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這里確實是一個好院子,正好拿來用了。 就在彼岸想著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走了過來。 許是接到了花婆婆的示意,兩個孩子率先跪在了彼岸的面前,“木棉,木臼見過姑娘。” 倒是很有禮儀,抬眼看向彼岸的時候眼神也是清明的。 烏黑的眸子倒是與綠衣的很是相像。 “在這里可還好?” 彼岸就近做了下來,喚著兩個孩子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身側。 兩個孩子也不懼,都接著坐了下來。 “多謝姑娘關心,煙州很好。” 答話的是木臼,比起木棉有些木訥的性子,木臼倒是歡脫一些。 看著彼岸并沒有那樣古板,所以木臼心中也也不懼怕。 木棉是之前彼岸救了的那個孩子,而木臼是隨著木棉前來的。 兩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紀,如今穿的也差不了多少,倒是有些雙生胎的樣子。 “最近可是開了四書五經的課程?” 彼岸又是問著,這些事情事先都沒有問過花婆婆。 如今也只是試一試兩個孩子罷了。 “已經開了半個月了。” 回話的依舊是木臼。 “感覺怎樣,可還吃力?” 木臼低著頭有些猶豫的著,而木棉在彼岸身側有些認同的點了點頭。 “倒是也不覺得吃力,只是書上都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們如今學這些也不知道是否合適?” 到底還是木棉活潑一些,所以有些心的問著。 “你若是喜歡那學著就是了,別人的話又與你們何關,別的事情你們不必管的。” 彼岸著忽的想起了一件事情,所以轉身問著身后的花婆婆。 “劉夫人如今在做什么呢?” 之前劉夫人也被彼岸收入麾下,不過一直都是在忙著賭坊的生意。 彼岸又是很久未問過了劉夫人的事情了。 “還在忙著賭坊的事情,賭坊的生意現在也步入了正軌,劉夫人正忙得起興呢!” 花婆婆也是看著彼岸興致不錯,所以才敢這么。 “她那幾個孩子呢?” 劉夫人可是有五個子女,劉大人本押解到了京都斬首示眾了,那五個孩子自然都落到了劉夫人的手中。 “在府中安排了先生教。” 也是,劉夫人怎么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委屈,不過如今她那么忙,怕是也不能很好的陪著自己的孩子。 “平日里讓幾個孩子一起多走動走動。” 彼岸站了起來,今日的武學課程還未結束,彼岸也不好耽誤太多的事情,所以在臨走前交代著兩個孩子。 “你們做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若是有何問題找你花婆婆就是,但若是你們打著游玩的心思來這里,那我也是留不得你們的,所以要做些什么,你們自己心中要有數。” 兩個孩子又是拜了一拜才離開,彼岸看到跑開的木臼拉起了木棉的手,心中是羨慕的。 曾幾何時,玉蘭也是這樣帶著自己,但是多年后,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而彼岸走在離開的路上與花婆婆著,“我之前讓你在煙州尋的院子找好了嗎?” 清風書院的分號。 就算是張嘉裕日后不會留在清風書院,但是聲名已經打了出去,日后也不會衰敗到哪里去,反正彼岸也沒有想著讓清風書院有進項。 做這些事情都不是為了銀兩,只是要做,去做,便做了。 “已經尋了幾個適合的院子,只是還未定下來。” 院子也不是很好找,所以花婆婆還沒有定下來。 “那就這所院子吧!我看院子后面還有一片空地,買下來把院子擴一下,然后在內部修理一下,也就差不了多少了,我過幾日在望涯峰里面尋了幾個機靈點的孩子,等著院子修理好了就將把人都帶過來,等著這次科舉結束了,我就讓人來這里來管著這所宅子。” 彼岸昨夜已經想好了一切,今日也不過是通知花婆婆罷了。 “那這兩個孩子呢?” 在修理院子的時候這兩個孩子又要何去何從呢? “讓她們去秀珠的一剪梅酒館里面幫幾日忙。” 正好秀珠這幾日也不在。 “對了,動靜要心一些,不要人盡皆知。” 這是最重要的,當然要修理一所院子是不能完全瞞下去的,但是也不能成為煙州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否則后來別的事情就不好處置了。 “是。” 一切都已經決定好了,花婆婆只要去做就是了。 彼岸抬頭看著今日慢慢升上來的太陽,瞇著眼睛在身后留下了一句話,“今日我不會回來了,不必等我。” 