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謂福兮禍所伏,一點不錯,劉爽回到幸福弄的時候,已經黑定了,今夜顯得分外的黑,劉爽似乎也覺得氣氛不對,就緊走了幾步。 幸福弄還是有些深度的,走過了一半,突然兩面的屋頂之上黑影互閃,劉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白色的灰塵從兩面狂瀉而下。 “不好,是石灰。”劉爽聞到氣息已經知道是石灰,所以立刻閉眼,端的是這樣,還是被石灰撲進了眼睛,劉爽也顧不得辨別是誰在暗害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幾個起落,朝著自己的院子掠去。 猛烈的敲門,也沒有人應聲,劉爽索性向上一躍,雙手已經抓住了門邊的院墻,團身一翻,就進了自己的院子。 “誰?”一聲嬌喝傳來,劉爽的身上已經被杏兒連續的揍了四五下。 “是我,你想打死我呀。”劉爽也是背到家了,杏兒聽到敲門,還沒有來得及問聲開門,就見一個黑影越墻進來,杏兒著急忙慌的,拿起門后的掃帚把,就是一頓亂打。 “住手,是你劉大哥,杏兒,你瘋啦。”郁思華也跑過來,劉爽已經蹲在地上。 “你怎么了?”杏兒看到自己打錯了,一下就哭了,以為打中了劉爽的要害。 “劉大哥,你一身都是白灰,這是怎么了?”郁思華哭腔已經出來了,杏兒急忙打了一盆水,要給劉爽洗臉。 “你想讓我變成瞎子呀?快去拿菜油來。”劉爽道,杏兒手里的臉盆咣當一聲掉在地上,一路跑去廚房取菜油。 郁思華已經掏出自己香噴噴的手絹,擦拭著劉爽的眼角。 總算劉爽反應靈敏,菜油來的及時,被菜油清洗過的眼睛雖然紅腫,但是劉爽已經感覺沒有大礙了。 郁思華只是心疼的蹲在劉爽的面前,頭抵在劉爽的膝蓋上抽泣,杏兒知道自己又闖禍了,撲閃著眼睛,不敢看劉爽,急忙去準備飯菜。 都沒有話,語言此時是多余的,兩個可愛心痛欲裂則是真的。 “好了,思華,我沒事了,你不要擔心,就算我真的瞎了,不是還有杏兒做飯嘛,我餓不死。”劉爽想把氣氛搞活躍一點,郁思華反而哭得更加的傷心。 “都這樣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你都不知道我們一多擔心你,沒想到懷疑處就真的有鬼,你有個好歹,我們怎么過呀?”郁思華不覺悲從中來,所有的傷心委屈一起噴發出來了。 劉爽撫摸著郁思華的頭發,此時真是百感交集,“思華,我怎么會有事呢,這根本算不來什么,就算我瞎了,你就是我的眼呀?對不對?”劉爽一句話就把郁思華得哭笑不得。 “你,你,我和你有什么相干,干嘛要做你的眼睛?”郁思華嬌嗔道,嘴里在虛假的抗拒,而那手手,已經緊緊的攥住了劉爽的手。 “人在江湖,受一點委屈,樹幾個冤家對頭也是不可避免的,以后我加倍心就是了,好了,我們進屋里吃飯吧!”劉爽把郁思華攙扶起來,郁思華還賴在劉爽的胸前,膩歪了一陣才拉著劉爽進了廚房。 杏兒早已經做好了飯,這會兒不過是加熱一下而已,劉爽和郁思華手拉手進來,杏兒還坐在凳子上發愣。 劉爽用手在杏兒臉面前晃了幾下,杏兒才低著頭站起來。 “劉大哥,我把你打痛了嗎?杏兒簡直糊涂了,連劉大哥都沒有看出來,杏兒太沒用了。你要不打我一頓,或者罵我幾句吧?”杏兒囁喏的道。 “你劉大哥又不是豆腐渣做的,你打幾下就像給我撓癢癢一樣,還能傷到我?吃飯,不許胡思亂想了。”劉爽安慰道。 杏兒急忙把飯菜放好,就要躲到自己的屋里,但是被劉爽一把拉住,“坐下來,我們一起吃飯,以前和以后,只要你們倆不嫌棄我劉爽,我們就是一家人,就是比親兄妹還要親的一家人。”劉爽給兩個可愛了一個鄭重的承諾。 郁思華和杏兒不覺都朱唇輕啟的笑了。 對待女孩子,承諾比什么都重要,其實一個女人的一生,差不多都是活在一個承諾里吧!劉爽在這一點上,算是有點心得的。 “劉大哥,你好好的,看你也不是個惹是生非的人,為什么會有人暗算你?”吃著飯,杏兒忍不住問道。 “我自問沒有得罪任何人,但是現在的劉家港魚龍混雜,人心叵測,故意找事也不是沒有可能。好了,過去了就算了,不要再去想了。”劉爽已經猜到是誰在暗算自己,但是還是留在心里吧。日后定要報仇。 劉爽蓋棺定論,兩個女孩子也就吃吃的笑著不停的給劉爽夾菜。 一頓飯吃得也算有滋有味。 吃完飯,郁思華去外面漱口,整理衣衫,杏兒突然拉住劉爽,質問道:“劉大哥,你老實交代,你昨晚上去哪了?是不是你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惹下的麻煩?” 臥槽,杏兒,你人怪大思想復雜,你這不是明我強占了誰家的媳婦,被人家暗算嗎? 我劉爽應該沒有下作都那個地步吧?就是要用強,你們兩個我都還可以吧?你們也不會拼命不從吧?有你們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我還要強迫誰家的媳婦?我有病呀? 劉爽在心里訕笑杏兒,這個丫頭心里想的事情好多呀,遲早把你嘿嘿了! “杏兒,你覺得你劉大哥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嗎?你這想法很離譜你知道嗎?可不要在你家姐面前胡,看我不揍你。”劉爽用拳頭比劃了一下。 “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打我現在就來,我保證認打認罰,不哭不鬧。嘻嘻。”杏兒做了一個鬼臉。 “切,遲早收拾你。”劉爽嘀嘀咕咕的。 “我等著你。”杏兒頂他一句,“你都不知道我和姐昨晚是怎么過的,眼睛都熬腫了,都望穿了。” “我過了,我要值夜,有什么辦法呢?”劉爽無奈的,他能想像兩人可憐兮兮的樣子。 “劉大哥,以我,你應該給姐一個什么名分吧,這樣下去終究不是事情,我看姐難過的時候,我的心也疼死了。”杏兒果然把話挑明了。 但是兒女婚姻大事,在大明朝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呀?自己也知道這種非法同居一般的現狀對郁思華和杏兒的傷害,但是這不是正在創業嗎? 劉爽無比的苦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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