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羌人來,熟悉的老板已經不在了,但新老板也不差,何況,新舊同袍與自己一起,正在為一個同樣偉大的目標在奮戰,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一個羌人放下鐵鉤,操作起另一件殺器來。 “嘩啦啦!”這是名符其實的殺器,在城下張燕軍的驚呼聲中,幾塊五尺多長,兩尺多寬的厚木板伴隨著鐵鏈碰撞聲,從城頭呼嘯而下!居高臨下的勢頭已經讓人震駭,木板上密布如利齒的鐵釘,更是讓人觸目心驚! 正抱著巨樹制成的撞木,試圖趁著守軍專心對付蟻附攻城的同伴,努力在城門上做點文章的張燕兵卒猝不及防,被釘拍砸入了密集的隊列當中,連慘嚎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十多人便頹然而倒。 殘存的人心驚之余,力量也是不足,再拿不穩巨大的撞錘,撞錘轟然落地,城門處也陷入了一片人仰馬翻。 “放箭!” 攻城剛開始的時候,張燕軍的陣列頗為嚴整,有人舉盾,有人扛云梯、撞錘,還有掩護的弓箭手,似模似樣的來了幾輪齊射,儼然有了正規軍的樣子。無疑,張燕練兵方法有效,但是經過一系列打擊后,居然出現了逃兵。這就是張燕只訓練沒有實戰的結果。 而張燕將周倉換上去的時候,前進了幾十步,城上居然沒有反應。 韓遂已經親自接手指揮了,顯然不打算浪費箭矢,所以沒有在敵人陣列相對嚴整的時候放箭,而是在對方攻城受挫,發生混亂的時候,再用齊射加以殺傷。 沒有開始的弓箭迎擊,似乎有助長敵人氣勢的缺憾,但張燕軍趁勢而來,氣勢本來就很高了,也不差這一點,把握機會,大量殺傷敵人的精銳戰兵才是真格的。 “先登十金!兄弟們跟我上!”周倉見狀大怒,指揮著手下,將幾架云梯并在一起,狂吼一聲,舉著在官軍繳獲的鐵盾,一馬當先的沖了上去。 受到周倉的鼓舞,張燕軍卒蜂擁而上,最前面的幾人都舉著鐵盾,依靠連成一片的云梯,結成了一片盾墻。 城頭守軍很快就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動,幾乎就在盾墻結成的同時,巨大的滾木呼嘯而下,重重的砸在了盾墻上面,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 盾墻劇烈的顫動著,持盾者有的虎口斷裂,有的口噴鮮血,更有人抓不穩云梯,與滾木一起,頹然跌落,落在了下方的人群之中。 但這一輪攻擊,終究還是被抗住了! 盾墻很快得到了補充,再次恢復嚴整。下方被滾木砸傷的人,也不肯退卻,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城頭,口中高呼戰號。 城頭伸出了撓鉤,來不及攀登云梯的士兵將手搭在云梯上,眾人匯聚的力量,讓云梯仿佛扎了根似的,任憑撓鉤如何拉拽,依然穩穩屹立,絲毫沒有動搖的跡象。 周倉又擋開一塊礌石,當先登城的周倉覺得渾身都是勁,眼見城垛就在眼前,他怒吼著揚起了戰刀。 初冬的陽光冷冷的,照射在刀鋒上,映出了一片森寒的肅殺之氣。 “殺!”身后傳來了如潮般的呼應聲,周倉攀上了城頭,往早就盯準了的目標沖了過去。 他早就盯準這個目標了,此人是個大力士。從今的攻城戰開始后,此人已經扔了十多根滾木,鉤翻了七八架云梯,近百名兄弟因他而傷亡!而此人到現在還生龍活虎的,氣力十足。 周倉不確定自己這次沖鋒,能不能在城頭撕開守軍的防守。這幾次,能沖上城頭的兄弟屈指可數,但他們都沒能成功站穩腳。 