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發(fā)什么神經,吃錯藥了,還是被泰迪給改造基因了?突然跑她這里,亂放什么電?
還給她道歉?真看不出,他是這么個謙虛的人呢,被她潑了一身的酒,竟然還主動給她道歉來了!
安亞男的頭,疼了一下,腦海中,忽然閃過,昨天顏父顏母面對她的時候的態(tài)度,心中,忽然明白了顏離今天過來的原因。
顏家一定是知道了,她沃爾夫集團的副總身份,顏離肯定是想利用她這個身份,達到什么目的,所以才突然跑過來,態(tài)度這么良好加誠懇地主動道歉。
安亞男心里冷笑了一下,沒有興趣,讓自己被顏離利用,更沒興趣,多和顏離接觸。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歉意我收下了,您,請回吧。”
“這么美的花,都是今天早晨剛從荷蘭空運來的,不收不是可惜了?”顏離勾勾唇,不僅沒有走,反而特別“自覺”地換鞋走進了客廳,把花插到了一個空瓶里,坐到了沙發(fā)上。
安亞男最討厭完全不熟悉的人,不經過她的允許,就擅自動她的東西。
顏離這個敢指使蘇璃,給宋桐下藥,還背地里挑撥宋桐和她老公的關系的死人渣,竟然敢直接進她的家,動她的花瓶,還坐她的沙發(fā)!
真是他么的臉比天大了!
“你最好馬上從這個房子里滾出去,否則,我不確定你是不是橫著出去。”安亞男微微瞇起了眼睛,抄起了之前立在門口的棒球棍。
顏離看到棒球棍,脖子就莫名地感覺到了一陣劇痛。
但是,為了自己能不娶蘇珊,為了能夠拉攏安亞男達到目的,他還是硬著頭皮,裝作淡定地微笑著說:“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吧?我們從前,是有些誤會,和不愉快,但是我可以保證,以后我絕對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做了。”
“安總這么大度的人,也應該給我一個,證明自己,成為朋友的機會吧?”顏離微笑著說,迷人的桃花眼,繼續(xù)向安亞男放松著十萬伏特的高壓電力。
安亞男瞇著眼睛,看了顏離一會兒,估計顏離現在這么死皮賴臉地纏著她,是要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行啊,她給過機會了,他既然不知道珍惜,不肯趕緊從這里滾蛋消失,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一個給宋桐下過藥,時刻以破壞宋桐婚姻為目的的死人渣,竟然以為,弄了束空運來的破壞,眨眨桃花眼放放電,就能讓她忘了過去的事兒,和他做朋友。
真是他么的想得好美啊!
她正好心情非常不爽,沒有什么途徑好好發(fā)泄一下呢,顏離既然這么堅持送死,她不給他機會,豈不是辜負了他這么堅定的意志?
安亞男環(huán)起雙臂,微微瞇起眼睛盯著顏離,挑了挑眉,“我怎么這么不信呢,你想怎么證明?”
顏離自信地笑了:“你想讓我怎么證明都行,我的心,是絕對真誠的!要不這樣,晚上八點,我請你到紫金會館吃個飯,正式向你道個歉。”
“行啊。我要最頂級的包廂。”安亞男揚眉,笑著說。
紫金會館的頂級包廂,僅僅是兩個人的餐位費,就要十萬。
顏離心中滴血,但是為了能夠和安亞男拉上關系,他也豁出去了,咬牙笑著點頭同意:“行,只要安總來。”
“我一定去。”安亞男看著顏離有血往肚里吞的樣子,暗爽地勾了勾唇。
顏離離開后,安亞男馬上給一個手下,發(fā)送了一條信息,讓對方,為他準備一些東西。
晚上,紫金會館。
顏離提前到達包廂,趕在安亞男進門前,點了一支催情香。
安亞男進門,就聞到了一股特異的香氣,但沒有當回事,照常和顏離吃飯。
吃到一半,安亞男覺得熱得難受,忍不住解開了襯衫的前兩顆紐扣,有些煩躁地扇了扇風,“這屋沒開空調嗎,怎么這么熱?熱得我頭都暈了。”
顏離暗暗勾唇,指了下空調,奇怪地說:“23度,不熱啊。”
安亞男皺了皺眉頭,想要繼續(xù)吃飯,但實在熱的受不了,痛苦地扶著額頭,站了起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不太舒服,不吃了。”
顏離見狀,馬上走過去,攬住了安亞男的腰,試探著,將性感的薄唇,湊到安亞男的耳邊,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輕輕對安亞男說:“我送你去休息吧。”
安亞男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被顏離親密地攬住腰,不僅不覺得反感,反而有種舒服的感覺,有些解脫地回應了一聲:“好。”
比平時要柔軟的嗓音,隱隱有些誘人,讓顏離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
顏離跟著安亞男,一起呼吸了半餐飯時間的催情空氣,體內,也開始情/欲暗涌,攬著安亞男,迫不及待地到會館所屬的酒店,開了間房。
進門之后,顏離急不可耐地將安亞男帶進臥室,推倒在床上,正要脫衣服撲上去,忽然感覺脖子后面一痛,就兩眼一黑,昏倒在地上。
顏離身后,安亞男身材高大的手下,左手拿著棒球棍,右手拿著一包東西,站在那里。
安亞男坐起來,淡定地扣好扣子,嘲諷地掃了一眼,地上昏過去的顏離,將目光投向了手下。“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帶全了嗎?”
