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的書房,酒已經拿過來了,李甫拿起酒壇為田常斟酒,田常舉起酒杯向李甫行禮后一飲而盡,李甫也對田常做同樣的動作,一杯喝完后又再斟一杯,幾杯下肚后李甫道:“田常啊,田犇這子的武功挺不錯,進退游刃有余,看來你沒白費功夫啊!哈哈哈”
田常聽到李甫在夸獎自己的兒子自然很驕傲,但也不由得有點不好意思:“莊主您就別抬舉那臭子,他自從學會了功夫就經常給我惹麻煩,他找人打架還美曰其名為比武,這夫子都找過我好幾次了。”
李甫笑道:“年輕人就是這樣的,光有一身功夫但沒處發揮,是誰都有些不甘心的。”
田常無奈道:“唉,早知道我就不教他武功了,在書院整一個惡少年。待他長大后都不知道他能有做些什么?難道只能混吃等死嗎?”
“田常啊,話可不能這么,他現在這樣不代表以后都會這樣,人是會變的,只不過這云山太了,沒有他的用武之地罷了。”
“唉!算了,反正還有兩個月他就卒業了,到時候讓他下山到酒莊找一份工作。希望他能讓我省點心吧!”
“哈哈哈,你也先別把你兒子得這么不堪,他還是有很大的優點的。”
“優點?”田常有點吃驚
“嗯,你還記得上次你摔傷了腿,是誰幫你送草藥過來的吧?”
“當然,那次要不是少莊主急事拿藥過來,恐怕我的腿就有可能不保了。”
“藥確實是忠兒拿過去的,但你知不知道,是誰找的?”
“難……難道是……”田常帶有不敢相信的語氣道。
“沒錯,就是你兒子田犇。”李甫搶先道:“那時藥房的草藥所剩無幾,特別是能治療你腿傷的那種。望著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得出來他很著急,眼淚都快溢了出來,當我告訴他那種草藥只有在另一座山才有時,他立馬問我方向在哪,緊接著就趕緊下山,待他回來時身上到處是傷痕,可見他在采藥時遇到了多大的困難啊!”
“哦!怪不得他回來時傷痕累累,我還以為他又打架,對他直接一頓臭罵。”此時田常面露羞愧之色,“可……他為什么不呢?”
“我有三個孩子所以我很清楚,男孩不像女孩會對父母那么坦白,他們會把對父母的愛隱藏在心里,所以他們沒表現出來這并不代表他們不會這樣做。都女孩對感情很含蓄,但有時男孩更有之而無不及啊。哈哈哈”李甫笑道
田常沒有話只是在沉思,李甫見狀會心一笑,喝了一杯后繼續道:“這次我真得感謝一下田犇。”
“啊?”田常剛回神聽到李甫這么一,覺得有點吃驚:“犇兒把二少莊主打傷,您為什么還要感謝他?”(田常知道田犇為他所做的事后覺得非常感動,所以對他的稱呼也發生了改變。)
“那是當然,孝兒從被我寵慣,不由得自傲起來,現在讓他吃點苦,好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對他的成長百利而無一害。”
“可我聽是犇兒招惹大姐在先,二少莊主才找犇兒的。”
“他們倆都快16了,這點事自己都會解決,還用得著一個幼子摻和嗎?我看是孝兒閑著無聊想弄點事罷了!”
“呵呵”田常笑了一聲后舉起酒壇為李甫斟酒,接著道:“話回來,二少莊主的武功的確很厲害,他年僅12歲就能將犇兒弄得這么狼狽,看來莊主您廢了不少功夫啊!”
李甫搖了搖頭:“你猜錯了,我從來沒有教過他功夫。”
“啊?”田常大吃一驚:“那他是誰教的呢?不會是自學的吧,如果是的話,那二少莊主肯定是個才啊!”
“誰知道呢。”
“您會不會是少莊主教的?”
“我也以為是,但仔細觀看他的招式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對。”
“哦,”田常有點興趣蠱然地問道:“哪里不對啊?”
“嗯……”李甫想了想道:“他的套路的確很想我教給忠兒的,但動作太柔,有點像女孩似的,秀里秀氣。”
“那會不會是大姐教的。”田常調侃道。
“哦,那也有可能。”李甫笑道。他并未當真,因為他清楚李雯菲根本不會武功,所以只當玩笑罷了。
……………………
李雯菲已經拿著藥從藥房來到李文孝的房間,當她看到田犇正在照顧李文孝時,對田犇的怒氣也漸漸降了下來,但她臉上依舊保持冷淡:“田犇,你過來。”
田犇聽到后向門外走去,他顯得惴惴不安,剛才因為有李文忠在所以他心里也沒那么緊張,但現在只有他一個,他還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李雯菲,見他來到門外,向李雯菲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禮道:“大姐。”
“嗯。”李雯菲輕聲應道后將藥丟給田犇:“白布的是外用,黃布的是內服,外用的你那里痛就敷那里便可,而這內服的每次要煎兩個時辰,每兩次,它可能有點苦,最好加點蜂蜜。聽清楚沒?”
“是……”田犇心里有些感動,因為他想不到李雯菲會拿這么多給他,當他想感謝的話時李雯菲便道:“好了,你出去吧,這有我來就行了。”
“是。”田犇想些什么,但看到李雯菲面無表情的臉時,心里又退卻下來,也只好只身離去。
色漸漸變晚,酒壇早已倒空,田常喝完最后一杯酒道:“莊主,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我家那婆姨還在等著了。”
李甫點頭道:“嗯,確實不早了,那咱們另找時間再聚吧!”
“是。”田常抱拳道。
兩人都喝得有點醉,所以互相攙扶著走到大廳前的庭院,“田犇,田犇。”在大廳里休息的田犇聽到有人叫他便立即來到門前,李文忠也跟了過去,只見李甫兩人相互攙扶站在門前,那兩人便趕緊迎上去,分別扶著自己的父親。
田常向李甫道:“莊主就此別過。”
“好,我就不送了,你心點路。”接著李甫拍著田犇的肩膀笑道:“田犇啊,你好生扶著你父親,他今可喝了不少酒,走路也有點不穩了,哈哈哈。”
田常也笑道:“莊主,您不也一樣嗎?”
“對對付,都一樣,都一樣,哈哈哈。”
田犇因為扶著田常所以不能拱手施禮,只能以點頭表示,禮過后便扶著田常出了屋里,下山回家去了。李甫也被李文忠扶著進入大廳,他將李甫扶到椅子上后出去泡了一壺醒酒的茶。
李甫喝了一杯茶后向李文忠問道:“忠兒,文孝那子如何啦?”
“也沒什么,只不過睡著了,一時半會還醒不了。”李文忠答道。
“你曾經有沒有教過文孝功夫啊?”
李文忠有點愣神道:“沒有啊,父親為何您會這么呢?”
“也沒什么,只不過我很好奇文孝既然沒學過功夫,那又如何能將田犇打得這么狼狽!”
“額……這個……”李文忠話有點吞吞吐吐,李甫見狀問道:“忠兒,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其實……這個嘛!”
李甫見李文忠欲言又止,顯得有點不耐煩道:“有什么就什么,別婆婆媽媽的。”
“是,孩兒雖然沒教過二弟武功,但卻曾經教過一個人。”李文忠道。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