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到了流遇哥哥,這只藍玉釵還是我離開的時候他親手交到我手上的,我還記得那時他臉色蒼白的連嘴唇都沒有了血色,他將這一只釵子放到我手上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他指尖的顫抖和猶如玄冰一樣的寒涼,即玉姑姑,你我是不是對不起流遇哥哥,,我不該離開唐暮的,我究竟是為了什么,我現在很迷茫。”七月看到那只藍玉釵的時候竟然對自己到靳國的目的產生了懷疑,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楊流遇消瘦的身影和對他的擔心,楊流遇的世界里除了七月什么也不關心,楊府里又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虎豹,雖然楊太傅對楊流遇這個孫子百般的維護,但是也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即使暮西已經在他的身邊安排了人,七月也不能放下心,畢竟不是她自己親手布置下去的人,她哪里知道那個暮衣能否一如既往、恭恭敬敬的照顧楊流遇,而且楊流遇太單純了,只要那暮衣是自己的人,他肯定會無條件相信的。
“公主,流遇公子那邊是萬無一失的,您不必擔心,流遇公子送您這一只釵是想給您留一個念想,畢竟我們不容易離開靳國,聽這一只藍玉釵是流遇公子母親唯一就給他的東西了,這份情誼是最尊貴的,您并沒有對不起流遇公子,您的態度他都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流遇公子的緣分暫時沒有出現,或許有一您還會為流遇公子的眼光不在您的身上而吃醋呢!”即玉現在才知道七月是為了楊流遇而哭泣,她默默的咽下了口中準備勸囑的話,而只是簡單的了楊流遇這個人,和七月手中藍玉蝴蝶釵的來歷緣由。
即玉對楊流遇是敬重的,她知道楊流遇是真心實意的對七月好,罕都那么多的人,有哪一個人不是為了追逐七月身份背后的權力,只有他楊流遇可以為七月做出任何的事情,反抗家族不愿意娶暮姿公主,可是老卻對這樣好的一個人嫉妒到了不公,孱弱的身體讓他不堪重負,也讓他不能走上仕途之路。
“可是,他的身體該怎么辦,我到了靳國這么久都還沒有打聽到有什么名醫,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他,我害怕回了唐暮后在風雨中等待我的只是一方塵土,那些人那么的可怕,我害怕,我害怕再也見不到那個為我付出一切的,和我舉棋對弈、彈琴和舞、對酒當歌的流遇哥哥了,即玉姑姑,我該怎么辦?近來我總是夢見他滿身鮮血淋漓的,雙眼渴求的看著我,這個夢已經折磨我好久了。”七月還是放心不下楊流遇,楊流遇可以為了她放下他的剩余的生命,即使他的生命已經快到了盡頭,可是這卻更顯得珍貴了,七月是絕不會允許他放棄他的生命的,就憑著這深情,七月亦是可以為他暴露自己的實力。
“公主,你別傷心,公子的身體還能堅持,紅月和暮西已經在四處尋找名醫了,等他們尋到了人,到時公主您裝病將那名字請到府中,再讓唐暮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流遇公子送到靳國,流遇公子那么好,楊夫人會庇佑他的,公主!”即玉也知道暮西他們安排的事情,早就已經將尋找名醫放在了第一位,而且她相信一個人的靈魂會守護著一個他放心不下的人,那楊流遇的母親一定會還守護在他的身邊。
“暮叔呢,叫他進來,我有事情要吩咐下去。”七月只相信自己,楊流遇那邊既然有暮西親自安排下而且保證妥當的暮衣,那她就暫且相信這么一次,只是靳國的事情她還是想親自安排下去,畢竟和楊流遇有關的事情她都不想放手。
“是”
即玉給了樰靈一個眼神,輕輕的將自己手中的沉香木梳交到樰靈的手上:“樰靈,公主這兒你就先伺候著,只是公主現在還沒有舉行及笄禮,這藍玉蝴蝶釵還是先放起來吧,公主現在不適合。”
看樰靈心領神會的樣子以及七月手上把玩著頭釵妥協的樣子放心的悄悄的開門離去,她也不知現在暮西是否在府中,最近幾日暮西總是早出晚歸的,肯定是很忙的,初到靳國,公主的勢力幾乎沒有,什么都要從頭做起。
即玉匆匆的到了前院,透過暮西房間的窗戶正好看見他在快速的翻找著什么東西,即玉慢慢的走近敲門:“暮西,我是即玉,公主那邊找你有事情,你快出來吧!”
