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月出清月臺本就是為了尋上一些好的花草和古玩擺件兒什么的,雖然被顏襄兩人破壞了一些心情,但是有喬預(yù)這人在,不正好節(jié)省了很多的時間嗎,正好自己對罕都還沒有幾分的熟悉。
“那當(dāng)然好了,我還差人去請你出來逛逛,咱們正好是想到一起了,話不多,走吧!”喬預(yù)著,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要走,恨不得都已經(jīng)沖出了妙錦閣。
七月亦是隨后而出,只見喬預(yù)轉(zhuǎn)頭大聲:“掌柜的,你趕緊的將我要的損失單給我算出來,你最好是給我放聰明一點(diǎn)兒,最好加上時間損失費(fèi),客人損失費(fèi),之我是能給我算錢的,哪怕是一根細(xì)細(xì)的絨毛也不能給我放過了,可要記得了!”
“你想去哪兒逛?”
喬預(yù)囑咐完妙錦閣的掌柜,又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的溫聲問七月想要去哪里,身后的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
“花市,既然是辦賞花宴,少不了的自然是花,上一次我買了一株不錯的花,這一次準(zhǔn)備再買上一些,也不是什么大的宴會,也不需要是太多的花卉了。”七月主要是想認(rèn)識一些罕都的青年才俊,里面自然有能夠拉攏的人,這才是七月辦這個賞花宴的目的。
“這個時候,除了菊花,恐怕沒有什么開得正濃的了吧,我知道一家賣的菊花是出了名的,我?guī)闳ィ 眴填A(yù)從在罕都橫行霸道慣了,自然是知道哪里的東西是最好的。
一路上喬預(yù)一人個不停,七月都沒有上幾句話,每次想要開口讓喬預(yù)歇會兒的時候,都被喬預(yù)先搶了話頭,整得七月都快以為他喬預(yù)是故意和她作對的,可是喬預(yù)卻是一臉的不知所措的樣子,反而讓七月有了一絲慚愧的感覺,總像是冤枉了好人。
一路向西而去,彎彎繞繞的經(jīng)過了一些深不見底的道后突然有了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直接映入眼簾的便是各式各樣的菊花,或名貴、或姿態(tài)萬千,總之各有各的美和韻味。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到了靳國這么久竟然不知這罕都鬧市之中有一如此靜謐之處,實(shí)屬難得!”七月有一種這里很神秘的感覺,處于皇城而無皇城的半點(diǎn)影子。
七月一問,喬預(yù)立馬得意的:“這里是我母親的產(chǎn)業(yè),不過母親一直交給我管理著,這可是我母親第一次交付正經(jīng)事情給我,也是第一次不將我當(dāng)孩子看,不是我夸下海口,你想要的,我這緣花閣沒有,恐怕整個罕都都找不出了。”
“怪不得你領(lǐng)著我繞了這么遠(yuǎn)的路,原來是為了為自家招攬生意啊,我還琢磨你怎么就如此的熱情了,看來我還真是大意了,還真就被你給誆了!”七月談笑風(fēng)生的著笑語,眉眼之間含著笑語,剎那間的風(fēng)華見整個花閣之中的秀麗都添了幾分自卑與憂愁。
“莫怪,不過我真是沒有騙你,罕都之中的權(quán)貴都是到我這兒買花,如果哪一年沒買
到,他家都不敢開賞花宴丟人現(xiàn)眼了!”喬預(yù)以為七月不相信他的話,覺得他是在胡扯,話的聲音都急切了幾分。
七月趁著喬預(yù)和她話的工夫,自己在花圃之中轉(zhuǎn)悠了一圈,這些花的確如喬預(yù)所言,不是非富即貴之家恐怕見一片綠葉都是買不起的,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看來這個地方還真是一個‘鐵盒子’!
“那今日我就好好的開開眼,你可別自己打了臉,而且憑我們的交情,你怎么也得給我打個折不是?”七月愿意逗弄喬預(yù),看他一副張牙舞爪、怒氣沖沖的樣子很是好玩!
“那有什么的,你有什么要的,直接告訴守伯就好,就算暫時沒有的,也能在你辦宴會之前給你弄回來,這些事情交給了我,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喬預(yù)指著一直在他身邊默默無語、仿佛已經(jīng)融入空氣之中的一個瘦弱單薄卻雙眼透著明亮的老頭兒著。
七月心中有些許驚嘆,自己竟然忘記了這個老人的存在,他還是一個多么可怕的人,自己居然全然感受不到他的氣息,看來果真去如自己所想,這里絕不是邵陽大長公主隨意給喬預(yù)揮霍的,至于為何讓喬預(yù)明面兒上接著這里的事情,恐怕只有邵陽大長公主才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只是這個守伯為什么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的面孔總是隱隱約約的熟悉,可是又朦朦。
“守伯?”