手下老臉一紅,“帶全了。”
“行,放下吧。你可以走了。”安亞男滿意地說。
手下放下東西,馬上光速消失。
安亞男慢慢地蹲下身,輕輕勾起顏離的下巴,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隨手抓過手下帶來的包,把里面的東西,一樣樣拿了出來。
組合式木架,專業(yè)捆綁繩索,短鞭,流蘇小皮鞭,蠟燭,打火機……
顏離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脖子上的劇痛,恍惚間,讓他有種,又回到了上次給宋桐下藥不成,反被捉弄的那個晚上。
等等!那個晚上!
顏離忽然感覺心底竄起一股寒意,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脫得又只剩一條內褲,綁在一個架子上,瞬間,氣得就要爆炸!
他一眼搜索到,站在墻角點蠟燭的安亞男,氣得發(fā)抖地對安亞男大吼:“你他媽這是什么意思?說好了給個機會原諒我,現在又這么耍我?你想干什么?”
“嘖嘖嘖,你還真是會倒打一耙啊。”安亞男嘲諷地笑了笑,拿著點好的蠟燭,走到了顏離的身邊,用手背彈了彈顏離堪比明星的臉。
“你真當我傻的嗎?你以為你在包廂里點了催情香,我不知道?”
顏離心中一震,臉色瞬間變了,心里很奇怪,安亞男為什么會沒事,明明他們在一個空間里,而且,他都中招了!
安亞男鄙視地白了顏離一眼,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藥,在顏離的眼前晃了晃。
“和你這種專愛給別人下藥的人吃飯,我難道還敢不小心嗎?催情素抑制劑,專門對付你這種不要臉的流氓貨。”
顏離沒想到安亞男早有準備,惱羞成怒地瞪著安亞男,“你想怎么樣?”
“哼,你之前說要給我展示誠意,我沒看到你的誠意,反而很生氣,當然要懲罰你啊!”安亞男勾勾唇,將蠟燭,放到顏離的身上,微微傾斜了一個角度,順手,拿過了別在架子上的小皮鞭。
火燙的蠟油,馬上“啪嗒”“啪嗒”地滴到了顏離白瓷一樣的皮膚上。
顏離看到鞭子,氣到青筋暴起:“安亞男,你他媽敢SM我?我最惡心這種東西,你馬上你放開我,否則你別怪我以后對你不客氣!”
安亞男冷笑,把蠟燭移到顏離身上,有滴了一串蠟油,燙的顏離齜牙咧嘴。
蠟油不至于燙傷,但是接觸到皮膚瞬間的溫度,還是足以讓顏離吃到很多苦頭的。
安亞男一邊滴,一邊拿著小皮鞭,輕輕地滑過顏離還算結實的胸肌,壞笑著,沿著肌肉的紋路,描畫。
顏離又羞又氣,想要再威脅安亞男,忽然想起來安亞男的身份,又覺得沒用,只有咬牙,先改變策略求安亞男。
“安總,其實我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你,我一直挑撥宋桐和廉邵康的關系,都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其實,是因為喜歡你,才做出那么多離譜的事!”
“這一次,是我太心急了,但是你相信我,我都是因為愛你,才這么做的!”
“真的嗎?”安亞男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很懷疑地看著顏離。
“真的!”顏離一臉真誠,比真金都真。
“嗯,好吧,我相信你。”安亞男認真地點了點頭。
顏離松了一口氣,正要露出笑容,安亞男馬上又說,既然你這么愛我,那么,就應該陪我一起做喜歡做的事啊!
安亞男說著,輕輕揮了揮手中的小皮鞭。
顏離的眉毛抖了抖,瞬間暴怒:“你耍我!”
“是你先耍我的!”安亞男冷下臉,一鞭子抽下去,顏離“嗷”的一聲,嚎了出來。
“叫吧,叫破喉也沒人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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