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等瘦子回來后,迫不及待問相關情況,瘦子一開始不入正題,把胖子氣壞了! 一陣龍門陣后,胖子了解到整個情況,覺得這事情還真有點蹊蹺。 在瘦子的再三請求下,璐璐姑娘又介紹了另外一個女孩玥玥姑娘。玥玥姑娘一身男裝,極其俊俏,瘦子在她的胸口下方,也發現了三角櫻花紋身,好像還真的有些雷同,但是絕不相同,主要是花蕊的點數多少和布局有稍許差異。 玥玥姑娘還跟瘦子講了民國川島芳子的不少趣聞軼事,讓瘦子很是感興趣! 根據玥玥姑娘了解到的一些關于川島芳子的信息。 當時,川島芳子是六歲來日本的,父親是特別疼愛她的。 雖然自己有幾十個兄弟姐妹,但是還是最疼愛自己,認為自己漂亮、聰敏,而且最有出息。父親的朋友浪速經常從日本帶來一些點心和新奇玩意兒,自己都最先品嘗到的,最先獲取的。如果只有一件,那肯定是留給自己的。她還有個名字,叫東珍,寓東方珍寶之意。 一日,浪速主動提出要帶東珍去日本看看,開闊下眼界。東珍高興得不得了,在兄弟姐妹面前吹噓:“她要去日本,看櫻花,吃壽司啦!”她的母親一直是不同意的,日本她是沒去過,但是日本人她倒是見過不少,有一些他們的習慣實在是不能適應。浪速是個中國通,父親是個日本武士,身上有一種霸道蠻橫的感覺,事事強硬,幾乎沒有商討余地。倒是她的肅清王很是信賴他,并求慈禧賜予他官服,和他共同協商防務事宜,共同對付義和團、反清復明等組織團體,建立維護平安組織,有點中國警察鼻祖的味道。 但滿清大勢漸去。中華民國成立,滿清敗落,整個朝政被袁世凱把持,皇帝溥儀也被趕下臺來。川島芳子的生父愛新覺羅善耆看到日本的強盛,也很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幫助他聯合蒙古,匡扶滿清,輔佐皇帝。當看到浪速無子無女,也是頗為同情。于是,將最討浪速喜歡的東珍過繼給浪速作為義女撫養,隨他去日本學習強國立國之術。 時候的東珍,著實可愛,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漂亮公主。短短的發髻,淺淺的鬢毛,彎彎的眉毛,亮亮的眼睛,翹翹的嘴巴,圓圓的下巴。整個一順從,乖巧的模樣。但是到了日本,在短暫的新鮮感之后,她感受到越來越的壓力。義父沒有子女,對自己要求特別嚴苛。雖然少了宮廷里繁復縟節的禮節,但是多了更多莫名的煩惱。最惱的是武士軍刀,拿不起,還要不停練習同一動作,還要裝模作樣大喊一聲:嗨! 她有了與母親張佳氏同樣的看法:“日本人把自己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子,實際上骨子里頭都是一些不可見人骯臟的東西。”想起這些,她都有些后悔來日本了,曾經多次提及想回去看看自己的母親。但是,浪速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哄著和唬著。 一個深秋弱帶涼意的氣,川島芳子練習劍道的一個下午,連續練習了幾個時后,她實在是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下,稍微偷了一下懶,結果被義父和他的一群政壇朋友發現,被懲罰在屋外跪坐兩個時。 一個時后,雖然有路過的義父朋友和川島浪速的請來的藝伎上前去勸,但是倔強的她不妥協。在屋外跪坐了五個時后,等到義父親自過來與她:“時間到了。”她才進屋去。 她越來越感覺到:在這里以父為主導的家長制環境下,沒有自己的親人,沒有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她被親生父親拋棄在這里,在這個沒有人情味的荒島。日本朋友也沒有把她當作真心朋友,在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宣傳下,她就是支那人,就是低等種族,盡管她是清朝王室,是滿族的公主。但是,在異國他鄉,她就是另類,是讓人瞧不起的角色。 她有時候也深刻感觸到,自己必須要像義父教導的那樣:必須要自己強大起來,要戰勝自己,才能戰勝他人。