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南憤怒無比,潛游摸到了船底,順著船底來到了船的另一側,悄無聲息的冒出頭,輕舒猿臂爬上畫舫! 一個飛腿踢在一個士兵的后背,士兵毫無防備的落水,另一名士兵趕緊拔刀,刀子沒拔出來,中了蘇南的側踢,身形不穩掉落水中。 華服青年毫無驚慌之色,“子,身手可以啊!” 蘇南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狠狠的一耳光扇在了青年乖張的臉上,“你大爺的!箭法不錯啊!差點射死老子!” 華服青年被扇得眼冒金星,驚詫道:“你竟然敢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南毫不客氣的又是一耳光狠狠在乖張青年左臉,“老子管你是誰?” 完,一記窩心腳,直接將青年踹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西湖當中,濺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二十多個弟齊聲歡呼,“首長,好樣的!” 蘇南卻不忍直視的扭頭勉強看了下傷口,鮮血淋漓的! 怒氣沖的撿起遺落在船頭的雕花弓,彎弓搭箭瞄準剛剛冒頭的華服青年,就是一箭射了過去。 奈何弓箭不是槍,熱兵器世代特種兵也不稀罕練習弓箭!弩倒是可以! 箭法稀爛,偏差得厲害,力道卻是驚人!嚇得華服青年大呼,“我爹是江北水師指揮使鄭亙懷。你個賤民找死!” 蘇南罵罵咧咧再找來一支箭,“官二代就敢這么草菅人命了?老子告訴你,就算你爹是皇上今都救不了你!” 完,又是一箭射了過去,又沒射中!蘇南氣惱的直跺腳,“給老子一把九二制式手槍,老子閉著眼睛打死你!” 又氣惱找來一支箭,彎弓如滿月,‘撲!’的一聲,弓弦居然斷了! 蘇南氣得將弓箭狠狠的照著湖中那青年砸了過去! 沒成想,一下子砸中了指揮使公子的腦袋! 青年公子一聲慘叫,辛虧兩個手下見機得快!不然有得多喝幾口西湖水! 蘇南樂了,“早知道,扔飛鏢啊!” 兩個護衛水師水性好得很,已經駕著公子游得遠了。 蘇南失望的嘆了口氣,沖著遠處大罵道:“你子跟我記住了。老子流了這么多血,咱們沒完!” 發現船上居然還有一個人,坐在琴臺前,瑟瑟發抖! 仔細一看,居然是個女的,一身白衣長衫書生打扮,遠看還以為是個男的! 蘇南走近了一看,呆住了。 女子面若桃花、髻如烏云、腰似弱柳!特別是那雙大大的眼睛,秋水盈盈,似乎晃動一下水波都要溢出來! 女子被蘇南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嫩頰緋紅,輕低臻首!嬌羞得無以復加! 蘇南看得心癢癢,忍不住問道:“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子有些慌亂的道:“顧媚!” 蘇南擊節贊嘆,“好名字啊!名如其人!” “號橫波!壯士可曾聽賤妾虛名?” 蘇南咯噔一下,顧橫波! 乖乖,怪不得生得這么美!秦淮八艷有不知道么?特別是這位琴畫雙絕,南曲第一的顧橫波誰人不識!幾百年后的自己都知道! 史上第一個迷得男人自殺的妓女,就是這位艷名動江南的顧橫波了! “當然聽過啊!名妓啊!” 顧橫波朱唇輕啟,“那壯士應該知道賤妾跟這杭州府的諸位大人都有些交情,所以,壯士不要亂來!” 蘇南嘻嘻一笑,“壯士我膽子大,不怕官,就要亂來!” 顧橫波驚叫一聲,“壯士,這是何苦呢?你已經知道你剛才打下水可是江北水師指揮使家的公子。現在應該逃命要緊的!” 蘇南不由自主走近了幾步,踏入了亭子,滿室幽香!沁人肺腑! 白色的書生長衫掩蓋不住胸前的波濤洶涌!驚嚇的兔子起伏不定!平添無數遐想! 嬌彈可破的肌膚,白皙的粉頸,無一不是在誘惑男人犯罪! 