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道蠻橫的聲音,問出了此時杜汐容所想。她察覺到了大廳里面不太對勁的氣息,猶豫著躊躇了。 “穎語姐,少爺馬上就回來了,您喝些茶。” 仆人柔聲送上了茶水,看來,女子是剛剛從外面過來,身上還帶著風風火火的氣場。 “哼。” 略微傲慢地接過水,女子抬了下眼皮,端著茶,在沙發坐下。雖然手將茶水送到了嘴邊,但眼睛卻依然盯著外面。 “顧祁寒哥哥最近真是的,已經很久沒有主動找過我了,聯系他也不回我,他是故意的吧。” 帶著些不容反駁的霸道,這個公主翹起了優雅的二郎腿,似乎是對房間已經習以為常,她的身體依靠在沙發之中。頗有些女主人的架勢。 “少爺最近比較忙。” 見到女子自言自語,仆人隨即回答道。 “忙?大概又是在哪里找了個野女人吧。” 帶著些輕蔑和不甘,女子的嘴唇咬住,氣呼呼地看向了仆人。杜汐容站在樓梯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于是,她回過頭來,聲征詢身邊仆人的意見。可女子卻迅速抬起了頭來,正好看到了衣著華麗的杜汐容。 瞬間,那雙漂亮的臉蛋整個都拉下來了。帶著些嫉恨,她迅速放下杯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抱著胳膊,朝著杜汐容走去。 既然被發現,也就沒有猶豫的必要了。躲躲閃閃的反而會顯得心虛。于是杜汐容輕輕踩著高跟鞋,繼續朝下走去。杜汐容身后的仆人,則滿臉擔憂地望了過來。似乎是在為杜汐容的不走運而哀嘆。 “這位是?” 看著盛裝打扮的杜汐容,女子微微瞇起眼睛,帶著嫉妒和憤怒,盯了過來。傻子也知道,杜汐容肯定不是家里新招募的仆人,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 可眼前的女子,卻仿佛是在惡意捉弄自己那般,禮貌開口了。 “我是顧少爺的隨從。” 杜汐容露出了禮貌的微笑,她剛剛記得,仆人是稱呼她為,穎語來著。 她在剛剛進入這個別墅的時候,曾經聽過這個名字。據她的父親曾經和顧祁寒的父親合作親密,因此兩個人從走的就比較近。顧祁寒雖然對于女人很冷漠,卻格外照顧這個青梅竹馬。而面對著顧祁寒的特殊待遇,穎語自然不會沒有任何動作。早已經將自己視作顧祁寒的準情人。 原來走的是青梅竹馬那一路。 杜汐容挑了挑眉毛,和顧祁寒散發著幾乎相同的氣場。都是那么的霸道蠻橫,不容拒絕。甚至是走來的腳步,都透著股準女主人的氣息。 “隨從?” 仿佛受到了嘲弄,穎語的眼中抹上了敵意。她的眼睛掃視過杜汐容的全身,猜測著她的身份。 “什么時候,顧祁寒哥哥家里的仆人,打扮得如此漂亮了?” 杜汐容沒有謊,那個男人,正是因為想要愚弄自己,才會以仆人的身份聘用了自己。作為摔壞上千萬寶石的代價。 “你在諷刺本姐?” 穎語瞪著杏眸,半得出了結論。她氣呼呼地站在原處,仿佛遭受到了侮辱和挑釁。這樣身著漂亮禮服的女子,竟然隨便糊弄自己,她到底是什么來頭?顧祁寒哥哥也是的,什么時候喜歡把野女人往家里帶了?還收拾得這么勾引人。 “真的是仆人。” 杜汐容有些無奈,她沒有謊,卻明白如今的這個場合,想要相信她那句話并不容易。實際上,知道這次顧祁寒讓她參加晚宴,又是在整什么幺蛾子。**不離十,又是在想辦法捉弄自己吧。 “你還來勁了。” 面對著杜汐容坦誠的回答,穎語很顯然將其當做對自己這個準女主人的蔑視和挑戰。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她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道自身幾斤幾兩的狐媚子。 