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陣閑聊之后,隨著上課的鈴聲響起,他們都陸陸繼繼地回到位置坐好,接著就是傳來一陣郎郎地讀書聲或是教書聲,隨著第二次的鈴聲響起,也就代表著已經放學了,一大群學子依舊井然有序地出教學樓下山回家。
李文孝帶著他那幾個跟班,羅業,章安,云俊方,蘇瑾和王元寶來到主宅,李文孝讓他們先在庭院里等候著。自己則跑到大廳請李夫人出來。
很快,李夫人就隨著李文孝出了大廳,眾人看到李夫人后皆露緊張之色,筆直地站在一排不敢亂動,李夫人見到這么多人為之一驚問道:“孝兒,你昨不是只有一個嗎,怎么今多了這么多?”
李文孝笑吟吟地道:“母親,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多教幾個也無妨嘛,那才顯得您厲害了。”
李夫人苦笑道:“你還真會使喚人,也不怕母親會累著。”
“怎么會呢,您把姐姐教得那么厲害,多教幾個對您來只不過是輕而易舉罷了。”
李夫人雖知李文孝在討好她,但也確實受用,他倆一起來到五人面前,五人都齊刷刷地向李夫人鞠了一躬道:“夫人好!”
李夫微微點頭隨后面無表情道:“你等皆需清楚,練武并非玩耍,莫要當做兒戲,明白否?”
眾人皆道:“學生明白。”
“嗯。”李夫人望著李文孝見他仍舊嘻嘻哈哈的樣子,其眼神不由變得銳利來,李文孝見狀面露驚恐之色,他立即明白李夫人的教授就要開始了,于是馬上與五人站在一起,心想很快就能學到更厲害的武術,心中一陣激動。
李夫人見他也站了過去后道:“你等脫去長袍,分三人為一排,兩行而立,左右以兩人一隔,后者離前者一臂之寬。”
眾人會意馬上脫去長袍后按李夫人的話來站立,李文孝,羅業,王元寶為前排,其余為后排,李夫人見他們站好后道:“兩手抱拳于腰,拳心向上,兩肘于腋下夾緊,開四平馬步,下蹲。”
眾人面面相覷,皆不知如何是好,李文孝問道:“母親,這是什么意思?手的擺放我知道,但那個四平馬步要怎么做?”
李夫人見狀亦感奇怪道:“你跟雯菲學習時難道她沒教你嗎?”
李文孝聳了聳肩道:“沒有啊,姐姐是直接教我如何打拳而已。”
李夫人聞言皺了皺眉,心道:[怪不得他孝兒比武時下盤不穩了,唉~這個雯菲,教也不用心教啊。]她叫到一名仆人過來,讓他來示范如何扎馬步。
那仆人站在他們面前很熟練的完成扎馬步的動作,李夫人講解道:“雙腳先要并攏,然后以直線橫向開三步做到與肩同寬。”
六人聞言紛紛按此來開步,但幾乎是參差不齊,有的開得太大,有的又開得太,李夫人只有讓那名仆人重做,在開四平馬步時稍微的放慢速度,眾人經過仔細揣摩后便重新開始,終于也有模有樣了,李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就這樣,再重來一次,這次要連貫下去。”隨后便示意那名仆人離開。
他們重新站直接著連貫地扎好了馬步,李夫人又道:“不錯,保持這個動作一刻時(大約14分半)”然后便進去拿一張椅子出來坐下。
剛開始還沒問題,但時間久了,膝蓋便開始酸痛,李文孝,羅業是有過功底的所以還能堅持得住,但章安等人卻是第一次,他們的腿一直在打顫。
他們曾想過要微微伸直,但并不敢,因為有兩名仆人應李夫人的吩咐來監視他們,每當在他們想要起來的時候那兩人都會按住他們的肩膀一段時間,使他們想起也起不了,當然李文孝也不例外,還被他們重點照顧。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是在他們看來。)一名負責計時的仆人向李夫人匯報,她知道后便站了起來,向六人道:“時間已到,起身,收步。”
因為他們已經見過了那名做示范的仆人是如何收步的,所以迅捷地完成了收步動作。
李夫人接著道:“先休息半刻然后繼續。”
眾人聞言面露苦澀,李文孝道:“母親,為什么要做這些啊?不能直接教我們功夫嗎?”
