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月無語,怪不得坊間傳言邵陽大長公主府的四公子行為舉止最是無狀,說話做事全按自己的喜好而行,看來果然不是風言風語,這要是正常人家的貴族功勛子弟哪有像他一樣翻墻進院的行為,難怪公主會說喬公子是小孩子心性,最適合初來乍到的她做朋友了。
喬預滿臉的不耐煩,心想這即玉怎么這么能嘀咕,以前怎么沒有發(fā)覺,七月也真是可憐,身邊有這么一個麻煩的人,不過幸好有溫柔可愛的樰靈,還有心靈手巧的梔靈,不然這小日子恐怕是過不下去了,難道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
喬預腦補著即玉在七月身邊不停的嘮叨,七月滿臉憂愁的樣子,不知不覺的笑出了聲將自己驚醒了,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即玉還在一旁目光驚奇的看著自己,他頓覺尷尬的說:“你……你怎么還在這兒,不是去叫七月了嗎?在我身后躲著嚇了我一跳。”
“喬公子,奴婢這就去,這就去。”即玉一頭霧水的轉(zhuǎn)身離開,實在是想不通,自己不是在和他說話嗎,他自己不知道想到了哪里還笑得像傻子一樣還怪自己嚇到了了他。
即玉三步一回頭的看看喬預,確定他是真的沒有了其他的事情才敢放心的離開,這可不是好打發(fā)的人物,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就發(fā)作了,自己還不知道該怎么辦。
見即玉走遠了,喬預扶額輕嘆一聲自言自語說:“終于走了,不過現(xiàn)在又怪冷清的,還是出去走走吧。”
喬預一到清月臺就已經(jīng)被附近的人將消息傳入了皇帝冷煬的耳中,就連喬預是哪只腳、怎樣的神情進的清月臺都描述一清二楚。
“喬預?邵陽大長公主家的喬預?”冷煬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想這兩人怎么走到了一塊兒,這不是要出大事情嗎?那蕭陽公主是一個專門惹事生非的主兒,喬預又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這兩人要是真的玩到了一塊去,可是要出大亂子的。
冷煬的心腹暗衛(wèi)十四十分確定的說:“皇上,屬下的人保證沒有看錯,真的是喬四公子。”
“這倆人怎么認識的?千算萬算就是算掉了一個喬預,這可如何是好?”冷煬只要一想起喬預就頭疼,這十幾年來自己了沒少因為喬預惹出來的事情心煩,每每都出去仗勢欺人、耀武揚威,還口口聲聲、義正言辭的說自己是懲惡揚善,可是每次一審查都是雙方共同的錯,而喬預又是太皇太后和邵陽大長公主的心頭肉,即使自己忌憚邵陽大長公主府,那也是自己長輩,難道還能嚴懲了喬預不成。
十四很清楚皇帝煩心什么,喬四公子自己也是十分害怕的,不是因為他武功有多高強,而是他磨人的功夫?qū)嵲谑翘珔柡α耍贿_目的是絕不會罷休的。
“是之前在天下樓蕭陽公主遇刺的那一回,太子殿下不是請了郭家大公子還有冷小王爺幾人為程大人家的公子踐行嗎,其中就有喬四公子,估計是見蕭陽公主英姿颯爽便生了敬佩之心吧。”十四簡單的將二人認識的過程說了一遍,不敢多提,害怕皇上又龍顏不悅,畢竟圣心難測。
“是太子?怎么所有的事情都扯到了一堆啊?”一聽是七月遇刺那一回的事情,冷煬心中更加的惱怒,從這蕭陽公主到了靳國自己就從來沒有一天順心過,不是這兒出了問題就是那兒出了問題,聽說前兩日還把清月臺給砸了,就差把清月臺折騰的天翻地覆、翻個底兒朝天了。
十四無語,這樣的事情他怎么能預測得到,要是他真有這樣的本領,他早就派人去盯著天下樓了,哪里還能出現(xiàn)這一系列的事情,無論怎樣,他還是一臉冷肅。
“皇上,也許時您多想了,這京城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喬四公子對清月臺好奇得很,您忘了喬四公子十來歲的時候可是翻墻進了清月臺,還摔得被太皇太后接進靖安宮躺了好幾天兒才下了了床,現(xiàn)在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去,喬四公子還會浪費這個機會?皇上還是趁熱將這杯參茶喝了潤潤嗓子。”冷煬身邊伺候了多年的原公公端著一杯參茶在無意的提了這么一句話。
冷煬嘆息一聲,接過原公公奉上的參茶輕抿了一口便放在了一邊說:“但愿如此吧,我也不求什么別的了。”
十四在一邊一臉忐忑的看著冷煬,他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將啊,說了不是讓皇上剛剛許下的愿望就破滅了,可是不說又心中不安。
冷煬轉(zhuǎn)眼看見他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難道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便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有說清楚?趕緊說來,。”
“皇上,您恐怕是想多了,喬四公子是一臉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的進的清月臺,回來傳消息的人都說如果不是喬四公子身上掛著的玉佩都不敢相信是他。”十四也沒有看見喬預究竟被打成了什么樣子,只好按照屬下回的消息如實稟報,心中卻不怎么相信,可是卻是事實?
