米,砸在了一顆十多米高、腰身粗的大樹上,大樹“咔嚓”一聲,被徐青從中砸斷了兩半,徐青也被大樹阻擋住了繼續(xù)飛射出來,“砰”的一聲,從半空中砸落在了草地上。 林羽看著徐青的癥狀轉(zhuǎn)身便想逃跑,可寧墨又豈能會讓林羽輕易的逃脫,看著林羽轉(zhuǎn)身就要逃跑的后背,抬起右腳,以掩耳盜鈴之勢,一腳往林羽的后背便狠狠的踹了上去。 林羽哪里會知道寧墨的速度如此之快,被寧墨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砸在了數(shù)米外的草叢中,嗯嗯啊啊,半也爬不起來。 “我看你們還窩里反。”寧墨不解氣的大罵了一句,然后歪著腦袋看著背上一臉驚恐的陳潔笑著道,“陳潔,怎么樣?你看見了嗎?他們兩人都被我打趴下了。”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陳潔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寧墨,看著寧墨就好像是看著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一樣,她知道寧墨的身手不錯,但沒想到寧墨的身手如此恐怖。 林羽和徐青是什么身份她很清楚,一個殺手組織的首領(lǐng),外加一個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特種兵,居然在寧墨手里連一招都抵擋不了,看著一臉笑意的寧墨,陳潔心里不由的覺得有些怕怕的感覺。 “你先別管我是怎么做到的,你是不是該實(shí)現(xiàn)我們之前的賭約了?”寧墨看著陳潔一臉笑意的道。 “這個...這個...”陳潔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可以些什么。 “你剛才可是用你軍人的身份發(fā)的誓言,你不會把你軍人的身份當(dāng)做兒戲吧?”寧墨看著陳潔道。 “當(dāng)然不是,只是...”陳潔支支吾吾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了一道亮光,道,“你看你把他們兩人都打成什么樣子了?你先救人,我們的事情晚一點(diǎn)再。” 既然不能違約,那能拖延一時就算一時。 “那好吧,如果你騙我的話,那我就只能跑到你陳家去跟陳老爺子討個公道了。”寧墨暼了陳潔一眼,然后走到了林羽倒地的地方。 “喂,沒死的話就趕緊給我起來。”寧墨用腳踢了踢躺在草地上,捂著后背四處翻滾和嘶叫的林羽道。 “我醫(yī)生,你丫的是想要一腳把我踹死嗎?”林羽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手里搓揉著后背,嘴里還不時的吸著冷氣,剛才寧墨的一腳實(shí)在是太狠了,讓他差點(diǎn)背過氣沒緩過來。 “哼,你丫的還好意思,你你一個大老爺們好意思跟一個女人動手,而且還磨磨唧唧的,你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感覺沒臉。”寧墨對著林羽冷哼了一句,從寧墨對林羽的了解,他自然知道林羽跟徐青之間的較量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如果真正的打起來的話,那徐青絕對不會在林羽手下活過三十個回合。 因為殺手講究的不是能打,而是一擊致命,并不是兩人之間無味的過招。 “嘿嘿,這不是陪那丫頭玩一玩嘛。”林羽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 “我你丫的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性格不錯,十足的一個辣椒,倒是挺對你的胃口的。”寧墨暼了林羽一眼,看了看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的徐青,聲的了一句。然后背著陳潔走到了徐青倒地的地方。 而徐青并沒有像林羽一樣瞎叫喚,而是躺在草地上微微的喘著粗氣,睜大著眼睛呆呆的看著上那蔚藍(lán)的空。 “怎么樣?要是沒事的話就趕緊起來吧,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讓你們白白的浪費(fèi)。”寧墨順著徐青的目光抬起頭看了看蔚藍(lán)的空,然后沒好氣的道。 寧墨在舉起徐青砸飛出去的時候,就自己用真氣包裹在了徐青的全身,所以徐青并沒有什么大礙,當(dāng)然寧墨只是想跟林羽和徐青一個的教訓(xùn),否則以徐青嬌的身子別是砸斷一顆腰身粗的大樹了,就算被寧墨砸出這么遠(yuǎn)的距離,也早就一命嗚呼了。 “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外有了。”徐青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正色的看著寧墨,道,“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你,比我們的教官還要厲害。” “噗~哈哈,笑起我了。”