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岸的目光從荷花池離開后落在了那未燒完的火盆里,里面似乎還留下一腳幸存下來的信封,那信封里面的字是看不清了,可是那信封的邊框彼岸是認得的,當初流白的邀請函就是這樣的信封,這是武林山莊特有的信封。 而且從這這屋中的樣子可以大致看出屋中的人應該沒有離開多久,那么他們離開之后又是去了哪里? 彼岸記得他曾經是武林山莊的莊主,既然還活著,武林山莊這么大的事情他許是會去的吧! 那么他在武林爭霸賽上是一定會露面吧!就算他不露面,可是自己一定是可以認得出來的,一定可以的。 紫衣還不知為何,就看到原本在身前的人忽的走了出去,腳尖輕點從屋中離開,最后在岸邊看著荷花池中衰敗的模樣,目中的神色有些復雜,出聲道。 “回漠北! 腳步匆忙,也不知要去做些什么? 這才剛到倚梅園不久,但是又這么匆匆的離開了,紫衣不知道為何,但是作為一個忠心的侍衛,她從不會有疑心,也從不會違背。 也許這才是她留在彼岸身邊的原因吧! 在前駕著馬車的紫衣其實是有些累的,不過更累的應該是座下的馬吧!一日的路程才歇了片刻,這就又離開了。 而且紫衣還不知道這位主子在想著什么? 只是回漠北簡單的三個字,就結束了所有的交談,紫衣忽的有些羨慕一向橫沖直撞的綠衣,今日若是待在姑娘身邊是她,那么她是一定會問的吧! 姑娘那么寵她也是一定會回答的吧! 而自己只能照做就是了。 不出口的話都變成了沉默,不是沉默,是因為無法,也因為信著。 又是一夜的路程,原本離開漠北的馬車又回到了漠北的境內,只是這次彼岸沒有回漠北的往生閣,而是暗中帶著帖子去了武林山莊。 原本流白去京都送給彼岸的帖子已經變成了灰燼,而送到武林山莊的帖子是彼岸自己親手寫的,上面寫了些什么紫衣概不知曉,她只是將那薄薄的信件送到了武林山莊的門房的手里,等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彼岸就被流白武林山莊的流白迎了進去,自始至終都是悄然而為的。 因為是流白引進的,所以一路上都是屏退了外人的,四周跟著的只有幾個流白身邊靠譜的人,而流白也是一臉正經的與彼岸交談著,等著到了會客廳,流白屏退了所有的人,這才回到了彼岸熟識的模樣。 “你先前在武林山莊不是不愿意見我嗎?這怎么走了又回來了,可是想著我的好,舍不得了。” 流白笑著,拿著水壺將一杯茶放在了彼岸的面前,許是很少端茶倒水,那茶水有些都溢在了外邊,這次彼岸只是看了一眼,心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茶水不喝也罷。 “我這次來你這里你要守著這個秘密,明日的武林爭霸賽我會去觀戰,你不必管我,我會隨著瑾年同去,你只要幫我守著消息就是了! 彼岸直接出了自己的要求,已經在心中過了,只是當面似乎更加正式一些。 “放心了,這武林山莊的消息也不是誰都會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你為何要去觀戰,我還原本以為你是沒有這個興趣的! 流白喝著茶,有些遲疑。 “我有事,我只問你答應嗎?” 彼岸本是可以直接去尋瑾年的,只是武林山莊也不是那樣好近的,所以還是知會了流白一聲。 這件事情若是流白不發話,自己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你只要不毀了我的武林爭霸賽,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這消息我也會替你保守著,不過不知道能守得住多久,至于別人……” 流白所指的怕是凌奕的吧! 他與凌奕的關系在那里,彼岸也沒有指望著流白能夠真的不告訴任何人。 “你若是答應,就不要告訴別人! 只是相比凌奕,然后更多的眼睛是不能忽視的。 “我自然是應你的,這條命都是你救的,這件事情還是做得到的,只是我話在前頭,這武林爭霸賽可是關乎到我武林山莊的門面,你要去做何事我可以不去過問,但是你要保證不會攪了我的大事! 流白既然已經接受了武林山莊,自當是盡心盡力的。 如此過問,彼岸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 “莊主盡管放心就是,這么晚了還麻煩莊主實屬無奈,彼岸這就告辭了。” 彼岸罷就走了,留下的流白倒是有些無奈,莫不是自己的話重了,不過也不知道這來的這么匆忙到底是為了何事。 