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的下是大梁的下,先帝朱文謚號興大帝,三十年前,朱文揭竿而起,成就了現在的大梁,為下蒼生結束了那個動蕩不安的年代,朱文把皇都定在了長安,上個朝代的皇都也是在長安。 朱文在位二十余年,雖不曾做過什么能讓后人瀟灑潑墨洋洋灑灑幾千字的大成就,但是憑著統一下這一件事,就足夠讓后人所銘記了,至少不會讓后人因為不知在他的墓碑之上刻下些什么而感到為難,按理朱文其實也算是個勤奮的皇帝。聞雞起舞,月出回寢,這是對朱文生活作息時間最好的寫照,但是無奈那個時候的大梁王朝剛剛成立,一個政權誕生之始,往往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問題,比如文武輕重問題,就便是讓朱文愁了半輩子的大問題。 打江山之時,武將在沙場之上拋頭顱灑熱血,但是江山打下來了,穩固江山之時,便是文官在一旁出謀劃策。 所以一文一武究竟孰輕孰重,朱文真的有些頭疼,總不能現在文官有用便大封文官,武將無用,便棄之一旁吧?要是真的這么做,豈不是讓那些曾經陪著他一起打下江山的武夫們寒了心? 但朱文又深知一個國家能否長久安穩的發展下去,不是那些只會騎馬殺人的武將能決定的,而是靠著那些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談吐之間卻能包羅下的書生們。 有人過這么一句話,書生無力,筆能誅心。 書生既然能誅人心,亦能留住人心,君與民,如同水與舟,水能載舟,便能覆舟,所以這個時候的書生就不是百無一用了。 這一文一武兩方陣營,在朝堂之上也是鬧的不可開交,他他的理,他他的理,朱文本身就是個凡人,沒有那看清黑白的眼睛,也沒有那下之事皆在我胸間的氣魄,所以每到了這個時候,皇帝坐在龍椅之上,就跟坐在熱鍋之上一般,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后來朱文也就看透了,索性讓他們吵,讓他們鬧,只要朕的江山還在,你們隨便吧。 所以直到朱文歸,也沒處理好這朝堂之上一文一武的問題,而是把這個問題留給了剛剛登基不久,年僅二十的皇帝朱佑。 據朱佑登基之時,滿祥云,金色的佛光照亮了整個長安城,這個祥瑞之照被那些觀象看夜星的欽監們看見之后,大嘆這是千年難遇的一番景象,后來還有人算出朱佑這個皇帝,身負千年氣運,是個能讓下享運百年太平的主。 但是后來也有人,紫微星前有顆沉星擋住了紫薇的光芒,所以皇帝身邊肯定會出現一個壞了下大事的女子,禍國殃民。 每當皇帝朱佑聽見這話都會微微一笑,奇門遁甲觀星看相,聽一半好的,棄一半壞的便是。 朱佑登基原本是不被人所看好的,其一就是大梁江山本不穩,皇帝年幼無知,難免會信了貪官人的讒言,其二就是朱佑為人狂妄自大,不是個明君的性子。 為什么有人朱佑狂妄自大呢? 就因為朱佑登基以后,直接大逆不道的把國號改成了佑,國號與皇帝齊名,佑之意便是福佑下,這是從古到今,歷代皇帝都不曾有過的想法,竟然用自己的名字做國號,那些據能看透上下五千年的欽監們聽到這個消息以后,紛紛納諫,但是皇帝朱佑根本就是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到了焚爐之中,知道真相以后,師們就開始在大殿之前長跪不起,試圖改變皇帝的想法,但是直到有人跪死在大殿之前,國號也沒改過來。 曾經有欽監跟皇帝過這樣的話;“皇上,自古以來,沒有皇帝敢把國號改成自己的名字,這樣的行為會造譴的,為了下黎民百姓還是把國號改了吧?” “可曾有過先例?”皇帝頭也不抬的問道。 “不曾!” “不曾你為何詛咒朕的江山?詛咒朕的黎明百姓?”皇帝怒目。 “可是這樣的行為真的是會招譴的!” “你都不曾遇到這樣的情況,你怎知道會招譴?”皇帝又問。 “這……”欽監無言以對。 “你們不是朕身負氣運千年,那朕把身上的氣運分給我的國家我的子民,這究竟有何不可?”皇帝三問。 “這……”欽監仍然無言以對。 最后,皇城之中再無一人跟皇帝提起此事。 直到今,那些觀星的欽監們提到國號都會無奈的嘆了口氣,聲喊一句:“孽啊!” 但是無論別人怎么,朱佑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的想法。