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長時間沒有人居住在這里,里面到處都是灰塵,不過設施倒是挺齊全的,打著抖索將用泥土封起來的火爐旁的木材抱進火爐里,李元將身上穿的衣服撕下來一塊用火折子將木材點燃,等到火勢逐漸大了起來后這才連忙將手放了進去。 “呼!”感受著早已麻木的手指逐漸的恢復知覺,李元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出來滿臉的愜意,不過現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這上面的木材根本就不能堅持一晚上,所以得趁著這段時間多拾取些木材。好在這個季節什么都不多,就是干燥的木頭樹枝樹葉比較多,所以只需要就近撿取一些就夠了。 感受著屋內火爐當中傳來的炙熱的氣息,李元坐在已經被擦拭干凈的竹床上將竹筒中最后一口熱茶送進肚子,這才將帶來的皮毛攤在竹床上面,然后慢慢的躺了下去,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聲這才在柴禾燃燒發出的“噼啪”聲中逐漸的沉睡過去。 第二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照射在樹屋的房頂之上的時候,李元已經醒了過來,老實做完睡的并不是十分的舒服,在后半夜的時候火突然熄滅了,那刺骨的寒意也是立刻將熟睡的李元給刺激醒了,當屋內重新溫暖之后這才睡著,結果也就感覺到那么一瞬間人就醒了。 睜著有些酸澀的眼睛,李元將房門給推開了,站在高處環視了一圈之后,就在樹屋的左邊兩百多米距離左右的竹林里看見了一座孤墳,不用想便知道那是杜成師傅的墓。 簡單的吃過早飯后就帶著杜成給的信物朝著那墓走了過去,當來到墓旁后李元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似乎是為了不讓竹子將墓地遮蓋,四周的地面都貼上了青石板,一腳踩上去還有些滑,險些摔了狗吃屎。 ......... 將手中的竹枝朝著手邊一扔,在這蹲了一上午的李元肚子也有些餓了,剛站起身準備回去吃點干糧的時候就聽見遠處傳來了話的聲音,似乎有三四個人之多,猜到可能是杜成那些師兄弟回來了,李元也是連忙躲在了一旁的巨石后面。 “師兄,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都已經被官府通緝了四年了,咱們也沒有犯什么法,何必要過上這樣的日子。” “閉嘴,那你這意思就是當年要助紂為虐?難道師傅所教的你都忘了么?” “大師兄,二師兄,快到師傅的墓前了,還是節制一些吧,有什么事情等給師傅上完香之后再討論也不遲。” 人未到聲先到,最后一個人話音剛落,躲在石后的李元就看見三個身穿麻布作山民打扮的漢子走了出來,三人的身高都差不多,樣貌很普通很大眾的臉,身材不是想象中十分的健碩,而是非常的精干,走在這石板路上都沒有發出丁點的聲音。 為首的漢子帶著其他來人走到了墓前“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吭了幾個響頭,然后直起身子從身后一人的手中接過了兩根白色的蠟燭插在了石制的燭臺之上將它點燃,然后拿出三根香燭點燃插在墓碑前,這才開口道:“師傅,三師弟今年依舊來看不了你了,如果不是謹遵您的教誨,單憑呂炎這樣的貨色又如何能夠那般對付的了杜師弟。” 躲在石頭后面的李元聽到男子的這么不免有些好奇,聽他這意思似乎杜成的功夫相當的好,可是想起剛剛見面的時候他那模樣,李元還真不敢太相信,莫非杜成之所以不動用武力除了家人之外還有其它的顧慮? 正當李元好奇的時候,那三人已經逐個上完香,此刻正在將帶來的雞鴨魚放在墓前,在做完這些之后三個人這才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看這樣子應該是準備去那樹屋了。 看著他們就要離開了,蹲在這里半的李元腳也有些酸疼,剛想偷偷舒展一下,誰曾想竟然一不心碰到了身后的竹子,細長的竹桿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動靜很但也嚇的李元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之后發現對方并沒有發現,李元這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氣,雖此行確實是來找他們的,不過自己躲在這里這么久,難保這一跳出來還沒話就被對方條件反映之下給殺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準備等他們會了樹屋之后,這才假裝姍姍來遲,從而接上話茬。 見對方都已經離開了,李元這才放松了下來然后艱難的伸了伸腿準備站起來,只不過這剛一動身肩膀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按住了,隨后還沒等李元轉過頭,就感覺到頸部一疼,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嘶!”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李元就感覺到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和當初在晏州被那群人擄走時候一樣,感受到困在身上的繩索,李元的眼睛微微睜開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此刻已經身在那樹屋當中,而那三個人正坐在椅子上面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此人身上為何會有三師弟的信物,莫非這人是那呂炎的探子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留他不得。” “不,先別急,等他醒來的時候再好好詢問一下,也未必三師兄就已慘遭不幸,況且我們留著他也有些用處。”不同于其他兩人,這個最的明顯頭腦要比另外兩個好用太多了,首先想到的并不是殺人泄憤,而是想從李元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報。 “這本門的信物豈是隨便亂借的?三師弟不會不明白,我看定是呂炎已痛下殺手,帶著門派的信物來到這的。” “如果真如二師兄所的話,那為何他會知道這里?還是等他醒來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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