李夫人道:“扎馬步乃下武功之基本,如若下盤不穩,腳步便會虛浮,整個人看起來像有氣無力一般,任何人一掃便被踢翻。如果你想要的是虛有其表而無其實的話那也可以。”
李文孝思想一通后便趕緊做擺,李夫人見李文孝這跟刺頭被拔除后道:“抓緊時間疏通經絡,否則下一輪肯定會堅持不住。”
聞言后眾人趕緊揉捏著腿部等酸痛的部位,有的也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休息,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在隨著李夫人那叫集合的聲音,六人不適合的站起來按原隊列站好。
“此輪,前者轉過身,與后者面對面,先是由前者監視后者,一刻后則反之,記住若有包庇者,兩者皆罰。”
在李夫人宣示完后,后者三人快速的扎好馬步,前者則惡作劇般學著那兩名仆人一樣,死死地按住他們的肩膀上,這讓他們苦不堪言,心里暗道:[別忘了下一個就到你了。]
很快一刻鐘就到了,接下來要換人,只見后者笑吟吟地望向前者,這使他們毛骨悚然,[糟了,怎么忘了這個啦,完了。]
蘇瑾所面對的是李文孝,但他并不怵,雖然李文孝是他那所謂的老大,但管他呢,誰讓他玩得最過分,使得蘇瑾差點站不起來。
前者三人被后者三人用同樣的方法來“磨練”,毫不例外前者也是一頓暗罵,又是一刻過去了,前者再經過艱難地起身收步后猛地一身坐在地上,這是他們第一次覺得地面比床榻還要舒服。
李夫人向他們道:“今的訓練就此結束。”隨后她那緊繃的面容松開了,笑道:“如何?練武就是如此,還想不想練啊?如若想那明放學就過來,如若不想也不勉強。”
其實有大部分人打了退堂鼓,但心里還是覺得不甘,雖然他們還未有那種所謂的自尊心,但幾分傲氣還是有的,所以通通都表達還要繼續練下去的欲望。
李夫人對他們得表現特別滿意,道:“要繼續的話那就不能中途反悔喔。”
“好~”六人齊呼答應道。
在李夫人走后,他們刷的一聲躺在地下,有種要永遠躺在這里的感覺一樣。
不久后,李甫與李雯菲一同回到主宅,在來到庭院的時候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六個身穿白色中衣的少年躺在地上,李甫見狀微笑自言道:“夫人,看來你是認真的。”
接下來一兩個月,六人依舊重復著扎馬步的這個基本功,雖然看起來很枯味乏燥,但也饒有成果,現在的他們起碼一次性可以扎個半個時辰之久。
又一個月后,扎馬步的這個基本功可以結束了,接下來則是教授一些基本的拳法,這使他們歡呼雀悅,挨了三月之久的扎馬步生涯終于結束,雖然還是偶爾會練一下,但那又如何,能正式教授武術就行了。
雖然練武歸練武,但李文孝的抄書生涯依舊如常,也正因為練武的原因,本來只需要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被硬生生的延遲了一個多月還未抄完。
今是放假日,李文孝為了更專注的練武,所以少有的早起來到書房抄書,此時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敲的并不是書房門,而是主宅的大門,李文孝很好奇,如果是那練武的人也不是這個時候來的,門敲得越久,他的好奇心就越大,終于他忍不住放下筆,走了出去。
此時門以被仆人給打開,那叫門的人見門開后向那仆人道謝一番便直接的走了進去,李文孝見到那個人總感覺很熟悉,過了一陣,他突然想到那個人是誰了。
“楊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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