“什么,被打了?還打得看不出人樣兒了?”冷煬一聲驚吼,這可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事情,難道是被清月臺的人給揍了,大清早的去找蕭陽公主算賬了,如果真是這樣,他倒是喜聞樂見的。
兩人都是自己最煩心的人物,要是真的兩人杠上了,不就省了自己不少的心嗎?
正當冷煬覺得肯定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的時候,羅凌正好在殿外求見,冷煬心中略微有些不悅的說:“這個時候他不在巡防京城,跑到我這里來干什么,宣吧。”
“末將京畿營統(tǒng)領羅凌參見皇上,皇上萬歲。”羅凌進了殿目不斜視的上前向冷煬行禮。
“好了好了,羅將軍不守衛(wèi)京城,到這大殿上做什么,有什么要事就奏吧。”冷煬平日里最厭煩看見羅凌這一張冰塊臉了,無論是什么時候、什么地點、什么情況下他都連表情都不會有變化。
羅凌見冷煬態(tài)度冷漠,臉色絲毫未曾變化的說:“皇上,昨日末將巡防京城,在羅橋發(fā)現(xiàn)有人打架斗毆,末將不知該如何處置,特來請示皇上。”
冷煬一聽是一些不打緊的小事,本來心中就是百般不爽了,羅凌又拿這些事情來煩他,本來已經(jīng)答應了婉妃要陪她聽曲兒的,現(xiàn)在可好,美兒那里肯定已經(jīng)生氣了,一想起婉妃不搭理他的樣子,冷煬心中火氣大增怒哪:“這樣的小事還需要朕來處理,直接鎖了去打板子,難道還要我來教你?那你這個京畿營統(tǒng)領拿來是何用處?還是需要朕重新?lián)Q一個人?”
羅凌雙眼茫然,他不知自己哪里觸怒了龍顏,正欲開口解釋就聽原公公接過了話:“皇上,您可得消消氣兒,太醫(yī)可是說過您不許動氣,羅將軍既然來了,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剛剛和靜宮傳了話來,天氣兒越來越寒涼了,婉妃娘娘給睡著呢。”
有了原公公的話,冷煬心中才順暢了幾分,只要他的美人沒有不悅便好,原公公見冷煬臉上的不慍消了幾分,不動聲色的朝羅凌使了眼色。
有了原公公的示意,羅凌便說:“皇上,末將實在是無能為力,涉事的三人都是當朝權(quán)貴。”
“權(quán)貴又如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就因為他們是權(quán)貴,你就要法外容情了?”冷煬此時還想不到涉事之人是誰,更沒有將喬預的鼻青臉腫和羅凌所言之事聯(lián)系起來,不然他就沒有辦法這么淡定了。
冷煬獨寵婉妃的事跡傳遍了罕都,而陳康又是婉妃唯一的弟弟,此事恐怕難以解決,他雖然固執(zhí)、不講情面,但是也知道稍有不慎自己也會惹火上身。
羅凌眼眸微轉(zhuǎn),見原公公并沒有任何的異樣才繼續(xù)說:“皇上,他們都不是一般的權(quán)貴,其中有邵陽大長公主府的喬四公子、大理寺陳大人家的公子,還有……還有……”
“還有誰?”聽到有喬預的時候,冷煬就有不安的感覺,難道喬預臉上的傷就是昨兒晚上傷的?而且大理寺陳大人家的公子不正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的胞弟嗎?
