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岸向水中看著,死水而已,且許久未打理,那水都已經成了綠色,一股惡臭傳來,那水下的東西也看不清辨不出。倒是隱約可見幾只已經翻了白肚皮的魚,已經散發出來了腐爛的味道。
這個聲音,若不是這水底是空的,否則又怎會這般。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是這水的問題,那么這機關就應該是在這木橋的附近了。
所以彼岸也不急,便在周圍細細的找著,木樁,石子,植物,花卉什么都不放過,最后終于在木橋旁找到了機關。
是隱在地上的一個木樁,看著都腐朽了,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木樁,卻是牽動了一個極大的機關。
機關扭動,便從那水下升起來了一個石梯,還有綠色的水跡淅淅瀝瀝的流進去,但是大多數的水都從一邊散去。
不過那石梯升起的極慢,所以便未有很大的聲音,如此倒也不至于被在院外的發現。
倒是巧妙的設計。
彼岸拿出火折子點燃之后才走進去,一步一步都走的有些緩慢,終究是第一次來,也不得不這般心些,不過,這石梯也不多,約是三十幾階便到了底部,石梯的后面連著的是一個的封閉的石制空間,放眼沒有任何的出口,而入口只有一個。
而就是在這個的空間就有著彼岸要尋的人。
雖然昨夜來這聽雨軒的那些人的長相彼岸雖不知,可是估摸著那死的時間,彼岸便推斷出了就是昨夜的那些人無疑了,但是數著那新的尸體卻是有九個,比昨夜進來的人多了一個。
而且那空間里除了之前進來的那幾個,還有幾個橫七豎八的白骨架,看起來,這里倒是死過不少人。
彼岸看著那些新死之人的尸體,身上并未有什么血跡,也沒有顯而易見的傷口,并且沒有相護掙扎的痕跡,而且這個院子里沒有人進出的身影,想來他們就是死在了這里,并沒有尸體搬動的痕跡。
而那多出來的一個人應該是帶著他們進入了這里,倒是對自己也心狠,不惜毀了自己來殺了他們。
可是,他們是怎么死的呢?
這倒是一個重要的問題了,空氣中沒有異樣的味道,地面上很干凈也沒有留下的線索,而且看那些尸體上的痕跡,也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那么,他們到底是為何會走到這里,又是為何會死在這里。
不過看著這情況,大半是因為在幕后的人是知道了這些人已經被盯上了,所以便索性殺人滅口。
這些性命在他們的眼中就是這般廉價。
看著這樣的慘狀,彼岸忽的就想起了鄧青龍,他寫的那封意味深遠的信,還有他狠辣的心腸,這個行為倒是像極了他的作風。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這開元錢莊母后的主子是自己,他是希望將開元錢莊打入萬劫不復嗎?
若真的是他,那么情況就要復雜很多。
但若真的是他,那么情況也就明朗了很多。
彼岸在這里呆了一段時間,手中的火折子的光越來越微弱,忽閃忽閃的有些支持不住,有著熄滅的趨勢,看著那火光,彼岸便起身出來了,再呆下去只怕會呼吸凝結而死。
那他們會不會是因為呼吸凝結而死的呢?
不,若是因為此,那么他們死時的姿態定不是這樣安穩,一定是爬向出口的地方。
彼岸看著那依舊開著的入口,皺著眉頭,有些難以理解。
但是,時間已經不能讓彼岸在想太多了,彼岸剛從這種沒有任何通風系統的地方而出來之后,還未來得及將那入口隱去,彼岸就聽到了兵器相交的聲音。
腳步,兵器,人聲,有人來了?
彼岸立刻躲到了一邊的假山旁,只是那入口來不及收拾了,離開倒是不難,可是彼岸倒是想看一看,這來的人是誰?
