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嘉玉見杜峰不話,默默思考片刻,心有所悟,道:“你還別,福海山莊的確有這個實力,在京城他們有一個福海客莊,里面養了不少的客卿,還有,咱們的鷹王我雖然沒見過幾次但是據他一直是住在福?颓f的!
杜峰心中一驚,問道:“右鷹王一直住在福?颓f?”
林嘉玉道:“幾位雙眼鷹捕都知道的,也就是你們這些犬捕不知道,右鷹王在京城是沒有府邸的,當年的左鷹王好像也沒聽有,至于神機王更就不知道了,這也是神機府神秘之處的其中之一吧!”
聽了林嘉玉的杜峰沉默了,若是福海山莊和神機府聯手,這件事情真的就非常的值得深究了,福海山莊財力雄厚,按理莊主南宮風吃香的喝辣的什么也不缺,他參與進來又為的什么?
左思右想不得要領杜峰只好作罷,拿起筷子自顧自地吃菜,丁強和周曉曉插不上口兩個人也不話一邊聽著一邊吃自己的飯菜,林嘉玉見杜峰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吃,心中就有些納悶,嘀咕道:“這家伙搞什么名堂呢?”
“喂,你怎么不話了?”林嘉玉問道。
杜峰恩的一聲抬起頭,看了眼林嘉玉笑道:“肚子餓了,先填飽肚子再嘛!”
林嘉玉沒好氣的道:“你這個樣子讓我覺的很討厭,把人用完了就晾一邊,問了這么多也不知道聲謝謝,這幾我也是盡心盡力呢!”
杜峰一愕,干笑了聲道:“頭兒這么氣?”
林嘉玉翻了翻白眼,杜峰忙伸手幫林嘉玉倒了一杯酒,丁強看著搖了搖頭,開玩笑道:“杜大哥,我覺得你和嘉玉姐姐還真的是生一對!
杜峰一聽忙擺手道:“別亂話,心你嘉玉姐姐打斷你的腿!
周曉曉眨著一雙大眼睛,詫異的道:“姐姐為什么要打斷哥哥的退?我覺得哥哥的挺對的。俊
杜峰看著周曉曉不知道什么好,林嘉玉臉上已經浮上紅暈,推了一把周曉曉道:“孩家的湊什么熱鬧,趕快吃飯啦,不然菜都涼了。”
丁強見兩人似乎還沒捅開那層紙,知道自己多嘴了,忙附和道:“吃菜,吃菜,吃飽了才能有精神辦事嘛!
杜峰也不去看林嘉玉又是自顧自地開吃,林嘉玉看了眼杜峰心中略有失望,端起酒杯一口喝了,隨后又是倒滿一杯,一側的周曉曉見了,也是滿上自己的杯子,道:“姐姐,真沒看出來你這么能喝,恩,在雪山的時候我也常常喝酒的,到了這里沒人陪,不如咱倆一起喝吧?”
林嘉玉笑道:“好!
兩人對飲倒是把丁強和杜峰晾在一邊,還別,這兩個湊到一塊真是個痛快,林嘉玉很早就開始女扮男裝,喝酒自然是她女扮男裝必要學的,酒量就不在話下了,周曉曉在雪山長大,哪里的人們常以酒帶水,別看她年紀酒量也是驚人。
不多時一壇酒就被兩人解決了大半,杜峰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想了一想,道:“頭兒,你有沒有打算深查你父親的事情?”
林嘉玉斜目過來,冷冷的道:“我自己的事要你管?”
杜峰碰了個釘子干笑了笑道:“其實我父親當年也是因為救了幾個人才入獄的!
林嘉玉一愣,默默地放下酒杯,秋波掃了眼杜峰道:“你想什么?”
杜峰道:“昨日里我去了杜府,我的這位養父他給我了一些關于當年的事情,雖然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他提供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林嘉玉精神一怔,問道:“什么線索?”
杜峰道:“我父親救的那幾個人都是捕頭,雖然我不知道你父親救的是什么人,但我想這之間必然有聯系!
林嘉玉喝了許多酒臉上有些發熱,腦中也不怎么靈光了,他掃了一眼桌子見一側放著一杯水,她也不管是誰的水杯拿起來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兀自放下杯子摸摸額頭,想了想道:“同為捕頭?在京城出現這么多捕頭需要救治是出了大事嗎?”
