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后將在祠堂里看見聽到的所有經過一字不漏的向七月述了。 看桌上的《異域志》,一月拿起問:“西哥,這就是你拿回來的線索?” “嗯” “就這么一本破書,你在哪兒找到的?你不是去找檔案嗎?”對于這么一個線索一月有些不看好的問? “不就在有關于紅葉村的那一堆檔案里嗎!不過紅葉村的檔案可是被毀了,就連縣志里關于紅葉村的頁碼也不見了,不過這本書卻藏在縣志和檔案的中間,我以為有用,就帶回來了。”暮西將這本書的來歷給一月解釋了一遍。 卻不知七月突然想到了二戰時期和現代間諜使用的密碼本,就不容置疑的:“這本書肯定有用,也許是一個類似密碼本之類的只是我們不知道怎么破解罷了” 暮西和一月是接受過七月現代化的知識和訓練的,自然知道密碼本是什么樣的東西,暮西:“我今晚再去看看,仔細的再找找,我就不相信找不到。” 七月對密碼這些東西比暮西清楚、熟悉多了,為了盡快的找到線索,七月:“今晚我和你一起去。” 確定了晚上的行動,七月:“先回去睡一覺,午后我們去街上逛一逛,也許意想不到的收獲。” 幾人走后,七月拿起《異域志》,一字一句的解讀,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放過,沒有任何的頭緒,看來還是晚上再去探一探縣衙。 無論如何她都要將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因為此案已經將她牽扯了進去,如果不將源頭給徹底的端了,也許會影響到她的復仇大業。 七月在房中一待就是半日,待她出門的時候暮西和七月已經在門外等了大半個時辰。 “樰靈,你就在客棧好好休息吧。”七月眼神掃了掃老頭兒住的房間。 樰靈雖然不甘,但是對于七月的安排沒有不愿意,哪有姑娘不喜歡去逛街的,可是自己還有任務需要好好的完成,她不能給自家公主拖后腿。 一身白衣男子裝扮的七月帶著暮西和一月先上縣城里最大的酒樓,七月雖然只有九歲,但是身量較高,看著也像十來歲的少年。 為了打探消息,七月自然不能上包廂里坐著,三人選擇了一個角落里的桌子依次坐下,七月音量頗高的:“老板,你這兒有什么特色菜啊?” 富貴樓的老板見過來來往往各色各樣的人,立馬從柜臺出來到七月等人的面前:“幾位客官,我們這兒正巧有幾樣在別處可是吃不到的菜。” “行,都給我上了吧!”七月特別豪邁的,話時用余光暗示了暮西一把。 暮西見了七月的暗示,心里將要問的仔細的捋了一遍問:“掌柜,我們一路走來,怎么這街上沒什么人啊?” 那掌柜一聽暮西的話,臉色有些不自然,像是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一樣的:“是嗎,我這幾日還沒出門呢!” “掌柜的生意挺好的,真是財源滾滾來啊!”七月笑瞇瞇的。 那掌柜一聽到是夸自家酒樓的話,心情舒暢的:“那有什么的,前段時間的生意才算好呢!” 還沒有問更詳細的問題,二就將他們點的菜端了上來,那掌柜見了告退。 七月也不好再問了,就起身拱手:“耽誤掌柜寶貴時間了。” 其實那些菜品并非是什么特別珍貴的材料,一月看了大半也不知道是些什么東西。 “公子,這應該是這兒特有的特產吧!”一月夾了一筷子嘗了嘗后。 七月略微的每樣嘗了嘗就擱下筷子仔細的觀察著附近桌子上的食客,有販夫客商,有老百姓,也有少數衣著富貴的人,其中有一桌的人引起了七月關注。 那一桌人著黑衣,一看就是練家子,面目猙獰,面部表情兇神惡煞的,連他們周圍的桌上都沒人碰,進進出出的人都繞道走。 七月感覺這幾個黑衣人和紅葉村的黑衣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七月淡定的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掌柜,結賬。” 放下銀錠的七月連剩下的錢都沒要,帶著一月和暮西就大步的出了富貴樓。 一月和暮西一臉茫然的看著七月,一點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吃著飯就被公子結賬了。 一月有些呆萌的問:“公子,我還沒吃飽呢。” 暮西狠狠的敲了敲一月的頭:“你腦袋被打了,公子讓我們出來肯定是有公子的用意,你鬧什么?” 一月瞪了暮西一眼,又變成了以往穩重的樣子看著七月,七月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心中暗暗發笑找到一個能清晰的看到富貴樓進進出出的角落:“剛才在酒樓里你們猛吃的時候,我看見了幾個著黑衣的人,直覺告訴我他們和紅葉村肯定脫不了關系!” 