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嘯哪里聽得進這番解釋。 他本是一個想要一統江湖,做個上海灘里一言九鼎、為所欲為,富貴榮華的土皇帝。 那可是要讓眾武林幫派和絕頂高手們在其面前俯首稱臣,言聽計從和絕對屈從的,否則楚老爺子龍威一發,那有人可是要掉腦袋的。 楚嘯即便是一個糟老頭子了,但他也是一個年輕的老頭,他拳頭砸出來的威力絕不會比上海灘里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初生牛犢子的差。 楚嘯可是要修煉到魔神功最高境界的武林高手,那是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魔法秘笈。 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必須馬上得到結果。 他是一個極其固執的老頭。 楚嘯突然走上前,一把捏緊張老板的衣領,神情詭異,怒道:“既如此,那老夫只得拿你開刀了!” 楚嘯稍作發力,提起平白無辜的張老板,從窗口一躍飛了出去。 落地窗紗也隨即飄落到窗外。 楚嘯一把接住窗紗,系在張老板腰間,拉著窗紗另一端便就已掠過工廠庭院的院墻,落在庭院外面的一顆高大梧桐樹上。 嚇得那空有一身蠻力,一點武功都不通曉的張老板大呼救命。 楚嘯獨自從高大的梧桐樹上旋即跳了下來,拉住窗紗的末端,那求救聲被吼得更大的張老板便已被橫掛在了半空中。 張老板望著頭頂上空那根虛粗的梧桐樹干,唯唯諾諾道:“老先生,你趕緊放我下來,咋有事好商量......” 楚嘯道:“跟你沒什么好商量的!” 張老板聞見此言,坦然失色道:“那樹干就要斷了,老先生......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會被摔死的!” 楚嘯哈哈一笑,道:“老夫就是要摔死你!” 張老板聽后,嚇得是毛骨悚然,那求救聲被嘶吼得大了好幾倍。 楚嘯把手里緊捏著的窗紗拴在地上的一塊大石頭上,在梧桐樹四周不停地盤桓著。他怎么也不相信這個一手被自己養大的姑娘,居然敢跟他作對,這簡直是大的笑話。 楚嘯那一雙即將要殺人的冰冷眸光不停地掃視著各個路口,他心里很清楚,這個姑娘就在這附近,絕對就在附近。 四處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楚嘯眉頭大皺,肌肉緊張。 因為一旦發現目標,他隨時就有可能一掌揮就出去。 懸掛在半空中的張老板不敢有半點掙扎擺動,他生怕稍一用力,那懸吊住他的那根梧桐樹干便咔嚓斷成兩截,葬送掉他那還沒跟任何女人在床上翻滾過的軀體。 頭腦暈乎乎的張老板微微張開嘴,道:“你這老頭......好不講理,早了我不知道安施姑娘在哪......還不放我......下來! 楚嘯卻毫無所動,獰笑道:“別再廢話,否則老夫立刻把你給摔死!” 張老板只得閉嘴。 楚嘯的目光從遠處慢慢地收縮到附近兩丈距離之內。 一絲微風從他臉上輕輕滑過,楚嘯長眉一皺,整個人驚兔一般旋即轉身,朝著吊掛著的張老板便一掌擊打過去。 掌力縱橫! 楚嘯的內家魔力透過他偌大的手掌頃刻便沖了出去,把那緊擰的窗紗擊得粉碎。 張老板“啊呀”一聲開始直接作自由落體運動。 秋風蕭瑟,陰風陣陣。 一個女子直接從工廠院墻上飛沖下來,接住那即將摔落在地上的張老板,旋轉幾個轉身后慢慢地站穩。 楚嘯卻背對著這女子,凝視著手里早就捏著的一朵紅梅,不動聲色地道:“你到底還是出來了......” 女子卻一聲不吭,慢慢地扶著已經暈眩過去的張老板。 楚嘯依舊不轉身過來,而是走到梧桐樹下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朝那女子擺了擺手。 女子點點頭后,扶著張老板便回到了工廠里。 張老板渾然不覺此刻已發生了什么,那個早已被他經營得近乎破產的工廠對他來已無足輕重,他心里裝著的就只有那個從沒把他放在心里過的安施姑娘。 迷迷糊糊的張老板只覺得自己已被扶進了辦公大廈的臥室里。 “姑娘呀,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飄啊飄 讓我的歌聲隨那微風,掀開了你的窗簾 讓我的衷曲隨那流水,不斷地向你傾訴 椰子樹的長影,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這綠島的夜已經這樣沉靜 ...... 這綠島像一只船,在風雨里搖啊搖 姑娘呀, 明的你會投向誰的懷抱 讓我的承諾托付夢中,喚醒你迷惑的心 讓我的青春燃燒一回,點亮你前方的路 椰子樹的長影,掩住了謊的臉 黯淡的月光,是非真假看不清 這綠島的夜已經不再沉靜 姑娘喲,你為什么還是默默不語 ......” 這首鄭智化的《綠島夜曲》在張老板心里不停地吟唱著。 安施把張老板扶上床,蓋好被子,把一本早就準備好的書籍《戀情的終結》放在張老板的枕頭下面,輕撫一下張老板的額頭,緩緩離去。 十分愧疚的安施姑娘這是在跟張翔告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何況自己這條命都是楚嘯給予的呢。 女子走出房門的時候,緊閉著雙眼的張老板眼角已流出兩道淚痕。 半個時辰后,女子已走到了工廠外面的梧桐樹底下。 楚嘯依然孤獨地坐在大石頭上,不肯回頭看上女子一眼。 女子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義父,孩兒錯了!請義父責罰!” 楚嘯道:“你何錯之有?” 女子道:“我不該......” 楚嘯道:“你不該什么。靠!” 女子道:“我......” 楚嘯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義父?” 女子一言不發。 楚嘯當真是龍威大發,起身便揮出一掌,口中念念有詞道:“我養你這么大,你居然敢跟我作對!” 只是那內家掌力還不曾發出,那女子便輕吟一聲,暈倒在地上。 楚嘯隨即大喊道:“安施......” 楚嘯扶起安施姑娘,才一把脈,才知安施姑娘的脈絡原來竟如此微弱。 飛女魔,紅梅飛落,那都是要耗費巨大內力的。安施一定是飛過度,內力消損,身子骨才會如此虛弱。 楚嘯也是一個懂得保養內家功力的行家,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楚嘯背起安施姑娘,回到崇明灣的島上。 得先療養好這大逆不道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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