要走自己的路,用自己的獨特方式去解決問題,過程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結果。父親要她做的是匡扶滿清皇室,如此重任,怎么可能讓一個不滿十歲的滿族姑娘去扛呢? 但是,在這里,每都是這樣的一些教導:要堅強、要復仇,要運用武力,實現大東亞共榮。 所有練習的科目,她最喜歡的騎馬,她喜歡騎馬的一身行頭,尤其是圓圓的盔帽,緊緊的褲子,硬硬的馬靴,讓她感覺自己是一個勇猛的武士,尤其是駿馬飛奔,一種豪放不羈、浪跡涯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喜歡這種自由的感覺,希望這種駕馭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山家亨也會在,他也是武士世家,英俊帥氣,而且很關心自己,經常和一起騎著同一匹烈馬,好刺激。而且聽,他很快會榮升少尉。這在軍國主義的日本,是莫大的榮耀,每個女孩都喜歡和這樣的勇士男孩在一起。在山家亨眼中,她就像一種流浪可愛的貓,無家可歸,事事處處要人照顧。 還有一個常來拜訪義父的書生氣男孩,名叫巖田愛之助,他是典型的軍事狂熱愛好者,武力統治世界是他的理想。她覺得和巖田愛之助在一起太可怕了,身體、長相、出生沒有山家亨棒,但是思想卻如此瘋狂。 她曾經幻想著和山家亨在一起,在山家亨這里她可以得到稍許安慰和關愛,但是父親多次來信,提到她的婚姻大事,哥哥也經常也和灌輸復仇思想:要滿蒙聯合,復興滿清。自己一定要嫁給蒙古王子,只有這樣才能借助蒙古力量振興滿清。她知道,自己的很多姐妹也是這么做的,自己的母親輩分的娘娘也是這樣做的,這是男人考慮的事情,是父親考慮的事情。 女人要按照父兄的要求,逆來順受接受這一現實。 在義父家,有很多喜歡討論軍事的朋友,而且談論得很激烈,有時候還拔刀相向,不能理解。 氣氛好的時候,浪速還會請一些藝伎來助興。如果他們喜歡,還可以私下喝酒,留宿。無論白或者晚上,他們總能找到機會和時間。話題多半都是:戰爭、經濟、男人、女人、刀術、茶道等等。 川島芳子有時候也喜歡偷聽她感興趣的話題。偶爾也會發覺義父和不認識的女子在一起放蕩廝混,她總是很有禮貌的回避,并輕輕拉上門。她有時也好奇,他們在干什么,但她也似乎知道。 在義父家里,她總是低垂著眼,一副心翼翼,生怕犯錯的樣子。她已經習慣了這樣他鄉異客,寄人籬下的狀態。 每年她和她的兄弟姐們都要去寺廟,去見日本長老古川大航。他是一位智慧長者,通曉下之理,明白萬物之道。她心中凡是有不解,首先是問義父,然后就是古川大航長老。古川大航長老每次等會等著她來,并且準備好上等富士山茶葉,和她走一局圍棋,論下蒼生之道。在長老這里,她悟出人所謂生死存亡之道。 一切憂愁一哄而散時,一切不幸頓然化解后,一切仇恨變為虛無時,她頓然輕松很多。這就使她總是處在 一種焦慮不過三秒鐘的狀態,瞬時間可以轉苦為笑,轉悲為喜,轉陰為晴。浪速認為,只有這樣才能臨亂不危,隱忍而解,這也是作為武士的基本素質,更是作為間者的必要條件。 在日本,在義父的安排下,除了在學校必須要學的基礎課程外,還增加了密碼術、易容術、隱術、影像術、器械術、讀心術等眾多間諜特工人員必備的課程。在十幾歲的時候,其他人本姑娘在家里嫁人的時候,她已經成為特殊人。 這里面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后來被列為甲級戰犯的土肥;一個是田中隆吉;另一個是日本傳奇女諜南造云子。 土肥作為課長,另一妹妹是經常被表揚的,什么功課都是拔尖的,主要派往并安插英美等國家從事間諜工作。 她內心來講,是想過一種安逸無慮的生活,但是感覺這個世界的任何人不放過她。 一日,浪速酒后歸來,芳子即刻上前服侍照顧。浪速對時政不滿,一頓牢騷之后,即指責起芳子來:不要一到晚瘋玩,要效忠皇,要為大日本帝國做點事情了,為大東亞共榮出力了。 他作為武士,心里極其看不起女性。在日本,女人地位低下,在他看來伺候男人和生孩子是日本女人的職。 浪速本質上講,是一個極其易怒,而且充滿幻想的神經質男人: 金壁輝17歲那一年,被59歲的養父川島奸污。