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聽那奇怪的聲音說完之后,北冥墨對這奇怪的花卉倒是似乎想起來了,如果記憶之中的那段畫面不是做夢的話,那么眼下所見到的這花就是父親留下的那卷東西里邊所說的接引之花,也就是剛才那奇怪聲音所說的地獄之花。 相傳,此花本名為彼岸花,是上古創世之后所生的人世間第一束花,因為大地之上的條件不足以讓此花存活,加上此花所收的怨氣太多而被世間所棄,所以便不知是被誰將其化為花種,而又陰差陽錯流落到了冥界。 在時間的長河之中,彼岸花一天天的在冥界有著變化,除了開滿忘川河畔,也漸漸的形成了黃泉路上唯一的一道風景。 它妖異濃艷到近乎黑紅色的美透露著死亡的氣息,一朵朵絢爛緋紅如血如火,讓所有經過黃泉,踏過忘川的魂魄都甚是驚恐,誘人心底的花香能喚起逝者前世最為痛苦的記憶,這是殘忍冷血的。 然而,令北冥墨奇怪的是,對于這花,他所能感知的不是那些所謂的痛苦的前世記憶,而是一些令他愉悅的想要去追隨的模糊記憶,還能讓自己的內心得到平靜和充實。 他深知此花的功效,于是便告訴了十殿閻羅,要他們想法子讓所有進入冥界的魂魄都能得到這花的洗禮。 人一旦逝去,前世最無法釋懷的事情就會成為心中的一道疙瘩,若是無法再冥界得到洗禮,托生之后便會因為心中怨氣而貽害無窮。 這彼岸花能牽引出人前世最為痛苦的回憶和怨氣,從而將其吸收,那樣,入了冥界的魂魄才能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重新做人,反之帶著記憶再一次入世的話,到時候重生為人就會是害人害己的。 冥界有冥界的規矩,地府的十殿閻羅各司其職,每個人能進入冥界之后會根據前世的所作所為而將其分到不同的閻羅所管轄的地獄,而能到這里洗盡前世冤孽,托生過上幸福生活的也只是少部分的人。 “這和沙華鎮有何關聯?”溫孤雪好奇的問一邊的翻譯軒轅閻風這蟲子說了一大篇,貌似它可沒說到沙華鎮的重點啊。 “唧唧”龍鱗皺眉,對眼前這個著急的女人甚是無語這不久快說到了嗎? “說”軒轅閻風心里奇奇怪怪的,總覺得龍鱗所說的事情就像是自己的親生經歷一般。 龍鱗撲騰了兩下自己的小翅膀,飛到了桌上的一盤花上,找到一個較為舒適的花瓣躺著,繼續將它從中所了解到的東西陳訴出來。不過,它略過了引發這事兒的主人翁的真實身份。 在那場神魔大戰之后,冥界因為北冥墨的緣故而無端的損失慘重,十殿閻羅也幾乎全部獻身大戰,以至于到了現在,冥界只有第一殿的閻王還在。 至于沙華鎮,在那場大戰之時,地獄之中唯一的一朵黃色接引之花消失之后忽然出現,沒有誰知道其來歷,只是那朵黃色的接引之花原本就是愛的化身。 “就是這樣?”溫孤雪歪著個腦袋“沒了?” “沒了。”軒轅閻風點點頭,又是一把抓過龍鱗,隨手就扔了出去“查一下。” “唧唧”是的。龍鱗接過軒轅閻風的命令,知道他的意思,想來今日要出發也是得晚一些了好吧,看來又是因為他懷中的那個女人啊。 仔細的查看了海州現在的情況,它肯定的將那邊的情況告訴了軒轅閻風,只要在今日離開的話,就算是晚一些到哪里,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娘子?”軒轅閻風在她眼前輕道“在想這沙華鎮的事情?” “嗯。” “好了”他拉過她的手“只要這里的人沒事,咱們擔心這也沒用,若是你是在是不放心的話,一會兒便四下去查看一番。” “嗯。”溫孤雪點點頭,說實話,其實她還真的是有些不放心的,這里是因為彼岸花消失而出現的,彼岸花之中最奇怪的那朵說是什么愛的化身,可也只是別人說的,沒有人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不是會對這里的人有危險。 她要讓軒轅閻風陪著自己度過這一世劫,那么這一世他的善緣她就一定會盡己之能為他守護好。 這天下的安穩幸福是給軒轅閻風前世的罪孽贖罪,她是絕對不會讓這里邊有潛藏威脅存在的。 經過一個上午的巡視,溫孤雪第一次啟用了她體內的上古神力,連一根草都檢查得十分仔細了,這才安心的和軒轅閻風他們踏上前往海州的路程。 路上。 “相公?” “嗯?” quot蟲子呢?quot她問,從早上龍鱗離開之后就沒有回來了。 “估計是在這附近的。” “估計?”她無語“你還真是放心呢?” “放心,有何不放心的?” “你就不怕龍鱗那蟲子遇到的魔……嗯,嗯的人?” “什么人?”軒轅閻風心中想著,前方馬背上司徒修之前做的那事兒,沒有注意到溫孤雪所說的的‘魔教’,只是隨口道“無論是遇到誰,只能是別人吃虧的。” “切”她不屑的想著那蟲子有那么厲害嗎? 實際上,龍鱗的確是蠻厲害的,只是溫孤雪目前還沒有完全的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而已。 前邊馬背上的司徒修不知為何總是覺得后邊又一道冷冷的目光盯著自己,令人背脊發寒,想想都滲人,于是將自己挨著溫孤玉進了些,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想。 “玉”他道“我怎么總感覺身后有人在瞪著我?” “噗”溫孤玉想都不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搖搖頭,可還是道“估摸著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此刻人家盯上你了。” “我?得罪什么人了?有嗎?”司徒修是在是想不透自己會得罪誰,這九州大陸之上,他所認識的人都是眼前的這些人,他不記得自己有得罪誰啊? 看他冥思苦想的樣子,溫孤玉想說明白了,可是感覺到軒轅閻風的目光,時下也只得聳聳肩看著不遠處。 “玉”司徒修又問“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他故意裝傻,心想,別問我,別問我,哪個妹夫的‘小心眼’和吃醋的能力,我可是領教過的。 “你說說,我像是得罪誰了嗎?” “什么?”溫孤玉忍不住了“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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