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葉家,確實存在,不過只有我爺爺他們那一輩的才能說的清楚,想要知道葉家的所在地,也只有我爺爺他們才能知道。”謝飛沮喪的說道。 身為六大家族之一的子孫,居然不知道跟他們一樣存在的家族,這確實是有些打臉的感覺。 “葉家呀葉家,真是一個讓人又期待又害怕的家族呀。”寧小墨嘆了口氣道。 一個能讓五大家族崛起的家族,雖然在都市中沒辦法見到,但能讓五大家族樹立在天子腳下的家族,又豈能是一般人物? “不說這個了,說起來不僅讓人害怕,而且還會喪失人的自信心。”謝飛尷尬的笑了笑,讓寧小墨深以為然。 “嗯,沒事的話,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有時間再聊吧?”寧小墨無奈的笑了笑道,因為他還有事情,而且陸巧巧等人還要上課上班,所以寧小墨便提出了離開。 “那行,我會在靜海市待上一段時間的,有事你隨時來找我。”謝飛點了點頭,并沒有對寧小墨等人挽留。 “嗯,那再見了。” 寧小墨笑了笑,帶著幾女便離開了謝飛的別墅。 ...... ...... 先把杜洛洛送回了酒店,然后再把尹新月和陸巧巧還有小影送回了醫(yī)院和學校,寧小墨才開著車,再次趕回了酒店中,因為陳潔和徐青在酒店入住,寧小墨并不想讓杜洛洛知道,他來酒店找過陳潔,說起來這也是寧小墨先前安排錯了,如果他知道會有那么一出,那他絕對不會安排陳潔在杜洛洛的眼皮子底下了。 把車子停在距離酒店數(shù)公里外的一個商場,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又買了一副墨鏡和口罩,經(jīng)過好一般的喬裝打扮以后,才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了酒店。 經(jīng)過小心的躲避監(jiān)控攝像頭,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陳潔所在的房間。 “我不是叫你不用來了嗎?你怎么非要跑過來?”在陳潔房間里,陳潔一臉埋怨的看著寧小墨說道。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徐青那丫的沒跟你一個房間吧?”寧小墨把墨鏡給口罩扔在了桌子上,一把擁過嬌滴滴的陳潔。 “沒呢,她在隔壁房間。”陳潔依靠在寧小墨懷里,任由寧小墨在她身上下其手。 “哦哦,那就太好了。”寧小墨心里歡呼了一聲,然后一把抱起陳潔,用腳把房間門踹開,快速的走進了房間。 “你要干嘛?我才不要給你!”陳潔拉著被子護在懷里,在床上蜷縮成了一只可憐的小貓。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了哦。”寧小墨壞笑一聲,把身上的衣服隨手扒拉下來,扔到一旁,便朝著床上的陳潔撲了上去。 房間里面,一首大和諧之歌緩緩的唱起。 一個多小時后,歡歌停止,床上的兩人大口的喘著粗氣,兩人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陳潔趴在寧小墨懷里,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去,陳潔看著寧小墨問道,“她知道我們的事了?” “她早就看出來了,說是要跟你見面。”寧小墨急忙回道,手上還在陳潔胸前不停歇的揉捏著。 “那我什么時候去跟她見面?”陳潔嬌羞的問道,也沒有管寧小墨在她身上使壞的大手。 “這個看時間吧,明天就要開始訓(xùn)練了,肯定是沒時間的。”寧小墨回了一句,但是陳潔跟杜洛洛見面,那最好是能早就早,不然時間太長了,杜洛洛心里肯定會更加不舒服的。 “那你看著安排吧。”陳潔微微點了點頭,她是后來者,所以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說話權(quán)。 “這個倒不急,現(xiàn)在還是做點正事吧,不然以后就沒這么多時間了。” “什么正事?” “這就是正事!” 說完,寧小墨把陳潔放在床上,低著頭,便吻上了陳潔的小嘴。 房間里面,一曲美妙的曲子源源不斷。 一個小時后,寧小墨看著懷里熟睡的陳潔,輕輕的下床穿好衣服,然后戴上客廳桌子上的墨鏡和口罩,打開大門便離開了酒店。 不過寧小墨并沒有再去什么地方,到了停放車子的商場,開著車子迅速的回到了別墅,回到別墅后,跟客廳里正在看電視的蔣娟打了個招呼,然后便回到了房間。 “雪兒,把你之前說的符文雕刻方法傳授給我吧!” 回到房間,寧小墨便召喚出了他手臂中的雪影劍,因為雪兒之前說過有一種符文雕刻方法可以傳授給他,所謂的符文師就是把各式各樣的動物和花草刻畫在兵器上,使兵器能帶著某種特殊技能,在戰(zhàn)場更能發(fā)揮出兵器的實力,讓主人的實力能夠提升上一個檔次。 “好的夫君。”雪兒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寧小墨說道,“夫君,其實這符雕刻說難也不是很難,只有把真氣運到刀中,然后在物品上進行雕刻便行了,只要熟能生巧就可以雕刻出物品了,我傳授給夫君的不過是一些口訣和技巧這些而已,夫君可以先在其他的石頭木料物品上先練一下。” “這樣簡單啊,我還以為要修煉什么的,那行,你先等一下,我去找?guī)讐K石頭上來。”寧小墨回了一句,然后打開房門便快速的跑了出去,在院子里找了幾塊裝飾用的鵝軟石,然后便抱著跑上了樓。 “雪兒,你看這些可以嗎?” 寧小墨把石頭放在房間地板上,然后對著懸浮在半空中的雪影劍中的雪兒問道。 “可以的。”雪影劍在半空中旋轉(zhuǎn)一周,然后再次說道,“在開始之前,我再為夫君介紹一下符文師吧,符文師很稀少,最主要的是因為需要全屬性的真氣才能雕刻,與符文師相近的一種職業(yè)則是雕刻師,所謂的雕刻師是根據(jù)符文師所演變出來的,不過雕刻師所雕刻的物品中并沒有屬性,只能是作為一個擺設(shè),就好像夫君現(xiàn)在見到的一些古董花瓶上的花草猛禽,這些便是屬于雕刻師的一類。” “雕刻師我聽過,那我們等下做的是不是也是雕刻?那我要不要去找一個雕刻師學習一下?”寧小墨問道。 雕刻師在現(xiàn)代并不少見,比如玉石雕刻師呀,還有木材雕刻師呀,這些普通的物品被雕刻師雕刻成精美的物品之后,讓那些普通的物品的價值直接翻了幾十倍上至上百倍不等,所以雕刻師在現(xiàn)在是個很吃香的職業(yè)。 雪兒笑了笑說道,“這倒不用刻意去學習,因為以夫君現(xiàn)在的境界,那只能是雕刻最簡單的東西,像一些猛禽猛獸之類的夫君現(xiàn)在的境界還暫時雕刻不出來。” “哦哦,那行吧,我們還是趕緊開始吧。”寧小墨恍然的點了點頭,急忙吹促道,雪兒說的也有道理,現(xiàn)在他的境界只能雕刻出最簡單的東西,等他的境界突破,那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去了,瞎操那份心干嘛呀? “那行的,夫君你就用你前世這把佩劍雕刻吧?等一會雪兒會把要訣傳授于你,你要記清楚了。”雪兒說完,寧小墨認真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雪兒把一些雕刻符文的法決和技巧傳授給了寧小墨,寧小墨閉著眼睛,盤腿坐在地上,反復(fù)的在腦子中默念了幾番雪兒傳授過來的法決。 許久,緊閉雙瞳的猛然睜開,大手一揮,雪影劍飛馳到手中,寧小墨深吸一口氣,運足真氣灌入到手中,握著雪影劍在地上的一塊鵝軟石上,便是用力一劃。 “叮當~”一聲,劍鋒與鵝軟石觸碰在一起,一道火花亮起,削鐵如泥的雪影劍并沒有想象中的把鵝軟石給一分為二,而劍鋒只是在鵝軟石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寧小墨緊握雪影劍,在鵝軟石上的出現(xiàn)痕跡的位置,開始雕刻了起來。 時間消逝,一個多小時后,寧小墨已經(jīng)從之前的從容淡定,便成了大汗淋漓的模樣,而地上的鵝軟石,那道淺淺痕跡已經(jīng)被寧小墨雕刻成了一個大大的一字體。 “呼~” “這玩意真不是人能做的。”寧小墨收回真氣,狼狽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這符文雕刻跟一般的雕刻師并沒有什么分別,但是這一個多小時的時候,他才雕刻成了一個一字,要是雕刻一條龍出來,那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那根本連形態(tài)的都沒有辦法雕刻出來吧? “夫君,很不錯哦,一個時辰雕刻出了一個字體的形態(tài)。”雪影劍中的雪兒鼓勵道。 “呵呵,沒辦法了,這活真的太累人了。”寧小墨呵呵的笑了笑,這一個多小時耗盡了他所有的真氣,把人弄得狼狽不堪,如果不是知道這符文對他有用處,寧小墨才懶得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到這種身外之物上,畢竟武器再好,如果他的境界提不上來,那這就好比一個小孩拿著一把手槍,別說打人了,后坐力就能自己把自己給先玩死。 “慢慢來吧。”雪兒安慰了一句。 寧小墨點了點頭,盤腿坐在地上恢復(fù)耗盡的真氣,一個多小時后,耗盡的真氣恢復(fù)過來,寧小墨再次握著雪影劍在鵝軟石上雕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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