川島浪速:“你的父親是個仁者,你是仁者的女兒,我是個勇者。將仁者和勇者的血結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備。” 在他看來,沒有什么不妥。雖然是義女,但是仍舊可以結婚,仍舊可以生子,夯實自己的基業,提升自己在中國的威望,不來,滿清恢復后,還可以成為一個皇親國戚,過上高等富貴奢華的生活。 從倫理,從道義,從面子,從尊嚴,從理想,從年齡,從祖先,從初衷等各方面而言,芳子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盡管十幾年以來,一直在義父的淫威下長大,但她的本質是桀驁不馴的,是不可屈服的,她身上時刻沖刷著恢復滿清的血,狂熱的復仇計劃,超乎想象的軍國激情。 為了和浪速加強聯盟,父親已經把十幾個自己的弟弟妹妹姐姐哥哥送到日本,寄宿撫養在浪速家。 厚顏無恥的浪速,居然鄭重其事地把芳子的哥哥愛新覺羅?憲開和愛新覺羅?憲東叫來,與愛新覺羅?憲立商量,提出要和芳子結婚。威逼利誘之下,芳子的哥哥們為了匡扶大清,居然默許了。 五雷轟頂,這不是把芳子妹妹把火坑里推么? 這個喪失理智的哥哥,居然不停地多次做妹妹芳子的思想。諄諄誘導芳子就范。 芳子態度異常堅決:就一個字,不! 芳子做出的決定,除了她的義父,任何人是難以改變的。這也許是她武士道精神中的倔強! 一晚上,浪速把芳子叫到房間,提出讓芳子以武士的名義,向皇發誓,接受浪速的挑戰。軍刀、柔道、圍棋三者如全部失敗,即必須順從。以三局兩勝為準! 首先是圍棋,如何斗。比圍棋不是真正進行圍棋對決,實際就是密碼技術,考記憶力。隨手一段文字,用圍棋進行編碼翻譯,實際上就是一組0和1組成的代碼,日本有專門的編碼規則和代表的含義,尤其是常用的文字,都可以通過0和1的代碼數列表示。 戰罷兩奩分白黑,一枰何處有虧成。這是高手的對決,芳子記憶力超人,勝。 接下來是軍刀比試。騰身飛躍,矯若游龍,劍尖撩起,雙腿飛騰,羿射九日,刀光電閃,芳子不敵,敗下陣來。 第三項是柔道。柔道日語中是“柔之道”的意思,就是“溫柔的方式”,把對手摔倒在地而贏得比賽,允許使用窒息或扭脫關節等手段來制服對手的項目。柔道是一種以摔法和地面技為主的格斗術。是由柔術演變發展而來的,是一種對抗性很強的競技運動,它強調選手對技巧掌握的嫻熟程度,而非力量的對比。芳子知道,雖然義父個高瘦,但是他畢竟是武士,技巧、力量各方面都比自己強。只有用智慧,讓義父犯錯,找機會才能致勝。換了柔道服之后,芳子用了點技巧犯規,結果義父輸了。 義父勃然大怒,大聲呵斥芳子,遠離了柔道的本質。 迫不得已,芳子被迫再加賽一局。 最后一局,定輸贏,定終身,定歸宿。 芳子畢竟是弱勢,她知道,這一局她贏不了的,贏也是輸。 在義父這里,她沒有必要做這么多無畏的反抗了。她在義父面前就是弱者,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這一次,芳子幾乎沒有做任何抵抗,也許是她太累了,也許她明白義父要得到的終究要得到。養育了十幾年,對自己也算是比較溺愛和寬容。 芳子不敵,成為浪速的獵物。 這個夜晚,浪速馨享他的戰利品,垂涎已久的白嫩羊羔。 自從那一晚之后,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好像換了一個人。她在自己的日記里寫道:“于大正13年10月6日,我永遠清算了女性。” 第二一早,她身穿底擺帶花的和服,頭梳日式的蓬松發髻,拍了一張少女訣別照。隨即剪了一個男式分頭。她從那一開始恨男人!她要報復這個世界,報復所有想損害自己利益的男人,她要變得堅強。隨后她所接觸的很多男人,如:蒙王甘珠爾扎布、聯隊旗手山家亨、日本陸軍軍官山賀、間諜田中隆吉、作家村松、右翼頭子頭三滿、偽滿最高顧問多田駿、投機家和巨富伊東阪二等等,也許她自己都忘了到底有多少接受過她的互相傷害。 玥玥姑娘道這里,不禁留下了傷懷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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