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久未彈了,怕是都手生了。”
彼岸摸著那琴,又一下沒一下的撥著,好好的余音繞梁的氣氛都被破壞了。
不過好在是開口話了,凄涼的氛圍也少了很多。
“你彈得自然是極好的,只是這曲子太悲涼了,加之這秋景倒是更加的冷了,此情此景,這曲子彈著怕是對你身子不太好,不過我今日本以為你會彈自己編的曲子,看來是沒有那個耳福了。”
凌奕只能將話題帶走。
在不知不覺中彼岸覺得自己又被關心了一番,這是在暗中安慰著自己嘛?
“你太高看我了,我哪里有那個才情編曲子。”
彼岸站了起來,隨手將一只落到肩上的楓葉取了下來,最后那楓葉卻被凌奕接了過去把玩著。
楓葉楓葉,落下的漂泊。
孤家寡人了。
“算了,我也餓了,你從方才醒來還未吃東西也該餓了,一起去吃點東西吧!”
凌奕又牽起了彼岸的手,彼岸感受著掌中的溫暖。
這一次自己傷心,身邊有你。
心中安心,寧靜,連悲傷也少了很多。
這一來一往,計劃中離開的時間又被推遲了。
一路走的慢吞吞的,凌奕介紹著府內的景色。
每一處暗藏心計的設計,從凌奕的口中出來只覺得的無比的有趣。
不過這些景色雖然彼岸是第一次見,但是這府內的布置彼岸都是知道的,早就打探好了一切,只是一直不敢真的相見,所以自己一直沒有機會來這里。
而且王府的守衛也是極其森嚴的,也無法在神不知鬼不覺中來到王府。
不過今日既然是來了,倒也不覺得陌生。
只是覺得似曾相識,也許,這里,將會是自己日后會定居的地方,想到此,心中竟然還有一些竊喜。
這路上耽擱了很多時間,但是有凌奕陪著也不覺得無趣,所以等著吃飯的時候又不覺得多吃了幾口。
這一頓飯吃的很是開心,飯食是合自己胃口的,見到凌奕也是自己心中歡樂的,雖然回到往生閣之后還有一堆的事情要去做,可是現在就是想給自己放這么長的假期吧!
只是最后心中雖然不愿意離開,可是還是不得不離開。
也許等自己能真的來這王府的時候,就不用再擔心這些事情了。
五年,等著我。
彼岸離開時心中默念著。
等著彼岸回到往生閣的時候,就看到了已經在往生閣等了有一會兒的錢老板。
這幾日假銀票的事情已經消停了,所以錢老板也開始專心的做那個新版銀票的事情,這幾日已經將大致的死路寫了出來,但是總覺得還是自己親自來妥當一些,畢竟很多事情在信中一時半會兒是不清楚的。
彼岸先是看著那封信,里面有很多表達都是錢莊隱晦的法,有些晦澀難懂。
雖然為了接手開元錢莊彼岸事先做了很多工作,可是里面要做的學問很大,有些東西彼岸看的也不是很懂,所以便開口問著錢老板。
錢老板也不拿大,很熱情的講著,有些一兩句話不清楚的東西,便索性拿出來銀票看著。
兩人認真的討論著,錢老板一筆一劃指導著,錢老板的這個方案只是改了一部分,很多地方都是采用了錢老板的思想,對于彼岸所改的那些地方,錢老板也是同意的,最后兩人達成了一致。
錢老板只覺得這一番話下來十分的暢快,心中的偏見少了大半。
這個女子是有能力的,先前是自己的偏見了。
“就依你今日之言去做吧!時間一定要盡快,新的銀票一定要盡快做出來分散到各大開元錢莊,速度一定要越快越好。”
錢老板領命的很是暢快,但是都要走的時候卻忽然又轉了回來。
有件事情差點忘了。
“之前之事是老夫不該看大閣主,但是大閣主解了老夫無能為力的的假銀票一事,此事老夫甘拜下風,所以希望大閣主原諒老夫之前的不敬之舉,大閣主有使人信服的能力,先前是老夫斷錯了。”
那錢老板這一番話的十分掏心掏肺,看來自己這番舉動是有了作用,不過……
“錢老板今日所言本閣主很是受用,但是本閣主沒有做的事情也不希望別人將這個功勞強加到本閣主的身上,假銀票一事在查的時候遇到了瓶頸,并未幫到多少,但是既然現在情況有了轉機,也算是開元錢莊的福氣。”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的功勞,搶了也無用。
“不管如何,還是要多謝大閣主出手相救。”
雖然是聽到了否認的回答,可是錢老板還是對彼岸刮目相看。
這個主子是認定了。
等著錢老板走的時候,彼岸就收到了一封來自粉衣的信。
雖是粉衣對待情誼的方式讓彼岸失望,但彼岸還是不能發放任粉衣不管。
好在粉衣的信是一封報喜的信,今日她也算是如愿的進了宮,雖然不知道這流程到底是怎樣的,可是粉衣的言語中都是喜色,想來是不會錯的。
這次的選秀女之事可是凌奕親自操刀的,比好的時間提前了幾日。
到底今日彼岸看到凌奕的時候都沒有反應過來,今日也是選秀女的宣定日子,他怎么又那個閑心留在王府陪著自己。
果真,他定是有自己的計劃的。
他是有計劃的人,這件事情也是關乎朝廷的,自己問了,他也不會的吧!