暮西聽了臉騷得不行,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連忙懟一月:“就怪你,硬要讓我吃,看吧,耽誤正事了。” 一月聽了哪里愿意背這個鍋,張嘴就想著懟回去。 七月看了也不管他們,搖搖頭繼續自己盯著富貴樓的大門連眼睛都一眨不眨的。 “來了,來了,就是他們。”扯過正在拌嘴的暮西和一月的袖子。 一月和暮西一下就恢復了冷酷沉穩的樣子,一雙眼睛盯著往他們這條街的方向走來的黑衣人。 待那幾人漸漸的走遠后,七月嚴肅的:“一月,跟上,無論如何都不能打草驚蛇。” 一月運起輕功一路追上去,剩下七月和暮西主仆二人,七月一手甩開手中的扇子擺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暮西,走,今兒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那可是好地方啊!” 暮西不知七月究竟打的什么啞謎,很相信她的跟著去了,不料自家公子卻在倚紅樓門前兒停下了。 “公子,我們去哪兒啊!”暮西有些不明白的問。 七月“嘩”的一聲合起扇子指著倚紅樓的牌子:“就這啊,怎樣?沒騙你吧!” 暮西一臉通紅的看著七月支支吾吾的:“公子,我們走吧,這這……。” 七月卻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徑直的走了進去,還和一路上遇見的姑娘玩玩鬧鬧的,暮西也不好看著自家公子進去自己外面等著,最后還是別別扭扭的跟在七月的身后進去了。 暮西從就是在暗衛中長大的,自然對于這些男女之間的雪月風花不了解,也沒有接觸過,對于逛妓院這樣的事情還是在心里無法接受的。 七月進了包廂擺出一副常常逛這種地方的模樣媽媽:“將你們這兒的花魁叫來,再叫幾個色藝雙絕的女子,好酒好菜的上來就行。” 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紅戴綠的媽媽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個有錢人,錢誰不愿意多多益善,為了多得幾個錢,老鴇有些遲疑的:“哎呦,這位公子一看就是貴人,可是今兒真是不巧了,我們倚紅現在陪著客呢,公子,您看?” 七月看了媽媽的作態,讓暮西拿出幾錠銀子壓在桌子上:“怎樣,可以上菜上酒了吧?” 見了錢,倚紅院的媽媽樂癲癲的往自己的兜里放好后討好諂媚的:“好咧,公子,我這就去給您安排了。” “好了,別板著個臉了,想想我們是為了什么來的,以后這樣的場面不會少,你這樣就不用跟在我身邊了。”老鴇走后,七月看著表情怪異的暮西語氣不善的。 其實七月也只是嚇嚇他而已,別沒人換,而且暮西從她三歲的時候跟在她身邊,已經習慣了。 但是暮西聽了卻當真了,連忙:“公子,我以后會改的,您放心吧!” 暮西看著七月這個不滿十歲對于逛青樓還能如此的淡定,內心就不淡定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七月在現代見慣了這樣的場所,一個殺手和間諜在刺殺和獲取消息的時候見過了更多的比這種地方還難堪的場面。 不一會兒,包廂里就進來一群打扮得艷俗的艷麗女子,其中一人稍微的清雅一些,七月一看便知那是花魁就微微一笑:“倚紅姑娘,請為我們先彈奏一曲,如何?” 倚紅本是風塵女子,覺得自己的命運就像柳絮一樣漂泊無依,從來沒有人將她們放在眼里,甚至將她們當做塵埃一樣的踩,突然聽到一聲如此尊重她的聲音,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感動。 “倚紅本是深陷泥沼的人,侍奉公子是倚紅的本分,公子不必多禮。”倚紅欠身給七月和暮西行了一禮。 悅耳的琴聲在倚紅的指間跳動著,輕快的音符帶著幾分靈動,和倚紅的性格卻是完全的相反的。 七月聽著琴聲聽著曲兒和其余的姑娘們飲酒作樂,你喂我一杯酒,我喂你一點兒食,看得在一邊癡迷的聽著音樂的暮西瞠目結舌。 一曲完畢,七月遞給暮西一壺酒:“阿西,給倚紅姑娘倒一杯。” 暮西紅著臉接過酒慢慢的斟了滿滿的一杯酒遞給倚紅聲的:“倚紅姑娘,請!” 倚紅微微一笑:“倚紅多謝西公子。” 七月對其余的姑娘們:“諸位姑娘先出去吧,我想安安靜靜的聽倚紅姑娘彈一曲。” 倚紅不知七月將她留下來究竟是為什么,但是她還是溫婉優雅的坐在一邊等著七月話。 “倚紅姑娘在這倚紅樓待了多少年了?”七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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