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龍淺跟于陽義一戰之后也算是筋疲力盡,而且身上的也是遍布傷痕,雖然知道于陽義幕后的指使之人是那個不成氣候的藩王朱起毅,但是按照李龍淺現在這個狀態肯定沒辦法去找朱起毅,若不然按照李龍淺的性子,定然不會放過這個幕后之人。 凌詩情坐在馬車上面看著自己手中的錦盒,心中百感交集,這個盒子里面的丹藥究竟是什么東西,凌詩情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肯定不會是什么好東西,而李龍淺竟然下次遇見危險的時候給他選一顆,這話在為明顯不過,李龍淺似乎已經意識到了,更大的危險還在后面,最起碼在這幾個人抵達神峰之前,注定不會消停。 陳十三緊閉雙眼,雙手緊緊的貼在李龍淺的后背之上,體內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到李龍淺的體內,此時也只能靠著這個辦法幫助李龍淺療傷。 “十三,李兄的傷勢如何?”陳半兩坐在馬車前方,臉色之上帶著幾分凝重。 陳十三沒有回應,應該是太過聚精會神的緣故。 凌詩情坐在陳十三的身邊,滿臉的擔憂,李龍淺那張俊俏的臉蛋略顯蒼白。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陳十三緩緩收回手掌,表情疲憊。 “十三,李龍淺他怎么樣了?” 凌詩情連忙問道。 “李公子體內受到了重傷,我并非郎中,所以不是很了解具體情況,只能靠著幫他運氣,沖破體內的淤血,防止淤血堵塞經脈,剩下的還得看李公子自己能不能調理好。”陳十三淡淡回了一句,蒼白的臉蛋略顯憔悴。 凌詩情聽見這話之后微微皺眉,幾人之中似乎只有陳十三是懂武功的,若是陳十三都沒有辦法,那么陳半兩跟凌詩情肯定也做不了什么。 陳十三看見凌詩情如此擔心,輕聲安慰了一句:“李公子吉人自有相,而且體內還有黃龍息的加持,定然不會有什么大事,你放心就好了。” 凌詩情扭頭看了一眼李龍淺,緩緩嘆氣,點頭嗯了一聲。 “對,你放心吧,李兄肯定不會有事的。”陳半兩回頭看了凌詩情一眼。 “但愿沒事吧。” 凌詩情扭頭看了李龍淺一眼,然后拿出自己手中的錦盒,看著陳十三道:“十三,你可知道這里面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陳十三聽見這話,低頭看了一眼凌詩情手中的錦盒,緩緩搖頭,低聲道:“這里面有一顆是暴元丹,剩下的兩顆究竟是什么丹藥,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最好還是不要隨便服用,因為我感覺這里面的東西應該并非什么正常丹藥。” “哦哦。”凌詩情緩緩點頭,沒有話。 陳十三看見凌詩情點頭之后,扭頭看了陳半兩一眼,輕聲道:“公子快些趕路,等著到了下個城池好讓李公子好好休息一下。” “好。”陳半兩點了點頭,然后揮舞著手上的馬鞭。 馬車瞬間提高了速度,車內的凌詩情皺眉看著李龍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帶著一絲絲擔憂。 …… 星河棋宗。 李龍淺一出門便碰見了于陽義,于陽德等人的消息很快便傳了回來,羅洗河本來是想派人出去營救,但是還不得羅建元出門,便傳來了李龍淺擊殺兩人的消息。 羅洗河聽見這話以后,緩緩坐在了椅子上面,長長嘆了口氣。 “此子無非就是個武夫一品的實力,竟然能擊殺于陽義,于陽德兩人?”羅洗河臉色之上帶著幾分不解。 羅建元坐在羅洗河的身邊,低聲道:“據李龍淺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殺死了于陽德于陽義兩人。” 羅洗河抬頭看了羅建元一眼,皺眉道:“你確定那個女子沒有出手?” “那個女子一直站在馬車上面觀戰。”羅建元搖頭。 “于陽義,于陽德兩人不是馭魂境嗎?怎么可能輸在一個武夫手中?”羅洗河雖然并非習武之人,但是對于武林之中的境界劃分還是了解一些的,武夫殺馭魂本就是不尋常的事情,而且于陽義還是馭魂二品,這便更加不可能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龍淺究竟是如何辦的,應該是突破了境界。”羅建元緩緩解釋了一句。 “那他媽現在在哪?”羅洗河繼續問道。 “往前面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羅洗河聽見這話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李龍淺沒有意氣用事回來找朱起毅,若不然這件事可能會更加麻煩,羅洗河倒不是擔心朱起毅的安危,而是擔心李龍淺等人的安危,要知道朱起毅無論如何也是藩王,身邊的高手雖不能跟其他藩王相比,但是應付李龍淺等人自然是不成問題的,李龍淺若是在這個時候回來,那肯定就是自尋死路。 “父親大人,這個李龍淺到底是何人?”羅建元有些疑惑的看著羅洗河。 “他跟我師兄關系如此要好,顧家對他如此上心,若是這么看下去,他可能就是……”羅洗河把話了一半。 羅建元猛然瞪大了眼睛,高聲沖著羅洗河喊道:“父親,您是他是前朝的人?” “我估計是**不離十。”羅洗河緩緩點頭。 “前朝人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行事?難道就不怕長安那邊動手?”羅建元滿臉的不解。 “你覺得此人會害怕嗎?”羅洗河苦澀一笑。 羅建元愣在了原地。 “此人行事的風格極度囂張跋扈,但骨子之中卻總是透著一絲絲狡詐,即便是我都沒有辦法看清此人心中到底想些什么。”這便是羅洗河對李龍淺評價。 “單單就是看他跟正業的那局棋便能看出此人心機頗深。”羅建元感嘆了一句,隨即笑著道:“也是,前朝的人注定不會是一般人。” 羅洗河聽見這話無奈一笑,搖頭道:“前朝人為何還要逆著走出來,而且走的還如此正大光明,還真把大梁的皇帝當成了傻子不成?” “也許就是想讓大梁的皇帝知道,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羅建元淡淡一笑。 羅洗河聽見這話,扭頭看了羅建元一眼。 “父親,如果此人真要復國,那么咱們星河棋宗應該是個什么態度?”羅建元問出了一個他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 “前朝是前朝,大梁是大梁,我一個棋手豈能左右?靜觀其變,無論下姓朱還是姓李,圍棋也僅僅黑白亮色罷了。”羅洗河淡然。 羅建元聽見這話之后,臉色一變,張嘴想要話,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忍了回去。 “建元,你可知道剛才來的那位老人是誰?”羅洗河扭頭看著羅建元問道。 “我不認識那個人,但是我能認出他身邊那把觀止劍。”羅建元實話實。 “先是李龍淺,后是顧家,現在又是此人,看來前朝的那些人是真的準備動起來了。”羅洗河無奈嘆了口氣。 “此人竟然是前朝人?”羅建元驚呼了一聲。 “嗯。”羅洗河緩緩點頭,隨即繼續道:“大梁的朝廷是大梁的朝廷,但是大梁的江湖依舊是前朝的江湖,如果李龍淺想要復國,那么就是大梁的朝廷跟大梁的江湖分割勝負。” “也不能這么吧,畢竟江湖中的五大正派都是站在大梁這邊,大梁在朝廷這邊的影響力還是有的。” “那又如何?江湖之上只要是玄三品的高手全部都是前朝人,這些人若是都能放在一起,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豈是五大門派所能擋住的?一個顧家在江湖中的影響力可以比肩任何一個門派,所以前朝有前朝的勝算,大梁有大梁的勝算,李龍淺跟皇帝之間,差的也許就是一念之間,兩人的命運皆不在自己手中。” “那在誰的手中?”羅建元連忙問道。 “在下百姓手中,皇帝也好,李龍淺也好,最后還是要看下人的臉色。”羅洗河大笑一聲。 羅建元似乎有些聽不懂這話的意思,無奈只好換了一個話題,低聲問道:“父親,那位老人來咱們這里是為了什么?” “……”羅洗河扭頭看了羅建元一眼,低聲道:“他是為了楊元而來。” “楊前輩手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能讓底下這么多的人如此執著?無論是顧家或則江湖中人似乎都在尋找楊前輩的下落。”羅建元聽見這話之后臉色有些不解。 “此人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羅洗河話點到為止。 羅建元愣了一下,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正業那邊怎么樣了?”羅洗河低聲問道。 “正業現在已經閉關了,雖并未因為輸了這局棋而影響太多的心智,但也是搓了心中幾分銳氣,沒有個一年半載的估摸著是走出這局棋了。”羅建元輕聲嘆了口氣。 “搓搓銳氣也是好事,若是銳氣過盛,反而會影響他以后的棋路。”羅洗河點頭。 “但就是害怕正業走不出這個砍。” “如果真是那樣,那便是他的命,反正已然是國手之列,渾渾噩噩的過下半生也不至于太過潦草。” 羅建元抬頭看著羅洗河沒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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