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之佳人,莫若東北;東北之麗者,莫若蘇杭;蘇杭之美者,莫若花橋閣之安施姑娘。” 鄒鵬在心里已不知把這首絕美的詩句吟誦了多少遍。 時間過得很快,安施在花橋閣里已經度過了一個多月。 她看上去倒真像是適應了花橋閣里的生活,因為花橋閣已慢慢地成了無數年輕人追逐的夢想。 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把安施等人送去夜總會上班的期限也已到了,而鄒鵬卻得繼續留守花橋閣。 鄒鵬的內心已變得異常的煩躁,因為他早已為安施的美色丟了魂,他怎可把自己的“心上人”送去那煙花之地? 無奈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鄒鵬早已使出了渾身解數來追求安施,沒想到這個婆娘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朝這禿頭翻白眼,就是罵這禿頭是癩蛤蟆想吃鵝肉。 她會利用一切機會去激怒這禿頭,只是這個在“學生”面前一向都很嚴厲的鄒老師在安施面前就像一個乖乖兒,不敢有半點抵抗,生怕這到手的鴨子飛了。 鄒鵬這禿頭倒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他拿出愈挫愈勇的闖勁繼續追求這美女,一向都很氣的禿頭不光給這美女買衣服,買化妝品,買項鏈,就連戒指也給買上了。 安施倒也是個聰明人,她一樣東西都不再收,她顯然很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 她心里很清楚,要是收了這犢子的禮物,那就得陪這犢子上床,任憑這犢子在她身上亂拱。 色不迷人人自迷,眼看著送人期限在即,卻遲遲未能得逞,鬼迷心竅的鄒鵬索性就把他自認為最忠誠的兩個手下--黑衣保鏢叫到了他的臥室。 ”我對安施姑娘的意思,想必你倆都很清楚,只是現在到了送她去夜總會上班的時日,而我卻遲遲未能得手,你們兩個可有良策?“那鄒鵬毫不掩飾內心的情感,對著兩個手下如是問道。 黑衣保鏢中矮個頭的手下道:“我看這美人吃硬不吃軟,大哥不如強攻,自可成功。” 黑衣保鏢中高個頭的手下道:“大哥,強行獵艷等同于強奸,幫主立下的幫規想必我們都很清楚,這招萬萬使不得。” 鄒鵬道:“那怎么辦?” 矮個頭問道:“大哥當真是為了那美人可以犧牲一切?” 鄒鵬點了點頭,深情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矮個頭道:“既然大哥心意已決,我們兩個自當全力配合,鼎力相助,助你獵艷成功!” 高個頭接著道:“大哥,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幫主知道這件事。” 鄒鵬哈哈地道:“好兄弟。” 趁著一個霧后的傍晚,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計劃,鄒鵬的那兩個手下把安施帶到了距離花僑閣不太遠的一處幽靜的樹林里。 當把安施送到林子深處的時候,這兩個人竟偷偷地溜到了樹林外面。 林外的不遠處有一條寬達的馬路,馬路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只是也許誰都注意不到林內的任何動靜。 待安施發現送她來的那兩個黑衣保鏢不見了,才知事情不妙,便轉身往回走,而此時,那鄒鵬竟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她跟前。 安施嚇了一大跳,訝道:“鄒鵬,你這玩的是什么把戲?” 鄒鵬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美人胚子,嘿嘿笑道:“真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安施道:“你想怎樣?” 鄒鵬神情詭異,獰笑道:“你......呢?” 眼看著狼就要撲上來,安施撒腿就要跑,道:“鄒鵬,你可不要亂來!” 鄒鵬道:“怎么著?你想溜啊?