不過是個臨時的寬慰那種需求的野女子,這種人,顧祁寒哥哥多的是。她堂堂穎語姐,可不怕這種臭狐媚子。 狐媚子無論打扮的如何好看,都掩飾不住那身騷氣。現在穎語看來,眼前的女子渾身都散發著妖精的氣息。 抱著好好整治這個野女人的想法,穎語故作悠然地走回了沙發。陳婆婆已經得訊趕了過來,見到此種情況,低聲叫了聲不好。 “既然你是顧祁寒哥哥的仆人....” 著,女子翹起優雅的腿,斜著眼冷冷注視著杜汐容。 “顧祁寒哥哥的仆人,向來是隨便我使喚的。來侍奉我喝茶。” “穎語姐,還是讓我來吧。” 陳婆婆微笑著上前,端起茶杯準備給穎語重新倒茶,卻被她蠻橫攔住。 “我要這個女人的侍奉。” 呵呵,就連話語氣和神態都一模一樣。杜汐容如今都有理由相信,她和顧祁寒實際上是親兄妹了。 “這個....她還有事情....” “快點,顧祁寒哥哥家的仆人,什么時候這么狂妄了?” “是。” 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招惹,杜汐容輕輕走下了樓梯,扯起裙子,來到了女孩的身邊。女孩面帶著嫉妒和敵視,審視著杜汐容漂亮的臉蛋。卻輕輕伸出腳,朝前一踢。 杜汐容剛剛端起茶杯,被這一腳正好踹到腿,整個人失去平衡往前栽去。茶水發出清脆的聲音,潑灑而出。杜汐容趴伏在地上,好在腳下是昂貴的地毯,因此并沒有摔得很痛。但卻頗為狼狽。 “哈哈哈哈。” 穎語發出了得意而又狂妄的笑聲,似乎對于捉弄仆人已經習以為常。她伸出纖纖玉指,帶著憤怒指向正欲爬起來的杜汐容。 “好了給本姐倒茶,你卻故意把茶水都灑在地攤上,是要故意讓本姐難堪嗎?” 杜汐容此時很想指責這個不講理的大姐,但是,混跡職場的她明白,此時多嘴,只會讓自己多受罪。而從女孩的眼中,杜汐容也看出了她將自己當做情敵的架勢。如此一來,這個脾氣不好的姐絕對會緊緊咬住自己不放。 最為自保的方案,還是乖乖讓這個富家姐多多嘲諷幾句,讓她順順氣,或許就會仿過自己了。杜汐容看得出來,她的心思還是房子啊顧祁寒的身上的。 “對不起。” 杜汐容扶著胳膊,輕輕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仆人想要上前扶起杜汐容,卻被穎語嚴厲呵斥住。 “多手多腳的奴隸,給我到外面去,從此以后不準進來!” 穎語的表情扭曲,指著仆人氣憤道。杜汐容頓時有些自責,因為自己的緣故,讓這個仆人受到了牽連。原本她是不必這樣的。 看著仆人滿臉沮喪地走出外面,大姐的心情才稍微變好了些。她擺著和顧祁寒一模一樣的等待侍奉的姿勢,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只是那眸中閃爍的火焰,實在是怕人。 “快些,本姐要渴死了,你這個仆人是怎么當的?心我讓顧祁寒哥哥把你給扔出去。” 有仆人從房間里面端出新的茶,遞給了杜汐容。杜汐容隨即踩著高跟鞋,心翼翼地蹲在穎語的面前,這一次,穎語沒有再踢她。而是微微側起身體,好用比較方便的角度審視自己。 輕輕將茶倒進杯中,杜汐容低著頭,把茶水遞到了女子的面前。她盡量讓自己的態度順從些,或許自尊心得到了滿足,就會仿過自己了。 “還算聽話。” 大姐用嘲諷的語氣,接過了茶水。 “低著頭是對我有意見嗎?給我抬起來。” 杜汐容抬起了面龐,直視著眼前的大姐,曾經何時,她也是如此中心捧月的姐。只是今非昔比。杜汐容不但成為了仆奴,還被如此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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