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后黃承德的家人們這才趕到,入獄及身死也只不過短短四天的時間,他的家人也并不知道他已經革職查辦了,如今忽然接到他死了的消息,可想而知是什么場景。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煩請各位夫人靜一靜,這里不是你們黃府,本官也知道各位對于黃承德的死有很多疑問,不過在這里也沒辦法詳細的解釋,不知道黃承德正房是哪位夫人?”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場景,李元也是用驚堂木狠狠的敲了幾下這才將那哭哭啼啼的女子給震懾住。 “姐姐,大人在叫你。” 看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婦正沖著人群最后那個身穿素色長衣的女子說道,李元也是從案桌上走了下來,當初黃承德斷氣之前可是說將東西放在了他的夫人手中,那肯定便是正妻的手中啊。 正聚在堂中的這些遺孀看見李元急匆匆的從臺上走了下來也是十分驚慌的讓開了道,就連開始喊叫的那個少婦也被另一個人給拉開了,她們也不清楚黃承德犯的是什么罪,萬一要受到牽連也肯定是身為他正房的秦氏,這個時候還是將關系拉遠點好。 “請問你可是黃承德的正房夫人?” “正是,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不同于那些人,這秦氏可不是這些只會爭寵的人,這些年來對于黃承德所作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如今他倒臺死了也并沒有多吃驚,因為早晚都會有這么一天,只不過令她有些好奇的是,不知道這個李元找她是有什么事情。 “請問夫人可認識這個東西?”隱晦的看了一眼離的有些遠的那些女子,李元微微側身從袖袋中將黃承德臨死前的戒指給她看了一眼,然后便發現她的表情明顯有些變化,說明確實如他所說。 “大人,不知道老爺將這枚戒指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什么。” “他說東西在你這里,讓我見到你之后將戒指拿出來。” 秦氏聽后點了點頭然后從李元的手中接過這枚戒指,仔細的端詳了片刻后才將它放了起來,緊接著沖著李元說道“東西并不在身上,還請大人明日一同前往荊州。” “恐怕不行,還請各位在這里多等幾日,等朝廷的旨意下來后本官才能動身,那就不打擾各位了。” 拱了拱手說完,李元便朝著外面走去,而那些離的較遠的女子見到他離開后也是紛紛的聚集在秦氏的旁邊,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他們之間談了什么,問的最多的也是會不會牽連到她們的身上。 秦氏面無表情的看來一眼她們沒有說話轉過身離開了這里,雖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她們這樣的舉動也實在令人心寒,居然連老爺的最后一面都不愿意去看,在這里深怕牽扯到她們自身。 眼見秦氏沒有說話還有她那表情,幾人也醒悟過來她們這姿態可不是很好看,原本還想發火的幾人也被身旁的拉住了。 ———————————————— 七日后朝廷的旨意到了,對于黃承德身死并沒有怪罪在李元的身上,不過依舊罰了半年俸祿以及停職的處分,這樣的處分在李元看來并沒有什么,停職更好,這樣一來就可以直接入京了,沒有必要再繼續待幾日在這里浪費時間。 在將衙門當中的事情都拜托給曾云后,李元帶著陽塵他們一起跟著黃承德的眷屬坐上前往荊州的船,至于杜成則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呆在了晏州,而杜禾以及杜阮則是跟著李元一起去了。 荊州位于平陽的西南方向,南靠晏州,西靠揚州,乃是整個南方的交通運輸重要樞紐,幾乎每次往返都會路過此地,但一直都沒有機會去看看,剛好趁著這段時間去好好看下。 這短短三天的時間里,關于黃承德這些女眷的基本情況也都差不多搞清楚了,那個秦氏很早便已經信佛了,基本在船上的時間里都是在房間里面禮佛,至于其他幾個小妾也不是什么恪守婦道的人,不難看出應該是出自煙花之地。 在第四天的時候終于時到達了荊州城南的碼頭,下了船后李元便跟著她們直接朝著黃府趕去,當到達目的地后這才體會到什么叫做十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黃承德在荊州的府邸還真是十分的氣派,竟然相比于謝老而有過之無不及。 “東西在佛堂,還請李大人跟我來。”在接引李元幾人進屋后,秦氏便讓那幾位小妾在堂中招呼,而她則是帶著李元朝著后面走去。 ———————— “這個應該是你要的東西。”從佛像的背后拿出一個箱子,秦氏遞給李元后目光看著那盒子有些出神的說道。 “多謝,將這個拿上吧,我答應過黃大人要護你們周全,如果今后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帶這個來找我,能幫助你們的決不推辭。”從懷中掏出一個精心雕刻帶著李字模樣的吊墜遞給她。 “好意心領了,如今黃府都只剩下婦孺童子,又有誰會去打這里的主意。” “正是因為這樣才更需要,這玉佩我就放在這里了,希望你們永遠也沒有用的上它的事情。” 在荊州待了幾天后,李元便帶著楊雪他們回京都了,現在朝堂當中肯定也是鬧的不可開膠,特別是幕后的那些人,肯定想要借著這次的事情做文章。 回到平陽的第一天李元在將他們帶到蘇府后便直接進宮了,既然已經確定這件事情是皇上在背后支持,那么所發生的事情肯定也要和他講一講,順便再與他說一說掉回京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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