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皇后心里鄙夷極了,不過是一個滿腦子都是算計的偽君子,自己早就已經打算好了,不過面上不顯,反而一臉愧疚的跪在一旁:“皇上,臣妾有罪,請皇上責罰。” 冷煬假意聽不懂郭皇后的話:“皇后何罪之有,快快起來,寒意已重,你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臣妾昨日一心軟就答應了母親的請求,想著郭芮怎樣也是臣妾的侄女兒,便想了一個令皇上為難的主意,關于父親降爵的事情,臣妾知道,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臣妾也深知大哥的性子,他看不清時勢,有今這樣的結果都是必然的,臣妾覺無半分的怨氣。”郭皇后靜靜的跪在冷煬身前,看著冷煬聲淚俱下的著,臉上的悔意更甚,讓人我見猶憐,更何況是在她跟前的冷煬。 冷煬見郭皇后得十分的誠懇,一副自己做錯了的樣子,心里的愧疚更甚了幾分。 “你知道就好,你大哥太不識時務了,蕭陽公主不是他能得罪的,他也太猖狂了,都有些不將朕放在眼里了。”冷煬見皇后沒有怨恨自己的意思,也意識到了郭家的不好的地方,自己也就提醒了一句,反正他是要是不會動郭家,何不讓皇后感念一番呢! 郭皇后一聽猖狂二字,臉色都白了幾分,能讓皇上出這樣的話,那肯定就不是忌憚那么簡單了,如果在這樣繼續走下去,不定以后就沒有忠義郭家這個稱呼了。 “請皇上恕罪,他們沒有這個心,以后臣妾會好好約束郭家,如若郭家有任何的異心,臣妾任皇上處置。”郭皇后現在只能讓皇上心里的疑心減輕一些,一旦懷疑的種子發芽了,就不可能拔除的,她的心里是忐忑的,因為皇帝將這話告訴她,不就是想借她的嘴傳給郭家,她越來越猜不透他的意思了,這么多年他的心計越來越深了。 “你愿意?舍得?其實郭家是郭家,你是你!”冷煬似笑非笑的一問。 郭皇后淡定從容的:“從十五歲開始,臣妾就已經不是郭家的人,而是皇家的人,按理,即使郭家出了事,也和臣妾毫無關系;可是如果真出了那樣的事情,便是臣妾對不起皇上,對不起皇室,沒有管束好母族,那時,臣妾唯求一死謝罪。” “好了,不必談論這些事情了,這些事都是假想中的事情,皇后也看來一些,郭家還不至于至此。”冷煬錯開這個話題,他不想過多的和郭皇后相談太多。 “是,臣妾多謝皇上憐惜。”郭皇后是一個很會看臉色的人,從冷煬的眼色中她知道皇上很想結束這個話題,而且他還有別的事情瞞著自己,不愿讓自己知曉。 冷煬見郭皇后沒有什么過多的反應,想著先文殿里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就離開了鳳陽宮。 “將朕庫房里那兩套白玉的器皿找出來賜給皇后吧!她喜歡這些文雅的東西,放在庫房里也是蒙塵了。”冷煬想著才處置了郭家,皇后那里給些賞賜,也能看出自己的態度,看出皇后是十分喜歡白玉的,正好自己的庫房里有兩套,拿出來賞賜給她就正好。 冷煬一離開鳳陽宮,郭皇后臉上那一層偽裝就變了,眼睛里怨恨的氣息很是惡毒,雖然她家大哥不是人,但是皇帝的所作所為也讓郭皇后很厭惡。 冷煬去了鳳陽宮并且賞賜了皇后的事情片刻之間就傳到了永亭宮寧景妃那里,寧景妃怒氣十足的:“沒想到,她郭襄瀾即使母族被處置了,也能讓皇上另眼相看,將皇后的位置坐得穩穩的,一個賤人,怎么就比本宮好了?” 青云一言不發的伺候在寧景妃的身邊,適時的為寧景妃遞上一杯清茶,看著寧景妃喝了才:“娘娘,那位再怎么風光又如何,太子殿下還不是就那個樣子了,您看看我們六皇子,這么就聰明伶俐了,您且看以后吧,奴婢就不相信她能一直笑下去。” 一提到六皇子冷杉,寧景妃心里的怒氣就一瞬間消散了,剩下的全是母性的光輝,在她心里,她的兒子可是最優秀的,可不是太子那個蠢貨能比得上的,只要她好好的謀劃,到時候那個位置一定是她的兒子的,鳳陽宮那個賤人不可能永遠的壓她一頭。 “青云,六皇子今學得怎么樣了?”寧景妃望子成龍的心思越來越甚了。 “娘娘,六皇子今日學得挺好的,我剛剛才去看了一眼,先生還夸了咱們六皇子呢!”一提到冷杉,青云心里也是歡喜的,六皇子是她們整個永亭宮的希望。 “那就好,我就我的杉兒是最好的孩子!”寧景妃越想越開懷,連帶著之前的皇后那件事情就忘記了。 寧景妃也不去想那些事情了,她的兒子才是最重要的,七月的人她可不會放在心上了。 