林羽聽見徐青的話,一口鹽汽水直接噴了出來,然后捂著快要已經(jīng)笑疼的肚子,道,“我這位使,你也太看得起你們那所謂的教官了吧,醫(yī)生,不行了,我覺得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了。” “行了,少兩句。”寧墨白了林羽一眼,并沒有計較徐青所的話,畢竟每個人眼界局限都有一定的限制,搖了搖頭,然后才繼續(xù)道,“繼續(xù)我們剛才沒有完成的介紹,我叫寧墨,我的代號叫...醫(yī)生...” “醫(yī)生嗎?”徐青繞有深意的問道。 “是醫(yī)生,沒有嗎!”寧墨沒好氣的道。 “寧墨你的代號為什么叫醫(yī)生?”陳潔歪著腦袋問道。 “你不會忘了你爺爺?shù)耐葌有你胸前的子彈是誰幫你取出來的吧?”寧墨眨了眨眼睛道。 “呃~我沒有忘!” 陳潔一聽寧墨起取出她胸前的子彈,就想起了她從寧墨床上起來穿著寧墨的襯衫那無罩駕駛的畫面,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為了幫她治傷,而看光她身子的這個男人。 “行了,陳潔你的外號叫什么?”寧墨笑了笑問道。 “我叫...我叫粉紅兔...”陳潔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粉紅兔?人如其名,確實(shí)是夠粉紅的!”寧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起了上次為陳潔治療槍傷時的畫面,那粉紅色傲然的凸起,也確實(shí)是對應(yīng)了粉紅兔這個名字。 “寧墨,你又在嘀咕些什么?”陳潔有些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么。”寧墨搖了搖腦袋,道,“好了,現(xiàn)在大家的代號也都知道了,記住,接下來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只能叫對方的外號,否則被人找到華夏去報仇可不關(guān)我們?nèi)魏稳说氖隆!?nbsp; “知道了,醫(yī)生。”林羽點(diǎn)頭道。 “粉紅兔,你之前被財豹擁軍團(tuán)的人追殺,你知不知道財豹擁軍團(tuán)所在的位置?”寧墨歪著腦袋對著背上的陳潔問道。 “我知道,我從飛機(jī)上降落之后便遇見了財豹擁軍團(tuán)的人,你拿地圖出來,我指給你看。”陳潔道。 寧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口袋里掏出地圖遞給了背上的陳潔。 “你看,我們是從這個位置降落的,然后穿過這里有一片沼澤地,而財豹擁軍團(tuán)的人就在這片沼澤地的對面。”陳潔雙手打開地圖,然后鋪開地圖,指著一個位置向?qū)幠馈?nbsp; “哦?你們兩人也過來看看地圖。”寧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對著一旁的林羽和徐青兩人道。 “你們看,從地圖上所標(biāo)記的,這里就是粉紅兔所的那片沼澤地了,不過從地圖上所標(biāo)記的來看,這片沼澤地不僅距離很長,而且寬度應(yīng)該也不短,如果我們貿(mào)然的想通過這片沼澤地絕對是不行的,如果繞道的話,那消耗的時間至少要比直接通過沼澤地的時間浪費(fèi)兩倍不止。”寧墨指著地圖道。 沼澤,很多叢林中最為危險的殺手,如果一不心陷入沼澤,在沒有人搭救的情況下,命已經(jīng)算是丟掉一半了,在進(jìn)入沼澤地之后,不僅要提防陷入沼澤,還得注意觀察四周圍的情況,可能在你一不心,就會有一條巨大的鱷魚從一旁跑出來,把你一口吞進(jìn)肚子里面,而且陳潔的行動還很是不便,所以寧墨在沒有緊急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冒險闖入沼澤地區(qū)。 “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太樂觀呀。”林羽順著寧墨手指的地圖上仔細(xì)打量了一會,然后道。 “如果地圖上是準(zhǔn)確的話,那也就只有醫(yī)生你的兩種方法了,不過用什么方法我倒是無所謂,我很好奇的是我們?yōu)槭裁淳鸵欢ㄒ半U去滅了這財豹擁軍團(tuán)的人,雖然潔被財豹擁軍團(tuán)的人追殺過,但我們這次的任務(wù)可是來尋找新型合金的,如果再這么耽擱下去的話,恐怕新型合金也早就落入其他勢力的人手里了吧!”徐青很是不解的問道, 雖然陳潔確實(shí)是被財豹擁軍團(tuán)的人所追殺,但總體來陳潔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并沒有受到一些嚴(yán)重的傷害。 起來他們跟財豹擁軍團(tuán)的人并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她很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寧墨會做這樣的安排,而且這寧墨又是誰?有什么資格給她下命令? 難道就因為寧墨救過陳潔?那她們就要聽寧墨的命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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