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道:“帥哥,都快到你家了,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吧?” 黃山道:“哥哥的名字不怎么好聽,出來怕你笑話。我呢,本來是個粗人,但是不知道我生出來的時候,為什么我爹給我起了一個很文雅的名字,安徽的黃山你知道吧?我的名字就叫黃山! 安施道:“這名字嘛,是不怎么好聽,但是也不怎么難聽,也就是個人名嘛,你也不要太當真! 黃山道:“要不當真那還真的不必當真,但是要當起真來的時候還真的就得當真!人的一生誰能得準?在這個高速發展誰都不敢看不起誰,三年河東三年河西的時代,搞不好哥哥那一就走了狗屎運,混成個商界巨鱷,江湖大佬,或者愛國人士什么的,那哥哥的名字不還出現在電視里報紙上?一個草根**絲的名字那確實只是個人名,但是一旦成為社會名流,那他的名字就是他的標志是他的品牌,這個絲毫馬虎不得。一個好的名字應該能凸顯出一個人的理想抱負或者是社會地位。記得當年到鎮派出所登記戶口的時候,我還計劃著把我的名字換成個xx俠,xx龍或者xx霸什么的,但是我老子死活不同意,他我要是把他苦心想出來的名字給換了,他從此就不再做我老子,我從此也不準再進家門,在我爹的苦苦相逼之下,我最終選擇了妥協,用了這么個我一直都不怎么看好的名字。“ 安施道:”你的名字起碼是你爹花了心思想出來的,我們陜北那邊黃土地里的農民幾年里生好幾個崽子,連名字都不給起,要么著就是給老大叫大萬,老二叫二萬,老三叫三萬,再么著就是把老大叫大狼,老二叫二狗,老三叫三貓,等到上戶口的時候就等著派出所里的工作人員給起名。像我吧還算好的,從先呢,家里十幾口子都跟我叫老幺,因為我是家里最的嘛,后來上戶口的時候我爹就把他的那個在當地能把《吳越爭霸》和《古吳春秋》這兩部戲唱得最好的名角朋友叫來給我取名字,那名角他一生唱得最多的就是西施,不如就叫我安施吧!我爹聽后大為贊同,這名字是他有生以來聽到的最好聽的人名,我的名字呢也就是這么來的! 這北方的妹子就是為人豪爽,我沒問她的名字,她自己倒是先吐為快,不但把她名字的來朧去脈講得清清楚楚,還給我講了他們黃土高原上的事情,跟那么些個江浙亦或湖北安徽的在男朋友大腿上坐上半連個屁都放不出來的扭捏妹子完全兩個樣。 想著想著,黃山哈哈一笑,道:“這名角吧確實是個很有遠見的人,他老人家給你取名字那會,你還沒有發育成型吧?這不,瞧瞧現在,妹妹你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胸部有胸部,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這身材,這氣質那一點比西施那老娘們差了?” 安施聽黃山這樣,大咧道:“個邪犢子,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文質彬彬的,現在吧盡講些黃段子,調戲老娘了不是?” 黃山道:“可千萬別是哥哥調戲你,誰叫你那臉蛋和身段生得這么風韻?如其是我在調戲你,那還不如是你在勾引我。你生出這么個仙女臉和水蛇腰,就算在深山野林里遇上個畜生,我想它也不會把你吃掉,它肯定會把你背進山洞里褻玩幾,再放你出山,要不昨晚你怎會被一群男人追得滿大街亂跑呢?像我吧,還好了,起碼沒對你動手動腳! 安施道:”你這犢子,滿肚子的壞水,我看我還是原路返回不去你家了,到了你家還不一定會是個什么結果,搞不好就被你賣給人販子,再么著就是被你在地下室里關上個幾年,做你的慰安婦,等到我耗成了黃臉婆,你再放我出來。“ 黃山聽后,一本正經地道:”安施妹妹,剛才呢,我也只是跟你開開玩笑,還望你不要介意,像你這么個出污泥而不染的水靈妮子,那就是個藝術品,我可不想拿來褻瀆,我就是再怎么不要臉,也不會拿祖國的稀世之寶去瞎亂地糟蹋,我寧愿敗倒在你的石榴子裙下,給你做牛做馬做你的奴隸,也不會做出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出來! 安施一聽,哈哈笑道:”好了,好了,不要吹牛了,你家到底到了沒?“ 安施剛完,黃山便用手指了指額頭前方,道:”這不到了嘛! 安施抬頭一看,一幢簡易的民房赫然映入她的眼球,她再仔細地環視一下四周,才知房子的前排竟然是一片荷塘,房子的后方有一叢竹林,竹林的側面還有一座山,成排的楊樹則聳立在房子的兩畔,不遠處的四周則是一片原野,原野上長滿了高樹,草和野花。 安施嘆了一口氣,道:”嗯,不錯!好一個清靜之地!只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在上海混了這么多年,再怎么著也得在上海的鎮或者那個經濟開發區搞上個一百平米的商品房,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你會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弄了這么個連我們老家的農民都不愿意住的民房。” 黃山道:“嫌棄我了不是?在上海有個住的地方已經很不錯了,別挑三揀四的,叫你進來住起碼不收你的錢,不叫你進來住,你在外面就是當姐也交不起上海市區的房租! 安施道:“帥哥,可別太在意我剛才的話,絕對沒有嘲諷你的意思,我也只是實話實而已,很多人在上海奮斗了一輩子連個廁所都買不起,你起碼還有了一套自己的房子,這樣看來你混得還不算太差。這地方吧很安靜,環境也好! 黃山道:”就是因為安靜我才把你帶過來,這么個靜雅之地,要是我倆住下,怕是再也有沒人來打擾了! 安施聞見此言,心里是又驚又喜,這是此生她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同居,她不知道同居后這個男人是明媒正娶地迎娶她,還是從此便把他攆出家門,但是凡事嘗試了后才會有個結果,如其在夜總會里讓那些個嫖客來糟賤,那還不如把自己的下半輩子交給這個會功夫的男人來打理,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安施索性就逢場作戲般地給自己的人生下上一局豪賭,想到這里,她伸出那雙巧的玉手,捏成拳頭,然后輕輕地在黃山的肩膀上敲打起來,嘴里還不停地道:”討厭!你好討厭死哦!“ 黃山知道安施這是在跟他打情罵俏,他索性就一把捉住安施的手,拉著便要進屋。當黃山打開鎖,把安施拉到堂屋的時候,這姑娘卻又嘖嘖稱嘆起來。 這狹堂屋的花板上竟然用鐵鏈掛著一塊竹匾,上面寫著“水泊”兩個大大的毛筆字。灶屋,浴室,臥房的門上也依次都掛著牌匾,匾上依次刻著東蒸寺,花蓮池,臥龍吟等楷體字。安施又看了看墻面,只見墻上貼著一副巨大的武松打虎水墨圖,水墨圖的兩側分別貼著林沖張氏夫婦和貂蟬的畫像。 安施驚呼道:“哎呀!真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民房里面居然搞得是有模有樣!更沒想到的是你這猥瑣男竟然也愛收藏古畫!是個有修為的家伙! 黃山竊喜道:”不錯吧?“ 安施不停地點著頭,道:”嗯!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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