蘇南忍不住伸手輕托顧橫波的香腮,直勾勾的凝視著那一晃就能溢出水波的大眼睛。 身體不停使喚的慢慢靠近絕色尤物! 顧橫波被輕薄的慌張無比,“壯士,欺凌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蘇南一怔,趕緊收回了手。 順手拍了自己腦袋一下,色迷心竅了,這個美人簡直太誘惑自己了。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重生了沒有政委的敲打,自己變得有些放肆了! 悻悻的自我反省了下。雖然人家是名妓,自己用強不是犯罪么! 一個縱躍,跳入了冰涼的西湖中。冰冷驅趕了**! 一眾弟還在四周眼巴巴的看著! 蘇南糗大了,都看見自己調戲人家顧橫波了。嚴重影響了首長的形象! 怒喝道:“看什么看!趕緊滾上岸!” 罷,帶頭向著岸邊游去,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般女子要睡一晚上,算是沒白重生一回了! 回到了紅袖樓后院。 柴房中的木桌上放了一疊梨花糕。一股淡淡的清香殘留在柴房內! 蘇南知道是寧兒姑娘放的。這段時間每都會給自己送些吃食! 晚上是紅袖樓最忙活的時候,蘇南是后院的雜役,卻沒人給自己安排活干。大概是那晚的兇狠嚇著人了,哪敢指使自己! 蘇南不好意思,到處想搭把手,卻被別的伙計微笑阻攔了。 只好四處閑逛了。無聊透了,回到柴房蒙頭睡覺! 不蒙頭不行,柴房正在姐們的廂房下邊,各種淫聲尖叫,不絕于耳! 雖然十七歲的軀體,但是二十五歲的前世完全抵擋不了這種性騷擾! 一個青衣伙計跑了進來,“南哥!外面有人撒酒瘋,幾個護院治不住,管家讓你去看看!” 蘇南一躍而起,“真的?在哪?” “在前廳!” 蘇南興奮了,一個月三兩銀子的例錢拿得理虧! 跑到前廳一看。 舞臺的下方一片狼藉,八仙桌掀翻在地,一溜的瓷器碎片散落一地! 一個身材瘦削精干的漢子明顯喝多了。咋呼道:“給我姑娘!我要很多姑娘,不給我姑娘我就砸了你們!” 幾個護院臉上鼻青臉腫,貌似吃虧不。 蘇南興奮的走了過去,迅捷無比的就是一記掌刀,橫削漢子的頸脖! 精干漢子一個趔趄,居然躲過了蘇南一擊! 蘇南高興壞了,好不容易碰上個高手,就勢一拳轟出。 精干漢子一個側身,卻沒躲過蘇南聲東擊西的掃堂腿。 又是一個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 蘇南有些失望上去照著腹就是一跺! 一聲慘叫! 蘇南抓住漢子的領口,一路拖著出了大廳。來到紅袖樓對面的一個胡同里。 放手道:“喂!給錢,想白吃白喝是吧?” 精干漢子仿佛清醒了許多,“子,花爺我喝多了!著了你的道!有膽子報個名號上來!” 蘇南突然想到一件事,“這紅袖樓是知府家公子開的,滿杭州都知道。你竟然敢在這鬧事?吧!誰指使你的?” 漢子晃晃腦袋,“杭州府又不是知府大人最大!花爺明確告訴你,紅袖樓是保不住了。你最好識相點!能打有個屁用!你能打一百個嗎?” 蘇南想了一下,“我要是能打一百個,你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誰指使你的!怎么樣?” 精干漢子一愣,瘋子是不是,打一百個! “打不了呢?” “打不了,那我還不是任由你處置!” “好,一言為定!” 蘇南點點頭,“明早上,我在十里坊東面的西湖邊上等著你!” 精干漢子點頭,“行!子,你自己找死,別怪花爺不講江湖道義了!” 罷,轉身就走。 蘇南喊道:“等等,飯錢,打壞的碗碟桌子錢付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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