很快那腳步聲就傳到了耳邊,來人也一個接一個的跑了進來。
來的人看那服飾應該是禁軍,不過那穿著不一樣服飾緊接著進來的人卻不是向來掌管著禁衛軍的承歡,而是定北王爺,到底是曾帶兵打仗的人,這一番氣勢還是有的。
不過那些禁衛軍此番前來到像是又目標一般,直直的沖著那石梯前來。
目標如此明確也不知是誰告了密,時間扣得如此好,到像是專門為了抓住自己。
看到是來人是誰,彼岸也不繼續看著了,悄無聲息的從假山后離開了。
但是雖是離開了,可是彼岸還是在想著,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這一分神,差點泄露了自己的身形。
這禁衛軍此次來的人多倒是不少,除了院子里的這些,還有一部分人已經將這宅子團團圍住,外墻也聚集了一堆看著熱鬧的百姓,這倒是不好離開了。
彼岸趁著院子的人不多,彼岸腳尖輕點飛到了樹上,就依著那樹看著院子外,果然,想離開是不可能了。
那些禁軍封鎖好了現場,便一個一個都到涌到了院子里,彼岸站到樹上,及時的落了下來,站得高可不一定能避開所有的視線。
不能離開,那便留著,彼岸行走間避開那些在院子里跑來跑去禁軍,一路藏進了屋中。
還要多虧了那卷書卷,不光是知道了這里的暗道不會通到外面,還知道了這個院子里還有一個的藏身之處。
片刻安身到不是問題,而且看著這情況,只能等著夜了才能離開。
彼岸轉動機關藏了進去,可是在關閉入口的時候又有了片刻的遲鈍,這一切像極了一個陰謀。
似乎,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入。
另一邊一個女子被禁軍簇擁著走了進來,定北王爺迎了上去,看那女子的衣著應該只是一個普通民家的女子,可是定北王爺并無任何的王爺架子,也未讓那女子行禮,直接迎了過去。
“果真如姑娘所言,這個院子里確實闖入了不該入的人,這多虧你這才發現了這個藏著尸體的地方,不過我們來時,這個石梯本就是打開的,看來是與那人錯過了。”
那定北王爺看著面前來來去去清點尸體,做記錄的仵作,臉色有些沉重,這偌大的京都,竟然出現了這般沒有人性的事情,真是聞所未聞。
而那女子倒是沒有露出太多的驚恐,只是走到那木橋旁就停了下來,也不前去看那石梯下的情況。
“我在這里做工時曾曾我家老爺起過,這個石梯打開后一炷香之內便會自動關閉,如果王爺來時這石梯還是打開的,那么許是人還沒有離開。”
那女子試探性的著,倒是讓定北王爺有些大驚過望。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又豈能是可以輕易捉住的,這莫不是那人留下的一個障眼法。”
定北王爺所想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那女子卻是再一次著。
“那人雖是有可能已經逃了出去,可是依舊有可能是如今還在院子里,王爺若是放過這個可以親手逮捕的機會,日后必定要費更大的心思。”
那女子低著眼眸,這一番話倒是得頭頭是道。
“你的有理,如今這院子被本王團團圍住,若是真的在此,那就讓本王今日來一個甕中捉鱉。”定北王爺召集了人手,但是臨走前又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所以又問著。
“姑娘在此做工,可否知道這院子有何能夠藏人的地方?”
本也不想著有答案,可確實出人意料。
“有的。”
那女子似是就等著這句話,所以很高興的前去帶路了,如此爽快倒是讓定北王爺有些吃驚,最后還是跟著去了。
這番搜查穿梭在屋子的各個角落里,衣柜中,床板后,桌下,紗簾上,各種角落都找了一遍,但都是一無所獲。
最后所有的目光落到了最后一見屋子了,這是最大的一件屋子,但是那個帶路的女子卻是將這地方留到了最后,不止是無意中,還有別有用心。
禁軍一窩蜂涌了進去,手中的刀劍在各個角落里插著,那女子只是獨自在屋中走著,找的地方卻是那些禁軍已然查過的地方,看那樣子,倒是在有意識的尋著。
定北王爺看著面前那個女子的模樣,便走過去問道,“姑娘可是在找什么?”
“我曾聽老爺過,這個屋子里又一個極其隱蔽的暗道,若是藏人,那里倒是一個極好的地方,對,就是這里。”
那女子忽的跑了幾步,將腳伸到了桌子的下面,這一踩墻壁上就出現了一條縫隙,那縫隙越來越大,最后變成了一個一個可容人通過的一道門,那女子松了一口氣,可算是找到了。
這是這個宅子里最后的一個暗道,如果不在這里還能哪里,她可是親眼看到那個緋色的身影進來的。
外面的人可是緊隨其后就來了這宅子守著,她是萬萬沒有機會逃出去的。
就算是能避開那些守在墻邊的暗衛,難道還能避開那些看熱鬧百姓的眼睛。
而且這個地方可是臨走前那人親口告知的,一定是這里了,否則,他怎么會特意交代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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