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這里杜峰心里暗暗咋舌,沒想到要進一個歌妓的船房如此麻煩,可見這秦淮八妓都非常不簡單了,薛三平和杜峰進入船艙環(huán)視了一周找到了金不換,在窗邊靠中間的桌子旁他獨自坐著,杜峰看去見他滿臉絡(luò)腮胡子,身材魁梧坐在那就像一座山似地,立刀眼,濃眉,倒有幾分威儀之態(tài),此時他一人靜坐自斟自飲,面色已有些許紅光,顯然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了。
薛三平看到金不換輕笑了一笑,輕步過去到了金不換的桌邊,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桌面道:“金老哥,一個人獨飲多沒意思啊?”
“別打擾你爺爺喝酒。”金不換口氣沖沖的著瞥了一眼薛三平,忽地他猛然清醒,抬頭細(xì)細(xì)一看,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張口道:“薛老弟,多日不見怎會在這里遇見了你?難不成你也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
金不換知道薛三平向來性格怪異,常不與女子過于接近,總是保持著距離,按他女人多事,自己就是一偷,多了一個女人會妨礙他的,所以他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老婆,今卻來到了歌女的船上自然讓金不換頗感意外了。
“別瞎想,我半個身子都入土了,還想這個干嗎,今我是陪我這位朋友來的。”薛三平著已坐了下去,金不換皺著眉看向杜峰。
杜峰拱手行了禮,自我介紹道:“在下杜峰,今能與金賭王一見實屬有幸。”
一句話了,船上頓時靜悄了下來,那近前的幾人目光望來頗有不善,有人聲道:“杜峰?難道是西北一帶最近盛傳的那個神捕?”
“看他樣子很年輕啊,或許不是。”有人附和。
同桌的一人見過金不換知道他的名頭,心下也不想招惹這個主,忙聲道:“沈振風(fēng)沈大俠死在了那神捕杜峰的刀下,想來這家伙也不是一個善主,金賭王現(xiàn)在又和他一路,大家最好別多事,我們來這里就是要放松自己的,還是喝酒的要緊。”
“喝酒,喝酒……”
在江湖行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眾人隨即不在去在意,金不換反是聽了這幾句愣在了原地,他似乎想到了眼前這一位的名頭,可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最近盛傳的神捕杜峰,按理他是賭手最不愿與朝廷捕快結(jié)交,所以一時之間反而不知如何做了。
薛三平坐定后就給自己倒了杯酒,眉頭一挑便見金不換在那發(fā)愣呢,心下好笑,隨口道:“金老哥,你什么時候這么不懂禮數(shù)了?”
金不換晃過神,神捕杜峰的大名他是聽過的,今頭一次見,看到杜峰年輕俊秀,倒有些不敢相信,想當(dāng)初自己在這個年齡時還沒有出名呢,眼下見杜峰能跟薛三平走到一起便想這杜峰當(dāng)是同道中人了,自覺有些失態(tài),干笑了笑道:“失了禮數(shù),讓神捕見笑了,在下金不換。”著他伸出了手。
杜峰抬手握上金不換的大手忽感一道強勁的力道順著手心沖撞而來。
力道強勁瞬間到至,杜峰只敢手臂一麻險些失去知覺,當(dāng)下驚了一跳,心知金不換這是有意試探自己,哪還敢遲疑急忙發(fā)力周身力量瞬間迸發(fā),陰陽決他已有成,隨心而動順勢運轉(zhuǎn)起來,頓時一股股強有力的力道一波接著一波回沖向金不換,絲毫不給他任何喘息機會。
金不換力道先發(fā)杜峰猝不及防沒有抵抗住一只手臂就軟了下去,金不換嘴唇微開覺著杜峰一般,可還沒等他露出笑臉那一波波驚濤駭浪般的力道忽然蜂擁到至震得他胸口一陣猛惡,金不換立刻漲紅了臉,血氣上涌,差一點就要吐出肚中酒水,杜峰見機立刻收手。
金不換方才長出一口氣,尷尬道:“英雄出少年,慚愧慚愧。”這一試探讓金不換徹底服了杜峰,至少他根本不是人家對手。
薛三平將一切盡收眼底,心道:讓你亂試探,吃了個悶虧吧。他拍拍旁邊的凳子道:“坐吧,坐吧!”
“金老哥承讓了。”杜峰謙虛了句回頭坐在了薛三平的旁邊。
金不換忙為杜峰斟了酒,笑道:“今難得與神捕相見,果然是年輕有為,人中龍鳳,我金不換自慚形穢了啊!”