“清月臺蕭陽公主”
冷煬心里就像是無數(shù)團亂麻一樣,不知從何理起,稍有不慎就難以平息三家的怒氣,現(xiàn)在只希望是蕭陽肆意妄為、仗勢欺人。
“你且說說當時的情形。”冷煬現(xiàn)在也不心慌慌的要去和靜宮了,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夠他心煩了,而且還事關(guān)和靜宮的美人兒,昨兒晚上的事情,今兒她應該得了消息了,去了還不得哭哭啼啼的求著自己,要是一心軟答應了什么不就糟了嗎。
“皇上,和靜宮婉妃求見,說許久未見皇上,她特意為皇上熬了參湯。”龐加現(xiàn)在還不知殿中發(fā)生的事情,反正皇上寵愛婉妃,現(xiàn)樂顛樂顛的進來通報,還以為會被皇上贊揚一番,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了皇上的黑臉。
冷煬心中煩躁,果不其然,真的就來了,此時肯定是不能見她的,就說:“讓婉妃回和靜宮好好歇著,朕晚些再去看她,參湯也帶回去吧。”
畢竟也是在宮中混了這么多年,龐加要是再聽不出皇上心中的怒火就混不到今天的位置了,不過心中納悶兒,皇上怎么連婉妃都不愿意見了,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退下時往原公公處瞅了一眼,正見原公公在微微的搖頭,便知道真的是大事情。
“娘娘,皇上正在為國事?lián)鷳n呢,聽了娘娘來了心中龍顏大悅,只是現(xiàn)在皇上實在是騰出來手,正商議著事情呢,讓娘娘先回宮歇著,只要皇上一有空閑便去和靜宮看您。”龐加一出殿門立馬喜笑顏開的向婉妃皇回話。
“哦,原來皇上在商議事情,是本宮來得不是時候了,不過龐公公,殿中都有哪些人啊?”陳婉兒忍下心中的不悅,溫柔和靜的看似無意的問起殿中之人。
龐加豈是那等無知之輩,看了原公公那個細微的動作,他還不明個白事情嗎,自己提起了婉妃,皇上很明顯的皺了皺眉,很顯然殿中所議論之事和婉妃是有關(guān)系的。
“是皇上身邊的暗衛(wèi)十四,估計是靳北那邊的事情吧。”殿中之人只有羅凌羅將軍不是時時伺候在皇上的身邊,也許婉妃想要知道的便是羅凌羅將軍。
陳婉兒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羅凌就好,聽父親提起當時是羅凌在場,只要皇上還不知道,等皇上到自己宮中的時候自己好好的和皇上說說,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即使羅凌再落井下石也是沒有用的。
“哦,原來如此,那本宮就先回宮等著皇上,請公公在皇上面前多多為婉兒美言。”陳婉兒低眉看了一眼身后的丫鬟,身后的丫鬟立馬上前向龐加塞了一點兒東西。
“娘娘折煞奴才了,娘娘在皇上心中本就是溫柔如水的。”龐加不動聲色的將那丫鬟放在他手中的東西收好。
陳婉兒沒有見到冷煬,自然只有先回了和靜宮再做打算。
在龐加退出殿中的時候,羅凌就開口說:“皇上,當時微臣到羅橋的時候,蕭陽公主手下的那個名叫暮西的護衛(wèi)正在對陳公子大打出手,微臣及時制止了他。”
羅凌還未說完,冷煬便問:“這么說是蕭陽先惹事的?是她讓人動手打人的?”
“皇上,是……是陳公子先挑起事端的,末將記得蕭陽公主說他死不足惜,將癱倒在地的喬四公子扔給末將之后就離開了羅橋,末將攔不住,末將查問了當時看熱鬧的老百姓,他們都眾口一辭說是陳公子先讓人將喬四公子打了,緊接著又出言調(diào)戲侮辱蕭陽公主,都已經(jīng)對蕭陽公主身邊的女官動手動腳了,蕭陽公主忍不了,便讓剛剛趕到的暮西收拾了陳公子,末將趕到之時就看見了那一幕。”
羅凌當時并沒有在現(xiàn)場,他所提及的這些全都是看見了事情全部經(jīng)過的人證的證詞。
“陳康呢?”
“估計是廢了,被暮西打得遍體鱗傷,卻招招避開了要害,只是以后恐怕是不能人道了。”
昨夜他喬預送回了邵陽大長公主府后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陳府,進門兒的時候剛巧聽見了大夫所說的這句話,當時陳夫人都氣的背過氣兒了。
“這……這……,唉,算了,誰讓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暫時放過了他,可是……可是清月臺那里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冷煬現(xiàn)在也沒有了辦法,所有的人都指證是陳康的過錯,難道他還能將所有的人殺了不成。
“羅凌。你先退下吧,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朕自會處置。”冷煬擺擺手讓羅凌退下, 他現(xiàn)在是心力交瘁,一大清早的就遇見了這么多事情,擱誰也是受不了的。
殿中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打破這沉寂,冷煬靜靜的沉思著究竟該如何抉擇才能讓三方都滿意,而且邵陽大長公主馬上就要回京了,聽羅凌的描述,在大長公主回京之前喬預即使是用了靈丹妙藥,臉上的傷也是好不了的。
“皇上,屬下還有事情沒有說清楚,剛剛羅將軍提起了蕭陽公主,屬下這里也有一些事情是關(guān)于蕭陽公主的。”十四臉色訕訕的,生怕下一句就是冷煬的暴怒。
