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凡不再辯解,已經(jīng)沒用了,有些人是鐵了心的把他送進(jìn)所謂的“星羅”中。
他笑道:“各位大媽,能不能將我身上的鎖鏈解了?反正各位都是高手,憑我的實(shí)力,沒辦法和諸位抗衡。”
圣女手印一結(jié),穆凡身上的鎖鏈化為水汽,沒多久便消失不見。
穆凡道:“星羅在哪?”
中年女子道:“臨危不亂,可惜上好的心志沒放到正途上。”
“與各位相比,晚輩差遠(yuǎn)了。”穆凡很不耐煩,“好了,快送我進(jìn)去吧。”
“如你所愿。”
穆凡的心情非常不好,莫名其妙的被關(guān)了起來。
星羅就是一個大監(jiān)牢,可惜人在異地,沒人幫忙。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別人,引得這么多人有心陷害。
考驗的可能性不大,他被到牢里了,玄女峰那邊不依不饒,還要去找?guī)煾傅穆闊?br />
如果是考驗,沒必要玩的這么大。
穆凡躺在牢里,呆呆的望著房頂。
星羅很奇怪,在這里無法辨識方位,每一間牢房內(nèi),所看到的景色都是一樣的。待在里面也無法辨識時間流動,除非在心里一直計算。
四周是星空的圖案,偶爾欣賞一下挺好,一直看下去,看得人想吐。
穆凡盤膝而坐,趁此時機(jī)調(diào)息,閑著也是閑著。
不知過了多久,星空打開了一條口子,一個女子走了進(jìn)來。
女子三四十歲的樣子,相貌平平,她看了穆凡一眼,說道:“你是晏青吧。”
“沒錯,已經(jīng)談好了?我是要被你們處理掉,還是要被放走?”
女子笑道:“都不是,我來給你換一間牢房。”
“這里的牢房不都一樣嗎?有什么可換的。”
“牢房自然是一樣,牢房內(nèi)的人不同。”
穆凡疑惑道:“不單獨(dú)關(guān)押,敢情我還有獄友。”
“跟我來便是。”女子指著左邊,“過來。”
穆凡起身,“能告訴我,我的獄友是誰嗎?”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穆凡笑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是要繼續(xù)整我嗎?”
通過走廊看星羅內(nèi)的其他地方,只是簡單普通的牢房,沒什么特殊的。
女子在一間牢房門前停了,說道:“就是這里了。”
穆凡問道:“這些牢房都差不多,你是怎么認(rèn)出來的,很難分辨啊。”
“這你就別管了,趕快進(jìn)去。”
穆凡進(jìn)去后,在星空中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他覺得有些熟悉,卻又叫不出來是誰?
“你是?”穆凡下意識的問道。
女人轉(zhuǎn)過身,笑道:“這么快就不認(rèn)識我了。”
穆凡先是眉頭一皺,隨后又舒展開來,“你是汪前輩。”
“在這里住的習(xí)慣嗎?”
“不習(xí)慣,一個人待在這樣的環(huán)境,簡直要把人逼瘋。”
汪云芳道:“我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三年多,也沒有瘋。”
“前輩心志堅韌,晚輩佩服!”穆凡雙手抱拳道。
汪云芳笑道:“你為什么被關(guān)在這兒?”
“因為我偷看圣女洗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穆凡搖了搖頭,“可惜我沒做。”
“有沒有看到她的身子。”
穆凡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到了。”
“全看完了?”汪云芳追問。
“一覽無余。”
汪云芳笑道:“那你不虧,死了也值了。”
“我覺得很不值。”
“圣女生的那般美,很多男人愿意為她死。”
穆凡無奈道:“可惜我不想,我是被陷害的。”
“圣女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陷害你?”汪云芳笑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
汪云芳道:“這么說來,你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沒有辦法。”穆凡苦笑。
汪云芳問道:“你想過是誰要陷害你嗎?”
“想過,但是我想不出來,猜不出那些人的身份。”
“我知道。”
穆凡并沒有急著問,從他進(jìn)來到現(xiàn)在,汪云芳之前不說,裝作不知,此刻突然開口,很不對勁。
汪云芳笑道:“那個人就是我。”
穆凡皺眉道:“你?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因為我要見你。”
穆凡苦笑道:“見我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幫你出去。”
“誰說我要你幫我出去。”汪云芳笑了笑,“我只是想確認(rèn)你的身份。”
穆凡立即裝傻充楞,問道:“什么意思?”
“晏青不是你的真正身份。”
穆凡笑道:“我收回剛才說的話,你可能真的被關(guān)瘋了。”
“我很清楚,我沒瘋。”汪云芳注視著穆凡的臉,“你很像一個人,有人跟你說過嗎?”
“像誰?”
汪云芳嘆道:“可憐的孩子,我沒有歹意,汪姑姑只想知道你的身份,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圖謀。”
穆凡道:“我可能比較像我爹。”
“你的確很像你爹,你是夜錦的兒子,對嗎?”汪云芳收起笑容,變得非常嚴(yán)肅,眼中又帶著一絲憐憫。
穆凡笑道:“夜錦的兒子?夜錦是哪個?是那位名滿天下的夜盡創(chuàng)始人?”
“沒錯。”
“我倒希望如此,可惜事與愿違啊!”
汪云芳認(rèn)真道:“世間有無數(shù)人想殺你,或者拿你去邀功,但是不包括汪姑姑。”
穆凡疑惑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殺了我?”
“這話從何說起?”
“先是設(shè)計把我困入此地,引起無數(shù)人的誤會。進(jìn)來之后,又問我是不是夜錦之子,就這么想把夜錦之子的名頭扣在我頭上,這樣一來,誰都保不了我了?”
汪云芳搖了搖頭,“姑姑不怪你,我知道你的難處,不能輕易展露身份,但姑姑是可以信任的人,你大可不必……”
穆凡擺手道:“最毒婦人心!”
“姑姑年輕時見過夜錦,那時候他沒什么名氣,從東海中泛舟而來,很年輕,和你的樣貌挺像的。”汪云芳追憶年輕時的歲月,聲音變得輕柔。
似乎是回憶沒能接上,她頓了頓,又道:“他成名之后,蓄起了胡須,常年廝殺,戾氣很重,面容愈發(fā)棱角分明,與年輕時相比,變化不小。但我見過他年輕的時候,而且記得非常清楚,你就是夜錦的兒子!”
穆凡道:“前輩要追憶往昔,晏青樂意奉陪,做一個傾聽者。不過有些帽子晏青實(shí)在戴不了,還請前輩不要非戴到我的頭上。”
“你還是不信姑姑。”
“沒有的事,我怎么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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