本來還找東西的暮西一聽是即玉的聲音幸福之感油然而生,可是一聽是七月那邊有事他就緊張起來,慌慌張張的開門:“公主有什么事情,走,快走啊,帶我去。”
即玉被暮西拉扯著,有些不悅的:“暮西,你先放手,先放松你的心情,公主那里并沒有什么大事,不然我能出現在這兒,只是她的心情并不好,翻出了楊流遇公子的藍玉釵,心中感觸頗多,在院子里哭了一場才好了一些,她最近總是做噩夢,每次都是楊流遇公子鮮血淋漓的樣子,應該找你是為了楊流遇公子的事情!”
暮西一聽是楊流遇的事情提著的心才放下了,楊流遇的事情他一直都注意著,名醫的事情也有了線索,楊流遇在七月心中的地位就猶如親人一樣,自幼一起長大的情分是不能比擬的。
“這就是在主子身邊有人的好處嗎?什么事情都能第一時間的得到消息,讓我有所準備”不緊張了的暮西看著已經隔了幾日未見的即玉調戲著,反正他已經將即玉當成了自己的人,話也隨意了起來,一點都沒有剛開始的試探與心翼翼,生害怕即玉誤會了他的樣子,現在一下就放開了。
“好了,公主還等著你呢,而且今日公主還要出去,賞花宴的話都還沒有準備好呢,還想要去古市上淘一點古玩瓷器什么的,公主的那個房間還是太素了,必須要好好的布置一番。”即玉現在擔心逛街的時間不多了。
“好”
兩人并肩同行在清月臺中,每路過人,路人都是笑得十分燦爛的看著他們,看他們的眼神也是充滿著祝福的。
暮西到了楓院徑直的到了七月的房間門前聲音溫柔的:“公主,屬下求見!”
“進來”
在樰靈的精心打扮下,七月已經收拾妥當了,一身湖藍彩蝶穿花襦裙就像是形色各異的蝴蝶正圍繞著七月飛舞一樣,而這個顏色襯得七月的膚色如若剛剛剝殼的荔枝、龍眼一樣白皙卻水靈靈的。
“紅月那邊有名醫的消息了嗎?時間必須要快,流遇哥哥的身體是堅持不了多久的,你知道嗎?”七月急于知道紅月那邊的進展,實在不行就自己裝上一次病,靳文帝肯定會害怕,到時候還不是搜羅、派遣靳國名醫來為自己診治,這何嘗又不是一次機會,只是這樣得到的人肯定瞞不過冷煬。
“公主,您放心吧,屬下已經有了線索,這靳國的確住著一個叫華夏的神醫,只是他行蹤不定,只是每年冬至前后會到罕都,到時候屬下就是去綁也要把他綁到清月臺來。”暮西查到這個叫華夏的人善解百毒,而楊流遇的身體遲遲不能恢復,應該是他體內的胎毒在作祟,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毒恐怕也真的只有這一位神醫能解了。
“那就好,冬至,也不遠了,時刻準備著吧!”聽了暮西的解釋,她心情好多了,有了這樣的一個人,楊流遇的身體肯定是能有治愈的可能的,她反正是十分歡喜的,有了希望比什么都重要。
“公主,今日乾坤殿有了變化,是傾城樓引起的!”暮西也是才得到的消息,今早上紅月匆匆的派人送來消息傾城樓里出了大事情,藍月引起了兩個公子哥兒之間的戰爭,一個是安錦伯府的,一個是齊國公府的。
“什么事情?”七月十分的好奇,最近提起她都已經消停了下來,準備歇息幾日再出去找一點兒事情活動活動手腳,也讓靳國的皇帝歇歇氣兒,沒想到還沒兩就被人打亂了她的計劃,還真是大膽,這靳國也有人是專門惹事生非的,她倒是真的想見識見識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期待的眼神看著暮西。
“昨晚,幾位貴族公子哥兒一起相約傾城樓,可是其中齊國公府的三公子劉海華迷戀上了藍月,那安錦伯府的二公子喝醉了便在傾城樓胡言亂語,其中不乏一些侮辱了藍月的話語,劉海華一怒之下在傾城樓將安錦伯府的二公子打得滿地找牙,半條命兒都沒有了,屬下暗中尋訪了前去安錦伯府看診的大夫,都表示安錦伯府的二公子算得上是殘了。”暮西將紅月送來的消息,傾城樓發生的事情告訴七月,但是他沒有想到紅月扣下了冷河的事情,她知道這件事情即使自己告訴了暮西,他是不會告訴七月的,她也是女人,明白七月心里的想法,更明白七月想要的什么,而且她是七月的人,她所忠誠的人是七月,所以她準備再好好的調查一番后將這件事情告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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