樹林外面圍滿了武林高手,你......還還跑得出去嗎?” 安施神情恍惚,唯唯諾諾道:“鄒...老師,你這是要...生撲嗎?” 鄒鵬卻整了整衣領,假裝咳嗽了兩聲,振振有詞地道:“哎!不要把話得這么亂聽嘛。自古以來識實物者為俊杰,你若識趣就從了我,我定不會虧待你。” 安施聞見此言,放聲吼道:”鄒鵬!你可...不要亂來!“ 吼完,便徑直往林外奔跑。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鄒鵬剎那間竟變得宛若一頭惡狼,沖上前攔住安施的去路,朝她身上便兇猛地撲了去。 安施旋即一閃,急急地道:”你...這是要干嘛...啊?“ 鄒鵬陰森森笑道:”干嘛?你問...干嘛?送你去夜總會上班之前,老子先給你開開竅!” 他截然不知安施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了。 那安施急忙往后退,不想被腳下一塊石頭絆倒在了地上。 “哎呀!”,她忍不住痛叫了一聲。 鄒鵬見此妙機,索性就朝著安施的身體上壓了下去。 口里還念念有詞地道:”寶貝兒!聽話,憑我的技術,肯定能讓你滿足的!” 鄒鵬,這個平日里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個翩翩君子的大善人,此時終于漏出了壓抑已久的野性,他逐地獸性大發起來,一張大嘴不停地在安施的脖子上狂吻,他的腿重重地壓住了安施的下身,讓她絲毫動顫不得。 那安施一時間竟不停地大叫起來,像一只溺水的貓,她極力地掙扎,盡可能地反抗,但是誰又能聽見她的聲音呢? 只有林外的兩個黑衣保鏢能聽得見隱約的響聲,但是他們會英雄救美嗎?顯然不會,因為他們連狗熊都不如。 也不知是掙扎了多久,那安施已變得疲憊不堪。 鄒鵬見時機已到,索性就站起身來,脫下褲子,朝著安施就再次地壓了下去。 安施卻仍然裝作是在極力地反抗,她并不想在這個偽君子面前展露自己的武功。 她的手在鄒鵬身上各處不停地搜羅,口里還不停地罵道:”禽獸!“ 只是不一會,安施竟在鄒鵬的一只口袋里找到了一只打火機。 那鄒鵬逼迫了半也沒得逞,當他把雙手襯在地上,支撐著他那疲憊的獸體狂喘粗氣的時候,安施突然把打火機按出火,一個準兒地就伸到了鄒鵬的兩根大腿之間。 大腿間竟燒了起來。 鄒鵬疼得撕狂嘯:”啊!痛!痛啊!“ 安施把另一支手也隨即伸了過去,捏緊了鄒鵬的那根東西。為了把這斯治理得徹底些,安施把火調到了最大。 鄒鵬的嘯傲聲似乎又響了好幾倍。 林外不遠處的馬路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但是誰又能聽見他的聲音呢?只有林外的兩個手下能聽得見隱約的疼聲,但是他們連狗熊都不如啊。 倒是那高個頭問起了矮個頭,道:“聽這聲音,想必大哥已經得手了。” 矮個頭道:“什么得手不得手?有這么不專業的叫法么?這叫獵艷成功,懂不?” 高個頭忙忙地點頭笑道:”是是是,這叫獵艷成功,這詞我先發明的。“ 矮個頭又道:”等大哥出來了,我們再進去輪番地玩兩把,怎么樣?“ 高個頭道:”這樣怕是不太好吧?“ 矮個頭道:”那有百官瀉火,不讓百姓點燈的道理?更何況大哥要是真的把我們兩個當兄弟,那就該跟我們一起吃肉,一起喝酒,一起玩女人!“ 高個頭不停地點著頭,笑道:”嗯...恩...恩,得也是。“ 兩個人不知不覺地已開始奸笑了起來,呼嗤呼嗤地。 也不知是燒了多久,那安施竟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焦味。 她估摸要是再這樣燒下去的話,這犢子的那玩意就是上海最好的醫院也接不上,便速速滅了火,一腳把那牲口踢了開。 鄒鵬倒在地上,雙手捂在雙腿間,已全然沒有了叫聲,只剩下一絲絲嗚咽聲,因為叫聲已被他吼完了。 他整個身子已緊縮成一團,不停地在地上翻滾低哼。 真是賜的良機,鄒鵬的鬼主意沒得逞,反倒給了安施一個如此絕妙的逃跑機會。 那安施趁此機會,旋即一跳,便掠過偌大的一片樹林,落到了林子不遠處的大馬路上,攔下一輛的士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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