“對啊,就是守伯,他對花草最為精通了,這世界上恐怕沒有守伯養(yǎng)不活的花了!”喬預(yù)對他身邊的老人十分的信任,的話也是十足的肯定語氣,還透露這絲絲尊敬的意味。
七月轉(zhuǎn)身對守伯:“那就麻煩守伯,我要綠萼、墨玉、紫魅、離人淚各一株,其余的就聽你家公子的安排即可!”
“承蒙蕭陽公主不嫌棄,老奴定當(dāng)為蕭陽公主尋來這些花兒。”守伯不悲不喜,聽了七月的話只是恭恭敬敬的拱手,顯然是早就知曉七月的身份,依舊沒有半分的失色,只能他的確不是一般的人。
七月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喬預(yù)和守伯之間流連,這兩個人該是怎樣的組合呢,心中思緒萬千,邵陽大長公主究竟在這里藏了什么樣的秘密,竟然做得如此的周密和不露一絲破綻!
“哦,守伯竟然知道我是蕭陽公主,你這眼睛可真是毒啊,一般人了沒有你這樣的能力,本公主佩服不已!”七月假意拱手,目光卻若有若無的掃過守伯的指腹,她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會武。
守伯沒有繼續(xù)沉默:“老奴聽四公子多次提起蕭陽公主,記得還過要老奴為蕭陽公主選上幾株花送去清月臺的話,四公子從沒有帶過女子前來緣花閣,而且蕭陽公主的眉眼像極了已逝的前皇后,此時的靳國除了您恐怕沒有人會是這個身份了,老奴的眼睛依舊和當(dāng)年絲毫不差!”
“你,你知道什么?而且你究竟是誰?”能見到她姑姑暮溆的人絕不會簡單,他究竟是什么樣的身份,為什么會知道姑姑,而且又為什么會在她的面前提起姑姑。
“七月,這是守伯啊,我給你介紹過的!”見七月的眉眼之間有怒氣,看向守伯的眼神也有濃厚的審視和探尋,喬預(yù)連忙開口阻止七月進(jìn)一步的爆發(fā),如果不是樰靈跟在七月的身邊,喬預(yù)估計都已經(jīng)沖上去將七月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了。
七月心中暗思,現(xiàn)在的確不是質(zhì)問守伯的最佳時候,喬預(yù)如此美好的一個人,他不應(yīng)該被欺騙,時間有的是,緣花閣也在這兒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她有那么多的時間,不怕擰不過這么一個老骨頭。
“是啊,的確是守伯,不過和我在唐暮宮中的長輩的一個故人長得像極了,我一時有些激動,畢竟這么多年沒有了他的消息,他的親人很擔(dān)憂,我還以為這一次能為他的親人送去安心的消息,看來這一次我又要讓那個人失望了!”七月此時才想起自己對守伯為什么會有強(qiáng)烈的熟悉感了,這個守伯不就是和父皇身邊的直公公特別的相像嗎,尤其是兩個人的聲音,絲毫沒有尖銳,反而像溫和的溪水一樣柔軟和舒適,難道他……他真的是直公公的胞弟!
七月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守伯,她發(fā)現(xiàn)當(dāng)自己提起唐暮宮中之時,守伯的手微微顫抖過了,臉上那短短的悲哀也絕沒有消逝過,七月相信自己絕沒有看錯,今晚一定要再次登門揭開那層薄霧了!
“好了,既然交代好了,我們就走吧,我還想去古玩街好好的看看,你眼光怎樣,待會兒可以幫著我挑一挑。”七月知道現(xiàn)在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徑直離開了緣花閣,臨走時深深地看了守伯一眼,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眼中的意思。
兩人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緣花閣的視線之內(nèi),守伯心中百感交集,只期盼著黑夜就是現(xiàn)在,他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希望,他不忍心也絕不會放棄的。
“你起古玩,我還得謝謝你送了我一個這么一個好玩意兒!”喬預(yù)隨手?jǐn)[弄著他手中的折扇,時不時的拿出來顯擺顯擺,顯然是十分的喜歡的,連他平日里用慣了的扇子也再也不曾見過了。
“看來我這東西還真是送對了人,你喜歡就好,你送來的那些沉香也是十分不錯的。”七月從不將這些放在心上,不過是身外之物,有什么值得記得的。
喬預(yù)深知七月所送的竹扇并不易得,更何況還是張望大師的作品,更加的難得了,七月竟然眼睛都不眨的轉(zhuǎn)手就給了他,如果是他手上有這么一件東西,他肯定是舍不得送出去的。
“張望大師的作品你怎么會有,來我聽聽,到底是怎么得到的,雖然張望大師是唐暮的人,但是想要得到他老人家的東西并非易事,之前我每年都要偷偷的去唐暮拜訪他老人家,可惜都沒有見到過,真是可惜了!”喬預(yù)眼神漸漸失去光芒,情緒也低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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