宮里的事情影響不了七月的午睡,今日她可要好好的睡足了,反正自己痛哭一場,雖然及時處理了,但是一雙眼睛還是腫的像桃兒一樣,今日肯定是不會出門了。 即玉和暮西的事情定下了,暮西就離開了清月臺,他還要去找一月和紅月傳一些七月交代的事情,這些事是絕對不能耽擱的,尤其是郭然和寧三爺那邊,一個是七月看中的人,一個是七月的舅舅,絕對是不能出任何差錯的。 暮西出了清月臺,甩掉了身后所有的尾巴,到了一月和紅月等候著的地方,這是之前三人約定好了的,暮西進了院子,一月和紅月已經等著了。 “久等了,公主那邊出了一點事情,出門的時間晚了一些。”暮西匆忙的進了房間和一月、紅月一起圍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桌子旁,這里是他們秘密的地方,就只有三人碰頭的時候才會來這里。 一月和紅月有一絲的驚慌:“暮哥,公主出什么事了?嚴重嗎,?怎么不告訴我們?” “沒事,這對公主而言也是好事,放開了過去比什么都好!”暮西一筆帶過,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太多,就寥寥數語了幾句。 “今日過來,是公主交代了郭然絕對不能出事,還有郭家的人監視好了,尤其是郭家的二爺郭術,公主對他很感興趣,也許他能為公主做一些事情,一月,能嗎?”暮西目光如炬的看著一月,他對一月沒有懷疑,只是手下的人都是一些新手,讓他不得不擔心。 一月見暮西有些質疑的意思,略微有些惱怒的:“公主交代的事情,我何時能不放在心上,每次都是好好的完成的,怎么,你還想懷疑我,是嗎?” “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手底下的人夠嗎?公主對郭然是很看重的,不出意外,以后一定是公主的左膀右臂,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只能到這里了。”看自己將一月有些惹毛了得意思,暮西連忙熄火,讓一月不再糾結這些事情了。 “紅月,你那邊要好好的盯著寧三爺那邊的消息,可不能有任何的差錯,今兒公主還念叨你了呢!”暮西知道紅月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不會耽擱了公主的事情,就和她了一些題外的話,沒想到卻引起了一月和二月之間強烈的爭執、吃醋。 紅月一聽七月竟然提起了她,急不可耐的問:“暮哥,那邊的事情我有計算,你快,公主提到我什么了,都了一些什么,是不是太久沒見我,想我了?” 而一月卻是一臉黑氣,甚至覺得這都是暮西添油加醋的故意出來讓他羨慕嫉妒的,七月的話中肯定沒有提到紅月,紅月有什么值得提到的,生了好大一會子的悶氣。 暮西眼看著一月不高興,還大聲的:“公主,你都已經好久沒去她跟前了,難不成是她能把你吃了不成?” 一月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直接捂上了自己的肚子,讓紅月連著踢了好幾腳還不消停,最后還是暮西出面:“好了,別笑了,公主的事情要是辦砸了,到時候我看你用什么開笑。” 一句話就將一月打回了原形,恢復了以往冷心冷情的模樣,看得暮西直搖頭。 “公主已經成全了我和即玉,你們兩個也該好好的考慮考慮了,別什么都指望著公主,連你們的終身大事也要讓公主操心。”冷暮覺得他們二人是及其合適的,紅月聰明,應該能聽懂自己的話,一月一直都感情遲鈍,連自己的心恐怕都還搞不清楚,一切都只有看紅月的了,暮西才不會承認自己的感情也是遲鈍的,都是七月在他耳邊念叨了好幾次才弄明白了。 紅月偷偷的瞄了一眼一月,見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眼中的希冀少了幾分,不過臉上依舊是紅紅的,她想著雖然一月沒什么感覺,但是自己可以主動出擊啊,不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嗎,那就只不過是需要自己伸出手指頭戳破這層紗。 “那暮哥和即玉姐姐婚期何時啊,我也好去討上一杯水酒喝,也能讓我沾沾喜氣兒,不定不久就能嫁出去了。”完,兩眼放光的看著一月,把一月看得都有些發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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