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你個頭啊!”龍辰一揚手,直接將林彬扇飛了出去。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林彬捂著臉問道。
“我管你是誰?打的就是你!”龍辰說道,說完一揚手,再次將林彬扇倒在地。
這次龍辰用的力量稍稍大了一點,林彬站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爸,你沒事吧?”躺在病床上的林煒問道。
龍辰仔細看了好幾眼,終于認出來了,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林煒。
“我的乖乖,你怎么成這樣了?是不是跳樓摔成這樣的?不就是一場比賽嘛?輸了就輸了,為什么要去跳樓呢?”龍辰望著林煒,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
林煒一聽這話,氣得差點吐血。
“你說什么?我兒子輸了?怎么可能!他是專業(yè)賽車手!”林彬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龍辰沒有說話,而是召喚出靈魂之鏡,鏡子中開始回放龍辰的跑車沖過終點的畫面。
接著,胖子的手機響起,胖子在電話中急切地問道:“煒哥,你現(xiàn)在在哪里?怎么讓那小子給贏了?”
看著視頻,林煒一下像泄氣的皮球一樣。他原以為可以歪曲事實,將責任推到龍辰頭上,沒想到龍辰竟然保留有證據(jù)。
“別忘了,你兒子欠我一千萬,如果一天之內不把錢送過來的話,我會將你們家的別墅拆掉的!”龍辰淡淡地說道,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哼,拆我家的別墅!你以為你是誰啊!”目送龍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之后,林彬冷笑道。
他拿出手機,撥出了林蒼的電話,準備在老爺子面前狠狠地奏龍辰一本,讓老爺子將龍辰趕走。
電話響了半天,林蒼沒有接,林彬再次撥過去,接電話的是林家的管家。
“管家,我爸在哪里?為什么不接電話?”林彬急切地問道。
“老爺子在體檢呢!正在拍片子,手機沒帶在身上。”管家說道。
“體檢?在哪個醫(yī)院體檢?”林彬問道。
“津海醫(yī)院啊!”管家說道。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林彬高興地說道。
昨天龍辰跟林蒼打賭的時候,林彬不再現(xiàn)場,所以不知道林蒼早上來醫(yī)院體檢了。
“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老爺子也在這家醫(yī)院,現(xiàn)在剛好龍辰也在,正好可以讓老爺子去收拾他!”林彬暗想道,他趕緊走出病房,朝體檢中心走去。
…….
DNA鑒定中心內,醫(yī)生先把林禎、柳華和林媛叫進去抽取樣本,讓龍然在外面等待。
龍然無聊地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準備上一會網,在拿出手機的時候,她的手指無意間觸碰到了口袋中的一塊玉佩。
將玉佩從口袋中拿出來,龍然望著掌心的玉佩,一個人默默發(fā)呆。
聽父母說,當年他們收養(yǎng)龍然的時候,就在龍然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這塊玉佩,因此這玉佩應該是她的親生父母留下的。
長大后,龍然不管走到哪里,都將這塊玉佩帶到身上,只要握著這塊玉佩,她就似乎感受到了那股遙遠的親情的存在。
可是現(xiàn)在,雖然到了林家,龍然并沒有感受到那久違的親情,看到的只有金錢和利益。
“也許,林媛姐姐的眼鏡并不是那么神奇,我并不是林家的人。”龍然心中暗想道。
望著玉佩,龍然的眼角,流下了失落的淚水。
“丫頭,該你了!”龍然的身后,突然響起了柳華的聲音。她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林禎和柳華正站在自己身后。
昨天剛見面的時候,兩人還把龍然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叫龍然“雯雯”,但一晚上之后,兩人一分析,覺得龍然有可能是騙子,于是稱呼也改了,改成了“丫頭”。
聽著“丫頭”二字,龍然感覺有一些心痛,不過她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站起身,正準備將玉佩放進口袋,可就在這時,柳華和林禎同時瞪大了眼鏡。
“丫頭,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柳華驚訝地問道。
“沒什么,就一塊普通的玉佩。”龍然說道。
“能不能給我看看?”柳華急切地問道。
雖然心里有些不耐煩,但龍然還是將手中的玉佩交給了柳華。
“這玉佩怎么這么眼熟啊?”站在一邊的林禎問道。
“這不是雯雯一歲的時候,我們去寺廟求的那塊玉佩嗎?”柳華說道。
“對啊,我想起來了,雯雯一歲之前,經常生病,為了她盡快好起來,我們到寺廟去給她求了這塊玉!”林禎一拍腦袋說道。
“從寺廟回來之后,這塊玉就一直戴在雯雯身上!她走失的時候,這塊玉也在她身上!”柳華補充道。
“這真是我們家的閨女啊!我真是糊涂啊,還帶著自家女兒過來做DNA鑒定!”林禎有種想撞墻的沖動。
“龍然,請到鑒定室抽去樣本!”一名醫(yī)生走出來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醫(yī)生,她就是我女兒,就是我女兒!”柳華激動地說道。
醫(yī)生好奇地打量了柳華一眼,心中暗想道:“這不是神經病嗎?剛才堅定堅決地要做鑒定,現(xiàn)在怎么又反悔了?”
柳華顧不了醫(yī)生想什么了,她拉著龍然的手說道:“走,雯雯,我們回家!”
“我的家只有一個,在上溪村。”龍然淡淡的說道,一聽她這話,柳華和林禎的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
體檢中心內,當林蒼拿到體檢報告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醫(yī)生的話,如同五雷轟頂一樣,頓時將他擊垮了。剛才還“健步如飛”的他,現(xiàn)在一下癱坐在椅子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而且醫(yī)生還委婉地告訴他,像他這種病情,做手術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不如回家休養(yǎng)。
這意味著,津海最好的醫(yī)院已經無法挽救他的性命了。
“老爺子,你別有太大的心里負擔,這種病,只要你想開了就沒事的!”管家在一邊安慰道,其實他心中已經開始為林蒼默哀了。
“滾一邊去,敢情生病的不是你是吧!”林蒼吼道,管家再也不敢生氣了。
“老爺子,我?guī)讉月前在燕京參加一個醫(yī)學會議的時候,聽平原南坪醫(yī)院的醫(yī)生講,他們醫(yī)院的腫瘤科曾經治好過這種病!”站在一邊的副院長說道。
“得了吧,津海醫(yī)院都治不好,南坪那個小地方的醫(yī)院還能治好?簡直就是笑話!”林蒼說道。
“可是,這幾個月,我們醫(yī)院腫瘤科的幾個病人轉過去了,據(jù)說已經治好了!”副院長說道。
“啊?有這等事?還等什么,趕緊給我聯(lián)系南坪醫(yī)院!”林蒼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好的,你稍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幫你查他們醫(yī)院的電話!”副院長說道。
他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同學朋友打了一圈電話,連衛(wèi)生部的同學也打了,終于要到了南坪市人民醫(yī)院腫瘤科一個主任醫(yī)師的電話。
“終于找到了他們醫(yī)院醫(yī)生的電話了!老爺子,你先等會,我現(xiàn)在就幫你聯(lián)系!”副院長說道。
他用顫抖的手指撥通了這名醫(yī)生的號碼,電話接通之后,他用恭敬的聲音說道:“周醫(yī)生你好,我是津海醫(yī)院的林濤副院長,我們這里有個病人,已經到了癌癥晚期,你們醫(yī)院能不能收治啊?”
這個林濤副院長,之所以在林蒼面前這么殷勤,是因為他是林蒼的遠房侄子,憑著這層關系,他每年在林家可以拿幾百萬的分紅。
“把他的病情給我說一下吧!”周醫(yī)生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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