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脆響,茶館支離破碎,直接蒸發(fā)了,無影無蹤。
茶館內(nèi)僅剩下幾個人,白衣人以及身邊的守衛(wèi)還在,行知一消失了,滿屋子喝茶的人消失了。
白衣人冷峻的聲音響起,“你們誰出賣了王爺?”
陸續(xù)有隱藏起來的親衛(wèi)聚集到原來茶館的位置,他們氣息混亂,剛才也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
茶館內(nèi)外,兩個戰(zhàn)場。
親衛(wèi)們看著白衣人的背影,沒人敢大口喘氣。
“沒人承認嗎?”白衣人轉(zhuǎn)過身,臉上沾著血液,缺了一塊肉。
剛才的較量中,他的空鏡屏敗了。要不是身邊的人多,他會跟著茶館一起消失,被割裂開,分到數(shù)不清的小空間中。
當時行知一一掌擊向穆凡,他急忙用空鏡屏把穆凡和趙英傳到茶館外。
行知一趁機撕裂掉他臉部的一塊肉,如果不是有身邊的人幫忙,他掉的將不僅僅是一塊肉,而是整顆頭顱。
白衣人負手而立,臉上的血不停的向外流。傷口殘余的真元極其頑固,難以清除。
行知一的實力深不可測,白衣人天突境造化后期,在他手下,討不到一點便宜,甚至差點吃了大虧。
白衣人的視線掃過眾人,親衛(wèi)們的頭更低了。
不怪他懷疑這些人,趙英準備去茶館的事的確傳開了,養(yǎng)馬巷里的人也有所耳聞,被行知一的人發(fā)現(xiàn)了很正常。可行知一知道茶館的位置,這就很不正常了。
鳳陽城內(nèi)茶館多得是,白衣人又是隨意選擇的一家,臨時做出決定。
行知一能找到茶館,并且突破白衣人的布置,一定有人暗中通信。
本想著挖個陷阱,把想對趙英和穆凡動手的人埋進去,卻沒想到有叛徒出賣。不但沒留下行知一,還差點讓行知一得手。
副領(lǐng)隊突然沖到白衣人面前,跪在地上,不停的扣頭。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啊!”
他想抓住白衣人的褲腿,白衣人抬起腳,狠狠的印在他的臉上。
“你確實該死。”白衣人冷冷道。
來之前副領(lǐng)隊的信誓旦旦,成了現(xiàn)在的催命符。
副領(lǐng)隊顫抖著說道:“我沒能保護好郡主和晏青,百死莫辭,只是我的一家老小,大人看在我為王爺盡心盡力,侍奉多年的份上,繞過我的家人吧。”
白衣人道:“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做成了,不光你的家人不用死,你也不會死。”
“大人請說!”
“幫我查出內(nèi)奸是誰。”
“是,屬下一定盡心盡力。”
白衣人又踹了副領(lǐng)隊一腳,“五天時間,抓到的話,好處多得是,抓不到,你一家老小全部凌遲!”
副領(lǐng)隊低著頭,思考是誰出賣了他。五天時限,一切都將異常緊迫,是成功,還是成仁,就在這幾天了。
穆凡的手有點抖,白衣人的狠辣決定沒嚇到他,嚇到他的是,行知一下決心要殺他。
看著越聚越多人親衛(wèi),可見王府對他和趙英安危的重視。在這種情況下,行知一不惜冒險也要殺他,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態(tài)勢。
穆凡聽姬散講過行知一的事,不說別的,行知一的實力一定非常強。能在眾多高手的面前動手,在眾多高手的圍攻下,全身而退,實力可見一斑!
天邊閃過一道白光,兩個親衛(wèi)提著一個人過來。
他們落下,將提著的人扔到地上,說道:“大人,剛才戰(zhàn)斗中,我們抓到的人。”
白衣人問道:“行知一的人?”
“是的。”
白衣人走到地上那人身邊,笑道:“你自己說,還是讓我逼你說。”
地上那人道:“說什么?”
白衣人把手放到那人手上,陣陣碎裂聲響起。他收回手時,那人的手沒了,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一片土地。
“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吧!”白衣人又探出手,搭在那人手臂上,“我數(shù)到三,一……三。”
地上那人手臂消失,疼得嘶吼,不住打滾。
白衣人道:“你說晚了,在我說一的時候,你就該說出來。”
地上那人痛哭道:“我不知道是誰提供的消息,真的不知道。”
“一……三。”
“啊……我……我,真不……”
“三!”
“咳咳……”地上那人躺在地上,不斷抽搐,雙目飄忽,好像睡著了。
“一……”
白衣人沒有動手,那人已經(jīng)開始疼哭。
“說,提供消息的人是誰。”
地上那人想要自殺,可四肢都沒了,而且他清楚,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他絕無自殺的可能。
白衣人又要動手,余光掃到趙英和穆凡,他改變了主意,起身對眾人說道:“我們先回去,當務(wù)之急要保證郡主和晏青的安危。”
眾人松了口氣,紛紛行動起來。駕駛車架的將車架從云端駛下來,做斥候的勘探路途情況,負責(zé)戰(zhàn)斗的磨刀霍霍……
趙英率先進入車架,她嚇壞了。
穆凡進入車架前,瞥見白衣人拖著行知一的人,在地上留下一大片血跡,心中感慨:“空鏡屏果然厲害!”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儲物戒指,其實他手里也有空鏡屏這門功法。功法是牢里的人給的,估計與白衣人師出同門。
白衣人展現(xiàn)出來的空鏡屏之威,讓他心動了。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他還是決定放棄修煉空鏡屏。精力有限,拿不出多余的經(jīng)歷修煉別的功法。
車架上,趙英驚魂未定,她輕咳一聲,“嚇死我了!”
“我也是。”穆凡捋了捋胸口,“差點死在這兒。”
趙英指著穆凡道:“說真的,我覺得行知一的主要目標是你。”
“或許吧。”穆凡干笑,“不過我真沒想到,他會親自動手,要不是你們的人,我八成要死在這里。”
“行知一確實沒品了點,畢竟是老前輩,竟然親自動手,殺你一個年輕人。”趙英想了想,又道:“上一輩的恩怨,啥都不管,強加到你頭上,氣量太小!”
穆凡沒心情對行知一口誅筆伐,思緒萬千,他面露疲態(tài),說道:“我想休息一會。”
“這里空間足夠大,你隨便躺。”
“那我不客氣了。”穆凡不管形象,找了塊空地睡下。
白衣人坐在車架的車頂上,臉色陰沉,鮮血尚未止住。他摸了摸臉頰,染得一手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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