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決定保鏢那就要放手一搏,將鏢物收好幾人出了暗格到了內堂,丁一明給徐福和古晨交代一番后方才落座,各自坐定無人言語,氣氛再次顯得有些沉重,皇甫鎬為了緩解各人情緒,笑問道:“一明是如何得知我在這里的?”
丁一明道:“這是古鏢頭告訴我的。【】”
原來早上知道所保鏢物乃是赤霄劍時丁一明就是驚呆了,他當時心中早已亂做一團,想來想去也無辦法處理此事,便叫來兩位鏢頭商量,其間他并未所保之物是赤霄劍,只這一趟鏢將會有很大的危險,有可能神槍鏢局將會遭到滅門之災。
鏢頭古晨看到鏢主如此沉重,便道:“若如我們真無辦法,那也只有一人能幫上忙了。”
丁一明大喜道:“何人,快快來。”
古晨道:“這位便是鏢主的好友金剛名捕皇甫鎬。”
丁一明聽后苦笑道:“皇甫兄是與我有過命的交情,但他這兩年甚少行走江湖,也不知他到了何處啊!”
古晨坦然道:“屬下到知皇甫名捕隱居于何處,這地方離我們很近的。”
丁一明意外的道:“真的,他在何處?”
古晨道:“這些日子聽他正隱居與長安之南的終南山上。”
丁一明當下不敢耽擱派古晨和徐福快馬去請皇甫鎬,皇甫鎬與丁一明友誼深厚得知丁一明有難處也不推脫隨兩位鏢頭下山,杜峰和丁強進入大廳時皇甫鎬也才剛到。
聽了丁一明的皇甫鎬微微點了點頭,對此未在多問一字,只道:“事不宜遲咱們早日出發也好早日抵京。”
丁一明點頭道:“對,早一日到,就早一日安心啊!”
當日傍晚丁一明全部安排妥當,他的家人也被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鏢局只留有保鏢的人手,他這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杜峰在神槍鏢局呆了少半日幫不上一點忙,晚飯上和丁強喝了幾杯不能盡興,杜峰也不便多叨擾,飯后他便起身道:“丁強兄弟這一路上千萬要心,我在此也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
丁強心有歉意的道:“杜大哥來寒舍本應好好招待一番,沒想到遇到此等事情,多有怠慢還望杜大哥海涵。”
杜峰笑道:“對飲又此待一時,等丁強兄弟安全抵京我們再暢飲也不遲。”
當下告辭,丁強只送杜峰到門外,他回來時但見廳中皇甫鎬和丁一明還在議事,他想了想還是沒去打擾,準備就此離開,剛轉身但聽丁一明叫道:“強兒,你進來。”
丁強回身走進大廳,行了禮數丁強問道:“父親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孩兒這就去辦。”
丁一明思索著道:“你覺著那神捕杜峰可靠不可靠?”
丁強一愣,回道:“他是孩兒的朋友,雖然今日初識,但孩兒自覺他是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就像父親和皇甫叔叔。”
皇甫鎬一笑道:“你如何確定?”
丁強想了想道:“感覺,一直以來我的感覺都很好。”
丁一明把臉一沉,嚴肅的道:“這可不是兒戲,感覺起不了作用的。”
丁強不明白為什么二人要問這些而且還顯得異常嚴肅,心中有些納悶,遲疑著道:“除此之外孩兒也不上什么,不過憑他最近辦的幾件案子我覺得杜峰是可靠地。”
丁一明轉目看向皇甫鎬,道:“皇甫兄覺著怎樣?”
皇甫鎬仰頭思忖片刻,道:“他與神槍鏢局幾乎沒有什么牽扯,趙恒又非常推崇他,我倒是覺得可行。”
丁一明沉思片刻道:“那就賭一把吧。”
丁強聽的云里霧里,心翼翼的問道:“父親這是想好了走鏢路上的應對之策嗎?”
丁一明擺擺手道:“你先忙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
丁強走出大廳只感剛才這一段問答是莫名其妙,可丁一明不言明他多問也無濟于事,于是壓下心中好奇張羅走鏢的事情了。
杜峰離開神槍鏢局心事重重,總覺自己不能這般袖手旁觀了,可他又插不了手,他一邊走一邊想:今日見了赤霄劍隱約感覺赤霄劍雖是劍種王者但總覺得這把劍少了一點鋒銳和血氣。
“云靜妹妹曾赤霄劍當在逍遙城中的七層樓塔下,但它何時出土卻是沒有半點耳聞,還是這把劍早就出土被人收藏,如今選擇出世為的什么呢?東方成久居逍遙城如果赤霄劍出世他怎會一點都不知情?”杜峰喃喃自語,抬頭望眼空,星光閃爍,圓月初虧,他挑了挑眉心道:該找他來了。
走入長安街燈火映照,人流絡繹不絕,杜峰轉了幾處攤點找了一把銅鏡將它買上揣入懷中,眼下時間尚早還不到時候找他心中之人,兀自走在街頭看著一個個行人,心頭泛起荒山古廟里的那幾人來。
“福海客棧,他們早就到了吧!”人來人來往,福海客棧常年生意興隆,杜峰站在街道一頭注視片刻方才進入福海客棧。
杜峰進入客棧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一襲白衣風姿瀟灑,背部一把用清布纏起的大刀格外引人注目,不過眾人看他面向還過于年輕瞬極就對他不怎么感興趣了,二笑呵呵的過來招呼:“這位客官住店還是吃飯?”