等著彼岸走了之后從里間走出來了一個男子,是凌奕無疑了。 流白在接到彼岸的信的時候本是在和凌奕談事,在接到信的時候凌奕也未走,也是知道了彼岸要來的消息,在流白去接彼岸進山莊的時候凌奕本來是要走的,可是后來還是留了下來。再加之彼岸本就受了傷,所以也未感受到屋中還有別人的存在。 流白看著凌奕出來,所以將手落在了凌奕的肩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我是答應了要守著這個消息的,不過你既是自己知道的也就怪不得我了,你這次會是什么事情能讓他來這個沒有興趣的武林山莊呢?” “我怎會知道! 凌奕看了一眼流白,眼神凌厲讓流白不得不把手收了回去。 還是如此的開不得玩笑。 “我知道你這幾日郁郁寡歡,怎么樣,聽到這消息之后你還要走嗎?” 凌奕停頓了一下,最后還是留了下來。 反正京都的事情還沒有頭緒,在留幾日也無妨。 “雷長老明日還尋我有事,暫時是走不了了,還有,我那日的事情你若是有頭緒了告訴我一聲,我先走了。” 凌奕罷也是走了,腳步匆忙。 流白沖著凌奕離開的背影道,“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豈敢怠慢了。” 而凌奕并未回頭,打開門便走了。 流白看著凌奕的背影,心中自然是知道凌奕和彼岸的事情。 不過也是從凌奕口中得知的些許,最后也是得知了一個結局,這才幾日,就已經結束了。 流白本是在知道的時候就覺得兩人是極其登對的,郎才女貌,又是極其聰明的兩人,自然是相配的,現在看著依舊是如此,只是再怎么登對的人也沒有可能了,既然凌奕都已經如此了,怕是真的沒有可能了。 只是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就這么無法挽回了。 流白想著寫了一封信派著暗衛送了出去,讓查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那么多,怎么一點回應都沒有呢?要催一催了。 彼岸是和紫衣回到了之前和瑾年一起居住的屋子,一路上都避開了眼目。 瑾年那邊已經讓紫衣先去打過招呼了,所以瑾年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著彼岸來的時候滿臉的不高興清晰可見,彼岸走的時候瑾年是不同意的,彼岸走之前也只是留下了一封信而已,瑾年不高興也是自然的。 只是現在彼岸心中放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所以并未理會瑾年,而是直接回到了屋中,紫衣也被留在了屋外。 彼岸進去之后才看到原本自己住著的屋子已經被隔成了兩間,中間擺著火盆,屋中的溫度是極其溫暖的。 一身的寒意被驅趕了不少。 而被隔出來的靠近門的那邊也擺著一個床,有些簡陋,還未鋪著被子,也不知是誰的臥榻。 紫衣已經被安排在旁邊的屋中,這間被隔出來的的屋子里是又安排了誰,彼岸看著那床,已是深夜了,但是心中卻是毫無睡意。 這幾日堆在手邊的關于武林爭霸賽的事情都未看過,明日要去觀戰,今日要好好看一看了,也不早著,所以便在燭光下一目十行的看著,不求都能記住,最起碼要心中有數。 只是彼岸坐在桌旁才看著,就感覺到屋門被打開了,而瑾年抱著被子走了進來,手中的被子放在床上,拍打了幾下,然后將緊抱在懷中的熱熱的火盆放了進去,在彼岸的床上也是放了一個。 而緊接著瑾年就坐到了彼岸的身邊。 瑾年想伸手拿走彼岸手中的東西,卻被彼岸躲開了,看向瑾年的彼岸眼中是惱怒的。 而瑾年有些吃驚的將手收了回去,而彼岸繼續看著,只是早就定不下心了,瑾年方才是受到了驚嚇嗎? 可是彼岸本以為瑾年會離開,但是瑾年只是繼續坐在彼岸的身邊,也不看彼岸手中的東西,而是趴在桌子上,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彼岸翻著手中的書頁,身邊有人有些不習慣,所以最后還是將目光投向了瑾年。 有些無奈,聲音卻是冷清的。 “你先去休息吧!我今夜還有事! 只是瑾年并不聽彼岸的言語。 “你就看著吧,你忙,還有事要做我不去打擾,只是我這個做醫師的還要看著自己的病人,若是這個病人出現了什么不適,我這個醫師卻毫不知情,那事后我可付不起那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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