上次去回爐還沒有選好掌事,如今正是要去做事的時候,不能讓回爐這塊地方就這么荒廢著。 如今正好就去一趟,也是看一看那日晷有沒有覺醒。 口哨聲響,彼岸跨馬離開了煙州。 馬蹄聲過,激起了一路的塵土,彼岸在日頭慢慢上升的時候到了九陰山下,胯下的馬沒有絲毫的停頓就沖了進去。 彼岸是一個迎難而上的人,而座下這匹馬跟著彼岸多年,從剛開始的幼馬到現在的老馬,已經熟知了彼岸的習慣,同樣也繼承了彼岸的性子。 這條路就算是有再多的危險,都是要走上去的。 多的,想多的,都是無用的。 走到山脊下,彼岸按下了手下的機關,門打開了,但是卻不見了平日會迎上來的花公公。 彼岸忽然想起,如今這回爐暫且是在花公公的手中,他如今怕是沒有那個時間來這里了。 彼岸想了想,放輕了腳步走了進來。 回爐是安靜的,沒有任何的聲音。 彼岸沿著石階慢慢的向下走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音,才走了幾步,彼岸就反了回去向上走著。 若是下面沒有人,那就是在頂層的比武臺了。 那個地方若是關上了門,是真的什么都聽不到的。 果真,走著差不多了,才轉過彎,彼岸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個守門人。 彼岸之前來過這里一次,他們自然都是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所以沒有絲毫猶豫的跪了下來。 “參見主子。” 彼岸看了一眼兩人的樣子,應該是才進來回爐不久的新人,上不了比武臺,所以才會被留在這里守門的。 “都在里面嗎?” 彼岸問著,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是。” 上次可是看到了這位主子出手無蹤的手法,那樣的武功,不能不服。 就算是女子也是萬萬不敢看的。 彼岸本是要進去的,但是想了想有了別的主意,而那兩個跪著的人多嘴的問著。 “主子要進去嗎?” “不必了。” 彼岸轉了過去,走了回頭路,但才走了幾步,在兩人抬眼看的時候就不見了彼岸的蹤影,可若是他們抬頭看著,就可以看到一抹消失的裙角。 彼岸并沒有離開。 比武臺不是只有一個出口,所以彼岸是去了別的出口。 眾人都以為比武臺是封閉的空間,但是只有學武到了一定的程度,能夠駕馭輕工翻沿走壁的時候,他們就會在凌空的時候看到在比武臺的上方有很多的通風口,都是可以供人出入的地方。 這里對于彼岸和當年的影子來都不是秘密了,可是在回爐的中的人也許一生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他們有那個能力的在學成之后就會被調出去,或者是想著如何打敗別人,至于旁的事情,他們不會知道,也沒有時間去知道。 如今彼岸就是從那里進去的,也不是進去的,彼岸只是在上面看著下面的比武情況,看著是否有人能夠脫穎而出。 而此刻,比武臺內正在進行十日一次的大比武,只要是有資格的人都聚集在了里面,這是一場不分你我的比試,所有的人都是對手,但是所有的人都是朋友。 彼岸在上面一眼就看到了日晷——當初影子為了以防萬一訓練接班人。 彼岸看去的時候,日晷正側手立在一邊,倒也不是身旁無人進攻,而是有任替他擋住了那些進攻。 他倒是落得清閑,而那些替他擋去攻擊的人就是配合的衣無縫的十八駿。 看來日晷是體會到了彼岸的意思,將十八駿收入麾下了。 如此倒也是一件好事,也就不辜負影子的一番心血了。 但是在如此快的時間就能將十八駿指揮的如此鎮定自若,彼岸心中難免懷疑。 果然,彼岸掃過一眼忽然看到花公公正悠閑的喝著茶坐在一邊,眼前的比試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場好戲罷了。 可是接著,花公公做了一個手勢,大拇指向上豎起,是在贊賞,而理會花公公的竟是日晷。 看樣子這兩個人已經達成了共識。 也是這才幾日,日晷就理會到了彼岸的意思,看來是花公公暗示了。 彼岸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了,可是也未立刻發布,而是轉身走了回去,一閃身就落到了方才兩人的面前。 腳下無聲,讓兩個有些松懈的人吃了一驚。 “比試結束了讓花公公帶著所有人到最下面的練武廳集合。” 彼岸的語氣是清冷的,讓聽者的兩人有些不寒而栗,最后應了下來,而彼岸已經先他們一步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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