她默默思考,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杜峰,吃驚的道:“你不會想那幾個捕頭是神機府的吧?”
杜峰道:“不知道,不過那一段時間神機府有好多的捕頭被捕入獄,同樣也連累了一批人,我的父親就是被連累的。”
“神機府?”林嘉玉頓時酒醒三分,嚴肅的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杜峰認真道:“我沒有開玩笑,目前我沒有時間查這方面的事情,再者神機府我也不如你熟悉,所以我想讓你打聽打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林嘉玉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杜峰看著她會心一笑,這么長時間以來兩人第一次有了默契。
林嘉玉看著杜峰也是會心一笑,這一刻她心里蕩漾起了一股暖意,原來在父親這件事上還有人能夠和她一同面對,糾結這么久,林嘉玉想終于有理由調查了,不再因為趙恒而為難了。
“謝謝你。”林嘉玉突然。
杜峰一愣,旋即笑道:“謝我什么,我們這是相互配合,我也想知道父親當年到底因為什么入的牢獄。”
“還不是生的一對。”周曉曉喝得有些多,眨巴著眼睛了一句。
丁強忙拉了拉她,周曉曉看眼丁強道:“強哥哥,你干嘛,是不是想和我喝幾杯?”
她也不管丁強喝不喝,拿起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丁強的杯子,揚手將一杯酒又喝了,丁強看的目瞪口呆,他有傷在身是不能多喝酒的,但看周曉曉如此模樣他也二話不拿起酒杯一口喝了。
杜峰和林嘉玉對視一眼什么也沒,二人自是能理解周曉曉。
自從離開寒劍池周曉曉其實心里一直都是壓抑的,直到今看到林嘉玉大口喝酒她就想和林嘉玉一樣,喝醉了就不用想那么多煩心事,她也能覺得輕松一些。
果然沒片刻周曉曉就支撐不住了,林嘉玉只好扶她回房間,走的時候林嘉玉道:“張定風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另外我們父親的事要從長計議,這一次我們同心協力一定能夠找出真相的!
杜峰認真道:“同心協力。”
這一離開房間就安靜了下來,過了片刻杜峰看了看丁強,沒話找話道:“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
丁強道:“差不多了。”
吱呀,就在這時房間門開了,丁一山提著一桿長槍大步進來,二人同時看去,只見丁一山一臉的凝重,丁強心里驀地一沉,忙問:“二叔,怎么樣了?”
丁一山坐定,杜峰給他遞了一杯酒,丁一山將酒喝了,抹了把嘴,道:“云靜我找到了。”
“啊,她在哪里?”丁強難掩興奮之色。
丁一山道:“在福海山莊,逍遙城城主東方成也來京城了!
“東方成也來了?”杜峰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似乎在哪里聽到過東方成是被禁錮在了逍遙城,如今突然出現京城這是要做什么?仔細一想好像是丁一山過,杜峰問道:“東方成不是離不開逍遙城嗎,是你過的?”
丁一山道:“是有這種法,還記得早年我在神槍鏢局的時候聽鏢局的人有人讓東方成守護逍遙城,不讓他輕易離開,現在看來京城有大事發生了。”
丁強道:“東方伯伯來京城你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丁一山道:“我親眼所見,就在一個時辰前,當時他雖然有所偽裝,但卻逃不過我的眼睛,開始我還沒想那么多,只想著他來京城干什么,這便跟了上去,沒想到東方成此來只去了福海山莊,福海山莊還有人出來迎接他了!
丁強道:“云靜妹妹你也見著了?”
丁一山道:“沒有,我是聽他們談起的,云靜被帶到了福海山莊,現在一點事也沒有,安全得很。”
杜峰道:“丁大哥進入福海山莊了?可聽到他們還談了什么?”
丁一山道:“福海山莊看似表面守衛松懈實則是外松內緊,我剛一進入福海山莊就有人察覺了,是以我只聽到了一點,還是在他們進山莊的路上的!
杜峰眉頭頓沉,想到:怎么變的如此復雜了?逍遙城,福海山莊還有神機府難道他們之間都有聯系?這到底是在謀劃什么呢?
丁強聽了丁一山的心中頓感失望,這樣一來他就不能和方云靜一起回長安了。不免嘆氣道:“怎么會這樣?”