周倉沒有自大的認為,自己是得獨厚的一人,他只是很確信,只要殺了自己盯上的這個目標,就能削弱守軍的防御! 那個士兵看到了敵人。 他不意外,他的活躍吸引的仇恨極多,類似的情景重復出現了不知多少次。他不在意,繼續著先前的動作——低頭彎腰,用力搖動著轆轤,釘板再次高高揚起,沾滿血肉的利齒,鋒芒不減! 被敵人無視的周倉大怒,他死死的盯著對手,眼中幾乎冒出火來,以至于他忽略了觀察身邊的動靜,直到幾根長矛呼嘯著從不同的角度同時刺到身前,他才驚覺! 幸虧高升在一旁已經登上了城頭,一把大刀削斷了刺來的長矛,周倉驚魂甫定,“多謝了,老高。” 城頭的空間算不上寬闊,但守城軍士卻井然有序的分成了幾隊。在城頭操作各種守城器械的只是一部分人,而且一直處于輪換之中;在他們身后,是一排長矛手;再后,則是手持弓弩的箭手。 他想不通,守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這并不妨礙他理解,為什么登上城頭的兄弟那么多,卻一直無法取得戰果。 果然被周倉盯上的那個壯士,向著周倉二人走來,周倉神情凝重,雙手握刀,而對手同樣用一口刀,二人適當地拼了一記,“高手,二人腦海中顯現出的反應。” 周倉跟了張燕學了不少嘴上功夫,“不知閣下高姓大名?有如此武藝,怎能作反賊?” “吾乃伏波將軍的后人,西涼馬騰是也,今日有我在,爾等休想登上城池。”馬騰一臉殺氣。 要是張燕在這里,估計會被雷到,堂堂開國將軍的后人居然成了反賊,同樣韓遂居然看到了這一幕,立刻趕了過來,周倉見狀,也不啰嗦,“老高,走,點子扎手!” 著便在韓遂趕來之前撤下了城頭。 韓遂還是有梟雄之心的,看到馬騰如此神勇,親切地拉著他的手,“不知壯士哪里人士?” 馬騰回答道:“在下扶風茂陵人氏,父親乃是水蘭干尉,母親乃是白馬羌人,所以在此作戰。” “哈哈,白馬羌皆我兄弟,你若是不嫌棄,我二人結拜如何?” “承蒙大人看重,馬騰求之不得。” 就這樣,漢末一對兄弟組合出世了,劉備要是知道一定會大罵韓遂,你無恥,學我的結拜大招,我要哭死你。 張燕遠遠地看見周倉退了了下來,心里正疑惑呢?怎么會這么快,剛登上城就被趕了下來嗎?周倉是什么人,生擒過于禁和龐德的人,怎么會,城內沒有猛將啊?難道閻行帶傷出戰了? 周倉二人回來后,先跪地請罪:“主公,末將無能,未能攻下城池?請主公責罰!” “什么情況?”張燕板著臉問道。 “城頭有一個猛將,名字叫做馬騰,甚是勇猛,屬下一時間拿他不下,加上韓遂又支援過來了,就退了回來。”周倉苦著臉辯解道。 “馬騰,這么快就登場了嗎?好了,攻城不利,軍杖二十,暫且記下。” “多謝主公!”周倉又拜了拜張燕。 張燕確實沒有心思了,“傳令下去,鳴金收兵。”馬騰的出世確實打亂了張燕的計劃,原本想要提前平定西涼的,看來歷史的車輪也不好轉動啊。 這是張溫過來了,“鴻鵠,為何停止進攻?” 張燕答道“敵方有一名一流武將,名字叫做馬騰,聽是伏波將軍馬援的后代,勇猛異常,對我軍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那就休息一下吧,”張溫嘆口氣,想要平定叛亂何其不易啊。 張燕叫住要走的張溫,“張帥其實要是招安韓遂也是可以的。” 不這個還好,一張溫就怒發沖冠,“你還好意思提招安,要不是你的招安,我軍能被韓遂耍的團團轉嗎?不要再提招安了,我一定要親手宰了這個韓遂。” 張溫攥攥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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