“唉,說吧,朕還能承受得住。”冷煬一聽十四提起蕭陽公主四個字就知道是不好的事情,可是卻不能掩耳盜鈴假裝聽不見。
“也是昨日,昨日蕭陽公主去了妙錦閣,在妙錦閣中看中了唐暮江南的菱錦,正巧遇見了嫣然郡主,嫣然郡主玩心四起,看中了人家蕭陽公主身上穿著的衣服,這兩相爭斗,誰也不讓誰,嫣然郡主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也沒把蕭陽公主的話放在心里,最后蕭陽公主讓人將嫣然郡主綁回了清月臺,昨日岳親王府去要人都沒有要到。”
十四強忍住笑意,想著嫣然郡主吃癟的表情就感到十分的好笑,還沒有一個人能讓嫣然郡主吃虧,這一次罕都恐怕是要熱鬧了。
“算了,朕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是岳親王府和清月臺之間的糾紛,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阿原,若是岳親王求見,就說朕略感疲乏,正在歇息。”冷煬現(xiàn)在可知道,只要是清月臺的事情,自己是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就會惹出一堆的麻煩事。
“是,皇上,那您現(xiàn)在是去哪里?”原公公拿不定主意,剛剛和靜宮那位可是來了,雖然皇上心中惱怒陳家公子的所作所為,但是這一切和婉妃并無干系,皇上近來對婉妃的稀罕勁兒正盛,說不定現(xiàn)在還念著呢。
冷煬想著剛剛拒了婉妃,而且唯一的弟弟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心里現(xiàn)在肯定難受,自己又不能懲處喬預和蕭陽,只能多給她一些寵愛。
“和靜宮,婉妃不是為朕熬了參湯嗎?朕去她那里看看吧。”冷煬覺得還是去和靜宮寬慰寬慰婉妃,自己好不容易得了這么一個溫婉可人的美人兒,自然不能冷落了。
“擺駕和靜宮。”
原公公不動聲色的跟在皇帝身后,看來婉妃的氣數(shù)還未盡,現(xiàn)在就看婉妃是怎樣的態(tài)度,她手里的牌是怎么出了,只要她這一步走得好,這深宮之中的天肯定是會變了。
清月臺里無聊極了的喬預此時還不知道他被打的事情就被冷煬這么輕輕帶過了,連提都沒有提到過他,現(xiàn)在的喬預滿園子的找樰靈,這清月臺中的人他大都不認識,除了去找樰靈實在是想不出別的人了。
“樰靈啊……樰靈,你究竟在哪兒啊,本公子找了你這么久,你怎么就是不出現(xiàn)呢。”喬預連早膳都沒有用,肚子此時已經(jīng)咕咕叫了,寒風吹著,臉還有點瑟瑟的疼。
喬預在原地已經(jīng)來來回回的走了無數(shù)遍,始終不知來路在哪里,實在沒辦法,只好進了不遠處的亭子里等著,總會有人來找自己的。
果真不一會兒,樰靈就帶著人找了來,遠遠的就看見了臉依舊青腫著的喬預。
樰靈上前拂了拂已經(jīng)在打瞌睡的喬預說:“喬公子,我家公主已經(jīng)起身了,都在花廳等了你老半天都不見你的蹤影,您不是餓了嗎,正好去和我家公主一起用膳。”
“樰靈,你可算是來了,這兒陰森森的,本公子一個人待在這兒都嚇著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口,跳得撲通撲通的。”喬預一見樰靈便忍不住訴苦,說自己是如何如何害怕,是怎樣怎樣的心驚膽戰(zhàn)。
樰靈早已知道了喬預的性子,即使他說了再荒誕的話,她也不會感到驚奇。
“是嗎?既然喬公子覺得此地不安,那就快快離去吧,反正我家公主還等著您呢!”樰靈扶著喬預慢慢的離開了這個地方,樰靈也感覺到了這里的陰冷和怪異,總覺得這里和清月臺不一樣,卻又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樣。
一路上喬預都說個不停,這一次樰靈非但不覺得聒噪,反而還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喬預還沒有進花廳便大聲的喊著:“七月,七月,我告訴你一件大事情,你保證不知道。”
七月聽見了聲音微微一抬頭便看見了剛剛進門盯著豬頭臉的喬預,七月忍不住‘撲哧’一聲大笑起來,笑得前撲后仰,最后直接捂著自己的肚子直說疼。
“七月,你……竟然笑我,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喬預看著七月肆無忌憚的大笑著,就知道是在笑他的臉,可是這有什么辦法,他打不過陳康,七月還在一邊看笑話,不然他能這樣。
七月一臉疑惑的說:“本公主有沒怎么的你,你這叫可不是本公主揍了的,找本公主算什么賬?你可別賴到本公主的頭上。”
“賴到你的頭上倒是不可能,我過兩天再親自去陳府找陳康算賬,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他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爺爺我昨日是輕敵了,我……我非把他陳府掀了不成。”喬預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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