丁一山看了眼丁強微微搖頭,兀自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松口氣道:“剛才真的好險,若不是離開的時候有東廠的擋頭出現,還真的就被福海山莊的人給盯上了,不定又將是一場惡戰。”
“東廠的擋頭?”杜峰當即有些郁悶了,這怎么一下子該來的都來了,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東廠的擋頭也進了福海山莊?”
丁一山略有尷尬的道:“哎呀當時只顧著逃了,怕被追上,但我沒想到那幾人見到東廠的擋頭出現就再也沒追,東廠的擋頭估計是進入福海山莊了要不然怎么會出現在哪里呢?”
“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呢?”杜峰沉思片刻道:“我想前去一探。”
“現在?”丁一山擺手道:“還是算了吧,那山莊內部到處有人隱在暗中,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他們發現,當時我要不是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人影還真就一頭扎了進去,那個時候可就成了甕中捉鱉,再走可沒那么容易了。”
“難道難了就放棄,這可是個好機會!倍欧逖哉Z堅決,當即起身道:“時間緊張,遲了可就探不到什么了,我這就去一趟。”
他也不再廢話走向門口,丁一山無奈的一聲嘆道:“你去了我這做哥哥的也不能無動于衷,還是咱倆走吧!”
杜峰一笑,回身對丁強道:“對了,楊榮大人府上要是有人來這里你告訴他我有重要的事情前去打探,去去就回,讓他不用等我,回去復命即可!
丁強道:“知道了。”
看著兩人離去丁強握了握拳頭,心中有些許失落,剛才他也有去的沖動,但他知道自己身上的傷沒有好去了也只能是兩人的累贅,更何況這邊也不能沒有人,所以他強行壓住了一去的沖動,可是兩人一走他就覺得心里憋得慌。
一頓飯的功夫兩人就到了福海山莊的附近,一落腳兩人發現周圍聚集了許多人,他們遠遠的望著福海山莊的方向,二人擠進人群,眼前一幕讓他們目瞪口呆。
只見一個個身披戎裝手握兵器的錦衣衛端立南宮山莊的大門口,里三層外三層似乎是封鎖了南宮山莊的大門。
“怎么回事?”丁一山愣了一愣。
杜峰急忙從旁側打聽,圍觀的人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只看見有大批的錦衣衛進入了福海山莊,到現在還沒有人出來呢。
“這是個好機會,錦衣衛進入了山莊,那么山莊里面的守衛應該不敢有大的活動,不定就此撤除了也有可能!倍欧謇∫簧阶叱鋈巳,道:“我從側面看能不能進去,你在門外候著,若是我一去不返回去你可以找楊榮大人,告訴我這里的情況。”
“多久?”丁一山問。
杜峰想了一想道:“錦衣衛離開后半柱香的時間我還沒有出來那你便可回去!
丁一山點頭道:“你要心了。”
杜峰順著長長的人群就此去了,過的片刻他出現在福海山莊的一座房脊上,果然如他所想錦衣衛一入山莊,山莊里的守衛幾乎被撤除,這或許是錦衣衛來是針對福海山莊,福海山莊快速做出了調整的緣故吧,畢竟一個山莊里藏有太多的守衛也不過去,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在房頂上杜峰悄悄觀察,只見山莊的主院落寬敞無比,簡直可以來賽馬,主廳大門高大開闊,此刻也被錦衣衛給把守起來,門大敞著隱約可見里面坐了幾人。
杜峰左右看看,院落太過寬敞要到主廳的房頂容易暴露,他只好繞了一個大圈子從后院過來,借著一棵棵大樹作掩護成功的到了主廳的房脊上。
落定杜峰長長出了口氣,附耳細聽,聲音有些模糊,他只好輕手輕腳的揭去屋頂的瓦礫,從中窺探,借著一點點縫隙杜峰看到大廳里坐了四人。
正中坐著東廠的一位擋頭,乃是周儒,還有一位是錦衣衛的頭目楊忠武,在他的下手坐著橫無涯,另一邊周儒的下手坐的則是一位中年男子,方臉大耳,身材臃腫,尤其是他的肚子如水桶胖的也是夠可以的,而在他的下手坐著的正是東方成,他倒是一臉平靜,端著茶杯悠悠喝著茶水顯的非常享受,似乎對眼前出現的周儒等人一點也不在意,就當做空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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