杜峰笑道:“賭王謙虛了,在下未出道的時候賭王在江湖上可已是赫赫有名了。”
金不換謙虛道:“哪里,哪里,這都是江湖朋友的抬愛。”
“你們倆能不能點別的。”薛三平見二人彼此恭維感覺很是肉麻,心道:“來這里是飲酒賞曲的,可不是相互吹捧的。”
“薛老弟就是性急,今高興,我們就此可要痛飲一番了。”金不換著已端起酒杯,杜峰和薛三平也是端起酒杯和他碰了,各自將美酒一飲而盡。
金不換放下杯子主動斟酒,他這一連幾日來到這兒都坐同一位置,可來了這多次都沒有機會上到二層樓中,今日想上去卻也難上加難,所以他心中不快,這會其實已經(jīng)喝的多了,此時二人一來,他倒是不覺得寂寞無聊了,心中的不快也是一掃而盡。
三人又飲了幾杯,金不換兀自道:“這香蘭有一規(guī)矩,每晚見客都要出一對聯(lián),有人對上她出的上聯(lián)才可以進入二層,一見芳容,獨自欣賞她的曼妙舞步。”話畢金不換神情略顯沮喪,心想:老子來這里幾晚都對不上那對聯(lián),真是讀書少害了自己啊!
杜峰看了眼金不換,笑道:“香蘭姑娘看來喜歡才子了。”
金不換聽著就來氣,哼了一聲將手中酒一飲而盡又自斟一杯,獨個兒喝起悶酒來,他一口一杯喝的十分干脆。
薛三平翻了翻白眼,道:“這樣一來我們?nèi)酥信率侵挥性蹅兊亩派癫队羞@能力了,金老哥,你我還是在這里對飲的歡快。”薛三平罷嘿嘿一笑,他也是沒怎么讀過書,對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可是一竅不通,再他也沒有興趣見香蘭。
金不換斜睨了眼杜峰,怎么聽薛三平的心里都不爽,但他還是壓住了心中不快,剛才較量他可是輸?shù)暮軓氐椎模膊欢嗍裁炊似鹁票脱θ脚銎鹆吮?br />
杜峰察言觀色,自是看出了金不換對他的不悅,心下尋思這金不換胸闊腰圓心長的倒是有些了,他也不跟金不換計較兀自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剛要自飲就聽道:“今晚香蘭姐的上聯(lián)已出,這就請大家各展神通,巧妙接上姐的下聯(lián)。”
杜峰回頭看去,二層樓梯口下來兩位丫鬟分左右站定,她們手中各拿一燈籠,燈籠下面有一紅布條,兩位丫鬟墊腳將燈籠掛在了二層樓梯口的橫柱上面。
杜峰聚目看去但見香蘭所出上聯(lián)是:歌女穿金戴銀,心寂寞,難覓知己;看到這上聯(lián)杜峰兀自皺起了眉頭。
燈籠掛好,一丫鬟微笑著道:“香蘭姐了,今晚只允許一人進入二層,誰的下聯(lián)最能打動她誰便可上二樓與姐酌。”
“這打動她是對的好壞都不論么?”
“是啊,今晚這對聯(lián)不分好壞了嗎?這打動她是什么意思呢,我們這里許多人可對對聯(lián)有諸多不懂,難道今晚香蘭姐是有意這樣的,選誰上去是看心情了吧,哈哈,在這船上飲了數(shù)次酒,唯獨今晚最特別,咱們這是有戲啦啊!”
“打動她那不就是要看一個人的誠意嗎,來這里飲酒的哪一個沒誠意呢?又有誰不想和香蘭姐獨自酌呢?”
“那就比誠意,看誰更能打動香蘭姐。”
……
船艙里的客人們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但諸多喊話的人多半是第一次來的,他們還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來這里的有江湖人士,也有讀書的文人,對于江湖人士來,這對聯(lián)可就是有些難為他們了,不過比誠意他們可就有希望了。
“這以誠意定論那個誠意深,那個淺誰了算呢?”
“自然是香蘭姐了算,”丫鬟了一句兀自覺著不對,又補充道:“大家不要亂猜測香蘭姐的心意了,還是對對聯(lián)的要緊,”這話一出再沒人吵了,丫鬟暗自一點頭續(xù)道:“現(xiàn)在開始,大家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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