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我舅舅,你就把這條線接上吧,還有別忘了暮南的事情。”畢竟是自己娘親讓自己親近的人,七月并沒有拒絕。 依照自家娘親的囑咐自己沉風(fēng)姑姑他們的解釋,和寧家有關(guān)的人自己只能信任失蹤的舅舅自家、在靳國為妃的三姨母、、不知所蹤的姨和安遠侯夫人芫表姨。 在七月思考下一步計劃的時候,當(dāng)初寧寧寫的那封信輾轉(zhuǎn)七年終于到了寧畫的手里,看清內(nèi)容的那一瞬間她覺得昏地暗,整個人就像是被重重的刺中了心臟一般,痛不欲生。 寧畫沒想到她會那么狠,連骨肉血親都能下得去手,真不知道她的心是怎么長的。 西蠻王墨夷空一進寢宮就發(fā)現(xiàn)自己愛妻的眼睛紅紅的,生怕有誰欺負她,連忙問:“畫兒,你怎么了?” 寧畫一聽眼角的淚水又止不住了,看著墨夷:“你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我妹阿寧嗎?” 當(dāng)初墨夷將寧畫帶回西蠻的時候,每念叨得最多的就是她的妹阿寧,所以自己當(dāng)然知道,就輕輕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 “阿寧她是一個單純沒有心機的孩子,只是沒想到,十六年前她偷偷摸摸的抱著我哭讓我記得回去看她,還給我拖延時間的模樣竟然是我見她的最后一面。”寧畫 一想到當(dāng)初自己離家出走前寧寧抱著自己的腿哭的畫面就傷感不已。 墨夷知道自己愛妻與她妹的感情,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是無濟于事的,就將她抱在懷里安撫著。 許久,見寧畫情緒穩(wěn)定后才問:“這信是何時寫的?” 寧畫之前只注意到寧寧的死訊,卻沒有在意后面的內(nèi)容和落款,一看妹讓自己有能力的時候照顧她的女兒七月一把,可是看到落款是七年前時,她絕望了。 沒想到這信會漂泊七年才到了自己的手上,她其實是很憤怒的,肯定是其中有人從中阻攔的,只是現(xiàn)在當(dāng)誤之急就是弄清七月的情況。 墨夷看到落款的時候一瞬間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知道了自家妻子的妹妹是唐暮的妃子,見妻子的焦急就:“七年前唐暮倒是真的死了一位皇帝最愛的皇貴妃,前幾日傳來消息那位死去的皇貴妃的女兒回京了,如果沒錯就應(yīng)該是她了。” “那她還好嗎?”寧畫聽到這個消息無疑是激動高興的。 “好,特別的好。”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公主的真實情況,可是為了讓寧畫放心,他愿意撒這個謊。 寧畫從來沒有給他講過自己的家庭,自然不知道家中的那些事情,見妻子還不放心就:“你別擔(dān)心,還有岳父岳母他們呢!” 一聽寧遠和張嫻云,寧畫的臉色就變了:“正是有他們,我才更擔(dān)心呢!” 在墨夷的心中每個父母都是愿意為自己的孩子付出一切的,所以對于寧畫的話他很不認同。 寧畫見她不解就:“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沒我的身份,現(xiàn)在我就告訴你吧!” “娘子,你大可不必這樣,無論如何,我都愛你!”墨夷以為寧畫是為了他才想著解釋就拒絕。 見墨夷拒絕,寧畫立馬開口打住:“不是因為你,而是我想,你仔細聽吧!” 知道妻子心意已決,墨夷十分用心的聆聽著,他愿意就這樣聽寧畫將自己的故事給自己聽,其實他還是挺高興的。 “我是唐暮人,是寧國公的第四個女兒,唐暮的皇后是我大姐,你應(yīng)該有疑問為什么當(dāng)初見到我時身無分文、破破爛爛的,對吧?”一雙大眼睛盯著墨夷期待他的回答。 見妻子問自己初見時的印象,墨夷想也不想就:“剛見你的時候的確驚訝,可是我卻在那時深深地淪陷了,滿心滿眼的都是你。” 完低頭在寧畫的唇邊輕輕一吻,一雙大手柔柔的微扶著寧畫的青絲。 “其實當(dāng)初我離家出走是因為三姐被作為媵女陪嫁的事情,其實剛開始我也以為是意外入選,可是我親耳聽到那是寧蝶親手策劃的事情,只為了討好去和親的湉公主,或者三姐混好了能給給她增添籌碼,我以為我父親和母親會拼盡全力的阻止,可是失望的是他們妥協(xié)了,那件事讓我深深地感到了恐慌,我害怕自己有一我會被人當(dāng)做政治籌碼去換利益。”每當(dāng)想起這些事她就痛心,從沒想過一直對她們疼愛有加的父母在遇到寧蝶的地位和利益的時候竟會選擇狠心的閉眼。 墨夷聽了寧畫離家出走的原因心疼極了也憤怒極了,原本對岳父、岳母還存在著一定的恭敬,沒想到竟然曾經(jīng)會如此對寧畫,辛好寧畫逃離了,也辛好遇見的人是自己,不然可就輪不到他了。 將自己的身世來歷告訴了墨夷,但心里想著念著七月就:“我準備派人出去看看,讓呼曳去,好嗎?” 