改國號是朱佑做的第一件讓人覺得罪孽深重的事,那么解決文武問題便是朱佑做的第二件讓人覺的大逆不道的事。 一直被先帝朱文視為心中大患的文武問題,朱佑登基以后直接昭告下,以后文官不準參軍事,武將不準理政務! 這道圣旨傳下去之后,直接在文武百官之中掀起了軒然大波,文武問題雖然得到了徹底的解決,但是這樣的處理方式是不是有點太極端了,所以有些官員并不認同這個做法,即便文武之間有矛盾,但是也不至于徹底分成兩部分吧?畢竟文官打不了仗,武將也治不好軍,所以文武還是相輔相成的好。 后來文武百官同跪大殿之前三兩夜,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下要大亂的時候,皇帝竟然走了出來,要知道當初的欽監跪了足足半個月,皇帝也未曾出來看過一眼,但是今皇帝竟然出來,難道莫非是皇帝想通了? 朱佑出來以后,叫了兩個人,第一個便是開國第一大將軍王鴻曦,第二個便是當今朝堂之上第一首輔宰相陳興修。 “王鴻曦。”朱佑身穿龍袍,面無表情的沖著王鴻曦喊道。 “臣在!” “今日你跪在這里為何?”朱佑厲聲問道。 “臣請求皇上您收回諭旨。” “哪道諭旨?”朱佑再問。 “文不參軍事,武不理政務。” “陳興修。”朱佑扭頭看著王鴻曦身邊的陳興修。 “老臣在!” “今日你跪在這里為何?”朱佑問道。 “臣也請求您收回諭旨。”陳興修跟王鴻曦的回答如出一撤。 “哪道諭旨?”朱佑的問題也是同樣。 “文不參軍事,武不理政務。” 朱佑問完以后,大袖一揮,隨后看著大殿之外那浩浩蕩蕩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眾人低頭,誰也不知道皇帝的葫蘆里面買的是什么藥。 “請皇上收回成命!” 王鴻曦開頭,隨后文武百官跟著整齊的喊了三聲。 三聲收回成命回蕩在那*肅穆的皇宮之中,震撼人心。 “王鴻曦!” 眾人喊完以后,皇帝朱佑再次張嘴喊道。 “臣在!” “朕問你,文官可有用?” “有!” 皇帝朱佑轉身看著陳興修喊道:“朕在問你,武將可有用?” “有!”陳興修低頭喊道。 “既然你們都知道文武不分家,文官能文,武將善武,你們又何苦為難朕給你們分出個高低?同為手足,不到萬不得已,朕怎愿舍棄?同為手足,朕不知道哪個對我來更重要,朕只知道哪個朕都離不開!” 完這句話以后,朱佑直接轉身走回宮中。 留下那跪滿大殿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覷,不知后來是誰起的頭,站起身并緩緩退出大殿,反正不到一個時辰,大殿之上只剩陳興修王鴻曦二人。 “斗了半輩子,先帝拿咱們都沒辦法,最后竟然讓一個二十歲的皇帝給收拾了。”王鴻曦無奈笑了笑,隨后站起身伸手拉起了年老體衰的陳興修。 “其實咱們的心早就跟明鏡似的,只不過誰也不愿松這口氣。”陳興修撫著自己的白胡,釋懷一笑。 文武百官們沒有看見這個場景,他們絕對想不到,曾經在先帝面前好險沒打起來,見了面比仇人還要仇人的兩個人,今日竟然能一同談笑風生的走出皇宮大殿。 這個場景要是讓第三個人看見,豈不覺得自己做了白日大夢? 要知道想讓大梁第一將軍王鴻曦跟大梁第一首輔陳興修二人和好,那可是要比打下這個大梁江山還要難的事,最起碼先帝打下了江山,卻不曾讓兩人和好。 最終皇帝朱佑沒有實施那道看似荒唐,實則也是荒唐的諭旨,但是皇帝朱佑卻解決了先帝朱文頭疼了大半輩子的問題,從那以后,大梁的朝堂之上不分文武,文偏文,武偏武的想法也就再也沒有人敢提了,也沒臉提。 就這一件事,文武百官們才明白,這個狂妄到把自己的名字當成國號的皇帝,確實不簡單,雖不知身負千年氣運那話真假,但是最起碼在朝政方面確實要比先帝強上幾分。 原本還有些人認為這個皇帝資歷尚淺,治城有余,但治國不足,當年的大秦,秦二世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人們開始在坊間散播謠言,一句大梁撐不過明年的消息,直直傳到了今,大梁還是那個大梁,皇帝還是那個皇帝,國號還是那個國號,只不過大梁的朝堂之上沒了文武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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