杜峰道:“喝酒。”
二笑道:“今日趕巧,客棧房間已滿,喝酒倒是有位子,來,這邊請。”
“爆滿,客人倒是不少嗎!”杜峰自語。
二聞言,笑道:“這幾日走動的江湖俠士多些,所以生意好的緊。”
杜峰掃一眼的確落座的人或多或少都帶有兵器,顯是一些走江湖的人,兀自來到東北角的一張空位子坐定,四下里打量客店,不曾看到熟悉的影子,片刻二上來酒菜,杜峰問道:“二向你打聽幾個人。”
二道:“客官你。”
杜峰微一遲疑低聲問道:“不知近日這客棧中可一同住進六位客官,他們是一起的,其中有一位手執雙斧,一位手拿折扇,其他三位一位帶劍,一位和尚,還有一位是空手。”
描述的詳細,二略一思索,就道:“見過,不過今早他們就離開了。”
“這么快?”杜峰又是意外又是失望,這兩忙了他事忽略了幾人,既然已經走了也沒辦法,眼下赤霄劍的事情要緊,這件事畢竟重大一些。
二見杜峰不語,心問道:“客官還有何吩咐?”
杜峰搖了搖頭道:“多謝,你忙去吧。”
夜悄然轉深,街上的行人漸漸稀少,杜峰出了福海客棧輾轉進一家家酒坊,折騰多半個時辰他才弄到一壇上好的鳳酒,可是百年之釀,這是從長安城的一家酒坊里面花大價錢買得。
抱著美酒落腳客棧,杜峰將鳳酒心翼翼的藏在床下,一切就緒他來到窗邊推窗而望,夜靜謐了下來,街上早已沒了行人。
“是時候了。”杜峰自語一句飛窗而出,一路直向覆盎門而去,片刻功夫上了樓門,杜峰登高觀望,燈火寥落,城中安安靜靜,他從懷中掏出銅鏡,借著月光不住擺動,霎時一束束光束遠遠傳開。
遠處觀看銅鏡發出的光束如同一個亮光點在覆盎門頂明滅,似閃爍的星辰,杜峰這么弄了片刻便收鏡入懷,兀自站在高樓四下靜觀,諸多景象盡收眼底。
黑夜中西安門之側似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漸行漸遠,背影頗為孤獨,杜峰似感熟悉,皺眉一想卻沒想出這人是誰,他眼下有要事要辦也顧不得遠去的背影,過不多時夜色之中又是閃出一道身影,恍如流光一路直向覆盎門而來,看身影杜峰心中就是大喜,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一會功夫那身影就到了樓門之下,兀自停在一棵大樹背后抬頭翹望樓頂,這人高高瘦瘦不是薛三平又能是誰?杜峰見他到了轉身下了樓門,他剛一現身卻不見了薛三平的影子,杜峰游目四顧全無目標,他也不浪費時間,大聲道:“老友,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呢?”
安靜的夜色只有細微的風聲沙沙作響,杜峰暗自一笑道:“我這里有一處上好的藏酒地,里面可是有好多極品美酒的。”
話落一道身影從覆盎門的西側閃出,正是薛三平,他站在三尺開外,斜目瞪視著杜峰,半信半疑的道:“我老弟啊,這里真有此等好地方,這地我也算熟悉為何一點情況也不知?你可別騙我,快快給我如實來。”
杜峰故作神秘的一笑道:“薛大哥,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話吧!”
薛三平眉頭一凝,遲疑著道:“你是特地來此地等我的?”
杜峰道:“正是。”
薛三平眼睛一繃,微有怒意的道:“難道那樓頂上閃爍的亮光也是你所為,還有剛才的話也是假的,目的就是引我現身?”
杜峰點了點頭,離開秦淮河畔時杜峰知道薛三平在他離開前就走了,據金不換薛三平得知最近江湖上有好東西要出土便是急急走了,當時杜峰還沒想到會有什么好東西出土,直到他得知赤霄劍的消息才完全明白過來,薛三平定是為了赤霄劍匆匆而別的。
他今日見了赤霄劍心中總不能平靜,赤霄劍若不為真,普之下也只有寒劍池能夠偽造出如此品質的赤霄劍,杜峰有心去一趟寒劍池但眼下他是脫不開身,他又是沒有幾個朋友,想來想去也只有薛三平了。
杜峰又是熟知薛三平的性格所以才能這般容易的將薛三平成功吸引來,在薛三平的三偷之中,其第二偷便是偷稀世珍寶,因為稀世珍寶惹眼好奇他總會忍不住饞手,杜峰這才有了主意便拿著銅鏡在高樓之上借月放光,若是薛三平在長安城,那他瞧見這里放出的亮光按照他的性格定會好奇來看個究竟。
無辜被騙薛三平有些窩火,冷冷的道:“這般大費周章就是為了等我來,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杜峰坦然道:“自然是有求于老哥了,走,咱們回客棧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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