雖然墨夷覺得讓自己兒子去并不是很好,但是為了讓寧畫心安,他并不愿意去打亂寧畫的計劃。 墨夷呼曳是墨夷和寧畫的大兒子,今年已經(jīng)十六歲了,從按王位繼承人來培養(yǎng)了,雖然年紀,但是卻沉穩(wěn)有度,現(xiàn)在被父王、母后叫去他還以為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沒找到母后竟然一臉憂愁的讓她去唐暮找自己的表妹。 他雖然對于母后安排的事情沒怎么放在眼里,但是看見寧畫眼角的淚痕他也不好拒絕,不然自家父皇不得揍死自己。 收拾好行囊,墨夷呼曳就此出發(fā)了,他從沒想過此行的重要性,不僅保全了西蠻還找到了一個令他癡心癡情的王后。 冷暮自從離開唐暮后就去了雪國,就總忘不掉七月見他時那平淡的眼神,總想不明白是因為什么,難不成是忘了自己,還是你什么苦衷。 這次見到她的確沒了時候的陽光,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狠戾和陌生,看來七年前寧嘉皇后的離世還是給了她太大的打擊。 冷暮沒多久就將此事徹底的放在了心底,此時他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做,靳國國內(nèi)的情形不容樂觀,而且也不容許他離開罕都太久,畢竟已經(jīng)籌劃了這么久,他絕不允許因為自己的不謹慎破壞了所有布局。 冷江傳來消息,姜堰那邊出了事,可能會牽扯到冷河的身上,急需他趕快回去處理。 快馬加鞭的趕路五日,終于到了姜堰的交界處,冷河將發(fā)生的事情一一的告訴給冷暮并請罪:“主子,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zé)罰。” “自己犯下的錯,自己處理好,我雖然來了,但是沒有義務(wù)來給你擦屁股,至于懲罰,等你將這里的事情安排得沒有絲毫的漏洞你在提吧!”冷暮看著手中的書,并沒有特別的生氣。 見冷河還沒有離去,就沖他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面前,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輕的了幾句。 也不知道了什么,只見冷河的臉色逐漸的有了幾分光彩。 接下來的幾,冷暮在姜堰附近游山玩水,冷河忙里忙外的處理好了姜堰的事情,還把可能出現(xiàn)的隱患給悄悄的處理掉了。 悄悄的回了罕都的冷暮,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那副一襲青衣、眼光渙散的模樣。 “寧景妃那里有什么消息?” “沒有任何動靜,和以往一樣。”冷江在到了靳國邊境就和冷暮分道了,自己獨自回罕都了。 “主子,您不信任寧景妃嗎?”冷江一直覺得自家主子對寧景妃并沒有完全的信任。 冷暮輕輕一笑:“所有人有了自己的孩子都會變的,除非她這一胎生的又是一個女兒或者流了。” “可是,她有羅陽公主啊。”冷江對處理手下或者打探消息的事情很是在行,但是對這些后宮算計的事情是不了解的。 聽了冷江的話,冷暮指著他哈哈大笑,最后才:“那個人可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一切的,他的女兒少,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可是不多啊,寧景妃和他生活了這么多年,難不成會不知道?”才終于的弄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寧景妃那邊派人好好的盯著,決不能在她那里出事。” “主子,要不要將她肚子里的……”冷江試探的問了一句。 冷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可,寧景妃可不是你能對付的,她的心計可比皇后高明多了,暮王妃的死可沒有那么的干凈啊!” “是,屬下會心的。” 冷暮接近一個月不在靳國,手上堆積的事情太多,看來他這幾日是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也是在下樓的那一次見面,讓七月和冷暮之間的悸動推后了好多年。 七月近期在皇宮中待著特別的無趣,決定外出游歷一段時間,給太皇太后和皇帝留了一封信就離開了。 七月沒想到,這次外出竟然又讓她經(jīng)歷了當(dāng)初和寧寧離世時那樣的悲痛了。 七月帶著冷西和一月還有樰靈匆匆的離開了京城,可是沒想到幾人剛出京就遇到了一波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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