如此,倒不如不問,反正粉衣是如愿了,自己也能安心了。
這些事情做罷,彼岸便回了九層,玄武留下來的鋼已經死的七七八八,雖然還有埋得很深的一些并未暴露身份,可是沒有其他暗衛的相助,也完成不了太大的人任務。
行暗衛之事,要的就是環環相扣,步步為營。
這雖是還剩下了精英,可是無人輔助也派不上太大的用場。
彼岸在自己的面前攤開一張極大的紙卷,上面是鋼在京都的分布情況,化名為何,潛伏為何,都標注的清清楚楚。
這是玄武師父畢生的心血,卻在自己的手中毀于一旦。
若是有朝一日玄武師父知道這件事情,怕是殺了自己的心都有的吧!
彼岸看著紙卷上面已然空洞死亡的標注,自己見了玄武師父,又該如何向他交代。
只是事實已經如此了,只希望自己能夠找到合適的人重新分布鋼,也能在日后見了玄武師父的時候有一番辭,也不算是辜負了他。
新的暗衛布置彼岸已經大致有了想法,可若是要達到彼岸的希望,那還差著近百人的空洞,彼岸想著這目前唯一有這個能力的地方就只有回爐了。
只是當初回爐交于影子之后自己已經很久未去過了,只怕那里還記得自己的也就只有一個守門的花公公了。
這個花公公和花婆婆可是一對,只是經常吵架,但是如今都在不一樣的地方,只怕是連見面都難了。
這次倒是一個好機會。
看來這個地方是要親自去一趟了。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影子一死,回爐群雄無首,這次去還要去尋一個合適的人接影子的班。
那些影子曾可以培養的人才,這次還要親自去看一看才能做定奪。
動身一事刻不容緩,彼岸哨響馬到,立刻出發離了京都,只在臨走前告訴了綠衣一人,隨身帶著的也就只有影子平日里帶著的一把劍而已,臨走前還是在那閣頂也留下了短短幾字。
這次離開也不知會有幾日,若是凌奕來了,也別白等了,只盼著這幾日千萬別下雨,別濕了自己寫下的筆跡。
只是雨,還是來了。
那筆跡,怕是辯不出來來吧!
這次一定要快些回去了。
彼岸的馬奔跑在雨中,凌空而出,踏雨而馳。
等著到了煙州地界,又是濕了大半的衣裙。
好在花婆婆已經提前收到了彼岸要來的消息,所以預備好了干凈的衣裙,燒了一盆開水等著彼岸沐浴換衣。
只是彼岸沒有時間去享受這些了,只是隨便洗了一番,換上了衣裙便準備出發了,這次彼岸想著是只帶著花婆婆。
但是才坐著馬車準備準備走,就看到了遠方浩浩蕩蕩前來的一群人。
倒是要迎面而去的,怕是會撞上。
聽著這聲音,浩浩蕩蕩,而且是有高手相隨。
彼岸想著避退,可是馬車在此,也是避不開的,只能暫時停下來等著。
江湖人相遇,這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等著走進了彼岸才發現這些人依舊是認識的,這從漠北趕來的瑾年一行人,披著蓑衣,倒是走進了才認出來的。
那個隨行的高手也就是紫衣了。
兩者相遇,自然有些事情要問好。
彼岸讓那花婆婆叫了瑾年來了馬車,外面的風雨大,馬車里倒是能避一避。
“你此行可是帶了那封讓你前來京都的信?”
彼岸直主題,那封信可是自己心頭的刺。
能信了那信中的內容,一定是因為與自己的字跡一般無二。
自己這手筆跡,秀氣的蠅頭楷,倒是沒有什么大的特點,模仿起來確實不難。
看來日后這字跡也需要變一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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