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道上,兩名年紀相仿的少年并道而行,正聊得談笑風(fēng)生!“莊師弟!你看,那就是我們宗派的大門!”“前面山腰上的,充其量只能算個迎客亭,是供我們值守同門休恬用的!”“到了大門這里,宗門便駐有筑基期前輩看護,你要入門的話也得尋他來稟告!”“誒!你慢點走啊!多看看旁邊的風(fēng)景!”“你看,基本只要爬到主峰大門這邊,九連山附近的景色便可一覽無余!”“這種美景尋常人可看不到,咱們邊走邊游覽一番嘛!”指著前方云霧籠罩下若隱若現(xiàn)的山門,陳武介紹的很是賣力。這名前來入宗的少年年紀應(yīng)該不過十八,境界卻已是練氣中期巔峰,而且還與云遙師姐相識,可見其背景和實力很是不弱。而出色的人不論走到哪里,只要其性格不是太壞,與人結(jié)識時或多或少總會有些優(yōu)待,比如這會莊墨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陳兄廖贊了!”“莊墨現(xiàn)在都沒見著入門考核的前輩,可不敢以云羅宗弟子自居!”“宗門景色之美在下早已注意到,不過現(xiàn)在我閑不下心來觀賞啊!”“咱們正事要緊,待得以后正式入宗了,再來討擾陳兄帶我游覽吧!”和陳武侃侃而談著,莊墨語氣很是謙和。到了一個新環(huán)境,對他而言藏拙言善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因為過往的見識告知其,那些喜歡露頭和得罪人的,往往都沒有太多好下場。他的這番友善態(tài)度果然也讓陳武大為受用,言語間態(tài)度又再次顯得親近不少。兩人一路暢聊著,沒過多大會,便來到了一處高大宏偉的山門下。只見陡峭山坡上,寬三丈有余的青石路在此到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闊達數(shù)畝的巨大廣場。在兩根一丈粗細的高大石柱支撐下,一個巨大拱角軒門迎風(fēng)而立,高達十丈有余!在軒門中間砌有一塊樸實石碑,上面用某種紅色顏料寫著云羅宗三個大字,雖久經(jīng)歲月洗禮,卻不曾有半分褪色,反而多了絲古樸之意。這氣勢恢宏的一幕,讓還未見過太多修真建筑的莊墨很是震撼了一番。此等規(guī)模的建筑,早已不是單憑人力能為,絕對是高階修士運用自身法力搭建!這才是真正的修真界!這才是真正的修士聚集地!緩了緩心中那股激動,他跟著陳武緩緩越過山門,然后朝著旁邊一條三尺余寬的小道繼續(xù)走去。“莊師弟!待會咱們要見的,是在此值守的筑基期師長,張執(zhí)事!”“此人因為天賦甚高,所以性格有些乖張,你等下可別太過失禮!”“咱們在他這里打個招呼,再去筆房辦一下手續(xù),你我便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門了!”“哈哈!以后若有什么難事,我們可要多加相互擔(dān)待哦!”一路隨聊下來,陳武對莊墨的心性有所了解,是以說話笑談間倒是沒有太多虛言。他這番態(tài)度也恰好對了莊墨脾性,兩人彼此認可之下,關(guān)系增進極快自是不說,甚至還約定了以后的相互幫持扶助。對陳武而言,自己多了個“潛力”上佳的盟友,對莊墨而言,自己在云羅宗初來乍到,有個熟悉門路之人幫著自然可以少走不少彎路。這番相識,對于雙方來說的確稱得上雙贏……………“你便是莊墨?”“呵呵!你的事云遙師妹前幾天確實和我打過招呼,是有這么回事!”“有她作證,咱們的入門考核走走形式便成!”“反正觀你骨齡,年紀應(yīng)該不過二十,能有如今之修為,想來天資也不會太差!”“不過宗內(nèi)有規(guī)定,但凡半途加入的弟子,不論天資一律都得從外門做起!”“當(dāng)然你要是天靈根自然可以例外!”“好了,要說的就這么多,不過最后嘛……我還有個私人問題想問你。”“不知你是否愿意告知呢?”山間雅致木屋的大廳內(nèi),一名青年男子端坐于蒲團,正望著面前的莊墨和陳武侃侃而談。說到最后,他眼中滿含深意的瞅了眼莊墨,卻是帶著絲莫名意味在內(nèi)。“多謝張執(zhí)事!”“不知閣下有何想問的,還請但說無妨!”莊墨挑了挑眉毛,好似對張姓執(zhí)事的發(fā)問顯得有些意外,不過其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警惕。他與此人素未謀面,唯一能談得上牽扯的,大概只有那名叫云遙的女修。聯(lián)想到此女的驚人天資和容貌,以及其在宗門內(nèi)的身份,莊墨心中大概有了些許猜測。不過他與云遙之間并無太多干系,所以對于張執(zhí)事的發(fā)問并不顯得太過顧忌。而不出其所料的是,對方接下來的問題,果然也與云遙此女有關(guān)。“哈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據(jù)我所知,云遙師妹因為天資太高,一直都被長老以安全為由限制了出行。”“因為這點,她平日里沒少為此事苦惱!”“而莊師弟你居然能持其令牌過來拜宗,想來應(yīng)該是比較相熟。”“所以我心中好奇,故而有此一問了!”看著面前“毫無防范”的莊墨,張執(zhí)事也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云遙何等身份背景和修為,能和眼前這呆愣小子扯上關(guān)系?不過此事關(guān)系到他和宗內(nèi)某人的聯(lián)系,所以才有此一問罷了。“呃!我與云遙師姐總共就見過兩次,一次在益州石林她碰上我擊殺兩名閻魂宗弟子。”“第二次嘛就是前陣子她在五指峰那間接救了我一條性命!”“除此之外,我們之間便沒有其他任何瓜葛!”“不知張執(zhí)事對此還有什么疑問嗎?”微微縷清了下思路,莊墨將自己與云遙的過往緩緩道出,然后一4臉認真的望著張姓執(zhí)事。對方聽完似笑什么意思非笑的點了點頭,也不知在想著什么。過了小會,他拿出塊玉石往眉心一按,好似正往里面灌輸些東西。那玉石莊墨倒是知道,乃是一種修士間用來傳遞信息的手段,喚作玉簡。張執(zhí)事在玉石里存完資料,卻沒有再言其他,只是簡單吩咐了些規(guī)矩和章程后便將玉石遞給莊墨,然后示意兩人退下。望著平靜的張姓執(zhí)事,莊墨心中雖然有些疑惑,卻又思慮無果,最終只得搖了搖頭,跟陳武走向了下一個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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